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來到了1961年春節。


    2月14日,年廿九,除夕夜,又要過年了!


    少劍鋒依然“毫無人性”地從係統商城裏兌換出各種機印的春聯、福字、春字出來,贈送給95號院的“有緣人”,讓閻埠貴的手寫春聯在95號四合院的市場大大縮水。


    所謂“有緣人”,自然是與東跨院交好的鄰裏。


    像前院的雷大柱家、陳木匠家、孫小磊家、劉光天家等;


    中院林路乙家、今年增加了趙大鵬家、何雨柱家(何雨柱被少劍鋒刪除和修改了部分記憶,在妹妹何雨水的影響下,擺脫了易中海的影響,雖然不是與東跨院很親,但也不仇視東跨院,相反的,因為妹妹的原因,還有點傾向東跨院,也算“有緣人”)。


    後院許大茂家,今年增加了李老爺子家、劉海中家(劉海中是徹底倒向了東跨院)。


    孫奶奶家隻能算半個“有緣人”,她有心與東跨院交好,但少劍鋒不接受。


    孫奶奶便慫恿兩個小孫子往東跨院靠。


    孩子是無辜的,顏紫玉看不得孫建國兄弟倆的可憐,每每兩兄弟上門,顏紫玉皆有所贈,除夕夜送春聯,自然也沒少了這倆孩子。


    仇視東跨院的“頑固分子”就隻剩了前院的閻埠貴一家(不包括閻解娣,閻解娣還是很喜歡跟孫月紅玩的,孫月紅有時也會帶她進東跨院玩,少劍鋒和顏紫玉也沒有阻止,如此,閻解娣也會將在少家看到的,聽到的,迴去給閻埠貴學說一番,將閻埠貴因此,多少了解一些東跨院的情況)、中院的易中海(不包括一大媽,一大媽並不仇視東跨院,相反的有時還會勸勸易中海,不要那麽針對東跨院,人家又沒有吃你的,占你的,你何必如此針對人家?不就是不聽的話嗎?人家是大幹部,你就是一小工人,有什麽資格讓人家聽你的話?不勸還好,再勸更使易中海仇視少劍鋒了)、賈張氏一家。


    態度比較曖昧的有後院的聾老太太和中院新搬進來的張家。


    聾老太太大體是比較傾向易中海一邊的,畢竟易中海表麵上是敬著她的,一大媽日常服侍著她,再有通過她的關係,也了解一些少劍鋒的來頭有些大,連楊光明這樣的大廠長都不敢輕易得罪他,又有一大媽的影響,現在又多了個何雨柱,她對少劍鋒的態度就變得曖昧起來了,也許心裏仇視著少劍鋒,但表麵卻是不吱聲。


    中院新搬進來的張家,為人低調,平時除了出入與人打打招唿,從不摻和鄰裏之間的家長裏短。


    態度曖昧,便不算“有緣人”。


    而東跨院的春聯春字福字隻贈“有緣人”,他們不在其列。


    往年閻埠貴替院裏鄰裏寫春聯,多少能弄點香煙瓜子糖果潤筆費,自少劍鋒搬進東跨院,閻家得罪少家以後,不僅在院裏的人脈盡失,子女招工受阻,自己在學校的工作也常常出錯,受到校長多次的嚴厲批評,就是除夕夜給人寫春聯的生意在院裏也大大縮水,真是見了鬼了。


    平時他是不太相信鬼神的,畢竟他自詡是文化人,夫子曰“子不語怪力亂神”,然而,殘酷的際遇,又讓他心裏怪怪的,總覺得自己流年不利,真是見了鬼了?


    除夕這天,他擺在前院裏的桌子邊,冷冷清清的,經過他桌邊的鄰裏不少,向他求對聯的人不多,坐了半天,隻有一大媽向他求了兩副對聯、兩張福字和兩張春字,再就是賈張氏在他這裏磨了半天,拿了一副春聯和一對福字走了,丟下一句話,等街道辦的慰問品下來時,她會留一把瓜子作為潤筆費的。


    “你——”閻埠貴,說好的閻老摳的,你沒占到人家便宜,倒是讓人占了便宜去了。


    去年還有老李家的、趙大鵬家的、孫老嬸子的、劉海中家的、傻柱等人來他這裏寫春聯寫福字的,今年一家都沒來,還被賈張氏占了便宜去,真是晦氣!


    閻埠貴也沒心思再寫了,收起桌子,迴家去了。


    雖然各地時不時還有旱情傳來,物資供應仍然偏緊,但四九城受影響不大。


    春節期間,市場供應尚算豐富。


    四合院凡是家裏有人在單位上班的,全家又都是居民戶的,生活都還可以。


    隻有像賈家這樣人口多的家庭,又有人沒有持有城裏糧本和副食品供應證的,而且賈東旭上班又拉垮、不求上進的家庭,生活確實緊了些。


    還有就是像聾老太太這樣的五保戶、孫奶奶家這樣的貧困戶,純粹靠政府救濟生活的,日子也清苦了些。


    過年,當然不能和那些工資高,負擔輕的家庭比了。


    但95號四合院大多數住戶的日子都還是過得比較好的。


    像在紅星軋鋼廠和紅星製藥廠工作的,家裏的日子都是過得紅紅火火的,除了賈家,賈家是個特例。


    紅星軋鋼廠在李懷德撤了梁秀芹的協作辦主任後,職工福利曾一度降到了冰點,後霍書記當機立斷,推許大茂擔任采購三科代理副科長,專門負責采購職工生活物資,才將職工福利待遇拉迴了原有的水平,如今更是讓許大茂擔任後勤處副主任,在少劍鋒的支持下,今年軋鋼廠的年終福利比去年更豐厚,這也是許大茂在四合院的地位迅速提升的原因之一。


    紅星製藥廠成這超能局的直屬企業,少劍鋒擔任超能局政委(實際上是一把手),顏紫玉又擔任廠長,在紅星製藥廠工作的人福利就更不會差了。


    四合院凡是與東跨院拉上關係的,生活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首先拿前院的貧困戶孫小磊家來說,少劍鋒沒有接濟孫小磊家前,兄妹倆僅靠街道辦的救濟維持著最低的生活標準,其他像上學的學費等開支,還要靠兄妹倆撿破爛來維持,少劍鋒接濟後,有所改變,特別是兄妹倆跟著少劍鋒學武後,孫月紅天賦不錯,修為大進,被選入超能局培養,在掃魔戰結束後,境界提升到築基巔峰,軍銜調整為上校,月基本工資也調到195塊,在這個貧困線以月基本生活費5塊錢標準的年代,孫小磊兄妹倆家庭月收入達到195塊,平均每人為97塊5毛錢,這生活水準得有多高啊?


    再拿劉光天兄弟倆來說,從劉家分出來,一無所有,也算赤貧家庭。


    但跟了少劍鋒以後,少劍鋒幫劉光天解決了工作,並一路陪著他,技術等級一路飆升,達到鉗工5級,修為也突破到煉氣二層,這還是少劍鋒沒有用修為提升卡幫他提升修為的情況下,紅星製藥廠轉為軍管後,他的軍銜評定為中尉,正排職級,月基本工資為66塊,另有5塊職務補貼,職級工資比工級工資高,按照就高不就低的原則,劉光天的月工資達到71塊,兩兄弟的生活費平均也有35塊5毛錢,也是脫貧過上了富裕生活。


    其他緊跟少劍鋒腳步的人,無一都過上了好日子。


    像雷大柱、陳木匠家,他們兩家在少劍鋒搬來之前,生活隻能算一般,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因為靠手藝吃飯,雷大柱善修建,又是街道辦建築社主任,拿現在的話說,算個小包工頭,因為建築社算個集體企業,自負盈虧,雷大柱拿到工程,除了上交街道辦一定的管理費和利潤外,還有按規定提留企業的各項基金,剩下的扣除成本,才是他的收入,因此,包到工程,他必須精打細算,否則,一個控製不好,就要虧本。


    虧本了,街道辦可沒有資金給他填補,一切都要他自己承擔,因此,他拿街道辦那幾塊錢工資,也不是那麽好拿的。


    不過,雷大柱是樣式雷的後人,為人精明,手藝又好,拿的工程倒是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虧損,不過,如今掛著集體企業的招牌,扣除管理費、上繳利潤和企業提留,賺得也不多,比普通人稍過得好一些罷了。


    雷貴雄和雷桂英沒有參加工作前,雷家在四合院的生活,隻能算中下。


    少劍鋒搬來四合院,雷家因為給少劍鋒修繕院子而靠上了少劍鋒,雷貴雄辭去建築社的學徒工,轉而報名去當軋鋼廠協作辦的臨時工,轉正後為10級辦事員,轉到紅星製藥廠時,擔任了車間主任,轉職為軍人時,授少校軍銜,職級正營,月基本工資135塊。


    雷桂英高中畢業,也參加了紅星製藥廠工作,因是少劍鋒的記名弟子,照顧到新藥研發中心工作,評銜時授少尉銜,副排級,月基本工資有55塊錢。


    雷家三代六口人,領工資的有雷大爺(幫助兒子看工地,拿一份工資)27塊,雷大柱71塊8毛5分錢(建工5級69塊8毛5,主任補貼2塊,這是街道辦發的,不含工程的盈利部分),雷貴雄135塊,雷桂英55塊,全家工資收入總額為288塊8毛5,平均每人收入48塊1毛4,算高收入的家庭了。


    陳木匠家,類似雷大柱家,但陳木匠不像雷大柱那樣,要承擔工程盈虧的風險,他在雷大柱的建築社做大木,拿木工5級的工資58塊,陳小冬的經曆與雷貴雄一樣,現在也是拿135塊工資,陳小蘭轉到超能局修煉者聯軍後,境界突破到築基境,少劍鋒用修為提升卡將其境界提升到築基巔峰,戰後評功授銜時,陳小蘭授上校軍銜,職級正團級,工資提升到195塊。


    陳老爺子有時接點細木活,和陳木匠一起幹,賺點老鼠工錢,不穩定。


    全家人的收入(不含接私活的錢)388塊,一家6口,平均月收入64塊6毛6,從表麵上看,比雷家收入還要高。


    其他靠上東跨院的人,都有很大的變化。


    何雨水在紅星製藥廠轉軍職,授少尉銜,副排職,月領工資55塊,比她傻哥工資高,林路乙轉為軍職時,享受正營級待遇,工資從六級鉗工72塊3毛錢變為135塊,李大勇轉為軍職時,享受副營級待遇,工資從6級電工74塊8毛8變成115塊,許大茂雖然仍留在紅星軋鋼廠,但憑著與少劍鋒的關係,混到了後勤處副主任的位置,享受副處待遇,又有霍書記罩著,工資往高裏套,拿到了138塊,每月還有16塊職務補貼,一年時間不到,從一個8級放映員爬到副處的高位,這在職場上是少見的。


    就是堅持兒子一定要當駕駛員的趙大鵬,似乎在少劍鋒這裏得到的好處最少,但他每月幫少劍鋒拉私貨,得到的好處並不比別人少,四合院的人,知道的都心照不宣,不知道的,那也是沒資格知道的。


    這麽多人都看得明白,連聾老太太都知道避著點,不要去惹東跨院那小子,偏偏易中海、閻埠貴、賈張氏看不明白?


    不是看不明白,而是有些人天生就合不來,人與人的關係,就是這樣,有時很簡單,有時就特別複雜,說不清,道不明。


    總之,庚子年除夕,在四合院大多數人的歡歡樂樂的情景下來到了。


    家家戶戶開始貼春聯,貼福字,貼春字。


    東跨院的前後門貼春聯的活劉光福、孫小磊包了。


    然後放鞭炮,吃年夜飯,守歲。


    今年在東跨院守歲的人又多了幾個人。


    修煉者這邊多了風玄清老道、夏德正、夏德生、上官清、楊慧、妙一、靜德子、靜虛子、筆嫣、筆語、筆純等。


    顏媽知道閨女即將臨盆,拉著老伴也來女婿家過年。


    何雨水硬拉著傻柱也來到東跨院,不讓傻哥去一大爺家過年,免得傻哥又被一大爺洗腦。


    何雨柱自被少劍峰刪除和修改了部分記憶後,又有何雨水遊說,並不抗拒與少劍鋒接觸,被何雨水拉來東跨院,也就說了句:“我和你鋒哥又不熟,大過年的,跑去人家踏飯,多不好意思,一大爺家還等著我給他掌勺呢!”


    雨水嗔道:“你可拉倒吧,還不是舍不得你的秦姐!”


    傻柱臉紅著說:“死妮子,你可不要亂說,讓東旭哥聽到了,人家還不知道怎樣說你哥呢!”


    何雨水道:“知道就好,你以後少跟賈家來往,認認真真地給我找個大嫂迴來,才是正經的!”


    “哎哎哎,到了,你別再說了!東跨院這麽多人,怪不好意思的。”進了東跨院,傻柱立即止住何雨水的話題。


    少劍鋒見何雨水將傻柱拉到他這裏過年,也大方地表示歡迎。


    “哈,柱子,稀客啊,我搬到四合院,你還是第一次到東跨院吧!”


    傻柱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訕訕笑道:“過去不是一直忙嗎?”


    許大茂並不知道傻柱的記憶被少劍鋒刪除修改過,不過,他如今已是軋鋼廠副處級領導了,又是在鋒哥家,看在雨水的麵子上,就不出言譏諷傻柱了。


    雷貴雄、雷桂英、陳小冬和陳小蘭繼續兩邊跑,一會在東跨院,一會兒跑迴家。


    年夜飯照樣分兩邊,一邊是修煉者,一邊是普通人。


    傻柱看到那些女修,眼睛都突出來了,東跨院裏什麽時候來了這麽多的仙子一樣的女子了?他以前怎麽沒有注意到呢?勾……不,找個這樣的女人做老婆,少活十歲都願意!


    “哥,你眼睛往哪裏看呢!”何雨水看見傻哥盯著楊慧那桌看,用力地扯了扯傻哥的衣袖,輕聲喝道。


    傻柱這才收迴目光,嘴裏吞咽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訕訕一笑,不作聲。


    何雨水警告道:“那些都是鋒哥的朋友,你可別亂來啊!”


    傻柱也輕聲道:“放心,你哥是那種不知深淺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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