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汙蔑爸爸的好不?”


    “搞得像我是那種風流倜儻的公子一樣。”


    “說話要注意點,我和蒲冬晴不過是普通的同學情誼而已!”


    聽到他這番話,禿驢都快哭出來了。


    他說:“那我們咋從沒聽說過這事兒?”


    “也沒見你倆有什麽來往。”


    實在想不到,蓬雷不僅在公司裏有兩個美女保鏢,竟然還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跟蒲冬晴有過這麽一段。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麽會這麽大呢!


    這也太扯了吧!


    蓬雷這是開了外掛的人生嗎?


    麵對兄弟們的質問,蓬雷隻好無奈地說:“真的不關我事呀!”


    “我和蒲冬晴討論事情都是上課時候的事。”


    “如果你們也上過課,肯定能看到的!”


    胖嘟嘟有點不甘心,繼續追問道:“可為啥沒人知道呢?”


    蓬雷冷笑一聲,攤開雙手,無辜地說道:“還不是你這死胖子拉著我們一起通宵打遊戲?”


    “說什麽比賽要讓我們大顯身手,拉上我們沒日沒夜地打遊戲。”


    “結果呢,一個月了啥成績也沒有。”


    “後來,又發瘋似的背知識點。”


    聽到這兒,胖嘟嘟恍然大悟,好像是有這樣的事。


    之前整整一個月,他們都沒迴過學校,迴來也隻是迴宿舍倒頭就睡,醒來就又跑去網吧。


    想到這裏,胖嘟嘟無奈地撓了撓頭。


    “這……確實是不可抗力的因素啦。”


    “不過,這麽大的事你也該跟兄弟們說一下啊!”


    蓬雷見到胖嘟嘟居然這個時候還敢倒打一耙,也不服氣地說道:“誰沒事會跟你倆說我給人改文章去了?”


    “別人問我個知識點,我又不是什麽自戀狂。”


    “難不成還要學你們,以為人家對我有好感?”


    三兄弟被蓬雷的一張嘴懟得毫無還手之力。


    不僅被說得啞口無言,還順道被嘲諷了一頓。


    蓬雷真是個天才,各個方麵都是!


    過了一會兒,三兄弟的情緒才平複下來。


    誰也沒再提這事,就跟沒事人一樣聊起天來了。


    六年友情,哪能因為這點小事鬧僵?


    突然,一直默默翻論文的悶油瓶開口,帶著驚訝的語氣說道:“小雷,你剛剛說錯了。”


    蓬雷也沒真生氣,隻不過是和兄弟們吵吵而已。


    聽見悶油瓶這麽說,他便湊上前,好奇地問道:“哪兒說錯了?”


    悶油瓶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說道:“就這麽說吧。”


    “你確實不會懷疑蒲冬晴對你有好感。”


    “但蒲冬晴絕對對你有意!”


    聽悶油瓶說得如此認真,幾個人也都來了興趣。


    讓他接著說下去。


    悶油瓶翻到文章最後一頁的日期,上麵清楚地標明是一年前的時間。


    他說:“小雷,蒲冬晴保存了這篇論文一年。”


    “你看這紙,完好無損,連個折痕都沒有。”


    “還有,剛才你說蒲冬晴讓別人在散會前交給你的,對吧?”


    蓬雷想了想,的確說過這話。


    於是點點頭,讓他繼續分析。


    悶油瓶歎了口氣,拍拍蓬雷的腦袋,無可奈何地說:“小雷,你還是多用用心智情商吧。”


    “哥幾個都替你著急。”


    其他幾人也很認同,一個個瞪著眼睛看著蓬雷。


    蓬雷更加無語了,直接說道:“你們都去跟謎語人實習了嗎?”


    “直白一點說不行嗎?”


    悶油瓶懶得再說蓬雷什麽,拿出一個筆記本,像做筆記一樣開始列舉自己的“證據”。


    “小雷,咱們假設:蒲冬晴喜歡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


    蓬雷點點頭。


    悶油瓶繼續說道:“那要證明這個假設,就得找論據。”


    “首先,第一個論據:蒲冬晴保留了你倆合作的文章整整一年。”


    蓬雷有點不滿意:“這能算是什麽證據啊。”


    “這東西放一年也算證據?”


    “算!”三兄弟竟然異口同聲。


    看到三人都在一個問題上達成一致,蓬雷也沒法反駁他們了。


    “你接著說。”


    “第二個證據:這篇論文被蒲冬晴很仔細地保存著。”


    “嗯,確實挺用心的。” 蓬雷也不好再反駁,畢竟那些紙放了一年還跟新的一樣,甚至還閃閃發光。


    “第三個證據:蒲冬晴是在聚會結束時讓人轉交這篇論文給你的。”


    悶油瓶說完三個證據後,在最後那一行寫下了結論:“假設成立,蒲冬晴對你有好感沒跑了。”


    “這怎麽就算成立了?” 蓬雷簡直無語了。


    “你真的是一根筋。”


    悶油瓶有些無奈地說起道理來,“首先,一個女生能把和你有關的東西存一年不說,而且還這麽認真,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另外,她自己不敢把東西給你,讓別人給你,都不敢跟你直接講話,還不夠說明嗎?”


    聽完這些話,蓬雷覺得也確實有幾分道理,但還是保持自己的態度不變,畢竟作為一名科研工作者,他總要留一點質疑的空間,特別是涉及到人心這種複雜的事情。


    也許人家曾經對他有意思,現在隻是想體麵地告別呢?


    於是蓬雷沒有過多在意,就當這三人瞎猜罷了。


    畢竟,這群人扯淡的功夫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隻不過是很普通的一次。


    話題很快就被岔開,三兄弟講了很多發生在蓬雷不在學校那段時間的故事。


    正當幾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窗外本應一片漆黑的地方突然出現了異常的光亮。


    幾人趕緊擠到窗戶前看看怎麽迴事。


    原來是在女生宿舍樓下,不知道是哪個男學生布置了一場表白戲碼——一排排蠟燭圍成大大的心形,站在心中心位置的一個男生手捧藍色鬱金香花束,舉著喇叭大聲表白。


    雖然夜深人靜,但是因為之前畢業聚餐的影響,很多人都沒睡下,都在看熱鬧。


    有的趴在窗邊瞧著,有的幹脆下樓圍觀。


    不過,大家都覺得這種方法已經過時很久了,成功幾率不大。


    胖嘟嘟得意洋洋地拉著蓬雷說:“你看吧,這是反麵教材,這樣表白的人最多有兩成的機會能成功,不然的話肯定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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