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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冥蟲娥和幽冥頭鳥結仇的原因並不複雜,卻夾雜著血海深仇,到底是怎麽迴事呢,具體經過我們在下麵表述。


    姚崇重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叫著“幽冥跳跳地”,這裏住了兩種地下界下界生靈,一種是幽冥蟲娥及其它的孩兒們,另一種就是幽冥頭鳥。


    據幽冥蟲娥的說法,那個幽冥頭鳥本來不是生活在幽冥跳跳地,而是在後麵來的,到底是什麽時候來的,它也是記不清了。


    幽冥跳跳地北邊的盡頭,有一處“幽冥獨崖”,崖高有十來丈,幽冥頭鳥就住在上麵。


    很久前的一天,幽冥蟲蛾帶著它的孩兒們無意中來到了幽冥獨崖旁邊,突然有十幾個幽冥頭鳥從崖上麵竄了下來,猛地撲向它們。


    幽冥蟲娥從來沒有見過幽冥頭鳥,不知道已經是大禍臨頭了,都嚇得蒙圈,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意思,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它的上千孩兒消失殆盡。


    事發突然,幽冥頭鳥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幽冥蟲蛾完全是沒有反應過來,眼睜睜地看著它的孩兒們一個一個地消失。


    直到幽冥頭鳥朝著它撲了過來,咬住了它的身子,把它向上抬去,要把它拖到幽冥獨崖頂上去,它才有所反應。


    很快,幽冥蟲娥身子被好幾個幽冥頭鳥咬住,抬到了幾丈高處,它吃痛不過,激烈地做出反抗,可以說是頭頂腳踢,使出渾身解數。


    比起幽冥蟲娥,幽冥頭鳥要小了不少,再加上它們起初掃蕩過於順利,一時大意,並未充分做好準備,因此經不起幽冥蟲蛾折騰,被它掙脫。


    不過幽冥頭鳥反應得很快,它們極快地再次朝著幽冥蟲娥咬去,幽冥蟲蛾又驚又怕,劇烈地舞動雙翅,扇起一陣陣涓流。


    這一下救了它自己的命,那些幽冥頭鳥被涓流卷住,一時間靠不了它的身邊,也就不能傷害它。


    幽冥蟲蛾趁機向下麵落了下去,待它落到了地上之後,急急忙忙地向迴跑去,一口氣跑了幾十丈的距離。


    幽冥蟲娥跑著跑著,它想起了它的孩兒們,不由得起了悲憤之心,也就停住了腳步。


    母子連心,子喪母悲切,幽冥蟲娥暗暗自責,孩兒們都被那些幽冥頭鳥害了,自己居然隻顧著逃命,不去為它們報仇。


    它想通了之後,不管鬥不鬥得過那些幽冥頭鳥,還是迴頭去找它們報仇。


    幽冥蟲蛾疾步迴到了幽冥獨崖,那些幽冥頭鳥卻不見了蹤影,它又急又氣,圍著幽冥獨崖吧唧吧唧地叫嚷起來。


    幽冥蟲娥饒了幾圈了之後,那些幽冥頭鳥出現了,它們這會卻並不攻擊它,而隻是在幽冥獨崖半腰間盤旋。


    幽冥頭鳥不下地,幽冥蟲娥飛的不高,隻能是幹著急,隻能是宣泄悲憤,高聲叫罵,罵了好一會,終於是有了效果。


    一隻領頭的幽冥頭鳥陰陽怪氣地說道:“幽冥蟲娥,你省些力氣吧,你一個蟲子是鬥不過我們的,我看你還是找些救兵再來吧。”


    幽冥蟲蛾非常吃驚,它萬萬沒有想到,幽冥頭鳥既然會說它們的話,它激憤地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麽會說我們的話,為什麽要害了我的孩兒們?”


    為首的幽冥頭鳥說道:“幽冥蟲娥,實話跟你說,我們是幽冥頭鳥,至於為什麽會說你們的話,為什麽要吃你的孩兒,這些都無可奉告。”


    它說完,帶著其他的幽冥頭鳥飛迴了幽冥獨崖上麵。


    這也太欺負人了,幽冥蟲娥怒極攻心,再次叫罵起來,這一次,幽冥頭鳥們再也沒有下來,而是說了這麽一句話,它們說道:“幽冥蟲蛾,你想要報仇也可以,除非你再帶些孩兒來,否則我們是不會跟你鬥的。”


    幽冥頭鳥說完這些話後,任由幽冥蟲娥在幽冥獨崖下麵怒罵,再也沒有迴應。


    幽冥蟲蛾罵的累了,也是無法,不得不停住,它在幽冥獨崖下麵守了一段日子後,帶著悲痛的心情迴到了幽冥跳跳地。


    要想報仇,就必須再生些孩兒,但是孩兒那裏是相生就能生的,幽冥蟲蛾一生隻能生一次孩兒,生了這次,就不會有下一次了。


    作為一個母親,親眼看著上千個孩子慘死在對頭的手裏,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心情,豈是悲痛兩字所能表達,因此幽冥蟲蛾見到了姚崇重他們,才會有過激的反應。


    黑泥鰍說道:“姚大哥,我有一事不明白,幽冥頭鳥先前是要吃掉幽冥蟲娥的,到了後麵,它們為什麽又不吃了,不會是它們打不過幽冥蟲娥,這才不吃的吧?”


    姚崇重說道:“幽冥頭鳥並不是打不過幽冥蟲娥,要是打不過,它們也不會貿然地去攻擊幽冥蟲娥的孩兒,它們這樣做,是有目的的,它們這是做的養魚的事情。”


    黑泥鰍驚訝地說道:“姚大哥,我更加是糊塗了,幽冥頭鳥吃不吃幽冥蟲蛾,怎麽能扯到養魚上的事情了?”


    姚崇重沒有答話,他看了薑小魚一眼,意思是要他說一下其中的緣故,看他知不知道。


    想了一會,薑小魚想通了其中的緣由,他說道:“黑泥鰍,姚大哥隻是打了個比方,並不是說幽冥頭鳥真的就養了魚,他是說幽冥頭鳥把幽冥蟲蛾當成了魚兒養了;你也知道,在我們三家村,也是養了魚的,養魚的人,一般是不會吃母魚,隻會吃小魚,他們留住母魚生小魚。我這麽說,你明白了沒有?”


    聽了薑小魚這麽解釋,黑泥鰍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難怪幽冥頭鳥要幽冥蟲娥帶孩兒們去找它們報仇,其實是想吃它的孩兒;幽冥頭鳥的心腸實在是歹毒。”


    幽冥王者本來也是聽得雲裏霧裏,聽黑泥鰍這麽一說,他也是明白過來了,他說道:“真是可憐,我就不明白了,同是地下界生靈,為何要自相殘殺了?”


    姚崇重和薑小魚沒有說話,黑泥鰍嘴快,他說道:“大王,你這是少見多怪了,鳥兒吃蟲子的事情,在我們那裏時時刻刻都在發生,它們天生就是這樣,鳥要是不吃蟲子,還不餓死了。”


    黑泥鰍話剛說完,自己把嘴巴捂住,甩頭看了看姚崇重和薑小魚,他們正在搖著頭。


    幽冥王者再次墮入雲裏霧裏,他怔怔地說道:“你們那裏好奇怪,鳥兒不吃蟲子就會餓死,那麽蟲子又吃什麽?”


    黑泥鰍剛要張嘴,生生地把話有咽了迴去,左右瞅了瞅姚崇重和薑小魚,他們對他點了點頭。


    這是叫他答話的意思,黑泥鰍放下心來,說道:“蟲子吃花啊,吃草啊,吃泥巴啊,雜七雜八的很多。”


    幽冥王者這會已經是沒入雲中深處不知雲,他沒有見過花草樹木,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麽,還以為它們都是想幽冥蟲娥一樣,都能動的,就說道:“那麽花草又是吃什麽?泥土又是吃什麽?”


    黑泥鰍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幽冥王者會問這種問題,說道:“花草不需要吃什麽,它們是從泥巴裏麵長出來的,也可以說,花草吃泥巴為生。”


    幽冥王者追問道:“那泥巴又吃什麽?”


    黑泥鰍這是很想抽自己幾巴掌,它愣愣地看著幽冥王者,說道:“泥巴是天生的,不需要吃什麽。”


    幽冥王者說道:“泥巴不吃東西,它豈不是要餓死了?”


    話多必失,黑泥鰍頓時覺得四肢無力,身子軟在地上,嘴巴不能合攏,哽了半響,它說道:“大王,我的好大王,求你不要再問了。”


    幽冥王者疑惑說道:“黑天神,你還沒有說出泥巴吃什麽,怎麽就要我不問了?”


    黑泥鰍餘光之處,是姚崇重和薑小魚的滿麵笑容,它看了一會,覺得他們臉上長了一朵花。


    閑話已畢,正事登場。


    薑小魚說道:“姚大哥,黑泥鰍說的‘鳥兒吃蟲,天經地義’的話也有些道理,我們如果橫加幹涉,去幫助幽冥蟲娥消滅幽冥頭鳥,有違天理,怕是不太妥當。”


    他的話音剛落,幽冥王者立馬接著說道:“小天神說的對,你們還有緊要的事情去做,幽冥蟲蛾的事情先放在一邊,迴頭再去幫它也是來得及。”


    姚崇重搖了搖頭,說道:“大王,小魚兒,你們擔心的,我都已經考慮過了,鳥兒吃蟲,在地界是一件正經事,我們無權去幹涉,但這裏是地下界下界,事情卻不是那麽簡單了,上麵天經地義的事情,放在這裏,卻不一定,因為那個幽冥頭鳥很可能就是魔幻大王變幻出來的,或許是他的又一個幫兇,我們去看看也無妨。”


    聽了姚崇重的話,薑小魚心裏一顫,說道:“姚大哥,你說這幽冥蟲蛾是不是就是魔幻大王變幻出來的,它編排了一個故事,其實那個幽冥獨崖是個陷阱?”


    姚崇重朝著幽冥蟲蛾看了一眼,說道:“小魚兒,這個你多想了,它並不是魔幻大王變幻的,我交手時特地試探過了。”


    等他們交談完,幽冥蟲蛾帶著他們一路向北,走了約莫一個時辰,來到了幽冥跳跳地邊緣,一個柱子一樣的東西孤獨地顯現在前麵幾十丈地的地方。


    安全第一,姚崇重叫大家先停住,他朝著前麵的地方遠眺過去,那邊是一望無盡的灰蒙蒙,除了這個孤獨的柱子以外,再無其他高處。


    幽冥蟲蛾告訴姚崇重,它就是幽冥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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