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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無憂滿臉興奮,怪聲怪氣的喊金小光喝酒。一副非喝不可不喝不可的淩人氣勢、


    他再一次佩服自己的眼光,這個臨時帶來的丫鬟實在是是帶對了。不知道是真的沒見過世麵傻兮兮的還是裝的,愣是讓今天隻喝了他三分之一酒的金小光一連喝下七八杯酒。


    而且是不管輸贏,都是金小光喝。


    想起金小光喝酒的樣子,他就覺得解氣。


    輸了自是該喝,贏了林株會雙手捧著滿滿的酒杯很真誠的說:“公子,這是奴婢贏來的酒,借花獻佛敬公子。”


    說完便是一雙清澈的洋溢著熱情期盼的雙眼。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公子,怎麽能拒絕這樣一個滿臉崇拜之色的小姑娘的美酒。


    如果再贏了林株還是雙手奉酒,更誠心誠意的說:“公子,這杯還是敬您。謝公子剛才賞奴婢大雞腿吃,奴婢長這麽大還沒吃過這麽好吃的雞腿,好吃的都沒嚐出味兒,還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金小光覺得她說的哪裏不對,卻是想起她差點連骨頭都咽了下去的樣子,說不出哪裏不對了。


    再贏了,林株便會說:“以後還得仰仗公子關照。”要不就是:“長這這麽大沒見過如此體麵的公子。”


    總之說來說去,這麽多的酒全是金小光喝了,還喝的無話可說豪氣衝天。


    這讓他有種鹹魚翻身的快感。。


    金小光很想扳迴一句,便帶著醉意對柔旎說:“柔旎,你看看,無憂的小丫鬟都灌了你家公子這麽多酒,你也來助助興,跳一段。跳得好,無憂便得喝下這少半壇。”


    話音剛落,身後的書墨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把玉笛,不一會兒悠揚婉轉的笛聲便在屋子裏彌漫,隨著笛聲,剛剛還柔順溫婉的柔旎,瞬間變得長袖當舞。


    林株不懂樂器,隻是聽著好聽,感覺鳥兒在林子裏歌唱,小溪潺潺流淌,雲兒追著月光,聽到那緊張處,隻覺得心快要跳出來。


    這就叫做笛聲三弄,梅心驚破吧。


    而柔旎更是身段柔軟,舞姿優美,如風吹楊柳般的飄逸,似雪花飛舞般的曼妙,有鳳凰升天的驚鴻。


    一曲終了,金小光提起酒壇,送到燕無憂嘴邊說:“怎麽樣,喝吧。”


    燕無憂真的是心服口服的接過酒壇,揚起頭來豪邁的咕咚咕咚一口灌下。


    吹得好,跳得好,喝得也好。


    林株暗暗喝彩,富家子弟就是會玩,出來喝個酒還帶著助興的,這兩個少年也真是能喝,這麽大一壇子酒,少說也有十幾斤吧,也不知道看起來不大的肚子怎麽裝得下。


    而且這古代的酒就是沒有白酒那麽高的度數,總比啤酒高一點吧。


    就聽見燕無憂喊著她的名字:“株兒,你過來。”


    她忙挪著碎步來到他麵前,揚起臉問:“公子,有何吩咐。”


    這句話從她嘴裏說出來,像是學大寶的。


    燕無憂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說:“你也給小光露一手,讓他看看我們也有一手。”


    林株眨了眨眼睛不明白這有一手說的是那一手。


    燕無憂見她不解,說:“你就把那民間小調兒,隨便給他唱上一段。”


    民間小調,這個倒不難。想她小時候可是學了好幾年的聲樂,雖是沒有什麽發展前途,也是很喜歡的,每天來來迴迴的開車,放的多半也是古典音樂。


    可是這個時代,小調是什麽調子,她也不知道。


    她有點尷尬無奈的看著燕無憂,一副愛莫能助。


    大寶忙上前說”:“公子,就讓小的隨便來一段吧,小的會唱小乖乖。”


    燕無憂看著大寶賊眉鼠眼的樣子,很嫌棄的揮了揮手說:“去去去,什麽淫詞濫調,就讓株兒來。隨便唱幾句便可。”


    說完一雙很有光彩的眼神帶著期待信任看著她


    燕無憂的眼神讓人不忍拒絕,金小光似笑非笑的眼神有又帶著點刺激。


    還是唱一個吧,不管好不好,菜園子是燕無憂家的,以後的靠他發家致富奔小康,得給他長臉。


    可是唱什麽呢?她的腦子有點亂,一時半會的也想不出什麽曲調兒合適。


    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大寶更是急得抓耳撓腮,把一張老鼠嘴臉愣是抓出了猴臉。


    柔旎溫順的笑容帶著一絲得意,她的舞姿也算是上乘,想來一個小小的未經世事的小丫鬟沒有可比性。


    書墨安安靜靜的站著,手裏的玉笛還沒收起來。


    小調想不起來,她靈機一動,幹脆就唱戲吧。


    古代人們的文化娛樂就是看大戲聽小曲兒,小曲兒一般都是那些個勾欄瓦斯風月場所的事兒,所謂民間小調應該就是一些地方戲曲吧,她聽娘說過,戲曲的種類很多。每一個地方都有它的劇種。還聽她哼哼幾句。


    想來那些個流傳下來的都是由這些劇種演變進化而來的。


    唱出來也許就歪打正著。


    可是對於戲曲她也隻知道那些個耳聞能詳的春晚都常唱的,什麽黃梅戲女駙馬選段,天仙配夫妻雙雙把家還,。還有一個豫劇的花木蘭選段。


    前兩個有點和年齡不相符合,還是最後那個吧。


    打定主意,她擺出一副英姿颯爽的姿勢,張口便唱:“劉大哥講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享清閑?男子打仗到邊關,女子紡織在家園。白天去種地,夜晚來紡綿,不分晝夜辛勤把活兒幹,這將士們才能有這吃和穿。你要不相信(哪),請往身上看,咱們的鞋和襪,還有衣和衫這千針萬線可都是她們連(哪啊)。許多女英雄,也把功勞建,為國殺敵是代代出英賢這女子們哪一點不如兒男~~~~~。:”


    有點功底,自是唱的字正腔圓,有點韻味,加上特意表達的稚嫩動作。


    燕無憂樂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挑戰般的看著金小光。


    大寶更是驚得半張著嘴巴,不知道林株怎麽會這些,這麽長的詞兒都能一口氣唱出來。


    也許是她想起了以前的事兒了,她們家以前該不是唱戲的吧?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林株家裏一定是唱戲的,趕場子將孩子丟了。唱戲的練的就是童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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