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陽初升。


    睡得時間不長,但已足夠解去昨日的乏累。


    許笑來到了小院的書房,坐在圓桌旁,又喝起了昨日沒有喝完的女兒紅。


    王慕山也在桌旁,麵容依舊溫柔,但顯得十分疲累,眼中布滿血絲和疑問。


    許笑看著王慕山的眼睛,笑道:“王公子昨日睡得不好,怎的如此憔悴?”


    王慕山歎了口氣,說道:“在下昨日整晚無眠。”


    許笑道:“為何無眠?”


    王慕山給許笑倒了杯酒,說道:“許公子明明知道,為何還要來問我。”


    許笑一口喝掉杯中的女兒紅,砸了咂嘴,說道:“這女兒紅開封了之後就是得立刻喝掉,今日的酒就不如昨日的酒香,就先有些人一樣,昨日能殺,為何要等到今日。”


    王慕山把右手放到腰間,說道:“許公子說的有些人可是我?”


    許笑道:“不錯。”


    王慕山道:“許公子不像是嗜殺之人,為何要殺我?”


    許笑的手指發力,手中的酒杯“彭”的一聲粉碎,許笑從桌上拿起了一塊酒杯的碎片,說道:“你要殺我,我自然要殺你。”


    王慕山的左眉一挑,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我如此欣賞許公子,怎會想要殺許公子呢,許公子莫要逗趣兒?”


    許笑哈哈笑了兩聲,道:“王公子今早見到我還活著,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王慕山道:“怎會奇怪,王公子您是不是對在下有些誤會?”


    許笑道:“那食人血肉的蠱蟲竟然沒有殺了我,難道王公子不好奇嗎?”


    王慕山道:“王公子這句話又是何意?”


    許笑道:“李夫人突然離去,王公子不好奇嗎?”


    王慕山道:“李夫人為何離去,在下也是十分不解,許公子知道原因?”


    許笑笑道:“李夫人昨晚要殺我。”


    王慕山突然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怎會如此,我昨晚明明是讓李夫人好好服侍許公子,她怎的要殺許公子,怪不得招唿都不打一聲就走了,若下次被我見到,我一定好好懲罰她。”


    許笑道:“恐怕你不會再見到她了。”


    王慕山道:“為何?”


    許笑道:“她已被我斷了心脈.”


    王慕山道:“許公子做的好,這是她咎由自取。”


    許笑實在沒有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人,隻得搖了搖頭,道:“我不願殺人,我最尊重的就是生命,但今日我已不得不殺你。”


    王慕山突然收起了他多變的表情,聲音也變得冰冷,說道:“許公子確定殺得了我?”


    說完王慕山右手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盒子,黑鐵做的盒子,盒子前麵有個小孔,孔中似有寒光。


    “這個暗器是唐門的落花針,聽說隻要按動機關,從這個暗器中就會射出十道細針,每一針上都帶著劇毒,其實這也不算是暗器,因為就算當麵射針,也絕不會有人能躲得過,至少現在還沒有人能在這落花針下活命?。”


    許笑笑道:“我倒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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