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個老婦人終於開口說話了,她手中的拐棍仿佛這時握得更緊了,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張警官。


    “是嗎,我這個老婦人今天倒是要聽聽,你到底要怎麽解釋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有就是我老伴到底是怎麽死的,如果你今天給不出來個合理的解釋,恐怕你今天是很難離開這個地方的。”老婦人在那裏非常淡定地用著平和的語氣說道,但是她整個人渾身散發出來的東西卻給人一種壓迫的感覺。


    張警官看著宋警官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他知道此時此刻的兩個人,就仿佛就像即將發出的弦,如果一旦不小心偏離軌道,兩個人就可能沒有了生的希望了。


    張警官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袖,故作淡定地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而這個位置又離那個老婦人格外的近。


    “你可知道,最近不光光是大長老,也就是你的老伴死了,族內的其他幾位長老也相繼地在短時間內死去了,這點我想必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吧。看著在大廳的人,應該都是和你差不多身份的人吧。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幾位應該是其他幾位長老的妻子吧。”張警官在那故作淡定的說道。


    “哼,我今天都要聽聽你是怎麽個說法,如果你能夠把我們幾個人說服過去也就算了,如果說服不過去………你也知道,現在的我們正在處在氣頭上,你自然會知道結果會是什麽的。”坐在大廳正中間的那個老婦人,仿佛有點威脅似的隊張警官說道。


    張警官這時突然邪笑了一下,他端起了旁邊的茶水,然後用嘴輕輕的吹著上麵漂浮著的茶葉,看樣子這個茶葉應該像剛放進去沒多久的樣子,放進去的茶葉還沒有完全被浸濕,一直在上麵飄著。


    “我想有些事情,也許你們這些老人比我們這些人更加清楚,根據我們警方的推斷,幾位長老像極了死亡,這應該是別人故意而為之。”張警官在那繼續吹著茶水說道。


    “你也知道的,最近幾年內繁家的人好像遍布在各個地方,我說的各個地方不僅僅局限在繁家境內,例如像你們暗中培養的一些力量呢,再比如說又培養出屬於自己的傀儡呢?”張警官這次很明顯的語氣在說道。


    老婦人的眼睛中仿佛展現出來了幾十年前的影影子,而段時間沒有了,剛才的力氣反而變得相對有一些滄桑。


    “你說的對,今天看來也許是我們多疑了。但是不管怎麽說,幾位長老相繼的死去了,繁厲你也脫不掉幹係。”大長老的妻子,也就是那位老婦人在那氣勢洶洶地說道。


    而坐在底下另外幾位長老的妻子看到這一場景,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因為他們感覺現在的場上氣氛變化的有點並不是像她們所想的那樣。


    “老姐姐,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我們今天來不就是為了我們的丈夫討迴公道的嗎,可是你現在怎麽成了這個樣子,那你讓我們這些人今天來這裏幹什麽呢。”其中底下坐著的一位老婦人氣勢洶洶地說道。


    而坐在客廳正中央的那位老婦人顯然很輕聲泣的樣子,示意著那幾個老婦人不要再多說話了。


    繁厲這時在底下仿佛也看出了點名堂似的,剛才張警官說的那一番話是什麽意思,能知道的人確實不多。而剛才從那個老婦人的表現中可以明顯地推測出來,她確實知道有關於當年的一些事情。


    繁厲這時隻不過把這件事情,沒有明目張膽地說出來罷了,他也很是看重的張警官問話的高超技術。


    簡而言之,三言兩語的不僅解決了眼前的難題,而且套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最近想知道的事情就是,大長老的老婆是否知道,當年有關那些傀儡的事情。


    繁厲這邊很快地,便把幾位長老的妻子給送迴去了,並且告訴她們接下來一段時間一定會給他們個交代,讓她們不要太過著急的等待著。


    而這邊剛送走他們之後,繁厲便一把癱坐在了椅子上,然後看著眼前的張警官和送警官,並且告訴他們說到如果自己不是繁家的掌權人,自己恐怕也早就頂撐不住這樣大的壓力了。


    張警官自然也明白繁厲說這話是什麽意思,簡而言之就是欲戴其冠,必承其重的意思。


    張警官告訴繁厲不要慌張,接下來還有自己和宋警官在背後幫著他,對於這件事情上麵已經派人下來進行進一步的跟蹤和調查了。


    並且還告訴繁厲一定要加大對族內的看守,以防歹徒再會有可乘之機,因為最近的損失實在是太大了,而繁厲在這個位置上也是巍巍可及。


    “你知道我現在為什麽還在這個位置上坐著嗎,如果不是當年我母親對我說的一句話,我打死也不會坐在這個位置上的。”繁厲躺在座椅上,用手捂著眼睛說道。


    兩個警察似乎這次看出來了繁厲很傷心的樣子,但是他們兩個也不知道自己這時候該說什麽好,隻是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繁厲。


    在這個大家族中要想把事情給處理好,有時不僅僅需要的是能力,而更要需要別人對你從根本上的一種認可度。


    可是繁厲從出生起就不具備有這種認可度,因為他的母親是以前夫人的一個丫鬟,後來赴任時之後,自己的母親才又嫁給了自己的父親。


    總之當年的一些事情說起來比較複雜,至於自己的母親為什麽能夠跨越地位的差別,嫁給自己的父親作為妻子。他也不知道當年自己的母親用了什麽手段,隻是知道自己一出生就不受到族人的友好對待。


    兩個警察坐在大廳中,看著外麵繼續滴答的雨水,看來這一中午的時間又要過去了,不知道明天這雨水是否還會在滴答著。


    繁厲隻是從自己的椅子上起來了,和兩位長官一樣望著外麵滴答的雨聲,此時的雨聲的聲音格外的清脆鳴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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