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駒哥的牛牛完全被踩爛,樓上踩傳來一人的腳步聲。


    江彤聞聲看去,是個美豔少婦。


    美豔少婦扭著大屁股踩著高跟鞋緩緩下來,對於江彤踩爆牛牛的這件事兒,她顯得毫無情緒,好像並不生氣。


    四周的扒仔們看著下來的女人頓時迴過神來,恭恭敬敬的喊了聲鳳姐。


    駒哥知道鳳姐來了,撕心裂肺的喊著,“鳳姐,救我,救我啊!”


    鳳姐身後還跟著兩名保鏢,看腰間的樣子似乎揣著槍。


    鳳姐露出一個十分嫌惡的眼神,兩名保鏢十分有眼色,立刻動手將駒哥抬走。


    駒哥被帶走時,還在掙紮,哭喊著讓鳳姐給他做主。


    “真是個廢物!”鳳姐咒罵了一聲,轉頭開始打量起江彤。


    前前後後,鳳姐足足打量了兩分鍾,突然她笑了,笑的很嫵媚。


    “臭小子,有兩把刷子啊!”鳳姐開口道。


    剛才下麵發生的一切,她都看到了,現在越看越對胃口,不錯,是個有力氣的。


    “死老鴇子,你也風韻猶存啊!”江彤反擊道,她被對方打量的嫌惡心,對方什麽壞心眼她能不知道。


    鳳姐笑的更大聲了,“哈哈哈,看來你還打聽過我。”


    她笑的很有深意,好像被人戳中了痛點,沒錯,她最討厭別人叫她老鴇子了,這說明她的過去很肮髒。


    “臭小子,老娘看上你了,識相點,好好伺候老娘,少不了你的好處,把老娘伺候好了,駒哥的位置你接替。”鳳姐道。


    她已經夠大度了,換做是被人叫她老鴇子,早他媽廢了。


    也就是這臭小子長得不錯,看上去是個力氣大的,不然還真入不了她的眼。


    “誰稀罕啊!你這麽饑渴,不會讓那個駒哥也睡過吧!”江彤譏諷道。


    鳳姐頓時被惹惱,還真被江彤說中了,那一瞬間,鳳姐惡心的想吐。


    “臭小子,給臉不要,阿風,給我開槍,記住,不要把人打死了,老娘晚上還要玩呢!”鳳姐一個手勢,示意左邊的保鏢開槍射擊。


    子彈瞬間就飛出去了,速度很快,快的都冒火星子,一發兩發,好幾發,都沒有擊中目標。


    不知道怎麽迴事,江彤一眨眼間就不見了,江彤的速度比自己還要快。


    保鏢瞄準江彤,可是江彤每次都能精準躲避。


    六發子彈下來,江彤沒受到一點傷,倒是旁邊吃瓜的扒仔們,倒下去幾個。


    鳳姐看著眼前的殘局,氣的大罵,“廢物,真是廢物,要你們幹嘛使。”


    其實她剛才也見識到江彤的速度了,可是她心裏就是有氣,總要找人罵一罵的。


    所以兩個保鏢和一群扒仔成了鳳姐的出氣筒。


    鳳姐髒話一句接著一句,保鏢忍受著辱罵還得繼續瞄準。


    本來已經瞄準了,正當他準備開槍的時候,江彤又消失了。


    不等他再次尋找到目標,江彤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在他的身旁,手臂傳來一陣劇痛,手裏的槍被奪走了。


    這一切發生完,鳳姐才意識到,他的保鏢不中用,槍他媽被人搶了。


    下麵的扒仔們震驚的張大嘴巴,他們怎麽都不會想到,就這,竟然輸了。


    怎麽可能會輸,鳳姐旁邊的保鏢都是殺手出身,很厲害的。


    鳳姐平時出門都離不開這兩名保鏢,想要暗殺她的人太多了,好幾次險些喪命,多虧了這兩名保鏢。


    現在,就武器明晃晃的被搶了,鳳姐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看著江彤把玩著手裏的槍,鳳姐才感到害怕,她真害怕對方一槍崩了她。


    “大兄弟,有話好好說,咱們慢慢說,什麽都可以商量的。”鳳姐沒了之前的猖狂,姿態放的很低。


    原本她是坐在椅子上的,還是翹著二郎腿,現在她不得不站起來說話。


    江彤還在思索著鳳姐說的話,什麽都可以商量?有啥好商量的,反正東西早晚是她的。


    鳳姐繼續道:“這位大兄弟,我印象中可沒有得罪你,不知道你是受了誰的指使,對方出多少錢,我可以出雙倍,不,三倍。”


    “沒人指使!”江彤淡淡開口。


    鳳姐慌張了,立刻接話,“那你說,咱們有什麽仇什麽怨。我有錢,我有很多錢,你要多少,我都能給,隻要你不殺我。”


    “你的錢本來就是我的。”江彤道,說完她拿出一個錄音筆,按下錄音按鈕。


    鳳姐:她滿臉問號,?????這是說的什麽話,什麽叫她的錢本來就是你的,那都是她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


    “謝飛知道嗎?誰叫你跟蹤他的。”江彤問道。


    問這話的時候,江彤特意離得很近,怕錄音筆錄不上。


    鳳姐再一次滿臉問號,謝飛是誰,她不知道啊!跟蹤?


    跟蹤這個詞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忽然她好像記起了什麽。


    鳳姐想明白前因後果,頓時後悔,早知道不摻和這件事了。


    正當鳳姐在想如何撇清關係的時候,嘴巴先發聲了,“確實有人指使我。”


    “那個人是誰,詳細說說。”江彤繼續問。


    “他是我的老顧客,也是我孩子的爹,我們相識很多年了,這麽多年裏他給我錢,我給他辦事兒。”


    就這樣,鳳姐含淚迴答完問題,有些問題她根本不想說,可是嘴控製不住。


    這個男人叫許福,四十多歲,羊城本地人,早年出國留過學,三十歲的時候才迴來。


    迴來後他創辦公司,生意越做越大。


    商人隻是他明麵上的生意,暗地裏的身份是敵特。


    具體是哪個國家的,鳳姐不知道。


    許福這麽多年發展的順順利利,全靠那個國家的支持。


    當然了,權利和義務是相對的,許福不可能光收錢不做事。


    這麽多年,許福沒少做一些通敵叛國的事情。


    鳳姐嘴都要捂爛了,可是就是堵不住,字兒自己往外蹦。


    江彤了解的差不多了,又開始詢問鳳姐本人的一些信息。


    這個鳳姐十年前從華國偷渡到羊城,來到羊城後,半推半就進入地下城下海。


    幹了半年就在夜總會混的風生水起,成了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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