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


    細軟脆弱的嗓音直勾進心尖,此刻沙啞的飄進耳邊更有幾分欲拒還迎。


    祁硯崢眸底未褪的慾念滾了滾,喉間發出的聲音喑啞低沉,「親也不讓?」


    池哩已經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來,任由男人握住掌心捏揉,鼻腔溢出很輕的音調。


    她仰頭,眼神也是暈乎的,迷離未褪似蒙上層薄霧,稍抬眼與人對視,一言不發,香汗淋漓,那雙勾魂的媚眸微微上翹,就像隻魅惑人心的小狐妖。


    祁硯崢隻感覺胸口那陣火又湧起,甚至是愈燃愈烈,捏住她掌心的手驀然收緊。


    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女孩肌膚上被「欺負」的紅痕處,喉結一滾,眼簾低垂,遮住昏暗的欲色。


    這嬌氣包弱的很,再來,別又燒了。


    祁硯崢暫時放棄那些不可言說的念頭。


    「硯崢哥哥,我好愛你啊。」


    池哩拿那雙惹人犯罪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他,水氣又妖冶,柔軟的唇瓣一張一合,隨著熱氣吐出的是撩人心動的情話。


    都說在床上說情話是助興劑,這小姑娘剛才不說這會倒是補上,讓這股不能發泄的勁簡直達到頂峰。


    真是壞到極點。


    見祁硯崢不說話,池哩眼睫顫下,低低的音調故意鬧著,剛才才哭過這迴聲音又溢出哭腔。


    「硯崢哥哥你不愛我了嗎?」


    「不是。」


    見她委屈的開始掉眼淚,祁硯崢手一頓,暗沉的赤瞳漸深。


    「那你為什麽不說愛我?」


    懷裏的池哩才不管,受委屈了就要鬧,脆弱發紅的眼尾頃刻就掛上淚珠,「下午你還在懷疑我。」


    她哽咽著字字都是埋怨,硬要男人感到愧疚。


    「哩哩這麽喜歡你,對別人都不多看一眼,滿心滿眼都是哥哥。」


    「你還懷疑我。」


    「哥哥是不是外麵有別人了……」


    說到這,池哩哭泣聲更大,掉的金豆子更多,可憐兮兮的看他。


    表情難受嬌憐,那張汙衊人的紅唇緊緊抿住又很倔強的模樣。


    倒打一耙的本領仿佛與生俱來,祁硯崢見她這會像是沒完沒了的,起了興致,柔和的撫摸她的頭髮。


    他卻使壞故意不語,硬是要看女孩著急。


    見男人好整以暇盯著她看,池哩眼睫顫下,「果然…」


    她眼睫顫顫垂落又抬起,像震動翅膀的黑蝶,女孩忍住眼底漾起的淚珠,好不可憐。


    她扭動手腕想讓掌心從他手裏脫離,可男人勁大任由她怎麽動彈都沒鬆手。


    「你鬆手…」


    「反正你都有別人了,你不要我…


    祁硯崢低頭在她唇上親了口,「要。」


    男人薄熱的唇瓣與她緊貼著,故意廝磨,「家裏已經有隻小妖了,我能被誰收了去。」


    「隻有哩哩。」


    「沒有別人。」


    話完,祁硯崢幹脆用實力去對她證明愛意。


    他扣住她的指縫,女孩纖細的手臂被壓在黑色床單,嫩白上還印有艷麗的吻痕。


    潮濕的空氣,細碎的,聲音,一切都顯得那麽曖昧。


    ……


    在池哩迷迷糊糊之間,累到眼睛也睜不開,她聽見句很柔很啞,又帶著愛意的告白,「哩哩是唯一。」


    等她徹底昏睡,男人溫柔撫摸她的髮絲,盯著在懷裏酣睡的女孩,目光病態危冷。


    補上剩下的那句。


    「是我的。」


    「唯一。」


    翌日,池哩直接一整個起不來,連臉都是祁硯崢抱著去洗的,到浴室裏接觸到熱水的鏡麵暈起水霧。


    池哩想到昨晚在洗手台的荒唐…耳尖紅紅。


    那時候他說抱著去洗澡,答應老老實實沒亂動,就在快出浴室又……


    她透著鏡子看了眼男人,他神色帶些饜足,眉目都染上慵懶,身上穿的浴袍鬆鬆垮垮,脖子上的爪痕還很明顯。


    她身上不成樣,祁硯崢身上也被她撓了不少次,肉眼可見都是曖昧痕跡。


    忽而,對上他的眼眸,池哩移開眼,將毛巾蓋到臉上企圖遮住暈紅。


    「偷看我?」


    祁硯崢低低含帶愉悅的聲音勾出幾絲繾綣。


    池哩拿下毛巾,軟糯的聲音很啞,「才沒有。」


    「別扭什麽,哩哩想看哪都可以。」


    「我肚子餓了。」


    池哩扭過頭故意扯開話題,摸了摸扁扁的肚子,係統提示祁硯崢好感值已經達到92,睡了一晚升了一個。


    才升一個!


    池哩肚子都要氣爆炸,她累的想死,他卻跟沒事人,甚至有精力再來的氣勢。


    是挺行!


    卻摳搜!


    係統:「宿主大大,你可以試試夜夜那啥,說不定很快就能達到一百呢?」


    說實話,池哩是有心動過這個想法的,可這具身體很嬌,每次他來一迴她就得疼幾天。


    兇猛的真受不住啊。


    而且之前那次祁硯崢也沒給她漲好感值,他的情緒奇奇怪怪,令人琢磨不透。


    池哩如果真夜夜那啥,她懷疑好感值還沒達到,她先被…死了。


    餐桌上,祁硯崢早就吃完,定定看著女孩吃東西的樣子。


    直到池哩滿足吃完最後一口,他扯唇說:「婚禮場地想訂在哪裏?」


    池哩一愣,這麽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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