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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聲音一出,議事廳內儒門眾人立刻恭敬地喊了一聲:“皇儒尊駕。”


    玉簫恍然大悟,原來是儒門老大啊,便連忙跟著躬了躬身,以示尊敬。


    隨著皇儒的到來,天跡和一頁書也來到了,力挺君奉天。


    樂尋遠看到此刻架勢,立刻道歉:“是我們一時失言,請尊駕看在皆是為武林效力的份兒上,原諒閱千旬這一次。”


    他這話說出口,皇儒自然也不可能跟一個無名小輩計較,很快又轉向了君奉天:“法儒,你決意要維護玉離經嗎?”


    君奉天迴道:“是,我認為,此事錯不在玉離經。”


    皇儒十分生氣:“那就給我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君奉天看向玉簫,伸出手將她拽到了自己身邊,這才說道:“玉離經是我跟玉簫親生的兒子,他身上的魔氣也是遺傳自我的體質。因為我,是九天玄尊與閻魔鬼後所生之子。”


    此言一出,議事廳內頓時嘩然一片。


    玉簫握著他的手,無聲地表示支持。


    君奉天又繼續說道:“自玉簫進入雲海仙門,我們便情投意合,相知相戀,血河戰役事情,我本打算向父親說明此事,為我們舉辦婚禮,但因戰事頻繁,一直未有機會。後來玉簫遇害,又突然失蹤,我一心想要尋找玉簫下落,無暇顧及孩兒。再加之,我與玉簫並未成婚,害怕別人對她多有誤解,便將離經送往一戶平凡人家,從此不再以父子相稱。”


    儒門眾派別頓時議論紛紛,對於法儒尊駕的出身十分驚訝,但又一想到人家好歹也是雲海仙門的少主,願意來昊正五道坐鎮,想必其中有什麽緣由吧?不過聽皇儒尊駕的意思,仿佛又很淡定,看來老大許久之前就已經得知法儒尊駕的身份了?


    樂尋遠卻是不死心,又繼續說道:“法儒尊駕要如何證實此事真假呢?”


    君奉天冷冷看他一眼,放開了玉簫的手,運功將自己的鬼體展示於眾人麵前。


    閱千旬也仍是不甘心:“就算如此,玉離經入魔傷人也是事實,法儒尊駕如此偏頗,不覺得法儒無私之名,太過諷刺了嗎?”


    君奉天看向他,微微眯了眯眼:“那你的意思是,隻要我舍棄法儒之位,玉離經的過錯,就可一筆勾銷?”


    皇儒再次大怒:“大膽!何方宵小,竟敢對我儒門之事指手畫腳?!”


    閱千旬這次卻是更他剛上了:“區區閱千旬,自然沒有權利對儒門之事說什麽,但若是今天儒門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相信武林中眾人也必然會對儒門有所質疑。皇儒尊駕難道真要為了一個玉離經,陷儒門於不義嗎?”


    閱千旬不愧是小人中的真小人,虛偽的一批,也擅長挑撥離間,他這話一說出口,散人們頓時又議論紛紛,連帶著本已經安靜下來的儒門各分支眾人也有些焦躁,齊齊看向了玉離經,眼裏不自覺就帶上了三分猶疑。


    君奉天也看出來盛世歸元的意思了,看樣子他們不知道出於何種理由,勢必要把玉離經的主事之位搞垮才甘心。既是如此,他就更加不能讓這些人得逞了。


    樂尋遠看著再次議論紛紛的眾人,也覺得是時候添一把柴火了,便將目光轉向了玉簫:“君夫人自剛才開始就一直未再說話,難道您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玉離經,就沒有想說的嗎?”


    玉簫“啊”了一聲,看向他,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一樣:“我們天天住在一個門裏頭,有什麽話不能關起門來說,在這裏說幹嘛?你怕不是腦子有坑?”


    鳳儒很不給麵子地笑出聲來,就連敬天懷所帶領的“任宇明聖”一行人,也忍不住憋笑,好在皇儒尊駕在場,倒是沒敢太放肆。


    樂尋遠既不惱怒也不覺得自己無理,又問道:“既然玉主事是夫人的親生子,那麽夫人也理應知道玉離經身懷魔氣一事吧?”


    玉離經聽不下去了:“樂盟主想說什麽不妨直言。”


    玉簫也點點頭表示應和:“對,還是直白點吧,別想挖坑給我跳。不妨直接告訴你,我失蹤幾百年,一直都是在沉睡中,直到最近幾年才醒來,還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是在失憶中度過的,這些事情德風古道人人皆知,甚至雲海仙門我的小師弟,一頁書前輩,還有我哥天跡的那些好友,他們也都知情,不信你可以隨便找個人問問。”


    玉簫看著他們漸漸沉默的臉色,又笑了一下:“所以啊,我兒子的事情,我一無所知很奇怪嗎?之前的我不記得了,從現在開始,我用心去記住不就行了?我們一家人的事情,也輪不到外人嘰嘰歪歪吧?”


    樂尋遠頓感棘手,不要臉的他見過不少,不論是他的前幾任上司,還是他自己,都是個中高手,但是能夠這麽坦然不要臉的,還真是少見。何況,這還是個女人。


    閱千旬冷笑:“君夫人生而不養,不覺得自己是個不合格的母親嗎?”


    君奉天冷眼看向他:“說話可要小心點。”


    玉簫哼了一聲:“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我想生是我的事,我不僅生了玉離經,我還要生二胎呢,多得是人爭著幫我養!”


    天跡立刻舉手:“我我我!大哥幫你養!”


    君奉天:“不勞費心!”


    鳳儒:“我也可以啊。”


    君奉天:“……”


    閱千旬牙都要咬碎了,還想說什麽,皇儒尊駕又發話了:“無關之事切莫再提!”


    但是閱千旬一席話帶來的騷動遠遠還沒有結束,玉離經這次發狂是沒有傷到人,但是誰敢保證沒有下一次?而且,這事兒如果如此輕易就揭過去了,儒門眾人的顏麵又將何存?


    幾番考量之下,眾人再次將矛頭對準了君奉天。


    早就預料到會有此結果,君奉天不慌不忙,站在大殿中央,看著眾人,將手中的製衡律典重重拍落到一邊去:“既如此,君奉天今日就辭去法儒之位!”


    皇儒很生氣:“法儒之位豈容你如此褻瀆?!”


    鳳儒和俠儒也勸道:“法儒尊駕不可如此衝動,此事本不是尊駕之過。”


    君奉天直截了當地說道:“子不教父之過,離經所犯知錯,全因我粗心大意,沒能及時將他體內魔氣祛除,才造成今日大患,君奉天不敢推卸責任。辭去法儒之位,也是為我所犯下的錯誤做一個交代。”


    君奉天執意辭去法儒一職,皇儒氣唿唿地又將君奉天當成不孝子罵了一頓。


    玉簫算是看出來了,在皇儒尊駕這,隔代親這種神奇的遺傳,並不存在。他對君奉天的態度,那真是堪比親兒子,但是對玉離經的態度,就差得遠了,仿佛絲毫不放在心上。至於自己這個兒媳婦兒,那應該是更不存在的吧?


    議事廳嚷嚷了一通,最終決定,先不管君奉天是否辭去法儒的職位,但是玉離經的主事之位,卻不能不起一絲波瀾,就這麽繼續穩穩當當地坐下去。為了給眾人一個交代,決定由玉離經和敬天懷在今晚進行友誼賽,獲勝的一方將成為儒門的主事。


    散會之前,皇儒又氣唿唿地說了一句:“君奉天,你要走我也不強留,玉簫留下。做錯事的是你,不是玉簫,儒門沒有連坐這一說!”


    君奉天皺眉:“這——”


    玉簫驚訝地“咦”了一聲,萬萬沒想到皇儒尊駕突然會提起她,但是不光君奉天為難,她也很為難呀,馬上就要冬天了,德風古道的冬天很冷的呀,她一個毫無功體的可憐少女,一個人可怎麽過喲?


    君奉天竭力力爭:“玉簫被我寵壞了,五穀不分四肢不勤,一個人怕是過不下去的。”


    皇儒:“嗬。德風古道這麽多人,自有人照料她!”


    君奉天再次皺眉:“不妥——”


    皇儒更加生氣了,恨不能一巴掌將他拍個半死:“儒門之內,我說了算!”


    玉簫看著氣氛瞬間僵硬起來,主動舉手說道:“那那那,我能申請跟鳳儒一起住嗎?”


    君奉天幹咳了一聲:“玉簫!”


    鳳儒點頭:“好啊。”


    皇儒滿意了:“那就如此說定了。”


    君奉天還想反駁,鳳儒也笑眯眯地接口說道:“玉簫這才剛懷孕,也不宜跟著你四處奔波,就讓她留在德風古道,跟我一起住吧。”


    君奉天:“懷孕?!!!!”


    天跡也立刻躥了過來,握住了妹妹的手:“真的嗎?!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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