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看著易豐背影道:“應該不是他,魔都離北平那麽遠,他肯定剛迴來不久,沒時間去造謠。”


    “而且他手上提著禮品,明顯是剛去求領導幫忙,領導還禮給他的。”


    許大茂耷拉著臉道:“他去求領導,我肯定要被調去翻砂車間,那翻砂車間那是人待的地方。”


    許富貴歎了一口氣道:“先去醫院再說,當初讓你別惹他,你不聽,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等去醫院迴來,我再去找他說和,你以後離李盼兩姐妹遠一點,這世界上又不是隻有她們兩個女人。”


    許大茂低落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招惹他就是了。”


    陶天家,陶天正被他媳婦按在地上捶,滿臉爪印,卻不敢反抗。


    “陶天你有出息了,背著老娘玩女人,得髒病導致你生不了孩子,害老娘幫你背了那麽多年黑鍋。”


    “艸…啪!”


    “媳婦我能生的,醫生說按時吃藥就會好的。”


    “生你媽了個逼!”陶天媳婦騎他身上,一拳接一拳的砸下去,砸得陶天哎喲直叫喚。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很多紅星軋鋼廠職工家庭。


    ……


    醫院內,拿到檢查報告的許富貴人都傻了,該男性喪失了生育能力……


    許母看著許富貴罵道:“拿個檢查報告都磨磨唧唧的,你是拿金箍棒嗎?”


    “我們的二胎計劃可能要加快一點了。”許富貴弱弱道。


    許母愣了一下,一把奪過檢查報告,眼淚汪汪的掉了下來。


    “怎麽會這樣!我們兩個明明很健康,怎麽大茂就不能生。”


    許富貴歎了一口氣道:“生個小的,讓大茂和我們一起撫養,這樣他老了也不會沒有依靠。”


    許母擦著眼淚道:“先別告訴大茂,我怕他承受不了。”


    可惜許母演技太差,許大茂一眼就看了出來。


    “爸不會是真的吧?!”許大茂聲音顫抖的問道。


    許富貴長長歎了一口氣,無奈的點頭,“大茂,沒事的,沒有孩子一樣能安度晚年的。”


    “不!”


    “我不相信!”


    “把檢查報告給我看!”許大茂大吼大叫道。


    許父隻能將檢查報告遞給了許大茂,許大茂看了一眼,直接昏死了過去。


    “大茂!大茂你別嚇媽!”許母抱著許大茂嚎啕大哭起來。


    這一天夜裏,整個紅星四合院整宿都響著許大茂的哭聲、笑聲和許母痛哭的安撫聲。


    然而,好戲才剛剛開始,第二天一早,孫曉曉一如往常的在采購科拿上采購本和自行車鑰匙,騎著自行車朝著鄉下趕去。


    到了第一個公社,人們在看到她後,紛紛把存的雞蛋和晾幹的山貨拿來賣。


    “曉曉姐有段時間沒見你了。”一名皮膚黝黑的婦女笑著道。


    “別提了,上麵讓我采購十隻雞,我跑了好幾個公社才湊齊。”


    “雞確實金貴,都是要留在下蛋吃的。”


    就在幾人閑聊時,一名穿著藍色破衣的女孩突然問道:“曉曉姐,你們軋鋼廠什麽時候會再派人來我們公社放電影呀?我們都盼著呢。”


    孫曉曉看了一眼女孩,道:“今年怕是都來不了,放映科出了一件大事。”


    “有個放映員有髒病,仗著自己放映員的身份,傳給了很多人,聽說不及時治療,以後會生不了孩子。”


    “那個放映員已經確定生不了孩子了,被他禍害的女同誌可惜了。”


    一些婦女內心慌慌的問道:“那個放映員叫什麽名字?”


    “許大茂,那個長著馬臉的。”


    一些婦女心裏鬆了一口氣,然後突然有一個婦女低聲和旁邊的婦女說了什麽,眾人紛紛遠離藍衣女孩。


    孫曉曉震驚道:“妹子,你看著也沒到成家的年紀啊!”


    女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他說過會迴來娶我的。”


    “他說等他說服他爸媽,立馬騎著自行車來娶我。”


    孫曉曉歎了一口氣,遠離女孩道:“男人在準備扒你衣服前,什麽不敢說?我家那口子還說他祖上是皇帝,埋了幾座金山。”


    “等我嫁過去,就給我渾身穿金,廁所都鋪黃金,結果是整天被打得滿頭金星。”


    “別怪姐沒提醒你,趕緊去醫院檢查,不然要是生不了孩子,就真的沒人要你了。”


    “嗚…我…我沒錢。”


    “去軋鋼廠鬧,讓許大茂出錢,他肯定不止欺負過你一個,聯合起來去鬧,不然你這輩子就毀了。”


    同樣的事發生在不同的村落,許大茂一血達人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


    紅星四合院,眼淚流幹,聲音沙啞的許大茂看著檢查報告,這才發現不對。


    上麵寫著,患者因為蛋蛋受損,喪失了生育能力。


    “八!”許大茂沙啞著叫道,手指著報告。


    “傻豬踢壞的。”


    許富貴瞬間明白許大茂的意思,渾身憤怒得發抖,他兒子一開始是能生的!


    “老許,大茂這是什麽意思?”


    “你還不明白嗎?是傻柱和賈東旭把大茂踢壞的,他們每次打大茂,都會踢大茂蛋蛋。”


    許母瞬間怒火中燒,氣勢洶洶的跑去廚房,拿起菜刀就往中院去。


    “你害我兒子生不了孩子,我就要你兒子償命。”


    許富貴聞言連忙追了出去,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來 ,他現在雖然快四十了,但頗有家產。


    重新娶一個年輕的農村女人,也是很輕鬆的,一瞬間許富貴就有了換個妻子的想法。


    許富貴從來都是從自己的利益出發,許大茂廢了,他想的是重生一個,而現在許母要發瘋,他想的也是拋棄她重新娶一個。


    他從來沒愛過任何人,他隻愛他自己,什麽對他有利就做什麽。


    更何況他早就受夠許母了,如果不是為了她家房子和北平戶口,他才不會那麽忍氣吞聲。


    許富貴直接來了一個摔倒,褲腿都破開了,鮮血流了出來。


    中院,許母拿著菜刀一腳踹開賈家的門,“賈張氏!今天我就要你們賈家償命!”


    賈張氏見狀一把將秦淮如推上前,抱著棒梗就要跑,雖然不知道她發什麽瘋,但讓秦淮如擋刀就對了。


    “滾開!”許母一把推開秦淮如,提著刀朝賈張氏砍去。


    “我讓秦淮如給你償命,你砍她不行嗎?追我們幹嘛?”


    “老娘要砍的就是你們賈家的孽種!”


    秦淮如哭著求救起來,賈張氏在挨了一刀後,將棒梗塞給了秦淮如。


    “你自己生的,你自己保管!”


    “救命啊殺人了!”


    秦淮如將棒梗壓在身下,許母一菜刀砍了下來。


    撲哧!刀和肉接觸,骨頭阻擋了刀前進,那發出的聲音,就像用切肉刀砍排骨。


    “易豐!救救我!”秦淮如用盡最後的力氣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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