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靈珠通盈剔透,還有一片草黃色樹葉鑲嵌在其中,那樹葉的紋理和普通的樹葉不同,就好像是某種文字一般。


    可是方牧也隻是感覺樹葉上麵的紋理是一種文字,有可能就是木靈族的文字,但是這些也隻是他的猜測而已。


    方牧雖然有這木靈珠,但是卻不會使用,他努力地迴想當時在夢裏那個老神醫是如何使用這木靈珠的,他有些失望,因為在他的記憶中,那木靈珠的作用隻有補充生機,好像並不能作為療傷之用。


    而且自己手中的這顆木靈珠和那皇族額頭上的珠子不是一個東西。


    方牧心急如焚,現在對於師姐的病症自己真的是束手無策,他急中生智,可以看師姐的丹書啊,看她煉製的是哪一種丹藥,上麵都有解救之法的。


    方牧趕緊找到周茹的丹書,研讀了起來。


    “在哪,到底在哪,那種能變換顏色的小丹到底在哪,找到了。”方牧欣喜若狂,意味著師姐可能有救了。


    可是那丹書上的文字大多都是術語,他一個外家子可是有些看不懂,讓他無從下手。


    “拚了,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方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隻管一股腦的按照上麵所說的地方來做,一些看不懂的地方被他自動忽略,或者就是自己找到代替的步驟。


    “金雲花是什麽,是這朵黃色的花嗎?不管了,加進去。天蠶根不夠了,用蟲草代替。小火是多大的火,按照做飯的小火來。”方牧正在按照自己的理解煉製那丹書上所說的解藥。


    “那個導致我師姐的丹藥,好像是叫做凝神丹,和清心丹的效果類似,但是比清心丹的煉製難度要大,效果也更加顯著。那丹藥在成丹後一個時辰不可用手去觸碰,否則就會出現像師姐的那種情況。”方牧喃喃自語道,他有些自責,如果自己不去詢問師姐問題,師姐一定會注意這些事宜的,現在他需要把那枚解藥給煉製出來。


    “一定要煉製出來啊。”方牧急切道。


    半個時辰後,丹成,方牧從丹爐中取出丹藥,他仔細比較了這枚丹藥和丹書上所記述的那枚解藥,發現兩者幾乎一摸一樣。


    方牧大喜,看來自己煉製成功了。


    “想不到我方牧有文化,修為強,連煉丹的天賦都這麽高,如果我是一名女子,我都會深深地迷戀上現在的自己。”方牧一陣感歎,自己實在是太優秀了。


    可是煉丹一途,差之毫厘,謬之千裏。況且方牧差的還不是一星半點,這丹藥的真實作用和丹書上記述的效果自然也不同了。


    當方牧把丹藥喂到周茹的口中後,周茹身上的灼熱之感確實消失了,而周茹也睜開了眼睛,可是眼睛中一陣迷離。隨後周茹忽然抱住了方牧,使得方牧受寵若驚,這還是師姐第一次主動抱自己呢。


    師姐的身材綽約多姿,此刻迷離的眼神使得她看起來更是楚楚動人,口中還時不時發出呻吟,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師姐這是怎麽了,難道是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嗎?”方牧心中想道,此刻他的前胸被兩團柔軟頂著,十分舒服愜意。


    突然,自己的那個地方被周茹用手給抓住,擺弄了幾下後,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師姐,你這是為何。”方牧有些忐忑,師姐好像吃了自己煉製的那枚丹藥後,身體不燙了,但是副作用也是極大,使得師姐神誌不清。


    “莫非我煉製的丹藥有春藥的作用,那麽師姐現在肯定是沒有自己的主導意識的,我不能做毀師姐清譽的事情,我要離開這裏。”方牧心裏想道。


    如果自己真的敢留在這裏,並且和師姐發生了那個後,那麽就算自己有被利用的價值。以師姐的性格,也絕對會殺了自己。


    就當他想著的時候,周茹已經把黃袍脫去,扔到了方牧的臉上,方牧把黃袍從臉上拿下,周茹已經脫的隻掉一件紅色肚兜。


    肚兜上繡著兩隻鴛鴦,它們依偎在一起,十分親密。


    “臥槽,這是要我命的節奏啊,連這鳥都成雙結對的。不行,方牧,你是正人君子,你不能對師姐做這種事情,好歹也要師姐同意啊。”方牧對自己說道。


    可是這副火熱畫麵,能忍住的還算是男人嗎。可是方牧還是忍住了,他起身就要離開洞府。


    可是周茹閃現到方牧的前邊,阻擋了方牧的出路,手一揮,方牧的白袍瞬間化為了粉末。


    此刻方牧和周茹雙眼對視,兩人一絲不掛,方牧使勁地咽了一下口水,瞥了一下眼睛。周茹的兩根芊芊細手抱住了方牧的腰膛,腰像水蛇一般不斷扭動,在方牧身上摩擦,她探頭吻向方牧的臉龐。


    經過了一年的發育,方牧的外形要變得俊朗了一些,個子也超過了周茹半個頭,因此周茹隻能踮起腳來,才能親到方牧的臉頰。


    方牧的腦子一片空白,他配合著周茹,低頭和周茹嘴對嘴來了一次親吻,可能是覺得不夠盡興,方牧把周茹抱了起來,和周茹使勁猛親。從地麵到了床上,兩具雪花花的軀體融合在了一起。那夜,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二天中午,周茹睜開惺忪的雙眼,伸了一個懶腰。這一覺,她覺得睡得好愜意,很久都沒有睡得那麽舒服了。


    她猛然發現,這身上的藍色被子並不是自己房間的,她看向四周,這絕不是自己的房間。


    現在她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不著絲毫,下體處一陣痛意傳來。她掀開被子,發現方牧竟然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吮吸自己的私密之處,周茹怒不可遏,一巴掌便把方牧給打到了洞府的牆壁上。


    自己也趕忙裹進被子之中,她腦子裏天旋地轉,自己昨晚和師弟發生了那種事情?對於昨晚的事情,她隻記得自己把那枚小丹拿出來後,自己就昏迷不醒了,然後方牧就對自己行了那等苟且之事?


    周茹越想越氣,眼睛裏擠出了淚水,她憤恨自己怎麽會這麽不小心,到了晚上還在方牧這裏煉丹,現在她後悔不已,看向貼在牆壁上的方牧,眼中多了一些複雜。


    但是很快一陣厲色襲來:“既然做錯了事情,就一定要讓他承擔做錯事的下場。”周茹憤怒地說道。


    她隨即找到傳音玉簡,向自己的一位師妹傳音道。


    天妖門外門,一群還沒有凝氣的少年正在一名築基老者的引導下引氣修煉,築基老者看著這群少年,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曾經自己多麽意氣風發,還發誓要當上天妖門的門主,可是一個甲子過去,自己的修為不過築基,在宗門連一些入門十年的弟子都不如。


    可是年紀大了,自己也看開了,並非自己天賦不行,而是自己出身不好,機遇不好,這就是命,命數這東西,自己埋怨又有什麽用呢。況且,自己在這裏教導新進弟子修煉,也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情啊。


    想到自己曾經教導過的弟子,他最喜歡的還是何問,也就是如今的宗門大師兄,身居高位,但是謙遜有加,時常拜訪自己這個啟蒙老師。


    想到這裏他就欣慰地笑了起來。突然,一陣聲音叫住了他。


    “李伯。”一個少女親切地叫道老者。少女的身後還站著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年正是方牧。


    老者滿是皺紋的臉上布滿笑容:“原來是晴兒,怎麽找老頭子我聊天嗎。”


    “是啊,這麽久了都沒和李伯聊過天了,晴兒可想死李伯你了。”那叫做晴兒的女子說道。


    “哈哈,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丫頭,我還不知道,說吧,你有什麽事情。”那老者口頭是這麽說,但是心裏還是很欣慰的,這個少女叫做許晴,也是自己曾經教導過的徒弟,因為融合了某隻地獸獸魂,被宗門的蘇烈蘇長老給收為了親傳弟子。


    雖說地位水漲船高,但是對自己也是謙恭有加,隻是平日裏不來找自己罷了,畢竟要修煉,哪有那麽多時間找自己敘舊呢。


    也許是被老者給揭穿了自己的目的,許晴不好意思道:“這都被李伯猜到了。”


    “是這樣的,李伯,這是方牧。”許晴拉著方牧向老者介紹道。


    “他啊,是我在宗門外發現的一個小乞丐,十分可憐,但是人家三觀很正,我想啊,他這麽可憐,也沒有家人,就把他帶到我們宗門,讓他打打雜,混口飯吃。”許晴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挺精明的一個小夥子,好啊,等我教導完弟子,就給他安排住處。到明天也一並教他修煉。”老者打量了方牧一番,覺得這個少年精神還算不錯。


    “別別別,李伯,你知道,修真界不適合他,他心思單純的很,不適合修真界的規則的,你隻需要讓他打打雜,做做飯都是可以的,他如果不去幹點髒活累活,那麽他吃飯都會感覺自己多拿了呢。”許晴聽到那老者要教方牧修煉的話語,急忙製止。


    “是不是,方牧。”許晴向方牧瞟了一眼,“嗯。”方牧擠出了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他的修為被師姐給封住了,師姐隻給了他一本魂卷,說是讓他去外門靜心修煉魂法,直到宗門大比。


    他知道,這是師姐的報複,但是他已經十分滿足了,發生了那麽嚴重的事情,師姐竟然隻是讓他去外門修煉一段時間,隻要混過了這段時間,生活還可以恢複往常。


    許晴又和那老者寒暄了一陣,便借故離開了。


    老者看著方牧,若有所思。


    (主角終於要脫離豬腳的生活了,想想都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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