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金小光的胳膊搭在了被子上,林株屛住唿吸往邊上挪了挪,將身子移開了一點。。


    金小光輕輕笑了笑,向前稍微湊了湊,又將胳膊搭了過去。


    小小的女子沐浴過的身體散發著清香,頭發也是清新怡人的。他很想看看她純淨的透明般的眼睛,嬌嫩的小臉,唿吸她甜膩膩的唿吸。


    他很享受逗她的樂趣。


    林株又挪了挪,還抗議性的大幅度扭了扭身子。


    身子已經到炕沿。


    客棧的熱炕不像家裏連著半個牆麵,而是木床般的在屋子中間,再挪就掉下去了。


    卻是挪移的有點少,沒將金小光的胳膊甩掉。


    可是已經沒地方可挪了。


    金小光的胳膊就很自然的搭在了林株的身上。


    林株將頭又往胸前折了折,盡可能的卷縮著身子。像隻可憐的小貓。


    她一直對自己說:金小光就這個樣子,往時也總是時不時地表現出一點曖昧,這條胳膊還隔著被窩,要搭就搭著吧。


    反正她又不是受封建禮教約束三從四德毒害的古代女子。男女這樣的關係也就是顯得曖昧一點,也沒什麽,。隻要沒有實質性的不越過底線就好。


    而且就算萬不得已越過底線了,被金小光這樣的男子穿越底線總比被那個口水都擦不幹的傻子好一萬倍。


    想的這麽開,自然不是很害怕,卻是很緊張。隻管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角。


    見她不理會,金小光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意味悠長含義深刻。他將身子又往前湊了湊。


    林株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來自他身體的溫度。心跳加速。金小光身體的溫度很暖,暖流一波一波的傳遍全身,腳趾頭都能感受得到。


    她下意識的又往外挪,卻真的沒地方挪了。


    還是乖乖的不要動,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麽。


    想來也不會有什麽過分的,怎麽著都是個世子爺,有點身份之人一般是不會強迫什麽的。再說了她自己很清楚自己。也就是長的清麗一點脫俗一點。說白了就是清純可愛一點,但是對於男人來說,還顯得太過稚嫩,也沒那麽大的魅力。


    金小光的身體已經靠近了林株裹著被子的身體。見她一動不動的,將胳膊搭在了林株脖子處。


    林株扭了扭脖子,將被子往前拽了拽,蓋住頭部。


    如此幼稚的可愛,這樣的舉動就能阻擋的住?金小光心裏一柔。


    多少年了。他總是一人獨處。除了書墨燕無憂,說話的人也沒有。幼年時血流成河的場麵,小小的粉蝶般女孩清澈無辜癡癡的眼神總是在腦子裏揮之不去。


    這讓他以後麵對刀光劍影血雨腥風再也沒有感覺。


    自從認出了這個前朝小郡主,那個住在心中的眼睛清澈純淨的小女子慢慢走了出來,一步一個腳印。讓他漸漸的將血色剝出體外。,


    那些個小小的腳印總是讓他的心柔柔軟軟忽悠忽悠的。


    他忽然很渴望漫長的夜裏她在身邊。他曾無數次的想象她在身邊的樣子,想每天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洗滌心靈的眼睛,調皮的長在心間的黑痣。


    這種渴望甚至在某一時刻讓他忘了將她當一顆棋子。


    這樣很危險。他輕歎一聲。


    卻是聽到林株有點不均勻的唿吸,忽然很想逗逗她。


    便伸手去摸她的頭發。邊摸邊很享受的說:“真好聞,有股蘭花的香味兒,頭發不錯,用了頭油了麽?”


    一副挑逗的樣子,有點流氣。


    沒話找話,哪裏來的頭油,隻是用洗臉的胰子洗了洗而已。再說了她也從來不用什麽頭油之類的,油膩。


    林株不想迴答這個問題,將身子往下縮了縮,將頭發完全包在被子裏。將自己完完全全的裹了起來。


    真的變成了一個蠶蛹。


    金小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將林株緊緊地抱著,說:“身體也不錯,隔著被子也軟乎乎的。”


    什麽意思?哪兒哪兒都不錯。


    這是**裸的得寸進尺的調戲。


    不行,這樣下去。非得給他占盡便宜不可。


    可不能就這樣丟了清白。同燕無憂共床共枕了好幾天,也是溫馨純潔的,值得懷念的,迴味無窮的。


    這個金小光可不比燕無憂那樣的謙謙君子,有點可怕。


    她蒙著被子想了想,猛地披著被子坐了起來。說:“金公子,停。麻煩你的手離開我的被子。我們是男女授受不親。雖然奴婢今兒是被公子解救了,但是金公子身份尊貴,也不至於讓奴婢以身相許吧。”


    這樣繼續挑逗下去,就算他還把握得住,她也不敢保證能經得住。


    十五歲的女孩已經發育的差不多了吧,身體都有了反應。有事後還身不由心。


    金小光沒想到林株會說出以身相許這樣露骨的話。


    頓了頓,壞壞的笑著說:“這樣不是正好報答了小爺的相救之恩了麽?如果你堅持,小爺不反對。”


    想得美,這樣一說倒還成了她有意以身相許報答救命之恩了。


    世子爺,想太多了吧。


    林株撅著嘴巴說:“金公子,都說大恩不圖報。像世子爺這樣義薄雲天行俠仗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如果奴婢這樣,倒顯得金公子趁人之危,會毀了金公子的名聲。那樣的事情奴婢可做不出來。”


    林株剛剛洗過的小臉因為有點激動微微泛紅,更顯得白裏透紅紅裏透白的,腦嫩的如荷花的花瓣。


    一雙眼睛在燈光下更加的清澈,耳垂上那顆調皮的小黑痣更加的顯眼。


    金小光沒有聽清楚林株的話,腦子裏有閃過很多年前那粉蝶般的小女孩,那個時候他便也很想將她抱在懷裏,替她擋住那些個汙染了她的殺戮。


    他隻覺得熱血沸騰,很想狠狠將她攬在懷裏,咬一口那鮮嫩的小臉蛋。


    林株見金小光不說話,眼神有點迷離。


    怕這樣下去會引起他更多的挑逗。


    指著炕說:“金公子,奴婢感謝金公子能在百忙之中解救小女子於水深火熱之中。但是呢,做人要有原則的。雖然我們共處一室,共床共枕,但是的約法三章,井水不犯河水。我們的畫條三八線,不能越界。”


    說完用手指在炕上劃了道看不見的線。


    說:“就是這道,金公子占一半半,奴婢隻占一小半。”


    說完也不等金小光答複,倒下就睡。


    三八線。金小光仔細迴過神。慢慢的的琢磨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能想出來是類似邊界線的意思。


    也就是楚河漢界的意思。


    他張嘴還想說什麽,聽到林株已經發出了均勻輕微的唿吸。他知道她是在裝睡,想了想也沒去點破。


    挑逗了她好半天,就讓她好好休息吧。雖然很想,卻也不至於真的對她怎樣,畢竟還是個未成年少女。


    閉著眼睛,卻怎麽也睡不著。聽著身邊女子輕柔的唿吸,似乎感覺到她柔軟的軀體。


    心裏似乎有很多隻螞蟻在爬行。


    實在是睡不著。聽得林株是真的睡著了。慢慢挪了過去,隔著被子將她攬在懷裏。


    小小的腦袋正好搭在他的脖間,小小的柔軟的嘴唇微微動蠕動,麻酥酥的電流便傳遍了全身。


    金小光將修長的身體縮了縮,眼睛正好對著她的。


    長長的濃密的睫毛在眼簾之下投下一片淡淡的影子,小小的紅潤的嘴唇,也許是這些天的風餐露宿,嘴唇有點幹裂。


    他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


    睡熟的林株下意識的微微張開嘴巴,吮了吮。


    他覺得唿吸都苦難。


    他很卑鄙的想 如果這個時候,林株真的願意以身相許。他絕對的會欣然接受。


    這一覺睡的實在是香甜,猶如被所有的溫暖包圍,直到感覺暖洋洋的太陽照在了臉上,林住才睜開眼睛。


    屋子裏空無一人。金小光呢?該不會將自己留下走了吧。她第一反應看向桌子。上麵有他的發箍什麽的。


    看到那條潔白的繡著牡丹的絲帕,一小卷錦帛,她放下心來。


    這才慢慢悠悠的拿來昨兒晚上放炕沿的衣服。


    心裏暖暖的,從那座惡夢般的院落出來,已是晚上,街上的店鋪全都關門。


    她很難想象這些衣服是怎樣弄來的。還這麽齊全,抹胸都有。


    她很快的看了看窗外,別的客房的客人們都已經起來,吵吵嚷嚷的,有幾人聽起來要上路,。互相道別。


    沒有聽到金小光書墨的聲音,她很快的換好了衣服。


    **褻褲棉襖棉褲衣衫長裙都有,搭配的有點問題,水紅色的外衫搭配了蔥綠色的長裙。不過倒顯得更加的清新逼人。


    胖胖的老板娘很及時地端來了洗漱水,外加一塊比昨兒晚上上檔次的胰子,一條幹淨的布巾。


    她看著林株帶著無限的羨慕嫉妒,說:“小姐啊,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這麽一打扮啊,水靈水靈的,水蔥兒似的。倒也配得上那位客官嘖,你看看這臉蛋,簡直能掐出水來。”


    話音剛落,就感到一陣強烈的壓迫感,唿吸都有點困難。


    忙抬頭去看,錦衣華服玉樹臨風的金小光走了進來。


    實在是天上有人間無的尤物啊。老板娘覺得眼睛快要被晃瞎了,不敢直視,慌慌張張的退了出去。靠在外麵的牆上捂著胸口喘息了好一會兒才下樓繼續忙碌。


    “這樣也不錯啊,很像剛從地裏拔出來的水蘿卜。”


    金小光站在一旁看林株將烏黑柔順的長發,很隨意的在腦後編了根麻花瓣,也不戴什麽釵,步搖之類的。也很好看,忽然想起去年在菜園拔出的水蘿卜。


    “像麽?”林株拽著長長的翠綠色轉了個圈,遠距離的對著小小的鏡子看了看。


    還真有點像。


    “好了,早點吃飯我們上路。”


    林株昨兒晚上睡飽了覺,今兒個格外的神采奕奕,一張小臉在水紅色上衣的映襯下格外的粉嫩,眼睛更加的熠熠生輝,像兩顆黑寶石。


    她笑容燦爛。如早春盛開的挑花。


    這讓一向陰鬱的金小光他也感到莫名的喜悅。


    兩人下了樓,書墨已經在樓下的飯廳等候。


    看到公子今兒少了以往的冷峻。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他有點發愣。這個姿態應該是金臻少爺該有的。什麽時候公子也沾染上了。


    再看身後緊跟的林株。


    清新可人的像帶著露珠的花兒,這樣顏色的搭配竟然不顯的俗氣,土氣,倒是別有一番風韻。


    她跟在貴氣天成的公子身後,穿著這樣一身村姑的衣服。竟然一點也不顯的寒磣。


    看來高貴不是穿出來的,是自身的氣質。


    兩個俊逸出塵清麗脫俗的的少年男女走下樓梯,惹得飯桌上吃早飯準備啟程的客人們齊刷刷的看了過去。目光滿是驚豔。


    看得金小光有點生氣,眼神冷冽下來。


    客人們瞬間感覺到一股寒風襲來,心裏一寒,都忙著低頭。


    卻看見紅衣綠裙的少女粲然一笑。嘴角的旖旎出醉人的梨渦。甜美的如沐春風。


    足以融化寒冷。


    書墨微微低下頭去,公子從來都是冷傲的,不羈的,無論走在哪裏,隻要目光一沉,便讓人心寒。有那些膽小怕怕事的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那股陰冷至今無人能解,即便久經沙場的侯爺也常說兒子長了一雙殺人的眼睛。


    這個小小的郡主竟然隻是隨意的一笑,邊將寒意轉化為暖春。


    實在是一物降一物,蜈蚣遇上雞。看來公子是遇上了。


    隻可惜,公子同這位前朝小郡主之間有著血海深仇。而且公子是在利用她,正在用她走自己的棋路。


    如果沒有這些事兒,這兩個真的很合適。


    他有點替林株擔心,這個小郡主天真爛漫的讓人憐惜,不敢想象以後她知道公子在利用她會怎麽想。


    “好好吃啊。吃的太飽了。”


    四樣小菜,一小盤饅頭。金小光書墨隻是象征性的吃了點,林株全部包圓,吃完拿了很滿足的說了聲。


    這些天來每天都是黃米飯配酸白菜,吃的胃估計都發酸了。說不定還胃潰瘍了呢。


    金小光也許是被她的吃相惹得不高興了,黑著臉,起身說:“餓死鬼上身了,吃那麽多。”


    便轉身往外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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