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剛開始也隻是想教訓下唐帆,畢竟唐帆竟然想拿他當女人用。


    木橘橘什麽力氣,唐帆平常都打不過,昨天那種狀態,自然也打不過。


    唐帆想壓木橘橘,木橘橘反將唐帆壓著揍了一頓。


    揍到一半,唐帆又發作了。


    不,不是又發作,而是藥效本來就還沒消退。


    唐帆修長的四肢攀附上木橘橘。


    木橘橘想將扒在身上的人扯下去,但他按著唐帆,突然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太子爺從小養尊處優,皮膚光滑細膩,加上流了一身汗,木橘橘覺得自己在摸一匹溫熱的絲綢。


    這種感覺很奇特。


    但木橘橘竟然不覺得討厭。


    木橘橘愣怔間,唐帆又將木橘橘拉下來,將自己的身體迎了上去。


    唐帆太痛苦了,從小到大,他都沒受過這種苦。


    不僅是違禁藥發作的苦,還有春藥的苦。


    唐帆意識逐漸崩潰,他受不了了。


    不管是誰,不管用什麽方式,藥物也好,外力也罷,隻要能緩解他的痛苦,想怎麽樣都行。


    木橘橘起初有點抗拒,畢竟兩人是死對頭。


    後來想開了。


    這都是太子爺自找的。


    是太子爺自己哭著求他的。


    木橘橘按著唐帆,做得心安理得。


    一遍又一遍。


    一直到剛剛,天亮了。


    唐帆睡了,木橘橘自己坐在床邊懊惱。


    陸明黎去小花園時,遇到了梅前。


    梅前沉著臉走得很急。


    看見陸明黎,梅前停下腳步,問:「周總,您有看見唐少嗎?」


    「沒有,」陸明黎搖著頭,「好幾天沒看見唐少了。」


    這幾天,陸明黎都能看見木橘橘到小花園曬太陽,烏鴉不在,唐帆也沒跟著,應該是不在木橘橘那裏。


    梅前向陸明黎道了別,徑直走向木橘橘家。


    唐帆的別墅和木橘橘家相鄰,梅前之前已經去唐帆家裏看過,沒人,他又在小區裏找了一遍,也沒找到。


    梅前按響了門鈴。


    木橘橘很快出來開門。


    「木影帝,」梅前扯出笑容,問,「不好意思這麽早打擾您,唐少在您這裏嗎?我昨天惹唐少生氣了,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唐少。」


    嘖,跟他演戲?木橘橘看著梅前,心裏冷哼,演戲他可是專業的。


    木橘橘蹙起眉:「太子爺?他要是在我這,我巴不得把他塞給你。」


    梅前沒懷疑:「那請木影帝看見唐少時,跟我說一聲,我會盡快趕來接走唐少。」


    木橘橘點頭:「那再好不過。」


    梅前轉身離開後,臉色立馬陰沉下來。


    唐帆究竟去哪了,他下了那麽重的藥量,就是想讓唐帆上癮、走不了,隻能依附於他。


    這是梅前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昨晚明明差一步就得手了,偏偏讓唐帆跑了。


    他在附近找遍了,都沒找到人。


    他知道唐帆不可能去醫院,難道是去找哪個女人,還是被誰撿走了?


    梅前思索著,決定迴去昨晚的地方,再仔細搜尋一遍。


    木橘橘迴到臥室。


    他剛剛幫唐帆清理了一遍身體,換了間房間。


    唐帆此刻沉睡著,沒有平時欠揍的表情,看上去挺乖巧。


    木橘橘又開始苦惱。


    今後兩人應該以什麽關係相處?


    唐帆是普通人,和他不一樣。


    何況他並不喜歡唐帆。


    不喜歡還把人家睡了,雖然是唐帆咎由自取,但如果被族裏知道,肯定不能就這麽算了。


    不是出於情愛,他也應該要負責,雖然唐帆可能不需要。


    而且唐帆這個大直男,等他清醒後,說不定會瘋狂報復自己。


    木橘橘覺得,自己當時還是太衝動。


    想了很久,木橘橘還是沒想出頭緒。


    而另一個當事人,根本沒法給他提供任何意見。


    木橘橘苦惱地嘆氣。


    唐帆在此時突然睜開眼。


    木橘橘對上唐帆的眼睛,還沒開口說話,唐帆又開始翻騰起來。


    春藥退了,但違禁品還沒代謝完。


    木橘橘按住唐帆。


    唐帆嘴裏喃喃著:「要……要……給我要……」


    「要什麽?」木橘橘問完,猛然反應過來。


    不是「要」,而是「藥」。


    昨晚應該也是。


    木橘橘昨晚做的時候,還覺得太子爺果真不知廉恥,向他要了一遍又一遍。


    原來是這個「藥」。


    得不到藥,唐帆掙紮得越來越劇烈,甚至開始摳自己的血肉。


    木橘橘隻能把唐帆的雙手綁起來,栓在床頭,雙腳也綁住。


    手腳不能動,傷害不了自己,唐帆張嘴開始喊叫,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木橘橘找來毛巾,把唐帆的嘴也堵了。


    這現狀,要是有誰進來看見,木橘橘高低得落個非法拘禁罪。


    唐帆發作間隔越來越長,但痛苦卻在以倍率激增。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脖頸青筋畢現,唿吸急促而沉重,時間一久,掙紮都顯得無力又無助。


    木橘橘幫唐帆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的汗水。


    唐帆綁在床頭的手,被勒出深深的紅痕,有的地方磨破了皮,沁出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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