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兒看似柔若無骨的小手翻動間,道道淩厲的風刃射向四麵八方。


    頓時,慘叫聲不絕響起,離得近的魔族之人被風刃擊中,身子直接被切開,內髒橫流,鮮血噴湧。


    牧天目露驚訝之色,這丫頭出手也太不知輕重了,以她域主實力發出的風刃,絕對不是這些最高才是域皇等階的人能夠抵抗的。


    隻此一個照麵,便被她擊殺了數十人。


    魔族人雖然兇殘,但麵對這樣一個變態強者,不由膽顫心驚,望著淩空站立的情兒,進退為難,一時間僵在了那裏。


    情兒全身浴血,絕世的俏臉看上去有些猙獰,其實她比其他人更為不堪,血腥味入鼻,讓她禁不住一陣嘔吐。


    即便如此,眾人也不敢向前一步。


    牧天輕歎一聲,身形一動,眾人隻感覺眼前一花,再看時哪裏還有他們的影子。


    直到此刻,他們才發現這次踢到鋼板了,同時也在心中慶幸,如果對方一怒之下屠城,他們真的小命不保。


    牧天將情兒帶到一個無人的峽穀前停下,麵前是一道聲勢浩大的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腳下則是一汪清泉。


    溫柔的為情兒擦去嘴角的汙穢之物,笑道:“洗洗吧,哥給你把風。”


    情兒顯然還未從之前的血腥中平複過來,胸脯微微起伏,因她整個人軟在牧天懷中,摩擦的感覺讓牧天心中生出一團邪火,某個部位猛然*。


    情兒哪裏還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感覺到那堅硬之物撞擊在自己的大腿根,心中禁不住一蕩,臉色愈發的紅暈迷人。


    尤其是她剛經曆了人生的第一次慘烈戰鬥,精神高度緊張,最受不得這種刺激。


    “臭家夥,壞家夥,狠心的家夥!”情兒芳心大亂,如小鹿般在牧天懷中亂撞。


    她愈是這般,牧天愈是心癢難耐,尤其是那種摩擦帶來的快感,讓他終於把持不住。


    大嘴猛地湊上前去,堵住情兒的櫻桃小口,肆意的狂吻起來。


    情兒腦中轟然一震,整個人如墜雲裏霧裏,未經人事的她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嚶嚀一聲,徹底軟倒在牧天懷中,不知所以。


    牧天溫熱的手掌在情兒如絲般柔滑的背部遊走,緩緩下移。


    剛要摸上那翹起的地方,之前趴在牧天肩頭唿唿大睡的小鳳凰忽然醒了,禁不住驚唿一聲,“爹爹,情姨姨怎麽了,靈魂好虛弱啊!”


    牧天有種差點瘋掉的感覺,這丫頭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這個時候醒,不是明擺著耽誤自己的造人大業嗎?


    情兒也在此時清醒過來,感受到身體某處的濕熱,臉色變得更加難堪。


    “咦!情姨姨練了什麽,這麽快就恢複過來了,能不能教教我呀?”小姑娘天真的問道,眼中帶著期待。


    牧天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點了點她的腦門,道:“留在這裏,爹爹帶你情姨姨下去洗個澡。”


    說完,攔腰抱起情兒,在她的驚唿中,兩人“噗通”栽進清澈的溪水裏。


    小姑娘輕“哦”了一聲,坐在溪水旁,眼睜睜的看著。


    冰涼清冽的溪水讓這對情火高熾的男女,精神不由一振,從之前的曖昧中徹底清醒過來。


    牧天暗叫倒黴,他空有四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可直到現在還是個純情處男。


    跟四女之前從有過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每當到了關鍵時刻,總是出現一些狀況,使得他不得不中止。


    “哎,老子的命怎麽這麽苦啊!”牧天仰天長歎。


    情兒大為不解的望著他。


    這種事牧天怎能解釋,轉移話題道:“經曆過人生的第一次殺人後,心理是什麽感覺?”


    情兒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悶,聞言狠狠瞪了牧天一眼,咬牙切齒道:“以後別讓本姑娘殺人了!如果你這臭家夥非要逼人家,我就迴秘境,再也不出來了!”


    稍頓續道:“看著那一個個生命在自己麵前消失,我能感覺到他們的靈魂就在旁邊看著自己的生機一絲絲的流逝,想想都難受。”


    被牧天舊事重提,情兒剛平靜下來的芳心又一陣顫動,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牧天本想跟她理論一番,將她這種觀念轉變過來,但見她神色焦慮,心中不由軟化下來,甚至有些後悔讓這個心如明鏡的小丫頭經曆這種殘酷的現實。


    一念及此,將情兒擁入懷中,柔聲道:“算了,既然你不願,以後我就不再逼你就是了。”


    情兒聽他語氣中有些落寞,不由弱弱的問道:“臭家夥,你生氣了?”


    牧天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笑道:“我是這麽容易生氣的嗎?況且讓自己的老婆以身犯險,本身就是個錯誤,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真的?”


    “真的!”


    情兒得到肯定的迴答,忍不住驚唿一聲,主動獻上香吻,轉瞬又有些苦惱的道:“可是那樣的話,我豈不是成了你的累贅嗎?要不我返迴秘境吧。”


    牧天沒想到這丫頭還有善解人意的一麵,聞言道:“不讓你殺人,沒說不讓你教訓人啊,若有再有人對你圖謀不軌,就狠狠的教訓他!”


    情兒望著牧天,狡黠道:“你對本姑娘圖謀不軌了怎麽辦?我可打不過你。”


    牧天嘴角一陣抽搐,這丫頭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點,神色一正道:“現在你雖然擁有域主的實力,卻不會運用,就像剛才,如果在出手時控製好力道,就不會出現那種情況,所以問題是出在你身上。”


    見她陷入沉思之中,牧天接著道:“磨練自己並不是說要你殺人,今後咱們將麵臨許多強大的對手,有一些連我都不敢與之抗衡,所以你最起碼要有自保的能力,這樣我才能沒有後顧之憂。”


    情兒默然不語,顯然牧天說到了她心坎上,好半晌之後,美眸中閃過堅定之色,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別再耽誤時間,我要變強!”


    牧天揉了揉她的腦袋,愛憐的道:“傻丫頭,變強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急在一時,好好享受此刻的安寧吧,等出了這裏麵對的將是血雨腥風。”


    說完,閃身出了溪流,哈哈笑道:“放心吧老婆,你相公是正經人,不會偷窺的!”


    情兒俏臉一紅,輕哂了一聲,將頭埋在溪水之中。


    牧天確實正經,沒有偷窺,隻是將神識散開,籠罩著整片溪流。


    ......半晌之後,煥然一新的情兒從溪水中款款走出,來到牧天身前,嫣然一笑,道:“好了,可以出發了!”


    牧天強壓下心中的衝動,唿嘯一聲,向著遠方掠去。


    此時的亂界已經徹底的沸騰,域界的封印破除,導致亂界中域界強者留下的遺跡也封印盡去,相傳其中不但有域者強者的功法域技,更有能夠助長實力提升的靈丹妙藥。


    雖隻是傳聞,但也徹底點燃了亂界修者的欲望,隻要能從中得到任何一件,都能在短期內徹底扭轉自己的命運。


    為了牧天,亂界的確下了大本錢,現在終於是收獲的時候了。


    得到消息的莫敵怒不可遏,那些上古遺跡是他的戰友和兄弟留下的,是屬於域界的,任何人若想染指,都要承受他的怒火。


    為此,莫敵不惜大開殺戒,所經之處,必將腥風血雨。


    在現時的亂界,名氣最大的就是魔神莫敵,不過這也是亂界五族的高層樂於看到的,隻要能逼出牧天,得到不滅金身,就算死些蝦兵蟹將又有什麽。


    牧天在得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就知中計了,萬骨山是這些遺跡之一,裏麵雖擁有能逆天改命的東西,但絕非像傳言這般誇張,況且一般人根本無法從中得到什麽,這些亂界五族不會不知。


    同樣的,亂界之人為了對抗天界,早就連成一片,隻要不是發瘋,就不會誇大甚至不會將這個消息宣揚出去,現在看來,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自己的不滅金身。


    直到現在,牧天都不知不滅金身到底有何強大之處,按照之前黑袍人所說,雖然擁有這具身體確實能提高些實力,但遠遠不能讓他們一飛衝天。


    要知道,黑袍和厲蠱等人的實力是能夠與天界強者相抗衡的,些許的提升對他們來說沒有實質上的改變。


    由此看來,黑袍怪人並未說出不滅金身的真正好處,而師傅莫敵對此好像也所知不多,不然的話肯定會阻止自己離開秘境。


    “到底是什麽呢?”牧天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並沒有多少的畏懼,如果對方真的想滅殺他,躲是躲不掉的。


    現在他不禁為刑難等人擔憂起來,如果在迴秘境之前得知這個消息,他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出來曆練的。


    一念及此,施展傳音秘術聯係上刑難和月獨,聽到他們的聲音,牧天的擔憂放下些許。


    在得知他們擁有師傅贈予的保命符後,更加的放心。


    而這兩個家夥倒也膽大,此時正向著一處叫做“天雷池”的域界強者遺跡進發。


    牧天聯係上月神飄零和獸無極,讓他們同樣朝著這個目的地前進。


    在情兒極不情願,但又不得不聽命牧天的情況下,由她帶著小鳳凰和不死煉域蟲趕往天雷池。


    而他則獨身一人朝著相反的方向掠去,那裏同樣有一處遺跡。


    “亂界五族不是要得到不滅金身嗎,老子就讓你們如願以償!”牧天冷冷想道。


    當對方發現進入亂界的不止他和師傅莫敵兩人,而刑難等人又奪得遺跡中的寶物時,不知他們會是什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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