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龍一聽立刻明白了,當即說道:“放心,大哥!這事交給我了!”


    “但不知道兩人的名字……”


    何雨柱湊近趙龍耳邊,用手遮擋住低聲告知賈張氏和賈東旭的信息。“放心吧,大哥!這件事包在我身上!”趙龍堅定答應。


    何雨柱拍拍趙龍肩膀:“好!去吧!”


    “我今天有些事要辦,咱們不多聊,剛好明天我休假,到時候再好好聚聚。”


    趙龍識趣地說道:“明白,大哥!這樣,明兒我安排幾桌酒席迎接大哥!” 說完,趙龍留下趙家幫的地址和兩名護衛隊員後離開了。


    次日,郊外的一棟房子內,何雨柱與趙家幫兄弟聚餐暢飲並加深了關係。


    隨後,何雨柱安排了讓趙家幫幫忙將每日早上的魚販運到市場,他還從趙龍處得到了兩名精幹手下,負責平時的安保事務。趙家幫的人也很清楚何雨柱的實力和背景。


    他們對這位新大哥自然也是十分敬畏,紛紛擁護。


    幾天後。


    在監獄裏,眾人規規矩矩地排隊領取食物。


    此刻的賈東旭身著囚衣,饑餓交加,雙目無神地等待著。


    而賈張氏,則站在賈東旭身旁的一個窗口處,不停地向前探望。


    賈張氏臉上滿是青紫的印記,是何雨柱打的傷還未完全消退。自那次強行占據何雨柱的房子以來,他們母子就被逮捕入獄。


    這些日子他們每天都在監獄裏忙著幹活,進行勞動改造,整天累得腰酸背痛。每次開飯時,


    賈家母子都感覺自己像是餓得能吞下一頭牛。


    現在的賈張氏早已無法忍受,她捂住自己的肚子,不斷地抱怨道:


    “哎呦,前麵的能不能快點啊!我都快餓暈了!”“快點快點!”


    賈張氏不停地嘟囔,讓人頗為煩擾。


    站在旁邊的獄警聽見後,眉頭緊鎖,拿起棍子徑直向賈張氏走去,並嚴厲喝道:


    “老實點兒!不準說話!”


    以前賈張氏一直囂張跋扈,在初來到監獄的日子裏也始終表現得極為頑劣,也因此吃了很多苦頭。


    如今,賈張氏已被教訓得害怕,當她聽見獄警的責罵後立刻就安靜下來,唯唯諾諾地站立著,什麽話都不敢再說。


    旁邊的賈東旭也隻是斜視了一眼獄警的方向。


    他一句話也沒敢說,生怕因賈張氏 ** 自己會連帶著一起遭受懲罰。“娘,趕緊吃飯吧。”


    待到拿到飯食後,賈東旭找到了食堂最角落的地方坐下。很快,賈張氏也匆匆忙忙過來同他一起就座。


    賈東旭在母親到來之後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


    見沒有外人後,便靠攏賈張氏小聲說道:


    “娘,一大爺前天寫給我們的信我已經看過了,他說他已經為我們掏錢打通關係了。”


    “本來搶占別人的房子可能會坐好幾年牢!如今變為了 ** 事件隻需蹲兩個月而已……”


    “等我們出來,一定好好感激一下一大爺。”


    “還要那麽久才能出去?!”


    “虧得易中海還是你師傅!就這樣辦的事?”


    “你馬上找他說情一下,讓他們快把咱們放了,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


    賈張氏依舊我行我素,蠻不講理。


    她絲毫沒有感激易中海對他們家的關照,反而認為做得還不足夠。


    賈東旭沒什麽主張,但比其母親來說,還是有一點理智。


    他皺了皺眉,放低音量說道:“娘,易中海也盡力了,這裏不是咱們隨便可以離開的地方。”


    “這件事兒,你也知曉就可以了,別到處去講!”


    聽到這話的賈張氏隻是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不耐煩地說道:“好吧好吧,這易中海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這麽點兒事都搞不定,感謝他幹什麽!”


    賈張氏的聲音毫無掩飾。


    周圍的人聽到她的聲音,紛紛把目光投向她這邊。


    賈東旭見到這一幕,頓時後悔自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她。


    要是早知道一大爺幫他們家的這件事能鬧出這麽大動靜,他寧願自己一個人憋著。


    他眉頭緊鎖,伸出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連忙說道:“娘,您別說了,趕快吃飯吧!”聽到賈東旭阻止自己說話,賈張氏心中極不願意。


    但她一想到會引來獄警,心裏不免有些發怵。


    她有火沒處發,隻好狠狠翻了個白眼,伸手從餐盤裏抓起一個窩窩頭。


    就在這時,旁邊伸出一隻手,按住了賈張氏拿窩窩頭的手。賈張氏憤怒地抬起臉看向對方。


    桌邊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個人,一個臉上帶刀疤,一個又瘦又高。


    兩人分別站在賈張氏和賈東旭的兩側。


    “你是誰?”賈張氏氣勢洶洶地問道。盡管刀疤男臉上有一條明顯的刀疤,但他的麵孔並不顯得猙獰,並無惡意。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問道:“您對麵那個人是您兒子嗎?他叫賈東旭?”


    賈東旭也抬眼看了看那刀疤臉,見到對方和藹的麵孔,放鬆了些許警惕,便答道:“沒錯,是我,怎麽了?”聽了這話,刀疤男的表情驟然變暗:


    “也沒什麽特別的事情,就是外界有些朋友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吩咐我們好好關照一下你們。”


    到了正午,烈日當空。


    賈張氏和賈東旭正在監獄院子裏拔草。


    中午的飯盤莫名其妙被那刀疤臉給掀翻了。接著他趁著獄警不注意的時候把母子倆拽到角落,不聲不響給了他們一頓狠揍。


    現在他們餓得胃都在攪著,鼻青臉腫、渾身疼痛,完全沒有幹活的精神。


    沒吃午飯,挨了一頓揍,又被分派到了這個又髒又累的工作,二人倍感屈辱。


    然而也隻能忍著。


    他們並不知道,他們在監獄的艱辛曆程才剛剛開始。


    不知不覺,夜幕低垂。


    迎賓樓外,何雨柱一臉疲憊地走出來。此時他感到十分疲倦。


    今天是他第二天當班。


    這一周都是他的值勤。


    突然增加了四個小時工作時間,要說一點不累顯然是騙人的。


    “啊~~”


    何雨柱站在酒店門口,舒展身體打了個懶腰,望向對麵仍舊燈火通明的書店。


    玻璃櫥窗後麵,坐著兩個穿著黑色褂子的人。兩人各自手裏拿著一本書,偶爾抬頭望向迎賓樓的入口。


    這兩個人就是何雨柱從趙家幫那裏要來的兩名貼身保鏢——三胖和二堯。看見何雨柱走出來後,他們與他對視一下。何雨柱朝著他們微微點了點頭。二人立即放下手中的書,走向書店大門。


    何雨柱的這兩位保鏢平常生活十分悠閑。當何雨柱在工作的時候,他們在書店裏靜靜地看書。等何雨柱下班後,就陪著他返迴家中。即便如此,趙龍和趙蟒依舊按時支付他們工資。可以說是一份十分輕鬆的工作。


    兩位保鏢對這種安逸的職務也很珍惜。每當何雨柱在外出差,不管到多晚,總有一雙眼睛默默陪伴著他。隻有把他安全送迴家之後,他們才會離開。


    對於這樣的忠誠隨行者,何雨柱也相當滿意。目前住於高豐家中的他,每天享有美食。迎賓樓提供的餐盒對他來說可食可不食,於是便隨手給了兩位小弟享用。餐盒中的魚肉佳肴遠勝於他們在自己家中所能得到的東西。這樣來來 ** ,使他們愈加感激他們的“柱哥”。 \"柱哥!\"


    兩位小弟推開書店的門,微笑著走向何雨柱。這時!


    從迎賓樓側邊的灌木叢裏傳出了細微的窸窣聲。何雨柱快速扭動腦袋四處查看。


    隨即看見兩個麵帶黑布全身黑衣的人。


    他們每人手上握著一把明晃晃的 ** ,一左一右試圖對他實施攻擊。何雨柱心裏頓時警惕並急速後退以躲避這一擊。


    兩人攻擊未果後。


    何雨柱利用這個時機飛腿反擊,並將他們手中尖銳的刀具踢飛。\"三胖!二堯!接好!”他喊出警告的聲音。


    現在的時刻非常深夜了,街上的行人早已消失無蹤。三胖與二堯一察覺到何雨柱處於危急之中即刻衝上去幫忙,從地上拾起歹徒失落的利器。這兩人未曾預料過何雨柱竟有同伴,迴頭見到他們失掉了有利武器後企圖徒手攻擊。


    但是,行動怎能無工具相助呢?這是敵營派來襲擊何雨柱的兩位執行人員。


    至於為何目標選定為攻擊何雨柱, 那就要提及聾老婆子,然而在當時。


    這兩個人並沒有認識到誰是聾老婦。隻是按上麵的指示行動而已,隻知道這事涉及他們隊伍的一位至關重要的人。


    此時擁有隨扈的何雨柱已經不需要親自出手。於是,就隻拎著自己的食品盒子在旁邊觀察事態的發展進程。而三位保鏢們本來就已經有一定的格鬥本領,在手持兵器的情況下更是勇猛非常,


    僅僅幾招,便解決了那兩個敵特分子。此刻這兩個特工表情極其扭曲,痛苦萬分,


    身體表麵也添了不少的劃傷。鮮血自他們的體表流出。


    因為之前聽從了何雨柱的吩咐,三胖和二堯並沒有直接痛下 ** ,而是處處避開關鍵部位,重創對手後將其製服並生擒。


    “三胖、二堯,幹得漂亮!”看到人已經被抓住,何雨柱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走,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們好好審問一下他們。”終於逮住了兩個敵人,何雨柱不打算立刻把他們交給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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