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石居然當官了!?


    縣丞,那也是八品官兒呢!


    得到消息急匆匆跑過來的餘田、樹家人、沈家人聽見這話都驚呆了。


    餘田:“你說啥?我哥當縣丞了?他居然真的去當官兒了。”


    沈嬌嬌連忙問,“那我哥呢?”


    沈之恆:“縣令!”


    沈嬌嬌激動地直接跳了起來,拉著自家老父親和老母親的手,“爹!娘!你們聽見沒?我哥當縣令了!”


    “我哥怎麽能這麽厲害?”


    餘田不服氣,“我哥其實也不差!”


    沈之恆看著他們這麽高興的樣子,沒好意思說,隻是暫代,不過如果他們表現的不錯,以後這個位置,或許真有可能就是他們的了。


    樹家人著急問道:“那我家大朝呢!?”


    “他還活著嗎?”


    樹婆這聲音顫抖,秋紅更是含熱淚。


    他們知道,樹大朝不會讀書,唯一的出路也就是上陣殺敵,用命拚出一條路。


    這段時間家裏人根本就不敢提起大朝,一提起,大家就擔心的夜不能寐,甚至要偷偷哭上一場。


    如今,他們隻希望大朝還活著……


    沈之恆笑著道:“樹大哥殺敵十分英勇,短短時間就已經升到了百夫長,我打聽了一下,他的上級對他十分滿意,若是繼續努力,升為千夫長不是問題!”


    樹老頭有些懵懵的,“百夫長是多大的官兒呀?能管多少人?”


    樹三朝立馬解釋,“百夫長,官職雖然不大,但能管100人,若是升到千夫長,就是有官職的人了,再升便是校尉了。”


    樹老頭一聽,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老大呀!我的老大!他得受了多少苦,才能到這個位置呀?”


    樹婆子也傷心地抹起眼淚,“我的兒如此厲害,居然能管100個人……”


    “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


    餘家人和沈家人也想起了這一路上的艱辛,這幾個孩子在亂世之中,硬生生給自己拚出來一條路,真是太難得了!


    餘如月想起自家大哥臨走的時候,說著一定要出人頭地,要做全家人的靠山,可他也隻是一個18歲的少年罷了……


    沈之恆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自家媳婦的情緒變化,他連忙上前安慰,“你就放心吧,你給他們的那身衣服十分好用,就連我也被那衣服救了好幾迴!”


    “軍中眾人都說,那真比護心鏡還要好使,還要全麵呢。”


    “我那便宜師傅,聽說之後,還讓我給他弄一套呢!”


    大家聽見這話,瞬間想起那幾個人下山之前,餘如月從屋裏麵拿出了一身衣服,讓他們務必貼身穿著,他們也看了那衣服,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隻是稍微有些笨重,而且不是那麽貼合身體,沒想到在戰爭之中居然派上了如此大的用場,比那護心鏡還要有用!?


    也是護心鏡隻護住心髒,但是那件衣服可是將前胸後背全都給死死護住,確實大大降低了受傷的風險。


    於是大家都連忙對著餘如月各種感謝。


    等剛謝完,他們也不再繼續逗留,耽誤這小兩口說提起話!


    隻是等所有人都走之後,馮菡依然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沈之恆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交給了她,“馮嬸!你放心吧,那衣服如月也給了浩文,他現在迴到了他父親的身邊,用了一個苦肉計,將那人心中所有疑慮都打消掉,如今浩文已經是他身邊最得力的幫手,也是最得臉的兒子。”


    “聽說那人總是在念叨你,或許過不了多久,就要派人將你護送迴去了。”


    “這是浩文給你寫的信,上麵應該有他跟你說的心裏話。”


    “對了!馮嬸!我知道那人實在對不起你,但有句話我還是要說,當務之急,並不是賭一時之氣,而是要將屬於你們的東西都拿迴來,權力隻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發揮到最大的用處,掌握在他人手中,隻能是你們娘倆的催命符。”


    “那人如今也算身居高位,現在這心思極其敏感,不是猜這個就是猜那個。”


    “您迴去之後,不要第一時間原諒,畢竟那人跟你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也知道您的性格,若是一開始就妥協,他反而會覺得事情不對。”


    馮菡點了點頭,雙手接過信封,真心實意的感謝,“謝謝小愁,如此幫我們娘倆,還有如月,如果沒有你們的話,我們母子怕是早就死在了那惡臭的牢籠之中。”


    “放心!經曆過這麽多事情,我已經想開了,我是不會爭那一時長短的!”


    餘如月看著馮菡臉上的堅定之色,她馬從袖子裏麵掏出了一瓶藥,“馮嬸!我知你與那人已經徹底離了心,更不願意以色事他人,但,那人如今的身份地位已經不同,想要站穩腳跟,光靠那人的愧疚是不夠的,這是一些美容養顏的藥丸,您每天吃上一粒,過兩天,因為暴曬留下的斑點就會徹底褪下!”


    “而且!對身體也好,您的日子還長著呢,還要看著浩文娶妻生子呢!”


    馮菡接過那瓶藥,心中滿是感動,“如月!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謝你,我確實不想與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牽扯,但既然想要爭一爭,光有愧疚自然是不夠,色衰而愛馳,我明白的!”


    “更何況,他身邊的那些賤人還等著看我笑話,我自然不能讓她們得逞。”


    “我都明白的!”


    心中明白是一迴事兒,但真的實踐起來又是另一迴事兒,她死死地攥著這瓶藥,腦海中滿是那天他無情將她們母親賣掉的場景,如果沒有如月,她們早就死了,畢竟沒有一家主家,會買一個老病秧子迴家當奴隸,即使她兒子再怎麽優秀,也無法改變她當時要病死的事實。


    隻有餘如月,不僅給她治病,甚至都不讓她幹活,而且,她們吃什麽就給她這個奴隸吃什麽,根本就沒有把她們當成奴隸……


    餘如月見她眼中有如實質的恨意,緊緊握住了她的手,梁淑蘭走上前將人攬入懷中,輕輕拍打著她顫抖的身體。


    雖然沒有言語,卻給了馮菡莫大的勇氣……


    梁淑蘭帶著馮菡,去她的屋裏安慰,將這個地方留給餘如月和沈之恆,讓二人獨處。


    等他們全部走了之後,沈之恆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餘如月摟入懷中,“如月!抱歉,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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