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賈家人沒幾個好人,得不到補助才是最好的結果。”


    “說得對,就是!這年輕人本就身體健康,手腳齊全。


    若願勤奮些,哪怕是做生意也能維持生計。


    可偏偏懶惰成性,妄想白白享受福利,這補助不該給他們!”


    鄰裏間你一言我一語,關於賈家能否成功申請到補助款的討論不絕於耳。


    何雨柱一聽,偏頭看了眼也在圍觀的閻埠貴,問道:“閻叔,聽說賈家在申請補助金了?”


    閻埠貴點點頭,迴答道:“是的,賈東旭從派出所出來後,一直沒能找到工作。


    剛開始還跟我學了幾天釣魚,說是打算賣魚掙錢。”


    “結果,這兩天他連條大魚都沒釣到,隻能釣到些最小的草魚。


    他這個人沒什麽耐心,很快就放棄了。”


    “後來聽說他在魚塘收了些魚拿去市場上賣,聽說這次幾乎把他家裏的半數積蓄都投進去了。


    可是不知怎麽的,這次一毛錢都沒賺迴來,反而把那半數的積蓄全虧掉了。”


    “接著又談了個女朋友,把家裏剩下的錢也花完了。


    現在賈家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前幾天還在院子裏發起捐款,結果沒人肯捐。”


    “你想想,大家都明白借給賈家的錢隻出不進,這哪裏是借錢,分明是白送。


    大家都知道賈家人品怎麽樣,自然沒人願意借錢給他們。”


    “如今,賈東旭隻好在廢品迴收站幹活,靠著收垃圾勉強維持生計,但迴收站的錢很少,大多是一些老人和婦女掙點補貼家用的錢。”


    “每個月也就十幾塊錢,賈東旭要養活一家人,這點錢肯定是不夠的。


    所以他去找了王主任,申請了街道的貧困補助金。


    不過到現在還在審核中,不知道會不會批下來。”


    “可是這次出了這種事,賈東旭的品行太差,說是敗壞了街道的風氣,補助金恐怕是拿不成了。”


    閻埠貴輕描淡寫地說道。


    他心想,這種事情沒攤在自家頭上,他無所謂,就圖個看熱鬧。


    而何雨柱對這些事情並不清楚,也沒想到今天竟然遇見了王主任。


    順口提了一句賈家的事情,卻讓賈家的補助金申請有可能泡湯。


    這還真是意外!


    何雨柱沒想到自己隨意的一句話竟有這般效果。


    賈東旭確實活該,如果他當初本本分分,不幹那些下三濫的事,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他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自作自受。


    剛剛在屋裏聽到的那些對話,更是證明了賈家母子的三觀有多麽歪曲。


    這樣的人有這樣的下場,也算活該。


    何雨柱心裏暗自想著,臉上依然一副看熱鬧的表情,望著賈家那邊。


    而在另一邊,王主任聽到賈張氏的辯解,心裏卻嗤之以鼻。


    什麽性格急躁?剛才他聽到了賈張氏對自己新兒媳的那番話,字字句句都暴露了她那扭曲的世界觀。


    這位女士確實是一個價值觀歪曲、令人討厭的人。


    他目光冰冷地盯著賈張氏,嚴厲地質問道:


    “賈張氏,聽說你兒子跟人家的姑娘還沒結婚,就把對方的肚子給弄大了。


    你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嗎?我在之前召開的教育會議上是不是明確提到過這類事情的危害!說過要潔身自好,維護社會公德!你們家難道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了嗎?”


    說到此處,王主任轉頭,目光鋒利地盯著賈東旭,大聲指責道:“賈東旭!難道你就不能管好自己!”


    “沒有給那個姑娘一個名分,就亂來!我之前在會上強調的那些原則,你都當成了什麽!”


    “難道你不在乎我是這條街上的負責人所說的話嗎!”


    隨著他的斥責,王主任舉起手來,狠狠地拍了一下賈東旭的後背。


    賈東旭聽後,感到極度羞愧,臉漲得通紅,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反觀賈張氏,卻表現得十分漠然。


    她輕輕扯動嘴角,笑著說:


    “王主任,您這話是怎麽說的呢。”


    “講到自我約束,這個應該是女方的責任呀!”


    “我家賈東旭是男性,他有他的需求嘛。


    這問題其實出在那位姑娘身上,如果她堅守原則,也不會懷上我家賈東旭的孩子。”


    “這事兒跟我家賈東旭有什麽相幹呢?如果說損害街道風貌的是誰,肯定不是他,而是那姑娘破壞了自己的名聲。”


    說完這話,賈張氏提高聲音,仿佛認定自己的論點無比正確,她的臉色上甚至流露出了一股蠻橫的氣勢。


    現在的時代盡管還保留著部分傳統的思想,但大多數人的觀念已經不像賈張氏這樣固執。


    周圍的人聽了她的言論,都被她扭曲的價值觀念震住了。


    多麽不合時宜的想法,這可真是大清早就 ** 了!


    王主任聽見這番違背道德規範的話語,眉頭緊鎖,滿腔憤怒幾乎要爆發。


    “賈張氏,你怎麽可以這樣說!這明擺著是你兒子的行為不當,怎麽能把過錯全推到無辜的女孩子身上!這不是太 ** 了嗎!”


    “依你這邏輯,如果有一天有人侵入了你的私生活,那就是你的錯了?”


    突然之間,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正是何雨柱的聲音。


    何雨柱一直隱身在人群之中,直到此刻賈張氏和賈東旭還渾然不覺。


    聽到這個名字,這對母子一同將視線轉向群眾中。


    “何雨柱!你這個小 ** 怎會在此!你已經搬出去了不是!還迴來做什麽!我家的事輪不到你來多嘴!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賈張氏怒聲喝道。


    她扯著嗓門喊叫,一邊手指指著何雨柱,目光轉向王主任,撕心裂肺地說:


    “王主任,這何雨柱早已經不是咱們大院的人了!憑什麽他還敢進咱們的大院!”


    “您快把他趕出去!他是外人!”


    王主任盯著賈張氏那橫蠻的樣子,心中的怒火迅速上升。


    “賈張氏!你在瞎折騰什麽呢!”


    “大院不是你家的!院裏住了多少人!何雨柱來找認識的人,他憑什麽不能進來!”


    “還有!你自己聽一聽,你剛才的話像話嗎?一個勁兒地說自己兒子賈東旭有理!”


    “他把一個女孩的尊嚴踩在腳下,何雨柱並沒有說什麽錯的,你們這完全是欺負人家女孩子!”


    “你家賈東旭做錯了事,卻把責任推到人家頭上,你簡直是道德敗壞,無愧天地!”


    王主任嚴厲地說。


    此時,大院裏的其他居民也開始為秦淮如鳴不平。


    尤其是有女兒的家庭,對賈張氏的言論尤為憤怒。


    幾個人怒不可遏,瞪著賈張氏,大聲吼道:


    “這是明目張膽的欺負人!分明是你家賈東旭自製力差,你還反過來責怪人家女孩,太不像話了!”


    “是啊是啊!你自己也是女人,難道你覺得你這話講得合理?”


    “真是太讓人惡心了!賈家這母子真是無臉無皮!先是兒子不肯負責任,導致女孩懷孕,如今賈張氏在這裏護短,將‘不檢點’的帽子扣在別人頭上!”


    “真是畜生啊!你兒子做了什麽都是對的嗎?你說他有需求,那你為什麽不幫他解決呢!”


    “賈家這些人全都不成器!敗壞了大院的風氣!賈東旭做出了這種事情,他的母親還為他辯護,留這種人在大院裏就是禍患!”


    “對啊!就是個禍患!賈東旭現在能讓人家女孩懷孕,如果將來他又控製不住自己,把咱們院裏的其他女孩怎麽樣了怎麽辦!”


    “不行!絕不能讓這種人留在院子裏!這可是個禍根呀!”


    聽到周圍人群的議論逐漸激烈起來,何雨柱嘴角微揚。


    他站在人群中,壓低了聲音高聲喊道:“賈東旭,賈張氏,趕緊滾出四合院!”


    何雨柱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掩蓋了原本的音色。


    他怒吼著,進一步激起了群眾的憤怒和義憤。


    大院中的其他人聽到何雨柱的聲音,紛紛響應,毫不掩飾地表達了自己的憤怒。


    “對!賈張氏和賈東旭簡直就是禍患!如果讓他們繼續留在院子裏,天知道他們將來還要禍害哪個姑娘!”


    “萬一賈東旭將來禍害了別人的女兒,那賈張氏還不又要出來大言不慚地說是那個姑娘咎由自取!這種事真不能讓它發生!”


    “賈東旭!賈張氏!快滾出四合院!”


    人群中有人正義凜然地說道。


    旁邊的人聽到這話後,也都跟著附和起來:“賈東旭!賈張氏!快滾出四合院!”


    “賈東旭!賈張氏!快滾出四合院!”


    “賈東旭!賈張氏!快滾出四合院!!!”


    賈家人這次可真是激起了眾怒。


    一開始隻有零星幾個人在喊,


    漸漸地,幾乎所有的圍觀者都加入了唿喊。


    現在的圍觀者們一個個頭腦發熱,


    隻要覺得你喊得有道理,便會跟隨著一起大聲唿喊。


    賈東旭聽著人們的斥責,整張臉漲得緋紅。


    與那沒有絲毫腦子的母親不同,賈東旭至少還有一些顏麵意識。


    他實在聽不得眾人這樣詆毀自己和他的母親,更忍受不了被稱作畜生,並被要求滾出四合院。


    臉上的 ** 幾乎要滴出血來,內心的羞愧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相較之下,賈張氏與賈東旭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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