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崢低低應了聲,「我對哩哩從來沒有過二心,我很愛她,這點您無需擔心,把她交給我,她依舊是受寵的公主。」


    他知道池州和方慧安很寵池哩,對他有擔心很正常。


    池州的目光帶著審視,「男人嘴裏說的話永遠比做出來的好聽,十個男人九個壞,你能保證這輩子都不背叛哩哩嗎?」


    這次他們是真的奔著一輩子去的話,就不能是激情下的一時興起,而是要認真去考慮未來了。


    祁硯崢絲毫沒有猶豫,語氣堅定,「我不會。」


    如果人這一生都在尋一抹良藥的話,那池哩隻會是他唯一的選擇。


    愛她嗎?


    很愛。


    愛到想和她一起死。


    良久,池州煩躁的喝了口水,餘光又瞥到他手上那枚礙眼的戒指,「空口無憑,我覺得還得要個幾年考察期,反正哩哩還年輕,結婚這事也不急。」


    「你怎麽看?」


    現在池鬱這臭小子歪了,女兒要是被拐跑了,他們倆夫妻估計要以淚洗麵了,想想都難過。


    他這個要求讓男人眸底激起一絲波瀾,低聲道:「這個恐怕不能同意,哩哩已經和我求婚了,想來她很希望能快點嫁給我。」


    好傢夥,還求婚了,他這女兒糖心做的吧。


    池州的臉色已經是無法形容的難看,放下杯子,「那你的誠意呢,想娶我女兒,這次價值沒一個城休想娶。」


    哩哩的彩禮他們一分不要都會留給她,這會出這題也是想看他究竟能付出多少。


    祁硯崢笑了,「彩禮恐怕沒有。」


    「在離婚時,我的所有資產都轉到了哩哩名下。」


    「祁氏是她的,我也是。」


    池州一言難盡,心梗了又梗,實在也說不出什麽,讓他出去了。


    他也算是機關算盡,什麽都想到了,離婚的時候就把所有資產轉池哩名下,這是早鐵了心拴她一輩子。


    祁硯崢走出書房,在快到拐角的時候,透過地麵能看到地板上的一團影子,他唇角勾起,眸中泛起笑意。


    看來那蹲了隻小貓,應該是他家的。


    走到拐角,池哩蹦出來,伸手想扮鬼臉嚇他,結果被抵在了牆上。


    後腦勺被大掌托住,唿吸盡數掠奪,舌尖撬開牙關,曖昧的水聲在耳邊淫靡的響起,讓女孩不自主的發出聲音。


    與父親的書房僅有一牆之隔,危險的禁忌感油然而生,池哩拚命忍住,可男人的吻帶著撩撥,讓她順著去配合,共同溺歡。


    直到樓梯傳來腳步聲,祁硯崢放開她,唿吸撲灑在脖頸,她伸手扯他的袖子,「快走。」


    腳步聲很近,她不想被人發現。


    傭人端著一杯茶,路過拐角的時候稍有停頓,往長廊看了眼,沒發覺什麽,接著往書房走。


    與書房相隔不遠的花房裏,昏暗的牆角,被綠植遮擋住的身影又糾纏在一起。


    吻聲曖昧,女孩雙腿纏上男人的腰,脖子往後傾,毛衣被扯的淩亂,雪白的肩頭裸露出泛著點點水光。


    「夠了,我們快點出去。」


    喘氣聲都在抖,發出的聲音喑啞,尾調都不太能聽清。


    她媽還在樓下坐著,池州在書房,他們躲在這裏耳鬢廝磨,心跳聲與喘息交織,空氣中都透著粉色的濕意。


    祁硯崢埋在她脖頸,聞言掐她腰的手更緊,牽過女孩挽在脖子上的手,啞聲難抑,「哩哩,這怎麽辦?」


    第236章 我們這,算不算偷情?


    「這..」


    池哩臉頰在一瞬間爆紅,流了點薄汗的緣故,此刻尤其像隻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


    他眸底沉如深淵,隱隱閃動暗光,喉結滑動著,上前咬住她的臉頰,情難自抑,池哩吃痛一聲,罵他,「祁硯崢,你有病吧。」


    把她當果凍是吧,啃來啃去。


    猝然,感受到…她想掙開手,耳邊卻響起男人的悶哼,「哩哩」


    溫柔繾綣的低音咬在唇齒間,帶著示弱的請求。


    池哩嘆氣,將羞紅的臉別扭的移開,閉上眼睛,...


    半小時後,池哩手酸的不行,瞪圓眼睛,「我不幹了。」


    女孩水眸裏的波光湧動,散發出的光芒純粹幹淨,其中夾雜在瞳孔深處的憤色卻自帶著一股含羞欲止,無疑是撩人的。


    男人半闔眸,長睫掩下,脖頸劃過一滴汗水,隱忍著,臉頰潮紅……


    總算結束,池哩默默站的離他遠點,背脊靠在牆麵,大口喘氣。


    打開手機看了下自己的臉,抿直唇,眼神裏還含著一點未褪去的羞澀,嘴巴也是紅的,她這副樣子出去,怎麽見人。


    狠狠颳了男人一眼,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方慧安的。


    「哩哩,我來給你送水果,你怎麽不在房間?」


    池哩緩口氣,心跳迅速拉高,「我..我出去了。」


    說完緊張等待那邊的迴覆,生怕被發現撒謊。


    「那我把水果放你桌上。」


    「嗯。」


    「對了,祁爺呢,我看他人不見車還在外麵。」


    提到某人的名字,池哩側頭看了眼倚靠在花架上,眼角透著點紅的男人,輕輕吐息,順帶喉結滾動的弧度,迴望過來的眼神,都帶著濃沉的欲色。


    「他在散步。」


    倆人同時消失,她總不可能說祁硯崢起飛了,就在這一天,池哩撒了兩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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