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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承彥就著銅盆洗漱,直起身接過紅杏手中的方巾,隨口問道:“謝繭兒那丫頭呢?”


    “不知道呢?一大早的不知道瘋哪裏去了?”


    曹承彥無奈的搖搖頭,緩步來到外室。


    綠柳已經準備好早膳,直等著自家爺過來用膳。


    曹承彥直接坐到桌旁,在綠柳的伺候下就餐,剛吃了小半碗,就裝作不經意的又說了句:“怎麽一大早沒見到謝繭兒那丫頭?平時不是最聒噪的嗎?爺吃個飯都不得安份。”


    綠柳笑了:“這不正好嗎?今兒初一,爺您等下還要送夫人去?園寺禮佛,早點吃完好出發。”


    曹承彥聽了倒是沒再說什麽,喝完了手中剩餘的粥,就沒什麽胃口,讓綠柳早早的撤了席麵。


    綠柳從廚房迴來的時候,曹承彥還沒出發,捧著本書斜躺在羅漢床上漫不經心的看著。


    綠柳進了臥室,扯著打掃的紅杏嘀嘀咕咕:“剛剛廚房的餘婆子又發脾氣啦?”


    “又是怎麽了?”


    “聽說有小賊進了廚房,偷了餘婆子給孫子特意蒸的幾個大饅頭!餘婆子氣的不得了,說要去跟大夫人告狀呢!”


    紅杏失笑:“丟饅頭?這有什麽的,不定哪個仆從聞著香味吃了呢?她上哪找去啊?再說咱府上還能餓了他們一家不成,就這小事還要鬧到大夫人那?”


    綠柳拿起抹布,與紅杏一起擦拭:“哎呀,本來就是這樣。可餘婆子那性格大家都知道?什麽事都要鬧的人盡皆知,大夫人也明白的,真鬧過去也就當個笑話聽。”


    兩人嗑還沒嘮完,突然響起“刷刷”的翻書聲,紅杏和綠柳對視了一眼,趕緊閉上嘴巴。


    砰!曹二少惡狠狠的扔了手中精致的書本,煩躁的自語:“不就昨天沒帶她出門嗎?還發起小姐脾氣。”


    起身焦躁的在屋裏來迴走了幾遍,突然抬頭小聲地對著空無一人的橫梁吩咐:“去,看看謝繭兒那臭丫頭在哪!”


    隨即一個黑影在窗前閃過。


    在去曹二夫人院子的路上,曹承彥老遠就聽見後頭小丫鬟的叫喚,不過他一直冷著臉,兀自向前走,沒搭理小丫頭。


    謝一劍背著個布包,氣喘籲籲的跟在自家爺後頭,任他怎麽叫,前麵的人都沒有停下腳步。


    “爺!爺你等等奴婢啊!”謝一劍疾跑了幾步,終於是趕上來了。


    拉著少爺的衣袖就耍賴:“爺您再走這麽快,您的大丫鬟就要累死了。”


    曹承彥隨著人拉扯的動作轉身,不過還是冷著臉,一語不發。


    倒是謝一劍聒噪的一句又一句:“爺,您今天是要送二夫人去寺廟禮佛嗎?帶上我吧。瞧瞧!”


    謝一劍拉過身後背著的布包:“?園寺那幫和尚的吃食也太難下咽了,奴婢特意起了大早,準備了好些糕點,都是您愛吃的!”


    曹承彥聽了這句心裏頭才舒暢,見小丫頭滿頭大汗,隨手把紅杏給自己準備的帕子扔給謝一劍:“擦擦!看你一個姑娘,像什麽樣?”


    謝一劍……


    今兒還不夠女人味?!!


    於是緩緩聳肩,故意挺了挺胸。


    曹承彥這才看見謝一劍胸口突兀、渾·圓的兩座大山,觸目驚心!


    “這,這是個什麽玩意兒?”手指抖動,瞠目結舌。


    謝一劍傻笑:“嘿嘿,奴婢昨夜剛……咳咳,剛發育的。”


    曹少爺嘴角抖動,懷疑自己是眼睛出問題了,還是這耳朵幻聽啊?


    謝一劍一心想跟著出門,曹少爺也沒辦法,即使他特別想把小丫鬟鎖在家裏,防止丟人現眼。


    曹府的車馬到?園寺上門口的時候,早就人滿為患,初一、十五是廟裏香火最旺的日子,更別說像?園寺這樣大的寺院。


    如果光曹承彥一人,他是不會選這樣的日子來寺廟的,可無奈曹二夫人是個虔誠的信徒,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爐香。像這樣佛門重要的日子,那是不可能錯過的。


    二夫人帶著眾人先向佛祖上香磕頭,又為?園寺捐贈了不少銀兩,然後才囑咐曹承彥:“我兒,為娘今明兩日還要在經堂誦經,為曹家祈福,你若有事便自行離去吧。”


    曹二夫人平日裏與曹承彥頗為母慈子孝,在外人眼裏也像那麽迴事,不過內裏的疏離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當年曹大人在京為官,曹夫人在揚州城替夫盡孝,陪伴時日不多的曹老夫人。哪知沒過多久,曹大人就因病致仕,也迴了老家,還順帶了個半大小子。人人都道這孩子是曹大人和京城妓館老相好生的,是被人唾棄的雜種。


    曹二夫人那時年輕,也與曹大人爭吵不休,不過某天突然就接受了這個孩子,讓一眾看客驚歎不已。


    原本的曹二少是二夫人的親身兒子,因比曹承彥小半個月,可憐的排到了老三的位置。因這等原因,曹承彥從小就對那孩子特別照顧,自認自己是哥哥,什麽都讓著他、照顧他。可惜曹三少十二歲那年采摘蓮蓬的時候,淹死在蓮花池裏。二夫人憂思過重,從此也就信了佛。


    二夫人不是曹二少的親身母親,曹承彥卻十分尊敬她老人家,每次來禮佛必然要親自接送,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見二夫人今晚要歇在寺裏,曹承彥當然多留了些人手。自己隻帶著謝一劍、羅立兩人,並一個車夫老劉下山。


    馬車裏,謝一劍拿出了自己準備良久的糕點興奮的遞與曹承彥,曹承彥接過,不經意間望見了小丫鬟胸前錯位的兩團,搖頭苦笑。


    謝一劍洋洋自得,還道自己裝扮有成,故意又凹了個姿勢,心裏頭唾棄曹二少。


    果然……老淫棍!


    曹承彥哪知他心裏頭想的什麽,看他左右扭動間,兩團子隨之移位,一口紅豆糕嗆喉管裏!


    “咳咳!!”


    謝一劍連忙拿出水壺,抱怨:“哎~不是我說少爺你,吃東西就好好吃嗎?亂,亂瞅什麽呀~”


    曹承彥一口清水噴的謝一劍呆若木雞。


    “哈哈哈!!!”


    謝一劍:“……”


    之後的一刻鍾裏,小丫鬟愣是不理不睬,叫二少爺好一番焦急。


    馬車路過一樹桃花園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爺!有人攔車求助。”羅立跟車夫坐在外麵。


    “怎麽迴事?”曹承彥詢問。


    羅立答:“說是城中陳記茶樓的大小姐,為了年底舉辦的親事,特意上山拜佛,哪知下山路上車軲轆壞了,他們想讓我們的人去幫個忙。”


    曹承彥一聽陳家的大小姐,差點就棄車跑路,又聽她此次是為親事來禮佛的,才淡定的坐下。


    “畢竟是老相識,羅立,你與老劉過去看看吧!”他自己就不下車了,這要是真碰麵了也是尷尬,畢竟去年陳老爺子還一心想讓自己做他的乘龍女婿呢!


    羅立與車夫領命過去了,曹承彥和謝一劍在車中等待,還時不時聽到那邊女子的聲音。


    不過,沒多久,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伴隨著刀劍的擊打。


    曹承彥皺眉,立馬拉開簾子,這才發現一行歹徒已經團團圍住兩輛車馬,羅立他們也被長刀挾持著。


    “金錢細軟留下,女的留下,饒你們狗命!”


    陳家那邊兩男仆跪地哀求,大喊:“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山賊們哈哈大笑,腳踩著跪撲的仆從,耀武揚威。


    另有一波山賊舉著刀向曹承彥這邊走來,口中吆喝:“看什麽看,下車!”


    曹承彥笑著下了車,還順便扶了一把身後的謝一劍,不過被正生氣的某人一把揮開。


    山賊們一見後頭的謝一劍,兩眼發亮,一個個舔著嘴唇,伸手就想摸謝一劍的臉龐。


    曹承彥見之眸色微變,突發怒火,一腳過去!賊人飛撲在地,痛苦哀嚎。


    羅立見了自家主子這邊動了手,立馬反奪賊人大刀,劈砍上去,一賊人轟然倒地。車夫老劉機警的撿起賊人的刀劍跟著羅立身後,兩方打鬥起來。


    陳家女眷嚶嚶啼哭,兩名聰穎的賊人發現己方完全不是曹承彥他們的對手,轉而向女眷堆裏劈砍。


    羅立見之,看向曹承彥,曹承彥對他點頭,他立馬食指彎曲,在口中打了個漂亮的響指。


    隨即四名不知從何蹦出的山野村夫加入了打鬥中,沒多久的功夫,一行山匪就伏。


    羅立捆綁山賊的頭目,押到曹承彥麵前。


    曹承彥冷笑著,像之前匪賊一樣,一腳踩在頭目的臉上:“哪裏來的,報上名來。”


    頭目哆哆嗦嗦的歪嘴哀求:“少爺饒命!少爺饒命!我們是……”


    “咻”的一聲,賊人眉心正中一箭!


    曹承彥皺著眉,看著桃園裏躥出的一群蒙麵人。


    隨後就是一番廝殺,明顯的這群人與山匪不是一個級別的,武功高強,還有備而來。


    轉瞬間,謝一劍手下就有人被砍受傷!血濺十米!


    羅立邊與蒙麵人打鬥,邊大唿:“少爺快走!我們墊後!”


    曹承彥毫不戀戰,拉著謝一劍轉身就走,謝一劍順手又拉了陳大小姐。


    三人奮力逃跑,山崖邊上,陳家小姐不甚摔倒,連累了一直拉著她的謝一劍。


    眼見著兩人滾落山崖,曹承彥毫不猶豫的跟著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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