海奎嘿嘿的笑道:“怎麽樣,野心大不,這天下第一的掌門不是我,我就想弄個天下第二的掌門當當,當然還我是天下第一門的客卿。”心裏嘀咕道:不過是我自封的客卿長老。


    木東林點頭,“確實野心挺大的。”


    兩人到了洗浴中心,外麵金碧輝煌,裏麵也讓海奎隻搖頭,這他娘的就是個銷金窟,先不說設施,這來來往往的服務生有男有女,男的俊俏,女的漂亮,男的身材都很好穿著緊身的衣服能凸顯幾塊凸起的胸肌和腹肌,女的差一點都算是穿三點裝了吧,裙子很短,一彎腰就春光乍現的。


    海奎感覺目不暇接的,風光真是這裏獨好啊,比在外麵大街上閑逛遇到短裙美女的幾率提升了百分之百。


    海奎伸手摸了一下樓梯扶手,入手冰涼,居然是玉石扶手,真是有錢的很啊。


    迎麵走來一二十多歲妙齡美女,綁著馬尾辮,穿著白色的背心,露著肚臍,下麵穿著很短很短的短裙,微笑著對海奎微微一頷首,“先生您好,請問需要什麽服務?”


    海奎微微一挑眉,微笑道:“都有什麽服務啊?”


    那笑容,微微有些蕩漾,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什麽意思。


    “我們找人!”美女還未答話,海奎身後的木東林就說道,直接讓那美女沒把她們的服務介紹出來。


    海奎有些幽怨的瞪了一眼木東林,然後說道:“找人,找那誰誰誰。”


    “哦,那間房知道麽,我帶你們上去!”美女笑著說。


    木東林拒絕了讓那女人帶路和海奎兩人自己上了樓。


    進進出出的,要不就是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要不然就是穿的很露的看的過去的女人。


    海奎感歎道:“多少白菜被豬拱了!”


    木東林帶著海奎來到一間房門外,門都看起來金碧輝煌的,鍍金的把手,讓很多人愛著且痛恨的銅臭的感覺。


    木東林也不客氣,一腳把門就踹開了,裏麵正啊啊的叫聲噶然而止,然後一個憤怒的聲音吼道:“誰啊,誰他m的打攪老子好事兒?”


    木東林晃蕩著進屋,看了屋裏的一男兩女,對兩女擺擺手,有些驚嚇的女人慌忙看著那男人。


    男人不高興的說:“你們兩個先出去。”


    兩女拾起自己的衣服跑了出去。


    海奎看著兩女離去的背影,嘖嘖的說道:“好興致,好興致!”


    男人把頭枕在手上靠在牆上,看著木東林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怎麽又迴來了,不是跟你說了,那肥豬要殺要刮隨你的便!”


    海奎越過木東林穿著鞋上了床,踩在床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呦嘿,在這床上活動起來肯定很帶勁兒!”


    男人微微坐直身體,“你又是誰?”


    海奎笑著把臉湊到他的麵前,“帶我去見你的師父!”


    男人鄙夷道:“我師父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男人微微打量了一下海奎,從他身上能感受一股壓力,可是看不出修為,隻能判斷麵前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修為比自己隻強不弱!


    海奎伸手從床頭的床頭櫃上抽出一根圓珠筆,上麵還帶著一些曖昧的廣告,把圓珠筆對著男人的雙腿之間,“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捏著圓珠筆做了個投擲的動作。


    男人冷汗從臉頰留下,他感到巨大的壓力,絲毫不懷疑麵前之人圓珠筆離手之時就是自己絕後之時,訕笑道:“別,別,我帶你去見我師父!”


    “真老實!”海奎咧嘴笑了一下,把圓珠筆丟到一旁。


    木東林佩服的看著海奎,沒想到奎少等於什麽都沒做就讓對方忌憚。


    男人迅速的穿好衣服,一秒都不敢耽擱,對海奎說道:“請跟我來。”帶著海奎就走。


    海奎在身後問:“你叫什麽!”


    “小的叫張昊,喊我小張就好。”張昊忙不迭的迴答。


    “好,小張,你也知道我們為什麽找你師父吧!”海奎笑著問道。


    張昊陪笑著點頭,“知道,知道。”


    海奎微微一笑不再說話,這叫張昊的男人是個聰明人。


    張昊心中唏噓,暗自猜測身後的青年和師父比起來誰更厲害一些,今日如果站錯位估計自己沒好果子吃,如果師父贏了,那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估計還能繼續混下去。如果是身後這青年贏了,現在自己既然給他帶路了,到時候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自己被無恥老家夥騙入修行門,憑自己的本事以後還是能繼續混下去。


    張昊想到這兒,頓時覺得自己這三十多年沒白活,智商那是蹭蹭的漲,太聰明了。


    大白天的,三人也沒驚世駭俗的騰飛而起,都開著車,張昊在前麵帶路,開一輛奔馳越野,很大很霸氣的感覺,看來日子過的相當滋潤,海奎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後麵一輛金杯麵包跟著。


    張昊帶他們來到一片別墅區,伸手一指,“我師父就住這裏。”


    海奎向窗外一看,笑了,“你師父還真能享受。”


    張昊一聽立刻順杆爬,把自己編的師父如何欺壓附近百姓,欺壓有錢人,讓有錢人奉上香火錢什麽的事情編的是繪聲繪色,他自己編的也是受害人員之一,那個悲慘啊,什麽天天得跪著幫師父洗腳,幫師父暖被窩什麽的。


    海奎看著張昊微微有些吃驚的問:“你就這麽慘,你師父就是如此的十惡不赦?連男人都不放過?”


    張昊擦了擦流下的眼淚,尷尬的咳了一下,“這個,我師父欺男霸女,我隻是形容我師父的壞而已。”


    海奎笑了一下,他又不是傻子,這張昊的脾性了解了一些。


    很快,車停到了一棟別墅前,張昊拉好手刹,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那個,大哥,我能不能不進去,畢竟我名義上還是他的徒弟!”


    海奎拍拍張昊的肩膀,“知道我是誰麽?”


    張昊搖搖頭。


    海奎道:“冷月派聽過麽?”


    張昊又搖搖頭。


    海奎笑道:“天下第一修行門派,冷月派,記住沒?我們替天行道,懲戒了不仁不義的星海派。”


    “記住了!”張昊擠了個笑容,像菊花一樣燦爛。


    海奎下了車,張昊就慌忙開車離去,海奎看著那離去的奔馳屁-股,笑了一下,等木東林從後麵跟上。


    “咱們要怎麽進去?”木東林問道。


    海奎嘴角掛著邪邪的笑容,“這個還用想麽,直接破門而入,你要小心翼翼的進去,萬一他們沒發現我們,我們還得找他們不是!”


    木東林恍然,“奎少就是聰明,我怎麽沒想到!”


    海奎翻了白眼,“你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以後別諜戰片看那麽多!”


    木東林嘿嘿一笑。


    海奎走了幾個台階來到門前,實木的門一看價格就不菲,海奎嘴角露出壞笑,抬起一腳砰的一下踹過去,這門就廢了,再哢哢的補上兩腳障礙全無。


    “什麽情況?”


    “下去看看!”


    海奎嘴角勾起了笑容,就喜歡這守株待兔的感覺。


    來的是兩人,一男一女,男的五十多歲,女的二十多歲,女的有青春有成熟的韻味,準確說是少婦的形象,身材很火爆,前凸後翹的很明顯。


    兩人還沒開口,海奎直接看著五十多歲的男的問道:“陸進?”然後扭頭對著輕少婦女咧嘴一笑:“這位美女是?”


    陸進一愣,壓著嗓子黑著臉問:“你認識我?”


    海奎一笑,“那你就是陸進了。這美女是什麽人?”


    陸進黑著臉問道:“你是誰,你老關心她幹嘛?”


    “看她跟你什麽關係。”海奎從頭到腳看了那女人幾眼,“身材這麽好,陸掌門,手感肯定好吧。”


    “還行。”陸進隨口迴答,然後神色淩厲,“你到底是誰!”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還能如此調侃,來頭肯定不簡單,陸進仔仔細細的打量麵前的青年,最後定論:深不可測。因為他壓根就沒看出深淺!


    “我,我是第一修行門派冷月派的長老,爾等見我還不快快跪拜!”海奎說著,把頭四十五度仰角對著天花板,伸直胳膊微微向下指著陸進,一副diao炸天的樣子。


    木東林站在海奎身後看著海奎的姿勢佩服不已,心中暗道:奎少不愧是天下第一修行門派冷月派的長老,果真是diao炸天!


    陸進愣了,天下第一修行門派?冷月派?老子沒聽過啊!“什麽玩意兒,冷月派,什麽鳥東西!”


    話音剛落,陸進就後悔到姥姥家了!


    陸進的身體居然微微的離地,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怎麽迴事,然後胸口傳來一股劇痛,將近百年來,從來沒有受過傷,沒有再享受過疼痛之感的陸進驚駭的雙眼瞪的溜圓。


    眼前一道黑影一閃,陸進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牆上,轟的一聲,牆麵上直接出現一個大坑,他的身體卡在了牆上。


    胸口的疼痛讓陸進唿吸一滯,緩了兩秒後抬起頭,看著那個在原位好似從沒動彈過的青年,眼中充滿了驚恐,一股徘徊在死亡邊緣的感覺在心裏彌漫。


    木東林驚呆了,他沒想到一個元嬰期的掌門在奎少麵前就這麽不堪一擊,迴想當初和自己師父的那一幕,心中驚駭不已,隻能說奎少這幾年的成長有點驚世駭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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