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對布魯斯?韋恩這位富豪並不了解,隻知道有錢任性,和紐約那位花花公子一樣,再多的他也不知道了,他隻不過是一個小記者,連大都會的名人還沒認識全呢。


    「他有什麽不同嗎?」克拉克小心翼翼的問,這位富豪以後就是他的債主了。


    「我的表哥布魯斯就是韋恩家的,這帳單是韋恩家的管家整理的,我是從那裏拿過來的。」


    他說的模糊,克拉克以為黑貓的表哥布魯斯是布魯斯?韋恩家養的貓……


    心裏暗中感概給自己家的寵物取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名字,有錢人真會玩。


    「還有,我的主人夢魘之主深深的愛慕著哥譚王子布魯斯?韋恩,曾經當著很多人麵前救了布魯斯?韋恩並向他告白。


    布魯斯?韋恩的好友安斯艾爾?諾蘭是英國的伯爵,同時還是一個黑巫師家族的繼承人,安斯艾爾小時候被蝙蝠俠救過,為了他來到哥譚發展。據說……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有不可言說的關係。」


    安斯艾爾舔了舔嘴角的餅幹碎屑,繼續說道,一點都沒有胡編亂造的愧疚感。


    克拉克欲哭無淚,他覺得這裏麵的人他一個都惹不起。


    先不說把他和佐德當作錘子一樣往地下砸,恨不得砸出維也納金色大廳交響曲奏響時的氣勢,就說他最近剛剛遇到的蝙蝠俠,他真的……好兇。


    每次他去哥譚的時候,定會被蝙蝠俠趕出來,冷冰冰的讓他滾出哥譚,克拉克覺得委屈的很,他真的沒有惡意,最近,蝙蝠俠更兇了……


    或許是厭煩了他出現在哥譚,或許是對他不聽勸告的惱怒,也或許是其他原因,看到他都直接上手蝙蝠鏢,硬生生的把他趕出哥譚,克拉克委屈的連身後的披風都沒那麽耀眼了。


    至於那個叫做安斯艾爾黑巫師,他覺得好像也不是什麽好惹的,他似乎沒有碰見過巫師,直覺告訴他他可能在麵對魔法時候不是特別強大。


    「對不起,我要是換不上會死嗎?」克拉克罕見的慫了起來。


    主要是他真的很難盡快還上啊,就算搶劫也要時間計劃,更何況他做不來這種事情啊。


    「不會。」黑色的貓尾向後一擺,「還不上就賣身吧。」


    克拉克鬆了一口氣,不死就好,他還要好好照顧瑪莎呢。


    至於賣身什麽的應該不會有什麽吧,克拉克樂觀的想。


    「既然如此,先簽個契約吧,以免你反悔。」


    一縷黑色的魔法符號從黑貓的額頭髮出化作一張惡魔契約羊皮紙。


    克拉克深吸一口氣,簽吧簽吧,誰讓自己的身份被這隻黑貓發現了呢,仔細的看著上麵的條例。


    卻發現上麵大多和蝙蝠俠有關,不是布魯斯?韋恩嗎?他好奇的直接問了出來。


    「我是夢魘之主領域的居民,他是我的主人,但是我的飼主是安斯艾爾啊。布魯斯?韋恩是不可能和夢魘之主在一起的,他隻是夢魘之主美好難以割捨的初戀,現在夢魘之主已經找到真愛了,一個黑巫師,是安斯艾爾的學長,同時是安斯艾爾家族支脈的一員,另外一點,安斯艾爾還是夢魘一族的救命恩人。


    所以,對我來說最需要討好的是我的飼主安斯艾爾,安斯艾爾喜歡的可是蝙蝠俠,當然蝙蝠俠更重要一些。至於布魯斯?韋恩,不是有蝙蝠俠照顧嗎,你平時注意一些就好。」


    安斯艾爾輕描淡寫的說道,直接把兩個人說成了錯綜複雜的情感糾葛。


    克拉克腦袋有些暈,所以說,布蘭克和他的表哥的飼主互相是好朋友,他們兩個人都和蝙蝠俠有曖昧的關係,布蘭克表哥的飼主布魯斯?韋恩還曾經是布蘭克主人夢魘的初戀,夢魘現任愛人又和安斯艾爾有些關係……什麽鬼!怎麽這麽亂呢?他覺得自己這個氪星大腦也無法理清這幾個人的關係了。


    克拉克放棄了繼續思考,鬱悶的在契約上簽了名字,說是賣身。其實也沒有什麽過分的條件,瑪莎支持的在他手背上拍了拍。


    一個男人最需要的便是責任,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一個犯了錯誤也不願意負責的人。


    安斯艾爾張了張嘴,契約書化作黑色符文飛入他的最終,翠綠色的眸子裏閃過幾分冷然的殺意,無人察覺。


    這份契約書是直接和夢境之地簽訂,隻要夢境之地還在。哪怕就是他安斯艾爾飛灰湮滅,克拉克都需要按照上麵的條約行事,否則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場。


    死太過容易,最大的懲罰是連死成為了奢望。


    瑪莎欣慰的看著克拉克笑了笑,又摸了摸安斯艾爾的貓腦袋,乖巧的黑貓眯起了眼睛,慵懶,乖巧,可愛,順勢在她掌下蹭了蹭頭,把瑪莎的心都給軟化成水了。


    瑪莎並不覺得這隻叫做布蘭克的黑貓會害自己的孩子。


    況且因為之前的事情,克拉克愧疚非常。卻沒有彌補的方法,每日在各地的上空飛行,希望能夠做些什麽,晚上迴來的時候,克拉克總是會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沒多久又飛出去拯救其他人。


    如果這樣能讓克拉克好過一些,瑪莎覺得就是一件好事。


    神秘莫測的宇宙中,氪星的殘骸緩緩的朝著遙遠地球的方向漂浮著,經過黃色恆星的時候,黃色明亮的太陽光照射在殘骸之上,折射變化出各色的閃光。


    「哢嚓——」殘骸中心的巨石中突然崩裂了一個裂縫,無人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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