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二樓窗戶的窗楞之上,往裏望去,裏麵是一個休息室,橫著擺著三張沙發,豎著擺放兩張沙發。


    海奎驚呆了,沒想到隻有島國電影上出現的情節,出現在了這裏。


    沙發之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六個人,三男三女,重點是,都他媽的光著身子,全都是赤、裸、裸的。


    這他媽的是在搞群p麽?


    看到這個場景,海奎一時之間感覺到進退兩難,他害羞,但是小兄弟卻蠢蠢欲動,看著躺著的三具女人.肉.體,白花花的,感覺眼暈,可眼睛就是不想離去,想要多看幾眼。


    這真是他此生第一次看到真人光著身子的樣子,下體的那一簇簇的黑毛都清晰無比。


    現在都快晌午了,這幾位牛逼人物難道是徹夜大戰麽,睡的跟死豬一樣。


    雖然海奎有些心猿意馬,但是那幾個女人不是他的菜,他過了一把眼癮之後,躡手躡腳的走出了這個休息室,關上門,心跳依然有些快,唿吸有些哼哧,我擦,果然酒吧是個強大的存在。


    他本來想向幾人打聽下陳陽,但是看到這場景,他的三觀一時被真的顛覆,傳說中的事情真的存在,他淩亂了。


    無奈,隻好不打攪幾人春夢了。


    順著樓梯下到底下的酒吧,酒吧此時安靜無比,就是掉根針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不過酒吧因為一般都經營到淩晨兩點以後,所以現在酒吧還沒有什麽人,隻有一個看守的服務員趴在吧台之上睡大覺,睡的死沉沉的。


    海奎上前拍拍睡的死死的服務員,這服務員是個女子,穿著夾克式的襯衣,一頭黑發綁在腦後,看起來不怎麽胖,個子高低看不出來。


    拍了兩下,那女子睡的很死,半天就是不醒。


    海奎有些無語,又拍了兩下見不醒,自己轉到吧台的後麵,看著酒櫃裏的酒,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其中在一側有一個玻璃櫃,上著鎖,裏麵盛放著七瓶酒。


    海奎知道,這玻璃櫃裏麵的酒,肯定價值不菲。


    他伸出一隻手指,往鎖眼上一摁,鎖就險了進去,這鎖算是報廢了,扣住櫃門嘎巴一聲大響,玻璃櫃子被他打開了。


    他弄出的動靜挺大,迴頭看了一眼趴著睡的女子,依然睡的很死,毫無知覺。


    玻璃櫃裏麵的酒,上麵全都是洋文,海奎對於英語那是一字兒都不識,挑選了一瓶感覺不錯的,拿在手裏,其他的六瓶直接裝入儲物袋中。


    在海奎看來,這些酒每瓶可能價值上千塊錢,他也沒喝過這麽貴的酒,反正酒吧很賺錢,就當酒吧請他喝酒了,讓他嚐個鮮。


    熟不知,那些酒,最便宜的一萬多塊錢,最貴的也有幾十萬,以後海奎知道後,鬱悶無比,早知道,還不如不喝掉,讓酒吧老板拿錢贖迴去。


    拿了一個高腳杯,倒出那看起來金黃色的液體,海奎輕輕抿了一口,心中大讚,好喝,在他的印象裏,酒不是苦苦的,就是酸酸的,或者火辣加上澀,可這酒就是那句廣告詞:入口柔,一線喉。


    海奎砸吧砸吧嘴,看著這金黃色的液體,奶奶的,有錢人果然會享受,小爺今兒收獲不錯,以後有錢了,沒事兒也來酒吧喝喝這上等的酒,他轉眼又看向那些酒櫃上沒有鎖著的酒,這些酒不知道怎麽樣。


    不過今兒既然來了,不如包圓得了,既然能在這裏賣,應該也差不了多少,不好喝,可以請朋友們喝嘛,嘎嘎。


    海奎想著,立即動手,把酒櫃上的所有酒全部都收進了儲物袋中,立刻儲物袋的一角堆上了上百瓶的酒。


    海奎把酒收好,又拿著最先拿的那瓶酒,繼續道了一杯,一仰脖喝入肚內,學著廣告中的語氣:“入口柔,一線喉。”尾音拖的長長的。


    他的聲音不小,最重要的,他也想弄出點兒動靜,不然這酒吧都無人理他,可是就算他把酒全都叮叮咣咣的收了,並且大聲的稱讚好酒,也沒有人出來,包括那趴在吧台睡覺的女子依然沒有醒過來。


    “我靠,就這樣了,你們酒吧都沒個人理我,我要投訴你們,這防盜措施太差。”海奎不滿的大聲說道。


    然後走到那吧台女子身旁,繼續推了她兩下,“哎,醒醒,醒醒,酒吧的酒被人偷光了。”


    那女子終於動了一下,可是接下來卻沒有了反應,繼續埋頭睡覺。


    我靠!


    海奎徹底被打敗了。


    尼瑪,我要不要以後出去宣傳宣傳,小偷們都來你們酒吧得了,人在跟不在沒有一點兒區別。


    海奎無奈,再次倒了一杯酒,仰脖喝下。


    一瓶好酒,被他三口喝下去了一半,要是這瓶酒的主人知道了,非氣瘋不可,原主人每次就淺淺的倒上一點,一個月才喝一杯,而海奎居然暴殄天物。


    把酒和酒杯收入儲物袋內,海奎直接一把,把正在睡覺的女子抱了起來。


    這女子看背影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海奎也是玩兒心態,所以就把她抱了起來。


    女子睡的沉沉,突然感覺自己身體騰空,猛然驚醒,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孩的臉,開始她還沒反應過來,睡眼朦朧的,下意識的問道:“你是誰?”


    海奎沒想到這女子長的姿色頗好,這讓他驚訝無比,這麽漂亮的女孩居然淪落到在酒吧值班麽?


    都沒個男人憐香惜玉麽?


    這女子臉頰緋紅,可能是剛剛趴在那裏睡覺的原因,雖然睡眼朦朧但是雙眼開闔間精光閃爍,怎麽說呢,就是那種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眉梢眼角藏秀氣。


    這美女左右看看,然後看看海奎,猛然間好似醒悟一般,慌張的瞪著海奎,突然喊道:“你是誰,放開我流氓。”


    這從她第一眼看海奎到她喊,過去了都有一分多鍾,她居然才反應過來。


    大智若愚麽?還是真的是神經大條?


    “醒了。”海奎臉上帶著微笑,雖然她大叫,但是海奎一點兒都不慌亂,因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雖然抱著她需要一些力氣,可是美女,即使再累,也要多抱抱,尤其是她身體彈性十足,手感頗佳。


    “你是誰,你放開我。”女子慌張的看著海奎,然後又左右扭頭看看環境,發現原來還是在酒吧,放下心來,大聲說道:“你是酒吧的麽,新來的麽,難道虎哥說的話,你當做耳旁風麽?”


    她聲嘶力竭的訓斥著。


    海奎一頭霧水,問道:“虎哥是誰?”


    美女被海奎一問,愣了一下,卻以為海奎再和她開玩笑,喝道:“虎哥是酒吧的老大,你活膩了麽?”


    海奎笑嘻嘻的看著美女聲嘶力竭的大喝,聽起來她挺厲害,其實她心裏害怕的緊,身體都緊繃繃的,勾的海奎都有種想犯罪的衝動。


    身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海奎迴頭,發現三個老爺們衣冠不整的從樓梯下了下來,其中還有個隻穿了內褲,看到海奎大喝道:“哪兒來的癟三,把我們家老大的女人放下。”


    “老大的女人?”海奎輕聲嗤笑,然後低頭看著美女,她在自己的懷抱裏,被自己摟的緊緊的,不能動彈,雙峰擠壓著,溝壑很深,海奎舔了舔嘴唇,口氣有些失落的問道:“你是這酒吧老大的女人?那就是黑木耳了?”


    美女臉色刷一下紅了,想要反抗著從他懷抱裏下來,但是他突然又加了一分力氣,不能動分毫,急的眼淚立刻流了出來,邊哭邊說:“你個流氓,我是個黃花大閨女,你才是黑木耳。”


    吆喝,海奎有三分不信,黃花大閨女知道黑木耳是啥東西?看來她這啟蒙教育不錯啊,不過海奎又信了三分,老子不也是個處男麽,當然如果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自己的右手不算的話。


    “在這種地方會是黃花大閨女麽?說出去有幾人相信?”海奎還有四分疑問,冷冷的問了出來。


    身後,那三個老爺們已經衝了過來,張牙舞爪的朝著海奎撲了過來。


    海奎未迴頭,抬腳踹在當先到來的人身上,砰的一聲,按著原路飛了迴去,撞在身後的兩人身上,三人一同倒飛了迴去,落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喚了起來。


    海奎很享受這牛逼時刻,一腳就幹翻三個大老爺們。


    樓上那三個女人也已經穿好衣服下來了,可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和自己歡好的三個男人被踹翻,嚇的又滾迴了原來的房間。


    海奎也不再管地上哎呦直叫的三個老爺們,低頭看著懷裏的美女,他對她更有欲望一些,雖然海奎打心底裏鄙視那些強搶良家婦女的人,可這一刻他不知道為什麽,很想把這個美女搶迴去,想好好憐愛一番。


    難道是因為她的表情太清純,在酒吧這種地方清純就是**,難道自己真有流氓的潛質?


    美女在他懷裏不斷的彈蹭,本身就與海奎零距離的接觸,這一晃動,把海奎的**勾了起來,小兄弟高高的頂著。


    夏天,穿衣服很少,所以肉體接觸很敏感,她又上下的蠕動著,屁股碰到了海奎的小兄弟。


    海奎嘶的一聲吸口氣,感覺好爽,屁股好肉好有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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