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眼見著門口的人越聚越多,本來想要拿刀驅逐。


    但被流光攔了下來,“都住手!聽夫人吩咐!”


    餘如月笑的十分溫和,“各位父老鄉親其實都被敵國的奸細給利用了,奸細對城外的人說城內有水,所以大家全都聚集著想要攻破城池,又對城內的人說,城城外有水,攛掇城內的人就圍攻府衙!”


    “用心之狠毒,令人咋舌。”


    “大家想要活下來的心我能理解,可是千萬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畢竟他們隻是動動嘴,而咱們要為此付出生命。”


    “你們放心!沈將軍將我們請過來,就是為了解決喝水的問題,三天之內,我必然讓在場所有人都能喝得上水。”


    這小姑娘在說什麽?


    三天之內喝上水!?


    就算是皇帝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呀!


    “大言不慚!如果喝不上水怎麽辦?”


    “我看你跟那個沈將軍就是一夥兒的,你們的目的就是要拖死我們。”


    “對!大家尋找水源找了幾個月都沒找到,你們怎麽可能三天之內就找到?”


    “簡直就是可笑,妖言惑眾。”


    餘如月剛想開口解釋,結果外麵那些難民跳起來罵道:“我看你們才妖言惑眾,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餘術士!她和他手底下的人十分厲害,移山填海,刀槍不入!”


    “是呀!我們可是親眼看見,剛剛有一個敵國奸細想要暗算於餘術士的手下,但人家根本沒擋,卻一點傷都沒受。”


    城內的百姓被罵的狗血淋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什麽術士!?


    什麽刀槍不入!?


    外麵的人是不是渴瘋了?


    還是,這小丫頭真有兩分本事!?


    餘如月見城內的百姓慢慢平靜下來,於是她笑著朝城外的難民揮了揮手。


    “感謝父老鄉親們仗義之言,好了,就送到這裏吧,咱們馬上就能再次見麵了。”


    “關門吧!”


    那些難民,也一臉不舍的揮了揮手告別。


    門口的侍衛,沒想到外麵這些窮兇極惡的難民居然會如此老實聽話,一臉震驚的將門關上!


    流光大人明明說這位是夫人,為什麽突然變成了能夠蠱惑人心的神棍!?


    流光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餘如月再次被震驚的百姓圍在中間。


    “你真是傳說中可以移山填海的術士!?水究竟在哪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哪個地方有水了?為什麽要三天之後才告訴我們呢?究竟在哪兒?哪裏有水?你快說呀。”


    餘如月微笑著安撫道:“大家稍安勿躁!我們隻是術士,不是天上的神仙,不可能憑空就弄出水來,而且這個地方我們也是第一次來,不太了解情況,需要跟上天溝通一下,確認方位,然後再告訴大家,這個過程十分複雜,而且必須在城內進行,我們才冒著生命危險進來!”


    “大家還是趕緊讓一讓,要是錯過了時間可就不好了。”


    雖然這些人心中還是存疑,但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們都想試一試,於是趕緊讓出了一條路。


    餘如月幾人十分暢通的就來到了府衙。


    門口的人看見流光趕緊打開門,讓人走了進去。


    此時沈之恆正在屋裏麵發愁。


    “沈兄!咱們可咋辦呀?再也找不到水,那些難民就要把咱們生吞活剝了,而且我家裏也許久沒喝上水了,真是喝的我心煩意亂,口幹舌燥。”


    沈之恆心煩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林逸浩!閉嘴!既然渴就少說話。”


    林逸浩還想繼續說,外麵突然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將軍!我們迴來啦。”


    沈之恆聽著流光雀躍的聲音,眉毛皺的死死的。


    這流光怎麽越發的不穩重?


    他剛想開口訓斥,結果屋門砰的一下就被推開,他抬頭看去,就看見了一個滿臉髒兮兮的少女,逆著光走了進來。


    他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來,看著那雙亮晶晶含著笑的眼睛,連忙跑了過去,一把將人抱入懷中,啞聲道:“你怎麽來了?”


    餘如月連忙推了推他,“快放開,我身上髒兮兮的,別把你這身衣服給弄髒了!”


    沈之恆根本不想放開,似乎隻要一放開懷中人就會消失一樣。


    最後還是餘石看不下去,將自己的妹妹從沈之恆懷中解救了出來。


    “注意點兒!她還懷著孩子呢。”


    沈之恆一提到孩子立馬將人放開,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坐在了他剛剛坐的主位置上,各種噓寒問暖,“累不累,餓不餓?是不是曬壞了?腿疼不疼,我給你揉一揉吧。”


    “流光也是的,怎麽把你給弄下來了?”


    “孩子有沒有鬧你?有沒有什麽想要的?想吃的?送上去的禮物喜歡嗎?”


    餘如月伸出腿,十分自然的搭在沈之恆的腿上,“確實走的有點兒酸了,好久沒有走這麽長時間的路了。”


    沈之恆立馬如同小媳婦一樣,開始十分乖巧的捏腿。


    目睹了全程的林逸浩,驚訝的嘴巴張的老大。


    “你……如月妹妹!?你們兩個怎麽迴事兒?什麽孩子?我怎麽不知道?”


    沈之恆神情有些愧疚地說道:“那時是我被人下了藥,情不自禁強迫了她,一下就有了孩子,她至始至終都是無辜的。”


    餘石聽著沈愁將所有的罪名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心中有些滿意。


    隻是還沒能林逸浩消化這話語中的信息。


    餘如月立馬拉住沈之恆的手,補充道:“沒有強迫,是我們兩個兩情相悅,情不自禁,而且那時我早就跟沈書和離了!”


    沈之恆聽見這句沒有強迫,是情不自禁,瞬間再次想起了當初的場景,不由得耳尖一紅。


    林逸浩看著滿臉羞澀的沈愁,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他還是那個被人私底下稱為冷麵殺神的沈愁嗎!?


    他突然想起沈愁之前在學堂裏麵的時候,一聽到餘如月過來,就滿臉喜色飛奔過去,如果有男子跟餘如月多說兩句話,他的眼神不會跟冷的像是刀子一樣……


    原來,他那麽早就……


    靠!


    想起自己父母妹妹的念叨,他頓時感覺渾身一冷,還好他有自知之明,沒有真去追求人家如月姑娘,要不然沈愁這次與他相見,就是他亡命之時呀!


    於是他立馬站起身來,滿臉尷尬的說道:“那你們先嘮!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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