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條狗綽綽有餘,而且養條狗的確讓生活增加了很多樂趣,累的時候摸到毛茸茸的東西很是舒服。


    「我們可以請——」


    「哥哥~」


    硬的不行秦宴決定來軟的,他嬌滴滴喊了一聲之後,將自己比沈清岱高半個頭的身子強硬塞進對方懷裏,撒嬌:「狗狗也是要主人陪的,你要是喜歡我們就將小雞毛接過來養兩天嘛~」


    猛男撒嬌,畫麵不要太美。


    沈清岱硬生生起了層雞皮疙瘩,但一想秦宴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他贊同的嗯了一聲之後,沒再提這個事。


    秦宴的嘴角微微上揚,小樣,養狗分寵這輩子都別想。


    「秦宴。」沈清岱小聲的喊了一聲,考慮到對方可能做完噩夢狀態不太好,他盡可能語氣好一些:「你壓到我腿了。」


    他兩條腿沒什麽感覺,但是就是很難受。


    秦宴聞言立馬下來,換成摟住沈清岱,死活不肯撒手。


    這樣黏人的秦宴很少見,他忍不住問:「今晚做的噩夢很可怕嗎?」


    壓根就沒做噩夢的秦宴搖搖頭,摟著他不說話。


    他這個樣子,沈清岱判斷是可怕的,他將書放在桌上,迴摟住對方表示安慰。


    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秦宴心情不好的時候沈清岱就會抱著他,直到對方心情好轉。但每次秦宴的心情好轉大部分都是裝的,哪有那麽快好,隻不過是不想讓沈清岱擔心而已。


    而傻乎乎的沈清岱還真以為有效,每次都是這樣安慰秦宴。


    「哥哥陪我睡會覺就好了。」


    沈清岱應了一聲,下一秒就被秦宴按在床上,他緩緩打了個問號。


    「我想要這種睡覺,哥哥不會同意吧。」綠茶的語氣被他拿捏的一套一套的。


    沈清岱:「……」


    都這樣了他還能不答應嗎,他閉上眼不迴話 ,耳朵尖尖的地方一點一點冒紅,緊閉的眼睫毛也在不安的輕輕顫動。


    「哥哥我會輕點的。」


    「秦、宴!」沈清岱咬牙切齒。


    秦宴嘿嘿笑了兩聲,長手一伸將燈關掉。


    沒了小雞毛的阻礙,做什麽事情就是方便。


    ——


    裴時原定是兩天後迴a市,但因為在簽約過程中因為一些其他外部原因導致他不得不晚一周迴來。


    這邊剛落地a市,那邊沈稚在導演的安排飛往海島和顧藍來一個好友匯集,宣傳一下還有一個月就要上映的電視劇《最佳嫌疑人》。


    小情侶就這樣生生錯過了,沈稚差點就不幹了,在微信上委屈巴巴的和裴時買慘。


    裴時在微信上這頭剛安撫好沈稚的情緒,另外一頭讓徐助理前往市中心的心理醫院,羅醫生所在的醫院。


    下午晚高峰,市中心的路堵要死,原本一個小時的行程硬生生的變成兩個半小時,羅醫生在看到臨近下班還有十分鍾姍姍來遲的裴時,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醫生也是人,更何況是快要下班的醫生。


    「不好意思羅醫生,路上有點堵。」裴時帶著歉意開口,語氣誠懇。


    羅醫生勉強接受了這個想法,他在醫院附近有房倒是不受這方麵的影響,隻不過每天晚上從自家樓下看過去馬路被堵的水泄不通倒是挺有感觸的。


    「沈先生,沒跟您一塊過來?」他詢問。


    今天裴時來這裏他沒打算告訴沈稚,所以自然不會帶對方過來更何況沈稚人現在大抵在海島了,他說明今天來這裏的緣由。


    羅醫生理解的點點頭,斟酌了片刻才開口:「我想沈先生在一個特殊的時間裏會向你坦白一切。」


    沒錯,今天裴時單獨來找羅醫生是想知道沈稚每次來的聊天內容。


    羅醫生在和病人進行心理谘詢時會錄音,裴時知道這個事情。


    「裴先生,我想沈先生需要時間來修補那段不太好的迴憶。」羅醫生算是點到為止了。


    裴時瞭然,他站起來向羅醫生道謝,抬腳想走時就被人叫住,他迴頭,眼裏是不理解以及疑惑。


    羅醫生微笑:"裴先生好像好久沒來做心理評估了。「


    很熟悉的味道,要是沈稚在的話,估計會跳起來來說,羅醫生每個月都是這樣催自己過來的。


    裴時:」......"


    "我想我應該不太需要了吧。「他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在沈稚拍的第一部電影之前,裴時發現自己對沈稚有很強的掌控欲,這種控製欲甚至容忍不了沈稚離開自己視線一秒,臥室、廚房、客廳甚至浴室他都裝了細小的攝像頭,他無法做到將沈稚完全放開。


    在這種掌控欲達到頂峰的時候,裴時甚至在沈稚的手機上裝上了遠程操控,連沈稚每天在玩什麽遊戲,和誰聊天甚至是看了什麽視頻都不放過。


    後麵在徐聞的再三提醒下,他意識到這是病。


    在羅醫生的努力下,他逐漸家裏的監控拆掉,又一點一點放權讓沈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不介意沈稚離開自己獨自前往幾千公裏外的南方小鎮拍戲。


    每件事都能夠讓他抓狂,但他沒辦法,他愛沈稚,愛是讓人覺得虧欠,裴時不敢將沈稚拘起來,他害怕見到了無生機的沈稚;


    「忌醫諱醫是大忌,裴先生應該明白。」


    裴時:「......」


    無奈他之好坐迴了原來的位置,隻不過身份轉變了,從谘詢者變成了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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