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怎麽能夠忍受這種不平之事,他上身僅纏著一層布,便出屋走到中年男子身旁,將他扶起。


    “大哥不必如此卑賤,孩子在看。”


    中年男子見是方牧扶自己起身,著急道:“小兄弟,迴屋去。”


    而那老者和兩個彪形大漢看到方牧出現,不由嗤笑道:“牛三,你整日上山砍柴,不曾想到家中竟然出現了這麽一位小白臉吧,喲,這小白臉還光著身子,牛三你還不趕緊迴屋看看你家那婆娘。”


    言語侮辱至極,即便是再沒有骨氣的男人聽到這種話語都憤怒至極,牛三豈能例外。


    他怒發衝冠,盯著老者說道:“這名小兄弟是我昨日從山上救下,到了你嘴裏就變得如此不堪。牛得水,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欺你怎麽了,你若是再不肯交出你那兒子,信不信我今日打死了你,再玷汙了你那婆娘,照樣風光無事。”


    那老者囂張至極,一臉小人得誌的模樣。


    而反觀中年男子臉上的神情苦楚不已,用一種卑賤的語氣說道:“村長,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請你不要帶走我孩子好嗎?”


    “真是給夠你麵子了!”那老者怒道,直接指揮著兩名彪形大漢,準備強行進屋,將孩子給帶走。


    “今日有我在,你們別想帶走裏頭的孩子。”方牧目光炯炯,帶有無限怒意。


    眼前老者的行為太過了,仗勢欺人這種事情自己必須得管,更何況自己身邊這位中年男子一家對自己還挺好。


    或許是方牧的話語點燃了男子心中的血液,激發了他的血性,這名叫做牛三的男子猛地站起身,從屋角操起一把釘耙,怒道:“小兄弟,你先進屋,我和他們拚了!”


    方牧阻攔中年男子,“大哥,你且看好我如何收拾他們。”


    按照中年男子幹瘦的體格,方牧真怕他一不小心被眼前這兩名彪形大漢給取了性命。


    “真是狂妄至極!”老者冷笑,就方牧那體格,估計扛不住自己身邊兩位彪形大漢一拳,也敢大放厥詞。


    他瞬間被打臉,而且是真的被打臉了,他的臉頰出現了兩道血紅掌印,而他認為狂妄至極的小子就站在他身邊對他冷笑。


    兩名大漢見到老者被打,異常惶恐,立馬出手打向方牧,而方牧早以消失不見,他們的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老者的肋骨之上。


    “我的骨頭……碎了!你們兩個笨蛋,快扶我迴家。”老者慘叫一聲,又罵罵咧咧。


    兩名大漢不敢抗拒老者命令,扶著老者,離開這農家小院。


    在臨走之際,老者說道:“牛三,還有你這個狂妄的小子,我們走著瞧!我的兒子可是仙人,你們不要妄圖逃跑。”


    言語威脅氣味十足,被這麽一個小人物蹬鼻子上臉,方牧心中十分不喜,但是他強壓自己心中怒火,他知道這村長隻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真正想要孩子的是他背後所說的那位仙人。


    “小兄弟,你快走吧,今日你打傷了村長,他必定不會放過你的。縱使你拳腳功夫了得,也敵不過他兒子啊,他兒子可是天上的仙人。”


    中年男子好心勸道。


    “大哥別慌,他兒子即便是仙人,也得給我幾分麵子!”方牧自信無比,一拍手上納戒,一塊黑木令牌便出現在他的


    手中。


    這是他紫運宗內門弟子的象征!


    “仙人,原來……原來你也是仙人,仙人請受小人一拜。”


    中年男子激動道,原來他不經意間救下一位仙人。他雖說不認得那黑木令牌,但是他看到方牧從那麽小的戒指中取出將近三寸的黑木令牌,這種手段想必也隻有仙人才能擁有了吧。


    看來,自己孩子的命能夠保住了。


    那村長說是帶自己孩子上山修仙,誰知道他肚子裏打的什麽主意。也許自己的孩子上了山……就再也迴不來了。


    方牧連忙扶起中年男子,說道:“牛大哥,不必如此,孩子在看。”


    隻見木屋門口,中年婦女已經帶著孩子出來了。


    “仙人,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家啊。”


    “牛大哥,你也別叫我什麽仙人了,太疏遠,我叫我楚暮就行了。”


    “多謝仙人!婆娘,你快去做飯,我們今天要好好招待一下楚暮兄弟。”中年男子興奮道。


    方牧之所以留在這裏,就是想要斬草除根,永訣後患。


    卻說那老者被兩名彪形大漢扶著迴到家中,進了裏屋,迎麵便看到香豔一幕,兩具軀體不掛絲毫,在地板之上纏綿。


    那名被壓在地麵的女子見到有人進來,尖叫一聲。而她身上的男子見到被兩名大漢扶著的老者,皺眉不喜,便冷冷開口道:“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得妥當了沒有?”


    “雲翔,那牛家不識好歹,不肯交出孩子,而我也被他們打成重傷,雲翔,你可以給我一顆仙丹正骨嗎?”老者被兩名大漢擔在身上,顫顫巍巍,不敢直視地麵上那赤裸男子。


    一是他心中畏懼該男子,即便那男子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牛雲翔。二是牛雲翔身下那名被蹂躪的女子,是自己大兒子的媳婦。


    “沒用的東西!你幹嘛不去死?”牛雲翔大怒,直接起身,然後迅速穿好衣袍,而那名女子全身赤裸,還在抽泣。


    “煩死了。”牛雲翔心情不好,哭哭啼啼的女子就成了他的發泄口。


    他直接一記火球術砸在女子身上,女子瞬間灰飛煙滅。


    “雲翔,她……她可是你大嫂啊,你大哥若是知道了……”老者吃驚道。


    “嗬嗬,若是沒有我,我大哥那個廢物癡呆能夠取到我大嫂那麽漂亮的女人嗎?再說,我自降身份借種給我大哥,就是希望給大哥那個癡呆廢物留個仙種,他竟然還不同意,真是白癡到家。他沒可能再知道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牛雲翔指了指床上,床上果真躺著一具無頭男屍。


    從身體特征上來看,那的確是自己的大兒子,老者走到床頭,痛哭流涕。


    牛雲翔輕蔑地看著老者,喝道:“老東西,別哭哭啼啼的了,若不是念在你是我父親的份上,就衝你今日這辦事不利,我早就殺死你了。現在趕緊帶我去那戶人家,我還要趕緊完成宗門交代給我的任務。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栽到了什麽人的手上。”


    “遵命。”老者痛苦至極,但是他並不敢違抗牛雲翔的命令。


    他們二人來到牛三家門口,牛雲翔粗魯至極,直接一腳踹飛了木門,又掀起一陣狂風,將草木搭成的院牆給吹倒,借以展示自己仙人的身份。


    如此動靜自然是能引起屋內之人的注意


    。


    “這是仙家術法。”牛三嘴角有些抖索,而中年婦女則是將孩子抱在懷裏。


    “大哥大嫂莫怕。”


    此刻方牧身著一件布衣,走出屋門。


    方牧凝神,隻見老者身旁立著的那位中等身材的青年,手中把玩著一團火焰,神色傲然。


    方牧臉色微變,不是因為他懼怕這名青年,因為這名青年僅僅凝氣五層罷了。


    他的目光盯著牛雲翔身上的黑色長袍,赫然印著一隻帶刺的黑色藤蔓,這穿著打扮與那位黎長老還有禿頂修士無異。方牧不禁猜想,莫非眼前這青年來自天水宗。


    沒等他開口,那名老者便開口道:“這是我兒子雲翔,是一名仙人,你們若是現在還不將孩子交出來,就莫怪雲翔使用仙家術法將你們全部殺死。”


    這老者剛剛還沉浸在失去兒子的痛苦之中,現在便作威作福,好不自然。


    而他旁邊的牛雲翔則是正眼不瞧方牧以及中年男子,傲然開口道:“給你們三息時間,交出孩子,不然……”


    牛雲翔故意將聲音拉長,以營造一種高高在上的氣氛。


    “不然怎樣!”方牧逼問。


    見有人敢打斷自己的話語,牛雲翔發怒:“都得死!”


    他直接掐訣崩向方牧,一條火蛇衝向方牧,卻被方牧輕鬆擋下。


    “什麽!”牛雲翔臉色大變,對方剛才竟然擋下了他的火蛇術,而且剛才對方還刻意展露出……修為,那種修為的衝擊感尤為強烈,比起宗門內的一些管事都不逞多讓。


    “難道我麵前這位青年是一位築基修士?”牛雲翔心中吃驚道。


    他掏出腰間身份令牌,自報家門道:“我乃是天水宗內門弟子牛雲翔,不知閣下何人?”


    “我乃紫運宗……楚暮!”方牧掏出黑木令牌,那牛雲翔麵容失色。


    楚暮這個名字,如雷貫耳,據悉是紫運宗本屆外門考核魁首。


    他不敢再囂張,立馬露出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謅媚道:“原來是楚暮師兄,久仰大名。”


    “誰是你師兄,要點臉好不好,你剛才說不交出孩子,三息之內,我們都得死?”


    方牧麵露殺意道。


    牛雲翔心中一寒,解釋道:“楚……楚大人,你聽錯了,我……我沒有說過那些話。”


    “哼,我不和你計較那麽多,現在我問你,你要那孩子幹嘛?”方牧厲聲問道。


    “帶他上山修仙。”


    “再不老實交代,就休怪我對你進行搜魂。”方牧威脅道。


    聽到搜魂這個字眼,牛雲翔慌了,急忙改口道:“楚大人,我說,我講實話。”


    (今天我在家中院子裏發現了一隻老鼠,本來想打死它,被我媽勸阻了。我媽說把老鼠扔到院子外吧,我說要是老鼠再溜進來怎麽辦?她說扔遠點,我照做了,可是扔掉老鼠後我又有點後悔,老鼠畢竟不是什麽好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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