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了之後,張晨女士一等人便打算離開米藍家,一是因為他們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二是因為他們是外地人,總有許多不方便。幾個人便在一早就準備離開,前往美山。


    這時在路上,平常不善開口的宇默這時不由地找到了話題,他問張警官:“張警官,聽張伯提起過你好像偵破過不少大案件,我想作為一個警官你應該很善於觀察細膩的東西,看到別人看不到的,自然也就做到別人不輕易做到的。”


    張警官雖然為人謹慎,到一時間聽到別人這樣的誇讚,心裏不免有點美滋滋地。這時張警官說:“宇默,今天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想說。”


    宇默望向他們幾個說:“昨晚,我和米藍的爺爺交談的時候,了解到米藍的父親死在美山,你說一個從小在山裏長大,經常跟隨母親上山采藥的孩子,會犯對山上時間差的倒算這個錯誤嗎?”


    張晨女士這時說:“他們大山裏的人,一般來說,對這都會比較熟悉,再加上他從小跟母親去采藥,更是對山裏的地勢,時間差比正常人要重視的多,因為有的藥材也會像茶葉一樣最佳的采摘時間也就幾天。”


    張警官的職業敏感性告訴他這事沒這麽簡單,當然僅僅從理論上來說,米藍的父親應該不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這背後肯定或多或少有點東西。他們幾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好像幾個人對這個話題,頗有幾分見解。


    他們幾人一直行走,這時單溫存突然想到子雅說的話,去時給她帶迴來漂亮的海棠花,單溫存本來就不是太喜歡一般的大眾海棠花,但從另一方麵來說,作為農林專業的學生,他也想踏足新的領域發現不一樣的景色。


    這時他們幾人僧走在路上,這時奇怪的是溫存和張警官一致開口問張晨女士:“這邊的地帶適合我們要找的茶葉生長,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看看別的地方有沒有這種茶葉,例如像美山。”


    張晨女士這時眼睛恍惚了一下,張警官捕捉到了這一瞬間,然後說:“張晨女士以前也有過這個想法吧。”


    張晨女士這時說:“是的,在幾年前我來這裏的時候就有過這個打算,如果上麵的茶葉真的存在,我想也許會是我的一次突破與進展吧,但我放棄了,我曾考慮過,它的難度不小。”


    這時的宇默說話了:“張晨女士,你對茶這麽癡迷,你也說過這麽麵可能真的會有驚人的發現,這次你難道不打算上去一趟嗎?如果真的有說不定會有許多新的發現,對於茶藝是來說,我相信這也許對你來說會是一個機遇。”


    張晨女士被宇默的一番話驚到了,她沒想到宇默雖然句句沒見血,但每一句話都直戳要害,這才是高手的厲害之處。一時間她對宇默有了另一番看法,於是他們幾人一決前去美山。


    也許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內心的想法,但往往有些人的想法我們始終難以猜到。


    ?說完,張晨女士幾人便打算做前往美山的準備。張晨女士由於以前經常在這一地帶尋找茶葉,所以對這一地帶較別人熟悉一些,她便提醒大家多帶一些必備用品。


    張警官這時看到了旁邊的宇默手裏拿著一些筆和本子,問他是不是做數據調查用的,宇默笑了笑地點頭。張警官這時看向單溫存,隻見單溫存這時在係鞋帶,張警官留意了一下,問溫存:“這鞋子是你專門買的吧,看上去挺新的樣子。”


    溫存說:“我女朋友買的,她說可能需要。”張警官這時說:“就是上次你帶到張伯茶館的那一個,我見過吧。”溫存向張警官笑了笑,倆人不言而喻。


    張警官這時正準備告誡大家可以走的時候,看見宇默在拿剃須刀刮胡子,正想自己好久也沒刮胡子,於是便向宇默借了他的刮胡刀。


    這個刮胡刀很厲害,張警官如果不留神就碰破了下巴,他把刮胡刀卸開,仔細地看了看,隻看到這比平常的刮胡刀確實要鋒利許多。他看了看上麵寫的字“平鋒”,張警官想這可能是個牌子的名字吧,說完,便裝好給了宇默。


    大家都準備好,不久便到了美山的腳下,大家輕攜便裝。不知道為什麽,大家都格外地不一樣的精神狀態,單溫存看起來是一種很迫不及待的感覺,張晨女士對這次旅行,說不上喜悅,但給人也有一種向往的感覺。


    張警官自從米藍家出來時,加上聽了宋宇默感覺像他透露的米藍的父親死的有點讓人懷疑,這時的他也更加喜望能夠看看美山。這時的宋宇默一幅平靜的狀態,但也透露出喜悅。


    在美山當地人的指引下,幾個人順利的找到了一條上山的路,路確實不是太好走,張晨女士,本身由於女性的原因走起來很費勁。這時的宇默心很細,再加上他離張晨女士近,所以便主動的攙扶了一下張晨女士。


    張警官在山開路,山上的人並不多,周圍不排除野生動物的出現,當然可能性不大,雖然說人少,但美山的這一地帶還是會有村民經常出現的,像米藍的奶奶以前就經常來。


    不久她們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地帶,他們的前方是一片陡崖,幾人站在陡崖上頓時被眼前的一片景色吸引,陡崖的對麵有一片血紅色的海棠花,很鮮豔。


    當然其中也夾雜著一些其它的不同種類的花,隻不過在這紅色的海棠中並不明顯吧了,但此時一幅畫的美麗少不了這些花的小小的出眾色彩。


    但陡崖很陡,向下蜿蜒一直延伸到一條河流的旁邊,要想過去,需要從山的另一麵進山的道路可能會方便些。但站在這裏時,大家都把自己的注意力轉到這一片景色上。


    而這時的宇默卻蹲了下來,用手摸了摸腳下的岩石碎粒,單溫存這時看到了宇默,於是便走了過去,說:“宇默,你摸它幹什麽。”宇默說:“你沒感覺這邊有點滑嗎,剛才感覺踩的感覺不一樣。”


    這時的張警官說:“是啊,剛才這個小石子我感覺也比較滑,你沒感覺到嗎?”單溫存說:“沒有,我感覺和正常一樣,可能是鞋子的防滑性能比較好吧”。


    宇默看了看周圍幾乎都是這樣的小石,他又抬頭一望了幾眼溫存的鞋子。


    張警官這時察覺到宇默的眼神,便說了一句,這些小石子有什麽異常嗎?宇默說:“沒有,可能是山裏的空氣潮濕,腳下滑也是正常地。”


    大家都準備要走的時候,宇默又望了一眼路上的石子,張警官無意間看到了這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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