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少劍鋒一招秒了,更是讓院裏的眾人吃驚,比一大爺易中海被少劍鋒扇耳光,吃的驚更大,特別是在年輕一輩中, 站在少劍鋒身邊的劉光天他們,退在一邊看熱鬧的許大茂、李大壘、劉光齊、趙繹等年輕人,眼睛裏冒著小星星,露出崇拜的神情。


    這些人或多或少都被傻柱欺負過,成就了傻柱在四合院裏無敵戰神的稱號,今天傻柱第一次被東跨院那小子(鋒哥、劍哥、少哥——年輕人對少劍鋒的稱唿各種各樣,怎樣順嘴怎樣叫)秒了,大快人心啊!


    就是年長一輩的,眼睛裏也是露出忌憚和怪異的神色。


    李老爺子對兒子李成勇說:“成勇,此子不愧是部隊出身,英氣逼人,身手強悍,隻可交好,不可為敵!”


    李成勇點點頭道:“爹,我記下了。”


    轉頭對自己的兒子李大壘、李二壘說:“你兩個臭小子記住了嗎?沒事,也向劉光天他們學著點,娟兒,也平常也要與孫月紅走得近一點,在學校,遇到人家有事,要幫著點,明白嗎?”


    李家三小管什麽明白不明白,爺爺和爹爹都說了,不明白也要明白,齊聲應道:“明白!”


    許富貴則指著少劍鋒,對許大茂說:“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你也得有出息一點呢!”


    許大茂兩眼放光,心裏喊著“少哥威武!”就差喊出聲來,聽老爹說自己,迴了一句:“人家是當兵出身的,而且年紀也比我大,比我有了出息咋嘀啦?而且你兒子也不差嘛,我和少哥都是後勤處的同事,我們都是同一支隊伍裏的戰友嘛!”


    說完,揮了揮拳頭,心裏默念著一句:“少哥威武!打死傻柱這鱉孫!”


    劉海中則是有些複雜地望著少劍鋒,劉光齊則是露出羨慕的眼神。


    趙大鵬拉著兒子趙繹,叮囑道:“看著點就好,千萬別多管閑事,他們打生也好,打死也好,不關我們一毛錢的事。”


    林路乙則在心中暗暗對少劍鋒讚了一聲:“好樣的!”


    賈東旭則縮在賈張氏的背後,一時有些發懵,腿肚子也有些不爭氣,在打著顫,東跨院那小子怎麽敢這樣呢?他怎麽敢這樣呢!連一大爺都不放在眼裏,說打就打!他怎麽就這麽強呢?連傻柱都不是他的對手,呔,傻柱,你個外強中幹的家夥,算哪門子戰神,人家一招都沒頂住,簡直是廢物,廢物!


    賈張氏也是有些傻眼了,連撒潑打滾都忘了,這是什麽人啊,連一大爺都敢打,這麽兇,我要是再鬧下去,他會不會連我也打了?想到少劍鋒連一大爺都無所顧忌,伸手就打,她一個老太婆,有什麽可讓那小子顧忌的?不禁渾身不寒而栗,往秦淮茹身後縮了縮,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秦淮茹抱著小當,奇怪地看了自己婆婆一眼,也沒有說話,不過,她看少劍鋒的眼神也是濕潤濕潤的,很有別樣的光澤,但是今天這事,畢竟是她兒子棒梗惹出來的,這時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少劍鋒打了易中海和傻柱的身上,她把棒梗擋在自己的身後,別讓人再注意到自己這惹事精的兒子。


    雷大柱一家和陳木匠一家自然也來中院看熱鬧了。


    這個年代娛樂項目實在少,街道上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人們的圍觀欣賞,何況是發生在大院裏的事呢?他們自然站在少劍鋒的身後,以此表明他們的態度。


    此時兩家人知道事情的始末,都是憤憤地指責賈家的不是,易中海的無理偏幫和傻柱的無腦行為,更佩服少劍鋒有如此好的身手,歎道:“傻柱的報應終於來了!”


    而三大爺閻埠貴終於在家忍不住了,偷偷跑到垂花門後觀看中院的動靜,結果就看到少劍鋒秒天秒地秒易中海和傻柱的畫麵,頓時暗吃一驚,這時,他有點後悔偷偷地寫了那麽多舉報少劍鋒的舉報信,雖然是假冒劉海中名義寫的,但如果真要查起來,萬一劉海中不承認,仔細核對筆跡,雖然他在筆跡上也做了手腳,不認真查,是查不到他身上的,但萬一呢?俗話說,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為,他是紅星小學的7級教師,自認是文化人,這些道理他豈能不懂?何況現在是什麽時代?是共產黨的天下,共產黨就最講“認真”二字,一認真,就沒有查不出來的事。


    他暗暗後悔自己,精明一世,怎麽會做出這麽孟浪的事來?


    “哎,失算,失算,自己算來算去,不僅把兒子的工作算沒有了,還平白得罪了一位大人物……”三大爺閻埠貴這時後悔得腸子都拔青拔青的,如果這世上有後悔藥賣,他發誓他一定會砸鍋賣鐵、傾家蕩產也會買上一副來吃!


    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賣,他現在後悔也晚了。


    於是,他開動著腦細胞,瘋狂地算計著,怎樣才能修複他與少副主任的關係。


    這事,說起來長,其實也就是短短的一分鍾不到,院裏的眾人就從愣神中恢複過來,頓時又喧嘩一片。


    易中海的小團體的人紛紛指責少劍鋒壞了大院的規矩,竟然敢毆打街道辦委派的四合院管事大爺,這簡直是對街道辦的權威的挑釁,反了天了,這是公然地與政府對抗!


    他們把所有能找到的“大帽子”都往少劍鋒頭上套。


    傻柱這時也站了起來,他剛才也在檢討自己,為什麽會在少劍鋒身上失手,一定是自己輕敵大意了!對,一定是這樣的,否則,自己堂堂四合院公認的戰神,怎麽會在少劍鋒手上一招就落敗呢?這不科學啊!一定是這樣的。


    他感覺一下身體,並沒有受傷,嗯,自己怎麽可能會受傷呢?那小子才是帶傷入職軋鋼廠的,聽說至今腦子裏還有塊彈片沒取出來,他一個病懨懨人,怎麽可能傷得了我呢?這不是笑話嗎?


    他一挺身,感覺自己又是行了。


    他揮舞著手喊道:“我們要向街道辦舉報,少劍鋒那小子公然與政府對抗,毆打街道辦的委派的管事大爺!”


    易中海小團體的人立即起哄起來,喊道:“對對對!舉報他,毆打政府人員!”


    賈東旭也趁勢站了出來,喊道:“立即召開全院大會,大家團結一致,把少劍鋒那小子趕出東跨院!”


    易中海小團體的人又起哄道:“對對對,將少劍鋒趕出東跨院!”


    “將少劍鋒趕出東跨院!”


    這個想法,不僅易中海小團體中人喊得起勁,就連一些牆頭草也動了心,紛紛響應。


    一時,易中海小團體這一邊的人,隱隱地有些占上風的架勢。


    這時,劉海中、趙大鵬、許富貴等人也隨眾摻和了起來。


    躲在垂花門後的閻埠貴,也忍不住加入易中海的小團體中,聲討少劍鋒起來。


    畢竟他是三大爺,是四合院的利益集團的一員,其利益與易中海的小團體利益是一致的,他此時不摻和進來,到時分配利益就少了他的那一份,這可不行!


    為了利益,他暫時取消了與少劍鋒修複關係的打算,修複關係,那未知的利益,哪有眼前的利益來得實在啊!


    萬一成功地把少劍鋒趕出東跨院,哈哈,那院中的房子是不是自己也能分得一間?自己畢竟是三大爺嘛,怎麽說也得有點優先權吧?


    想到這裏,他美滋滋地從垂花門後走了出來。


    賈張氏這時的潑婦勁也上來了,叫道:“還要讓他賠償我醫藥費十,不,一百塊,哎喲,我的波淩蓋喲,我的膝蓋骨,疼死我了!”


    賈張氏邊喊邊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這是開始訛上了。


    秦淮茹臉紅紅的,但也不忘裝出一副受害人的樣子,弱弱地喊道:“就是呀,少家兄弟,你怎麽可以對一個老人下如此重的手啊,你看,把我婆婆傷得,站都站不穩了!”


    說完,還用手去扶了賈張氏一把,賈張氏趁機往秦淮茹身上靠,肥胖的身子靠得秦淮茹一個趔趄,差點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站在邊上的傻柱眼疾手快,一步上前扶住了秦淮茹的腰,頂住了賈張氏靠過來的身子。


    賈張氏暗罵了句:“沒用的東西!”連忙站住,拍開傻柱扶著秦淮茹腰的手,罵道:“傻柱,你的手往哪放呢!”


    傻柱連忙鬆開手,秦淮茹又是一個趔趄,傻柱又連忙扶住,秦淮茹這才站穩,輕輕地推開傻柱的手,心裏一陣厭惡,嘴上卻笑著說:“謝謝你了,柱子!”


    傻柱心裏美美的,全然不顧在一旁的賈東旭眼裏都冒出火來,嘴上說道:“應該的,應該的,秦姐,不必謝!”


    趙繹卻不解地問父親趙大鵬道:“爸,你不是說我們隻管看,不摻和嗎?怎麽你……”


    趙大鵬沒好氣地道:“傻小子,這是隨大流,你要不想被院裏的人孤立,你就一定要隨這種大流,懂嗎?”


    趙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心想,大人的心思真複雜。


    但是少劍鋒這邊的勢並不小,除了劉光天兄弟、孫小磊兄妹及原來就交好的雷大柱、陳木匠家外,後院的李家、中院的林家也堅定地站在少劍鋒這一邊。


    此時,少劍鋒風輕雲淡,看著院裏的眾生相,仿佛在欣賞一出人間喜劇。


    這時,他的神識再次往大院一掃,前院的閻家一齊出來了,但顯然是站在了易中海一邊,後院的孫奶奶家,仍然裝聾作啞,正哄著孫子孫女睡覺,仿佛中院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


    少劍鋒微微地一笑。


    聾老太太似乎餓得受不了,拄著一根精致的龍頭拐杖來到中院。


    一大媽見了,趕緊上前扶著,說:“老太太,你咋出來了?”


    聾老太太故意問道:“這是開全院大會啦?”


    一大媽迴道:“嗯,也差不多吧。”


    聾老太太道:“那好,搬個凳子我坐,我也聽聽。”


    傻柱早在聾老太太出來,就看見了,連忙迴家搬了個靠背椅,這時搬上來,喊道:“奶奶,您坐這邊!”


    聾老太太笑眯眯地道:“我大孫子就是乖!”


    說完,便坐了下來,眼神掃過眾人,最後落在少劍鋒身上,一副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


    這時,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紛紛過不見禮,聾老太太擺擺手,“你們別管我,開會要緊!”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互望了一眼,一齊說:“好,老太太,你就在這稍坐一會,我們這就讓人去街道辦叫王主任來參加,今天說什麽也要把東跨院那小子趕出四合院!”


    聾老太太“嗯”了一聲,突然又睜開眼喊道:“不要去街道辦喊王主任,院裏的事,院裏了,中海呀,別衝動,多大的事啊,說開了就行了,以和為貴嘛,聽我的,以和為貴!”


    易中海有些不甘心地道:“可是,他竟然當眾打了我的臉,我要是忍下這口氣,以後還怎樣在院裏待呀?!老太太……”


    聾老太太很堅決地擺了下手,說:“聽我的,沒錯!你不應該與那小子作對的,你鬥不過人家!”


    易中海聽聾老太太這樣說,心裏頓時咯噔一下,他知道聾老太太的背景很神秘,連軋鋼廠楊廠長逢年過節都會親自上門來慰問她,她並不是簡單的一名五保戶,但是現在卻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東跨院那小的背景比聾老太太還要強大?這事……等以後得好好問問老太太,隻是現在騎虎難下,要怎樣緩和與那小子的關係呢?


    聾老太太這時對少劍鋒道:“小夥子,今天的是非我老太婆也聽了一耳朵,都是一些小事,中海也是有些小題大做,處理得不是很妥當,我在這裏代中海向你道個歉,這事,就這樣算了,你看如何?”


    少劍鋒微微一笑,說:“老太太,這事鬧得,影響了你老人家的休息,實是不該啊!不過,今天這事,應該有人要道歉的,不過,不是向我道歉,而是應該向孫小磊兄妹道歉!”他拉過孫小磊,指著孫小磊腫脹的雙臉,繼續說,“你看,有人把孩子手裏的吃食撞翻了不說,還把孩子的臉打成這樣,老太太,你說,誰該向孫家兄妹道歉,該如何道歉?”


    聾老太太眼神嚴厲地盯了賈家眾人一眼,歎了一口氣,對易中海道:“中海呀,該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


    易中海感受到聾老太太的眼神,不禁也打了個顫,連忙道:“我知道怎麽做了!”


    易中海轉身不甘願地對少劍鋒說:“少劍鋒同誌,對不起,今天的事,是我有欠考慮,處理得偏了,我鄭重地向你和孫家兄妹道歉,對不起!”


    少劍鋒輕輕地哼了一聲,但微微地用上了一絲神魂之力,易中海聽到時,隻感覺胸口被什麽重重地一撞,然後才聽到少劍鋒開口說:“光說對不起是沒有用的,你得讓打人者賠償受害者醫藥費、財產損失費和精神損失費,不然,今天這事,不可能這樣輕描淡寫地了事!”


    “這……好吧,東旭,你向孫家兄妹道歉吧,並賠償孫家兄妹醫藥費、財產損失費和精神損失費10塊錢吧,今天這事就此了結!”


    一聽說要賠償孫家兄妹10塊錢,賈張氏立即不幹了,她大叫著:“孫家那兔崽子還撞了我哩,讓我賠錢,我還要讓他賠我100塊錢醫藥費哩!”


    少劍鋒微笑著說:“對,10塊錢可了結不了這事,就按賈家婆婆說的辦吧,讓賈家賠給孫家兄妹100塊錢,這事今天就暫時了結吧!”


    賈張氏還要鬧,被聾老太太一句“張丫頭”狠狠地憋了迴去。


    但是賈東旭卻苦著一張臉,對易中海說道:“師傅,可是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啊!”


    易中海一愣,氣道:“你——今天才關了餉,怎麽就一分錢都沒有了呢?”


    賈東旭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幣,說道:“就留了一塊錢給我買煙抽,其他的都被我娘拿走了!”


    易中海無奈,隻好讓一大媽迴家拿了100塊錢出來,交給了孫小磊。


    孫小磊接過,轉身交給少劍鋒,說:“鋒哥,我一直吃的用的都是你給的,這錢得你收!”


    少劍鋒也認為一個孩子,懷裏不應該揣著巨款,便接過錢說:“好,我替你保管起來,你要用錢時,給我說一聲!”


    易中海恨恨地瞪了少劍鋒一眼,轉迴身對大家說:“散了散了,大家都還沒吃晚飯吧?”


    眾人見沒好戲看了,便散了,各迴各家。


    隻有易中海、賈張氏、賈東旭和傻柱望著少劍鋒的背景,心裏一股恨意湧起。


    聾老太太望著易中海一臉的不甘願樣子,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中海這孩子,都人到中年了,還這樣想不開,這十幾年來,過得太順了,受不得一點挫折,唉,這迴得罪東跨院那小子,不收斂點,有得苦吃嘍!”


    聾老太太一副道行高深的模樣,走進了易中海家,她晚飯還沒吃呢!


    不說聾老太太有沒有看出什麽,易中海等人恨上了少劍鋒,確實後果很嚴重。


    惹上一個修真者,就算修真者不刻意地針對你,冥冥之中,你也會災難重重。


    這在以後的日子中,易中海、賈東旭、傻柱、賈張氏等都將用一樁樁一件件活生生的事實一一印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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