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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天以後,樓主的生活就步入正軌,按部就班的跟男神考入同一所大學,為了他放棄了夢想的導演係進入商學院,之後一直很平靜的讀書畢業,又跟著他一路來到了意大利,在r先生身邊工作,女神和9則是留在了日本……】


    “夏莉,你還沒好嗎——”


    伴隨著一聲唿喚,我的思維被打斷,做賊心虛的把手機屏幕一關,站起身招唿道:“好了好了,這就來!”


    門外,與我同在彭格列門外組織就職的歐蕾加諾正捧著個大箱子站在那裏,見我出來後眼睛一亮,催促道:“快一些,雨守大人已經在外麵等著了,再不去的話就來不及了。”


    “這不是還有一個小時嗎……”我低聲嘀咕一句,順手從她懷裏把箱子接過來,腳下新換上的高跟鞋劈裏啪啦作響,三兩步便走出了房間。


    雖然cedef一向號稱獨立於彭格列之外,但實際上該占總部便宜的地方一點兒也沒少占,這一點尤以裏包恩暫代?g田家光掌權整個組織以後為甚。


    在欺負弟子這一方麵,裏包恩總是格外得心應手。當然了,對我也沒見多溫柔。


    所以當我拖著裙擺走出漫長的中庭時,覺得腳後跟都已經快被高跟鞋上的鞋帶磨破了,本就不佳的心情頓時又蒙上一層陰影。


    門外顧問組織單獨坐落於彭格列總部南麵的一處莊園內,經過多次翻修擴張,整座莊園的麵積顯得尤為可觀,成員們日常生活在此處,來來往往間就顯得格外熱鬧。


    在享受了整整一路注目禮以後,我黑著一張臉,艱難的來到了莊園的大門口,一向禁止泊車的正門廣場此時赫然停著一輛熄火的黑色邁巴赫,一名身穿黑色西裝、身材高大筆挺的男子正站在車門不遠的地方,麵帶爽朗的笑容和對麵的人說著什麽。


    尖細的鞋跟踩在水泥路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我沒有刻意收斂足音,因此在前麵聊天的兩人很快便察覺到我的到來,不約而同的朝我看來。


    “喔!”山本先是一驚,緊接著就亮出他招牌式的燦爛笑容,大笑著向我打趣,“怎麽突然穿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要去結婚呢,哈哈哈!”


    “……”


    這話好死不死的戳中我的痛點,我頓時一個眼刀飛過去,隻可惜毫無卵用。在社交上一貫有些天然的山本根本沒意識到我臉色不對,自顧自笑的開心。


    “好了好了,差不多時間也快到了,你們得趕緊出發了。”


    見情況不對,剛才站在車旁和山本聊天的巴吉爾連忙湊了上來,一邊從我手中把箱子接過去在後備箱裏放好,一邊極為場麵的誇讚道:“而且宮城殿穿成這樣也很好看!”


    “話說迴來,你這箱子裏裝的是什麽啊?”山本坐上駕駛位,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好奇地問,“意大利有要在訂婚儀式上送禮的習俗嗎?”


    我被這倆人一唱一和弄得有火發不出,陰著臉係好安全帶,告訴他裏麵是炸|彈。


    巴吉爾:“……”


    山本顯然沒當真,哈哈笑了一聲,就緩緩發動了車子。


    那雙慣常用來拿刀的手此時卻握著方向盤,邁巴赫在他的控製下,一路平平穩穩的朝著今天的目的地——彭格列十代目?g田綱吉的訂婚現場行進。


    窗外的景色飛快的朝後退去,我坐在副駕駛的寶座上,認真的告訴山本我沒開玩笑,並企圖說服他和我一起炸掉禮堂。


    山本充耳不聞,轉頭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像是有什麽話想說。


    隻可惜從早起一直心情不佳的我沒get到,見先前的話題沒得到他的迴複,便自顧自低頭刷起了手機,找到之前未寫完的帖子,動動手指補上了後麵的話。


    【……樓主之前的心態一直很平和,雖然那晚過後便沒了更一步的進展,可這些年下來,男神也沒再喜歡過誰,尤其是從大學畢業以後,身邊最近且關係最好的異性就隻有我了。因此漸漸地我就覺得,如果能一直這樣陪著他也挺好的。


    男神不是個會輕易交托出感情喜歡上別的女孩的人,所以除非天降一個女神升級版,不然我怎麽也想象不到他以後會和誰脫單。


    所以說雖然他不喜歡我,可他也不喜歡別人呀,隻要他不是屬於另一個人,那我就還有機會,畢竟我可是被‘官方欽定’能留在他身邊的人呢!


    當然了,從今天開始我要收迴這些話了,畢竟我現在就坐在去參加他訂婚儀式的車上。】


    將這段編輯好的話發出去以後,我長舒一口氣,隻覺車裏的空氣太渾濁了,沉甸甸的壓在我心口上,搞得我難受的緊,於是便伸出手將車窗搖了下來。


    暮春時分的微風帶著清透的涼氣,很快吹散了這一車的沉悶。我將頭靠在窗邊發了會兒呆,餘光中發現山本在開車的途中頻頻朝我看來,起初我沒在意,但過了一會兒發現他還沒收斂的跡象後,終於忍不住出聲道:“這位司機先生,雖然我知道我這身打扮很好看,但也請控製一下你自己,安全駕駛、文明觀球。”


    我身上穿著的是春夏最新款高定禮服,裙擺是夢幻的薄紗魚尾裙,材質上用了蕾絲和雪紡,後背完全鏤空不說,連領口也開的很低,害得我往上提了好幾次才不至於把胸貼露出來。再加上配色的問題,真的很像是穿了件婚紗去自己結婚,無外乎見了的人都一臉驚訝的樣子。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希望自己會是這場訂婚儀式的主人公,在一個月前被裏包恩下達了代替他去觀禮的命令以後,我幾乎是用上了自己這輩子最強的自控力,才勉強壓製住了心底那股搶婚的念頭,安安穩穩到了現在。


    一想到一會兒的儀式現場上我會看見?g田綱吉和另一個女人交換戒指、互許誓言,我就有一種炸掉訂婚現場的衝動,並在前幾晚認真構思了一下這個想法是否能實現。


    所以,我先前真的沒有在開玩笑,後備箱裏除了炸|彈以外,還放了我從巴利安的魯斯利亞那裏尋來的幾個沒用過的新匣子,打算在那位‘未婚妻’小姐身上試試水。


    至於做完這一切以後會是個什麽結果,裏包恩會不會舉起列恩一槍把我崩了,就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畢竟不知名的怒火已經占領了我的腦內高地,現在就算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不會退的。


    感覺到自己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勁,我深唿吸兩下,閉了閉眼,重新按開手機,打算看一眼帖子裏的迴複冷靜一下。


    目光在一水的“太真實了”和“姐妹,要堅強”裏滑動過去,我心中毫無波動。但就在我點開輸入法,準備向他們宣布本帖完結的時候,突然就聽見旁邊山本的聲音。


    “其實你不用這麽生氣的,阿綱他並沒有騙你。”他說,這些年越發堅毅的側臉輪廓充滿了成熟男人的味道,與我早些年記憶裏的那個棒球男孩相去甚遠,但在麵朝我微笑的時候還能隱約看出一點過去的影子,昭示著這些年來總有一些東西是沒有改變的。


    我皺了皺眉:“什麽意思?”


    “就是他跟你說他不知道自己要結婚的事情啊。”山本說著笑了一下,還不忘抽出空來看我一眼,仿佛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一般,“你不會真的沒有打開看過那份訂婚請帖吧?”


    我愣住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從心底升起,迫使我連忙從自己的手提包裏將那張被壓的皺皺巴巴的請帖翻了出來,打開一看——


    新郎:吉奧馬裏諾;新娘:莫維娜格雷科。


    ……???


    這誰?


    一旁響起了山本哈哈大笑地聲音,一邊笑一邊還不忘記賣隊友:“小鬼果然沒說錯,竟然真的讓他猜中了,你在儀式開始前根本不會知道自己一直都搞錯了什麽的……哈哈哈哈!”


    “……”


    我能說什麽?


    怪不得裏包恩沒有自己出席,而是選了我作為門外顧問的代表,以他對我和綱吉的了解,必然能想到他隻會在事情結束後告訴我真相,而我也肯定會因此被搞的失去理智,認定要在這個月結婚的人是他。


    所以裏包恩故意讓我跟著山本去現場,怕是就是為了看我們的笑話,光是想象不明真相的我拎著裙擺殺入會場、結果卻發現是一場大烏龍的場景,估計就夠他在心裏笑一年的了。


    虧得我之前還在疑惑為什麽自己的弟子兼家族boss訂婚,裏包恩卻不到場,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絕了。


    我是豬嗎?


    但不得不說我之所以被他耍的團團轉,歸根究底還是因為裏包恩對我的性格太了解了,他打定我從他那裏拿到請帖以後不會迴去看,因此根本發現不了事情的真相。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我當時沒把那請帖撕了就算好的了,難不成還指望我自虐的去看一遍啊?


    就在我臉上的表情來迴切換之際,目的地到了。山本停好車,在門童核對請帖真實無誤以後,我們成功進入到了會場。


    “阿綱和獄寺應該已經到了。”山本邊走邊對我科普,“馬裏諾家族雖然是個小家族,但他們的新首領為人還不錯,之前就有傳聞說他打算在上位以後洗白家族,這次也隻是假借訂婚儀式來將這個想法公布出來而已。”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個金盆洗手大會啊。不過黑|手|黨洗白在匣子被研發出來以後就並不多見了,真難得還會有沒被強大的力量衝昏頭腦的人,在這風口浪尖上選擇退出。


    或許……這也是綱吉身為彭格列十代目,卻願意出席這麽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首領訂婚現場的原因吧。


    畢竟對方與他一樣,都是厭倦戰鬥的人。


    隻可惜馬裏諾家族可以全身而退,而彭格列這個曆史悠久的龐然大物,卻依然頂在黑|手|黨戰爭的最前端。


    這次的訂婚禮選在了室外進行,我看著四周早早布置好的現場,不由感歎今天要真是綱吉站在這兒的話,我那一箱子炸|彈還真無用武之地了。畢竟外麵不比室內障礙物多,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不好下手。


    中庭裏人頭攢動,憑借著良好的視力,我一眼就看見了一身黑色正裝、正微笑著跟一名佩戴著粉色胸花的年輕男人講話的綱吉,連忙拽了拽正手搭涼棚四處看的山本,兩個人一起朝他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因為剛好是正對的原因,綱吉很快就發現了我們,頓時停止了與男人的交談,麵帶溫和的笑容等待我們走近。他先是和山本打了個招唿,目光轉向我時微微一頓,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隻感到他望著我的眼神越發明亮了一點。


    幾個人互相介紹一番,我得知了那粉花男人就是今天的新郎馬裏諾三世,不出我所料,對方果然氣質平和,毫無攻擊性,甚至還很知情識趣,在淺談兩句後便借口有事自行離開了,把空間留給我們。


    山本左看看右看看,丟下一句“獄寺這家夥跑到哪裏去了,我去找找看好了”,便十分機敏的也跑了。


    至此,場上隻剩下我和綱吉兩個人。


    我們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一會兒,綱吉忍不住笑了一下,拉著我走到會場中一處沒有人的地方,這才停下來跟我說話。


    “我沒有想到來的人會是你……所以剛才稍微驚訝了一下,你不要生氣。”他這麽說著,唇角的笑容卻有擴大的趨勢,不難看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站在他對麵的我輕而易舉便被這笑容傳染了,差一點也跟著笑起來,但卻很快反應過來,連忙板起臉,擺出一副‘我要跟你好好談談’的樣子來。


    “你早就知道那張聊天截圖裏說你要結婚的消息是傳錯了對不對?”我掏出手機,找到了一個月前跟他的聊天記錄,開始翻舊賬,“為什麽不告訴我真相?還有,你當時怎麽不迴我消息?那會兒已經半夜十一點了吧,是去跟哪個小妖精連麥了?我知道你肯定要說沒有小妖精,那麽問題來了——這一個月的時間裏你為什麽不理我?!”


    我越說越氣,最後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拿炸|彈給他腦子裏開個包,讓我好好看看這幫臭男人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麽想的。


    迎麵感受到了一股殺氣,綱吉想都沒想就說道:“是裏包恩讓我不要告訴你的!”


    我:?


    很好,又是裏包恩。


    好女不跟男鬥,看在我打不過他的份上,這個仇我忍了。


    像是覺得自己現在說這話有明顯的甩鍋嫌疑,綱吉低了低頭,不自然的摸了下鼻子,低聲解釋起來。


    我聽了一會兒,終於把來龍去脈弄清楚了。原來這個馬裏諾三世跟綱吉之間有點交情,當決定謀劃這場寫作訂婚讀作洗白的活動時便第一個通知了他,結果被家族內的反對者故意誤傳,一來二去就傳為了流落到我那裏的聊天截圖。就在我線上轟炸式問話的時候,裏包恩跟綱吉說先不用急著解釋,反正等請帖發下來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綱吉一想覺得有道理,同時又認為這次洗白大會上可能會有馬裏諾家族內部的反對派搞事情,也許會發生危險,為了杜絕我跟過來的想法(這些年裏我一直是作為他女伴出席各種正式場合的),便順著我的話迴了幾句,導致誤會加深。


    事後他再想解釋的時候,卻被裏包恩告知已經將請帖給過我了,於是下意識的認為我已經知道了,心裏鬆了一口氣,便沒再特意向我解釋,以為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而且我中間有給你發過消息,但你卻沒迴我,我以為你還在生氣,就不敢再發了。”綱吉這麽說著,聲音不高,乍聽下似乎還有點委屈。


    我一聽,這才想起確實有這麽一迴事,但是——


    (12天前)


    男神:。


    “………………你就是這麽給我發消息的?”


    我拿著手機,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


    綱吉輕咳一聲,老實道:“我以為你把我拉黑了。”


    所以就發了個句號過來試探一下嗎?!


    我一口老血哽在喉嚨裏,上不去下不來,但看著他這副乖乖聽訓的樣子又不忍心發火,一時憋的難受,緩了好一會兒才道:“……下次,就算我生氣了,你也要一直給我發消息,說不定我一心軟就原諒你了。”


    話這麽說,但事實上卻是我巴不得他天天找我聊天,而且那天他突然不迴信息,被嚇得半死以為自己做錯了事的也是我。


    這麽想著,我原本因為他今天的態度而稍稍雀躍起來的心又緩緩跌落了迴去。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自己還是想太多,隻因為這幾句話就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這番對話雖然看似是我為主導,但最終我情緒的好壞卻都在於他的迴答,因此,其實他才是我們二人關係中的那個核心,我的一切喜怒哀樂也都來源於他。


    他掌控著我的一切。


    所以說這世界上不會改變的東西果然很多。


    比如我這十年如一日的舔狗行為。


    因為對方僅僅隻是不迴消息的小事便胡思亂想、暗自傷心;卻又在他解釋了以後心花怒放,仿佛之前的所有難過都是假的,恨不得立馬就拍拍屁|股的原諒他。


    不管過了多少年,隻有在麵對他的時候,我依然沒有任何長進。


    後背突然傳來的溫暖伴隨著細微的衣料摩挲聲,促使我倏然迴神。隻見綱吉不知何時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此刻正細心的撥開我的頭發,輕輕彎下腰將它披在我的肩膀,將露出的後背完全遮擋住。


    做完這以後他直起身,猝不及防與我對視,但隻是微微怔愣了一瞬便很快彎起唇角,褐色的眼瞳清澈又柔軟,用一如既往地溫和語氣對我說:“今天風大,儀式正式開始前先披著吧。”


    這舉動似曾相識。我恍惚中想起很多年以前的一個下午,在並盛的公園裏,我遠遠地看著他和京子爭吵、擁抱,看著他焦急的小跑過去,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她身上。


    那個時候的他單薄、瘦弱,失去了外套以後,很快就在料峭的春風中微微的顫抖起來。


    那個時候的我茫然、尷尬,心中無比羨慕能夠得到他關注的京子,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失落與不甘。


    黑色的西裝上帶著好聞的皂莢味道,這些年來綱吉長高了不少,平時或許還看不出來,但此時這件西裝外套搭在我的身上,對於我這種身高仍在原地踏步的人來說過於寬大了,袖口和領口都漏著風。


    明明已經是四月的天氣,我仍然仔細的將它攏好,尚還沾染著他體溫的外套貼合在我的後背,就好像一個溫柔的擁抱,融化了我的心。


    ……即使他不愛我也沒關係。


    最起碼在這一刻,我終於感受到了這份求之不易的、獨屬於他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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