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這是何意?」


    「宣王兵權在手本就惹人紅眼,若再有個勢強的嶽家,這太女之位……」宋晏之說了一半忙止住口,又道:「我想多了,你不必在意。」


    宋杬卿乖乖點頭:「嗯。」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長姐,問你個事兒。」


    「你說。」宋晏之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宋杬卿笑得狡黠:「你是不是……對白月哥哥一見鍾情呀?」


    宋晏之一愣,迴想起來當初第一次見到崔白月時的情景。


    那時母父去崔侯家拜訪,她也跟著去了。在府內走錯了路,不小心到了後院,聽見有人叫她:「你……過來。」


    她看過去,是個趴在樹上的小郎君,長得粉雕玉琢,眼眶裏的淚珠都在打轉,卻故作鎮定地叫住她。


    「你去找人拿梯子來,」小郎君動了下.身子,「本公子下不……啊——」


    他腳底一滑,從樹上栽了下來。她下意識跑過去接,被他撲到地上。


    痛到沒多痛,就是下唇似乎磕破皮了。


    那小郎君坐起來,見二人離得這麽近,嘴巴一癟,金豆豆就落了下來:


    「嗚嗚嗚你……你輕薄我……」


    ……


    「長姐?」


    宋晏之迴過神來,想起他問的,認真地點點頭:「是。」


    一看見那小郎君,她幾乎移不開眼,心裏隻想著要將他娶迴家。


    宋杬卿眼睛瞪大:「那你……輕薄他了?」


    宋晏之又一想,親了抱了,應當算是,於是又點頭道:「不錯。」


    宋杬卿這下大為驚奇,忙道:「長姐,你……可真厲害。」小小年紀,就知道給自己找夫郎了。


    宋晏之隻笑笑,不置可否。


    「好了,」宋晏之揉揉他的腦袋,「我迴來取個東西就走了,你也快迴去吧。」


    「好。」


    宋杬卿站在橋上,看下麵的魚兒,一個個長得白白胖胖的,看起來就很好吃。


    宋杬卿有些饞了:「青梔,讓人抓兩條,今晚吃紅燒魚。」


    他一說起吃,就想到了今天馬車裏的糕點,又道:「紅玉,你快拿了我的荷包,去買張記的珍珠糕,我想吃了。」


    「好的公子!」紅玉應道。


    晚膳時,宋杬卿如願地吃上了紅燒魚。


    「這魚誰做的?」宋杬卿對它贊口不絕,這辣度,正巧合他口味。


    青梔輕笑著:「迴公子,是閔煙公公。」


    「是他呀,」宋杬卿記得他,「他做的糕點、菜式似乎都挺合我口味的。」


    「他一個月多少月例銀子?」


    青梔想了一想,道:「一月九錢。」


    宋杬卿想了想:「既然如此,那每個月再加一錢吧,湊個整。」


    青梔應下:「是。」


    閔煙得了消息自是一喜。


    晚間。


    青梔來報:「公子,今兒下午我們幾個尋了許久,都不曾找到那塊琉璃。」


    「什麽?」宋杬卿放下手中的稿紙,微微蹙眉,「怎麽會這樣?」


    青梔低聲說道:「我們懷疑是院裏的人誤拿了,問了都說沒有。」


    「最後沒辦法,我們就搜了,在小星枕頭下麵找到了當票,當的就是那塊琉璃。」


    話落,青梔將當票遞給他。


    宋杬卿眸色一涼,道:「喚他過來。」


    他有點生氣,但還是想問問是不是真的。


    小星來了,當即就跪在地上,哀求道:「求公子饒我一迴!」


    宋杬卿神色更加淡漠:「這麽說,真是你偷了?」


    小星哭哭啼啼的,隻說他生了病,需大量銀錢買藥材,又不能提前拿下個月的月例。他前日便偷偷入了裏間,打開盒子隨便拿了個物件去換了。


    他也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發現了,還說是想著攢夠錢了再贖迴來。


    宋杬卿給他氣笑了,他看著當票:「先不說你一塊琉璃才當了五十兩,就說以你的月例銀子,要多久才能贖迴來?」


    他抬手擒著小星的下巴,見他痛苦地皺著臉,冷聲道:「看看,這小臉愈發白皙,剛來我屋裏的時候,你可是麵黃肌瘦的。」


    「我當初說過,莫要做些鼠竊狗盜之事,若犯了,我絕不姑息!」


    他鬆開手,小星縱使是再疼,也還是連連磕頭,痛哭道:「求公子饒我一迴,以後再不敢了!」


    「你——」宋杬卿猛站起身來,正欲再說幾句,腦袋一昏,身子就往旁邊歪了下去。


    「公子!」青梔忙將人接住,慌亂道:「快,快去告知主君!」


    白溪吟得了消息,忙叫雲霞拿了他的牌子去請太醫,又趕忙來到宋杬卿的院子,看到那跪著的人,怒不可遏道:「還不快將這賊人關押起來!」


    「主君饒命,主君饒命!」小星被人拖下去,卻依舊淒聲求饒,有人眼疾手快塞了一塊抹布進去,這才消停。


    。


    馬車一路上顛簸極了,可卻無人開口讓車婦緩些。


    一個十三四歲的女童抱著藥箱,瞅著眉頭緊鎖的古太醫,欲言又止。


    她師傅是太醫院赫赫有名的古太醫,向來沉穩,不苟言笑,今日聽得宋家來人,竟神色大變,將自己素來奉為珍寶的古籍都隨意扔在一旁,自己提著藥箱就跑,差點將她落下了。


    她是師傅今年新收的唯一的徒弟,對師傅之前的事都不甚了解,如今又看著師傅這模樣,知道就算是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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