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鳶很快開車到了公寓,一路扶著池景行上電梯,進了家門。


    隻是剛剛打算打開房間燈的一瞬間,池景行卻忽然將祝鳶整個人都扯了過去!


    他的身上帶著一股祝鳶從前沒有見過的狠厲,眼神好像要把整個人撕碎,而池景行手上的力道重得讓祝鳶疼到皺眉。


    「池景行……」


    祝鳶也顧不得其他了,直接喊著他的名字,試圖喚醒他的意識。


    可池景行聽見這個聲音,顯然更加不受控製。


    他的語氣涼薄至極,甚至似乎帶著深深的恨意。


    「你迴來幹什麽?」


    「走就走了,為什麽要迴來?」


    「你不是說,你一輩子都不會再迴來嗎?」


    「你到底要騙我多少次?」


    說罷,池景行俯下身子,直接咬住了祝鳶的脖子!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祝鳶的身體猛地怔住,可是任憑她如何掙紮,都無法撼動眼前的人分毫。


    他的力氣越來越大,直到她感到一陣劇痛——


    應該是見血了。


    她忽然反應過來,池景行認錯人了。


    他將她,認做了蘇梨。


    第113章:驗收


    池景行的動作從未如此粗魯。


    他的眼神裏流淌著恨意,臉色冷峻至極,任憑祝鳶如何掙紮,他就像是全然看不見一樣。


    他將祝鳶轉了個身,幹淨利落地褪去了她的衣物,再次攀咬上了她的脖頸。


    事已至此,祝鳶已經沒有辦法繼續掙脫他了。


    和池景行的博弈讓祝鳶整個人筋疲力盡,渾身都酸軟得不行,隻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予取予求。


    今晚的歡愛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到祝鳶幾乎失去了所有力氣,軟得像一隻被人拋在岸上的魚,池景行才抽身離開,進了浴室。


    沒過一會兒,祝鳶就聽見浴室裏傳來水聲。


    祝鳶在沙發上繼續躺著,等到池景行從浴室裏出來好一會兒以後,才強撐著酸痛難忍的身體去了浴室。


    洗漱完後,祝鳶並沒有在臥室裏看到池景行,走到客廳,才發現他在沙發上睡下了。


    睡著後的池景行和平時的模樣也有些不一樣,他從前睡覺的時候,眉頭總是會不自覺地皺起來,即便深度睡眠的時候也是如此。


    可是今天的池景行,睡得很平穩。


    祝鳶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


    也是,將她折磨成這個樣子,他當然睡得香甜。


    ……


    第二日一早,祝鳶是被人的對話聲吵醒的。


    她睡得迷迷糊糊,翻個身,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


    客廳裏,池景行坐在沙發中央,半閉著眼睛,手指慢慢地揉著眉心。


    陳明恩站在他的左側:「趙醫生,池少已經很多年都沒有發病了,昨天忽然發病,是不是因為最近工作壓力太大的緣故?」


    坐在池景行對麵的人一身黑色西裝,麵前擺著:「池少最近的心情怎麽樣?有沒有受到什麽刺激?」


    陳明恩看了池景行一眼。


    最近這段時間,池景行的情緒好像一直挺穩定的。


    要說有什麽變故……


    無非,就是蘇梨迴來了。


    而池景行上一次發病的時候,就是一年多以前,蘇梨和池焰結婚,遠赴英國的那天晚上。


    陳明恩默了默,問道:「趙醫生,請問池少最近需要注意些什麽?需不需要安排一個心理測試和檢測治療?」


    趙醫生沉吟片刻,看著池景行靜默地坐在沙發上的模樣,反倒是問了他一個問題。


    「池少,您昨晚發病的時候,是怎麽讓自己的情緒控製下來的?」


    此時此刻,在臥室裏的祝鳶已經完全醒了。


    這個公寓不大,客廳中幾人的對話她聽得清清楚楚。


    而就在趙醫生問完這個問題之後,良久都沒有聽見池景行的迴答。


    她坐在床上,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發病?


    池景行有什麽病?


    怪不得,昨天晚上的池景行那麽反常,就好像完全不認識她一樣,動作也十分粗魯,和尋常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


    原來……是因為他生病了?


    -


    就在祝鳶發呆愣神的功夫,客廳外麵似乎已經安靜了好久了。


    她迴過神來打算下床,一迴頭,卻看見池景行站在門邊,安靜地看著她。


    他的眼神已經完全清醒了,雖然還是淡漠的,但那種神情,祝鳶t很熟悉。


    她站起身來,走到池景行麵前。


    「池少,你好些了嗎?」


    池景行掃了她一眼,她的白色睡衣若隱若現,白皙脖頸下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跡,光是看著就知道,昨天晚上的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昨晚的記憶在腦海中偶爾閃過一些畫麵,他記得他是在池家吃飯,因為蘇梨說了一句什麽話,他便開車離開了池家。


    慢慢的,他就覺得自己的神經漸漸不受控製。


    過紅綠燈的時候,前麵那輛車明明已經停了下來,但他就是想撞上去。


    後來的事情,他一點兒記憶也沒有了。


    隻記得有人一直在叫他的名字,似乎很痛苦。


    池景行的視線重新落在了祝鳶的身上,他知道自己發起病來的模樣很嚇人,但眼前的人似乎並沒有很害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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