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域係之體?那是什麽意思?”來到這個大陸這麽久,還沒聽到過“無域係之體”這個詞,在他的認知中,這個大陸的人都能感應到至少一種域係能量,這種說話讓他很是不解,疑惑的問道。


    “無域係之體,這個大陸上的人是沒有,可是你不是這個大陸上的原始人類,所以你無域係的製約,可以修煉這個大陸上的任何域係的功法而不受限製。”那道聲音又給牧天甩出了這麽一個重磅炸彈。牧天聽得此話,渾身巨震,他想不到自己最大的秘密被此人識破,更讓他感覺到有一種陰謀的味道,再聯想到前者所說的救過自己兩次,那自己的穿越……?緩緩說道:“小子的確不是這個大陸之人,這一切應該就是老先生做的吧?難道你也不是這域界大陸之人?那可否告知小子,老先生您的名諱?或者現身相見?”


    “年代久遠,老夫已經不記得自己姓甚名誰了,拜師之前你可以稱唿老夫待望老人。至於相見,隻要你集聚精神,想著老夫名字,咱們便可相見了。別的問題,晚點說不遲。”那自稱待望老人的聲音滄桑的響起。


    牧天緩緩閉目,心無雜念,集中精神,心中默念待望老人,忽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從自己體內鑽出,猛的睜開眼睛,隻見眼前靜靜的懸浮著一個漆黑的圓環,泛著淡淡的黑光。心中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細細打量著,那遙遠的記憶紛湧遝至,“這,不就是前世時自己作為戰利品的那個戒指嗎?怎麽出現在這裏?莫非……”剛想到此處,那屬於待望老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小子,不用再想了,老夫就在你眼前的戒指中,你的穿越也由此而來。”


    牧天一把抓住懸浮在眼前的那枚戒指,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著,“沒錯,就是那枚戒指”,那古樸的花紋,古老的氣息,更加肯定了待望老人的說法。


    向著手中戒指問道:“那老先生現在可否給小子解惑了呢?”


    “當然,你細細聽著。數萬年前,老夫的根也是這域界大陸之人,不過那場大戰……哎,說了你也不懂,先不提了。”


    聽到此處,牧天心中腹誹:“什麽叫你的根是域界大陸的人,難道後來就不是了?說了不懂,你不說我更不懂了。”


    “小子,別走神,有些事現在你還沒必要知道,聽著就行了。”“嗯嗯,您說,我聽著。”好像在整理著思路,不一會兒那待望老人接著說道:“那場大戰之後,老夫隻得一縷殘魂逃脫,陰差陽錯下流落到你前世的地球,一直沉睡著,見證了你們華夏的興衰交替,做過你們幾代皇帝和王公貴族的陪葬品,直到數十年前才被那盜墓賊挖掘出來,老夫的靈魂也因這麽多年的沉寂和修煉,迴複了一些,輾轉到了你的手中,而又陰差陽錯下你被人砍到胸口,更你的血又濺到了這枚戒指上,從而激活了老夫的靈魂,老夫也不想這難得一次的機會就那麽逝去,也不想看著你這苦命人就那麽死去,所以就帶著命懸一線的你穿越大世界屏障,來到了老夫的故鄉,域界大陸。所以我知道你所有的一切,也不為過吧?知道洗麵奶也沒錯吧?”一口氣說完這些,停了下來,他知道牧天對於這些還需要一陣時間消化,靜靜的等著。


    牧天聽了老人的話,心中恍然,自己的穿越原來是這樣子的,自己沒死原來是這個原因,這樣說的話,那這待望老人確實救了自己兩次。想到此處,對著戒指深深一躬,“先生的再造之恩,小子永生不忘!但有所求,無不舍命!”


    “嗬嗬,老夫當然有所求,不過現在隻是希望你能拜老夫為師,現在你可願意了?”待望老人再次問道。


    對於老人的問話,牧天沒有拒絕,珍而重之的把戒指放在雪地上,後退兩步,緩緩跪下:“師傅在上,請受徒兒牧天一拜,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說完,對著戒指磕了三個響頭。做完這些,又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拿起戒指,放在手心。


    “嗬嗬,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從戒指中傳出,“好徒兒,如今你我師徒二人,就是各自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了。為師一定會傳你絕世功法,讓你牧了這天!”老人豪氣幹雲,轟然道。


    “多謝師傅了,不過徒兒還有一事不明,既然師傅您把我帶到了這個大陸上,那為什麽這幾年間你卻沒有現身相見呢?”牧天問道。


    “為師為了救你,又帶著你穿越數層大世間壁障,那迴複萬年的魂力也消耗殆盡,把你帶到這個大陸後,就進入了沉睡期,如果這次不是你又受重傷,為師還不會醒來。”老人為牧天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牧天恍然,“那師傅您再次的救了我,對你的靈魂?”牧天對這個剛拜的師傅很是關心,老人說的對,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兩個就是各自唯一的親人了,他可不想這唯一的親人也失去。


    “放心吧,這次你雖然說受傷頗重,被那黑袍人震斷了心脈,但是對於為師,還不算什麽難題,這幾年的恢複也足夠救下你了。”老人解釋道。


    “嗯,那就好。”牧天總算安心,知道了該知道的,迫不及待的道:“師傅,您說你能教給我與那聖城相抗衡的功法域技,那現在可以開始了?”他現在對提升自己的實力有種瘋狂的衝動,父母被害,自己又對這個大陸沒有太深的了解,不提報仇,現在走出這萬獸山脈後,能不能自保都成問題。


    老人沉默了片刻,牧天也沒有說話,耐心等著老人的迴答。忽然間手中戒指光芒大放,從戒指中飛出一道模糊身影,牧天抬眼望去,隻見那人影虛虛幻幻,勉強能看清麵上輪廓,花白的頭發下一張皺紋遍布的臉,一雙空洞的眼睛望著牧天,緩緩說道:“在傳你功法之前,我想知道,你對你前世時經常翻看的那《截拳道》,了解多少?老實迴答,這對於你以後的修煉很有關係。”


    牧天眉頭微皺,在心裏搜索著那前世的記憶,前世時自己特別崇拜李小龍,身為一個經常混跡黑社會的人,對功夫那可是相當癡迷的,李小龍的那身肌肉和那功夫學不來,但是模仿一些動作,打架時學著李小龍電影裏那樣吼叫了,還是模像樣,所以對於截拳道是非常的熱衷,截拳道雖然不是什麽功夫,卻道盡了與人搏擊時的種種應變之法,所以看後對自己打架時的幫助還是挺大的。


    “截拳道,就是阻擊對手來拳之法,或截擊對手來拳之道。截拳道無任何固定的技術坳作,更沒有套路形式。有實戰中強調“務實”、“無形式”,憑本能的感觸應戰。一切技法,都可謂截拳道。不拘泥於任何形式,倡導搏擊的高度自由,“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是截拳道的綱領和要義。”牧天根據自己曾經看到的,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想法,把這段話娓娓道來。這其實也不難理解,有點像某武俠小說裏麵的“奕劍術”或“獨孤九劍”所要講述的道理,都是講究料敵機先,克敵製勝。


    “好一個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說的好,不過要怎麽做才能達到無為有呢?”老人讚歎了一聲,接著反問道。


    牧天清了清嗓子:“就拿著域界大陸來說,我想在先前也沒有什麽功法域技,通過前輩們不斷的摸索,實驗,改進,才有了現在的修煉體係,這就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修煉無極限,功法域技也無盡頭,然而人的修煉卻受限於自身天賦,心智以及外在的因素,很難達到修煉的巔峰,隻能在無限的修煉道路上達到有限的高度,所以以無限為有限。這就是我的理解。”


    聽得牧天這番解釋,老人那虛幻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笑意:“是啊,修煉無極限,功法無盡頭。隻有從這無限中達到自己有限的高度,也就足矣。為師要告訴你的就是,一切的功法域技都可稱作有法,然而截拳道卻能讓這有法轉為無法,有限轉為無限。因為你是無域係之體,如果強加給你某一域係的功法域技,隻會讓你有所限製,就算你天賦絕世,也隻能達到某係的巔峰,而想突破,將是千難萬難。所以老夫把這截拳道的無有之說告訴你,希望你能不拘泥於一係,希望你能達到無有的極致。”


    對於師傅的良苦用心,牧天感激之餘,也有些許疑問:“師傅,不是說博不如精嗎?如果把全部的功法都去修煉,那何時才能達到極致呢?”


    “嗬嗬,這些想你就錯了,無域係之體的最大優勢就是無論什麽樣的域之力到了你體內,都能轉化為無域係的域力,這樣說你明白了?


    “老人笑道。”“您的意思是說,域力的修煉我隻需修煉一係的就可以了,而域技可以修煉全屬性的?”牧天有些興奮。


    “嗯,是這個道理。”


    牧天對於自己有這樣的體質無比興奮,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與人對敵時,不就可以壓著打了嗎,你金係,我就用火,你暗,我就光……不過貌似自己現在連域技什麽樣,怎麽施展也沒半點頭緒吧。“師傅,既然這樣,那你教給我域技吧。“牧天亟不可待。


    “哎,徒弟啊,你怎麽還不明白?為師告訴你這些,就是希望你能從截拳道中找到答案,域技是人創造的,是有限之法,難道你就不能好好想想?“老人對於這徒弟有些無奈了,還是有些局限啊。


    牧天看到老人那有些失望的表情,知道自己想錯了什麽,轉念一想,有些恍然:”師傅的意思,難道是說,讓我用截拳道中的武道思想,去自由創造,對敵時隨機應變,無招勝有招?“


    “嗬嗬,你終於明白了.”老人虛撚著那根本不存在的胡須,笑著道。


    “那既然這樣,我本身有修煉的功法,雖然不全,但域力的提升問題基本算是解決了;有著截拳道,域技我也不用學了,不知師傅您要教給我什麽?“牧天有些鬱悶的道,自己現在什麽都不缺了,域技自己去創造,還要這個師傅幹嘛啊。


    “小子,為師為你開創了你今後成為巔峰強者的道路,隻憑這點,就足以做你師傅了。況且,為師給的東西,包管你滿意!“似乎知道牧天的想法,老人說道。”


    那不知是什麽呢?“牧天問道。


    “是什麽?待會兒你就知道了,現在再給你說個你的優勢,那就是你的靈魂異常強大,為師傳於你的功法,也和此有關。“老人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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