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強自然是心存不滿,於是今天早上,他便帶著許大茂前往公安局,要求警方調查這事兒以尋求公平公正,試圖讓迎賓樓對這一切給予賠償。沒想到當他們一來到迎賓樓外,


    卻發現有人請何雨柱上車。


    天!這是哪門子的事啊!


    看到何雨柱受邀上了車子,許大茂與許富強都懵住了。


    許富強雖然年紀長一些見識更多些。曾聽說有些出色的廚師由於烹飪技藝卓越被領導請去做私宴,甚至他自己也幾次被大老板邀去播放電影——但他每次出行通常隻是蹬著他工廠發的自行車前去,至於小轎車他可連坐都沒試過。再看看人家孩子那麽出息,又比了比自己那沒啥長進的兒子,昨天還鬧到別人把他家的屋子給焚燒。一想起此事,他不禁滿腹怒氣。


    當他凝視自己兒子時——這小子至今還在惹事非!他心中頓時一陣氣惱。


    他伸出手,狠狠地點了點許大茂的腦門兒,咬牙切齒地說:“許大茂,我真不知道養你有什麽用!”


    “你看看人家何雨柱,年紀跟你差不多,現在已經受到領導的邀請去做飯了。”


    “再看看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麽!竟然讓人家來咱們家拆房,這人與人的差距咋就這麽明顯呢!”


    此時,許富強還不知道昨日到家中拆遷的那夥人實際上是受何雨柱指使的。


    他此刻隻是單純認為,是許大茂得罪了迎賓樓的人,才會遭受報複。所以他見到何雨柱這般優秀,內心確實是發自肺腑的欣賞。


    在何雨柱的對比下,他愈發對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失望。


    想到許大茂所做的一些事情,許富強氣得直咬牙。


    要是沒有眼前要緊的事情要辦,他早就想教訓一下這個逆子。


    而許大茂聽到父親數落自己不及何雨柱時,心中既痛楚又壓抑。再看著何雨柱坐上大領導的轎車。


    頓時有種被什麽東西堵塞胸口般難以喘息。


    許大茂僵硬站在原地,內心難受極了。


    這時,許富強已邁出幾步。


    看到兒子沒跟上來,他扭頭瞪眼道:“許大茂,你還在那兒磨蹭啥呢?”


    “趕快走,連索賠的事情都不積極些,還有什麽能行!”“我看你就剩下吃飯了!”


    “你這樣還想分家和上班!”


    許大茂本就很鬱悶,此時又被自己父親訓斥兩句,心裏更加不好受。


    他胸中憋悶一團火,盯著遠去的汽車。


    咬緊牙關暗想:


    何雨柱,你等著,我遲早會讓你刮目相看!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趴在我腳下!


    何雨柱上車後,並未與張秘書主動攀談,而是一路閉目養神。


    他知道,自己隻是李軍請來做飯的一個廚師,而李軍是位重要的官員。


    為官員做飯,僅需做好自己職責範圍內的事務即可。


    其它無關事宜能不打聽就不打聽,話不多言。


    畢竟他們的事多少都會涉及隱私問題。


    因此上車後,何雨柱先是側頭看了一會兒窗外的景致,稍感脖子有些僵硬之後,


    就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起來。


    張秘書見何雨柱上了車之後始終靜靜地坐著,毫無莽撞表現,


    未問些不該問的問題。從後視鏡中瞄了何雨柱一眼,嘴角微微揚起。


    看來,這是一個知禮有節、懂得守規矩的廚師。


    張秘書心裏默默思考著,漸漸對何雨柱形成了一個良好的印象。車輛緩慢駛進一條狹窄的胡同,路麵開始變得起伏不平。何雨柱緩緩睜開雙眼。


    汽車緩緩停在一幢大院門口。這座大院並非傳統四合院,而是一幢新建的雙層樓房。大門口有一扇鐵柵門,兩名警衛守在兩側,身著製服持槍值勤。


    看到李軍的車抵達,警衛迅速走上前打開鐵門,兩名警衛各自站在鐵門一旁敬禮。汽車在他們的注視下駛入院子。


    何雨柱下車後,看到一人推開房門,大步朝他這邊走來。這個人看起來異常眼熟,但何雨柱一時無法確定曾在哪裏見過他。盡管如此,他知道此人應該是大領導家的一員。何雨柱心想,臉上浮現出禮貌的笑容。


    那人看見何雨柱的微笑,嚴肅的表情也溫和起來,走近他時露出一絲意外,帶著疑惑問道:“您,您就是何師傅嗎……”


    這個人約莫二十歲出頭,身著整齊的中山裝,身材挺拔,一副正直的神情。


    何雨柱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身份非同一般。麵對對方的詢問,何雨柱微笑點了點頭,答道:“是我。”


    聽到迴答,來者愈發驚訝。


    不對啊,老爺子怎麽會挑了個如此年輕的小夥來下廚!怎麽看也不像是一位經驗豐富的廚師嘛!


    早知如此,這迴該讓我來推薦廚師,就不該聽取老爺子的意見。如果今天飯菜不合口,旁人還會誤會我們老李家付不起廚師工錢!


    他在心底嘀咕著,但由於考慮到他父親前幾天對何雨柱的高度讚揚,才勉強接受了這一事實。


    萬一,這年輕人真有過人之處呢,既然是得到老爺子認可的人,就先讓他試著做吧。


    想到這裏,他對何雨柱不好意思地一笑,道:


    “不好意思,何師傅,我隻是聽我家老爺子提起過您。今天首次見麵,真的沒想到您居然這樣年輕。上一次,張伯家聚會的時候,我沒空參加。那時還以為您應該是個老前輩。”


    “據我父親所言,您的川菜手藝在這四九城裏也是數一數二的,看來真的是年輕有為!”


    聽了對方的話,何雨柱從中推測出了這位應該是李局長之子。


    何雨柱聽了李局長私下如此誇獎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謙虛地說道:“哪裏哪裏,局長大人過獎了。”


    “能得李局長的賞識,實在是我的榮幸。今天這頓飯定會令您滿意。”


    對麵那人聽了何雨柱的話,輕輕揚起眉梢,細細打量了一下麵前的何雨柱。


    這位年輕人謙遜有禮,並非是過往登門獻藝的老廚師們那種態度。


    過往,那些老前輩一旦受到讚揚就會飄飄然起來,並誇耀他們的廚技。進到家中,便會大聲議論、品評,好像覺得自己天下無敵。


    可是這位年輕小哥卻與眾不同。


    從進門以來,始終保持著穩重,迴答也是恰到好處,並不像那些廚師初來咋到就要自誇。


    想到這裏,他對這位年輕廚師的好感增加了些許。“您真是太謙虛了。”


    “讓我自我介紹下吧,” 李懷德說,“我是李局長的兒子,叫做李懷德。現任咱們京師紅星鋼廠後勤部的主任。”


    說完這話,李懷德伸出一隻手準備和何雨柱相握。


    若是換了其它魯莽廚子,他根本不至於做這種禮貌性的介紹,


    但是何雨柱不同。盡管年齡看起來還很年輕,並不具備足夠的經驗,但勝在他處事謙遜低調。因此,李懷德心生好感並主動說明自身身份。


    何雨柱聽見對方報出的名字一時有些驚訝,誰!?


    ——原來是李懷德!!!


    那個上輩子欺辱秦淮如,被傻柱暴揍後又不斷阻礙其晉升的後勤部主任!?何雨柱心想:怪不得此人的麵貌似曾相識。他正是尚未步入中年禿頂的李主任啊!


    稍息一會,何雨柱展現出誠摯的笑容,握手說道: “原來是李主任啊, 很高興認識您。”


    對於李懷德,他並未有過惡劣的印象,小說情節表明,縱使後者確實 ** 了秦淮如且遭到傻柱的反擊。但是,從客觀的角度來看,


    作為工廠後勤負責人,秦淮如為了能獲得更多糧票,故意去接近李懷德,意圖借助某些方法取得這些票證;故,所謂的\"侵擾\"並非單純地單方麵。


    就在兩人關係曖昧的時候恰好遇到傻柱。


    他以為是李懷德 * 惹惱了秦淮如,衝過去便朝李懷德狠狠揍了一拳。隨之兩人大打出手。


    這樣梁子也就結下了。


    在傻柱的眼裏,秦淮如純潔無比,是不會主動 * 擾惱他人。他認為,若是有人覺得秦淮如用她的美貌來討取好處的話,那一定是那些工友 * 擾了秦淮如。


    對秦淮如而言,做那些事也是情非得已之舉。


    當初看原文時,這種舔\/-狗般的忠誠讓何雨柱大感震驚。


    而現在,他對李懷德並沒有任何負麵的看法,在他們相互寒暄了幾句後,


    李懷德引領著何雨柱步入了廚房。從李懷德口中獲知的情況是,


    這次聚會是他父親為了招待昔日的一群戰友們設的家宴,此刻,那位在客廳裏的父親李局長正與其戰友們交談甚歡。


    因此,有關選擇宴會菜品的任務自然交給了他的兒子—李懷德負責。


    在李懷德擔任著紅星軋鋼廠後勤部主任職位的日常工作中,


    宴請菜單往往都是他的職責。因此,在這方麵的工作他遊刃有餘,


    “這是迎賓樓菜單,請李主任過目,看看是否有滿意的菜品,”何雨柱邊介紹,邊翻開自己的背包拿了一份精美的菜單遞給李懷德,並且拿出紙筆準備記筆記。


    \"此次赴宴的總共隻有七個人, 所以隻要上十種即可。“廚房中的原材料豐富多類。等下我就把所需食材列出一份名單,請您審核後看看有什麽需要增添或修改的地方。如果有缺乏的話,請通知張秘書及時補足,不能耽擱宴會流程。”“當前時間為7點整,按照進度計算, 我是否能及時為您準備好這些菜肴呢?” 李懷德轉臉望向何雨柱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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