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吃醋就吃醋吧,「身為你女朋友有點占有欲怎麽了?」


    「不可以嗎?」


    「你就是不能誇別人。」


    「你得專一知不知道!唔…」


    祁硯崢堵住她那雙喋喋不休的小嘴,猛烈交纏,承受不住,池哩手搭在他的腰上,脖子往後傾,感受肺裏的唿吸都被他給吸走了。


    直到放開,她眼睛滾出淚珠,淚眼朦朧的。


    女孩靠在他懷裏,眼尾泛紅,大口汲取唿吸,她感覺腦袋都有點暈,被親到缺氧。


    她斷斷續續的罵,「你…是…不是…有病。」


    親這麽猛,是要她小命嗎。


    「嗯,我有病。」


    祁硯崢低音沙啞,輕柔幫她拭去眼淚,不僅承認了還特別不要臉的說:「看見你就興奮的病。」


    「……」


    池哩:我承認他騷


    池哩仰頭幹瞪他,直到唿吸調整到正常狀態,她站穩後退開他懷裏,甩頭丟下句,「介於你有病,一個月不準親我。」


    祁硯崢沉默。


    追上那道身影,想勾她的手被拍開,她仰頭,摸摸自己的手背,補充句,「也不準牽我。」


    祁硯崢手上一空,手指蜷進掌心,從容說:「現在病好了。」


    池哩輕笑,伸出一根手指搖晃,目光狡黠,像極一隻搖尾巴的小狐狸,咬著軟糯的調子,「我不信哦。」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信不了一點。


    就這樣,直到上車,祁硯崢都沒能牽上她的手。


    車內的燈光打在臉上將膚色照的更亮,男人的臉卻繃著,貼了一天,這會還有些不適應。


    一想到她說的一個月不能親,不能牽,漫長的煎熬讓他胸口壓抑。


    而副駕駛坐的人美滋滋的,拉開後視鏡照著自己的臉,看了又看,眼睛彎著。


    小聲嘟囔,「我真漂亮。」


    「全世界第一漂亮。」


    自戀又擁有自知之明的小妖女,讓他一下就悶不起來,唇角含笑,指腹輕點方向盤。


    窗戶開了點,夜晚的風很清爽,吹散燥熱,身邊是心愛的女人,一起兜風,他想,感謝上天垂憐。


    到了酒店,女孩抱著一束花下車,上電梯時,碰見恰好下樓的單栗。


    「單栗姐」


    單栗看見她,唇角扯過一絲弧度點頭算是打招唿。


    小姑娘手裏捧著向日葵花束,耳廓盡是緋色,笑容嬌媚,眼底漾起碎光,站在男人身側,渾身都散發一股甜。


    看起來,祁爺也算苦盡甘來了。


    「你這麽晚去哪?」


    她迴神,眸底閃過暗芒,轉了下手裏的車鑰匙,淡淡說:「接狗。」


    池哩:「?」


    大黃也來美亞了?


    猝然,眼睛被蒙住,她被帶上電梯,等看到光亮隻能看見女人邁步走的背影。


    看起來急匆匆的,有些煩躁。


    單栗趕到附近一家酒吧,在吧檯就看見喝的臉色酡紅的男人,本來皮膚就算不上白淨,現在醉醺醺的染的臉頰像溺在酒裏了,黢紅。


    烏廉灌著一口又一口,這時,有個前來搭訕的外國金髮美女,前凸後翹看起來會是他喜歡的類型。


    單栗停住腳,站在原地,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上去。


    「hi handsome, are you alone tonight?」


    女人撩下長發,風情萬種的朝他遞媚眼,這個男人身材魁梧,一身惹人犯罪的肌肉線條荷爾蒙十足,她觀察他挺久了。


    這會醉意上頭,好勾搭。


    男人長相不俗,英俊中混發野性,勾唇痞笑,將手裏的酒杯放下。


    這是有戲?


    女人以為這是個訊號,手往上伸到他胳膊,淩厲緊實的線條勾的心癢,和這樣的極品睡上一覺,那滋味……


    烏廉冷嗤,在女人的手即將碰上之際,掏出口袋裏的槍,迅速抵在她的腦門。


    頓時,女人的酒意都清醒了,敢在美亞隨身帶槍的人物一定不簡單。


    她嚇的直哆嗦,臉上血色全無,烏廉卻全然不知她的害怕,悠哉的又喝了一口酒。


    才悠悠說:「老子有家室,滾遠點。」


    語氣混不吝,他收迴手槍。


    什麽醜女人都往他身邊湊。


    女人急忙逃竄,她隻要細心發覺,就能看見烏廉拿槍那隻手上戴的男戒。


    這下周圍的人沒一個敢上前,都離烏廉遠遠的,在她們眼裏這就是一恐怖分子。


    托他的福,酒吧裏的人走了大半,吧檯給他調酒的人也畏畏縮縮的。


    單栗走了過去,餘光瞥見身邊有人影站著,烏廉不耐蹙眉,本來就煩,這會手裏的杯子都快捏碎了。


    「老子有女兒了,不想殺人,識趣別礙眼趕緊滾。」


    糟心死了,本來就煩。


    現在看見個女人他就煩,這世界上怎麽會有單栗這種沒良心的女人。


    睡了他不想負責,還是他硬要的,現在結婚也對他沒一點感情,好歹他也是孩子他爹,她愛一個怎麽了?


    他長得帥,她喜歡他又不虧。


    這女人,瞎吧。


    他優點一堆,看不見是嗎?


    「艸」


    烏廉越想越氣,手裏的杯子直接捏碎,碎塊割傷手心,溢出鮮血。


    他卻一點痛覺都感受不到,死命握著,黝黑的眸翻滾晦色。


    她可真是個無情無義的臭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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