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腦袋一陣陣地發暈,沒想到自己現在日子都過成這樣了,還會牽扯上賈家這灘爛泥。


    “賈東旭不是都已經坐牢了嗎?!為什麽我還要管他家的事情!?”


    “賈東旭確實已經坐牢了,但你沒有去和他離婚,你們的婚姻關係就沒有解除,賈張氏還是你婆婆,在法律上你有照顧她的義務。”


    “如果你對此有異議的話,可以去跟賈東旭申請離婚。”


    “我們任務隻是來把賈張氏交給你,現在任務完成了。”


    公安也知道賈張氏是個麻煩,所以不想在這裏耽擱太久,說完之後也不給秦淮茹再次反駁或者質疑的機會,將喇叭交給秦五山之後說:


    “秦五山同誌,以後賈張氏就交給你們看管,請你們給她安排輕度的勞改教育任務,我們會定期過來檢查的。”


    定期檢查是有的,但定多少就不一定了。


    “好的,公安同誌,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秦五山客氣地說道,公安也不想久留,免得再生事端,說完之後就騎車離開了,而公安走後,秦五山對著秦淮茹就沒那麽客氣了。


    “還看著幹什麽?!還不趕緊把你婆婆這丟人的玩意兒帶迴去!”


    秦淮茹嚇得一哆嗦,雖然萬分不願意,但麵對秦五山那像是要吃人的目光,秦淮茹也隻能過去扶著賈張氏。


    這次也沒人提把秦淮茹一家趕走的事情了,畢竟公安說過要定期檢查,就算可以用他們在山上走失了這種借口糊弄,但公安剛剛把人送過來,沒幾天就說人沒了也不太像話,至少先過段時間,觀察觀察公安對這賈張氏到底是什麽態度再說。


    秦家村的人轟的一下散了,隻留秦大牛一家。


    秦大牛黑著臉道:“迴家!”說完就氣衝衝地迴家去了。


    這不生氣也不行啊,一個女兒已經夠他丟臉的了,結果現在還牽扯來一個更丟臉的親家,秦大牛現在都懷疑自己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麽孽,這輩子要有個秦淮茹來討債。


    其他人也不敢說話,悶著頭往家裏走。


    等迴到家,秦大牛伸手一指:“以後你就住那裏!”


    所謂的那裏是個窩棚,夏天漏雨,冬天漏風的,簡陋得很。


    以前秦大牛要是在山裏能抓著活著的野雞就養在那裏等著吃雞蛋,沒東西養的時候就用來堆雜物,髒亂得很,現在秦淮茹也是睡那裏的。


    賈張氏從勞改農場出來,不說再住進磚瓦房吃香的喝辣的,至少也期待過能住進正常的房子,每天窩窩頭能管飽吧。


    現在一看那簡陋得,稻草都蓋不住頂棚的簡陋窩棚就老大個不願意:“親家,這破屋哪裏是人住的,我好歹也是城裏人,哪裏能住這種地方。”


    雖然賈張氏一輩子都沒城市戶口,但依舊覺得自己是個高貴的城裏人,鄙視那些‘鄉下人’。


    說起來賈張氏一輩子就在四合院裏折騰也算是個好事兒,畢竟就她這種人,萬一走狗屎運真得到什麽權力了,那鬧出來的風波絕對不止一個四合院這麽簡單。


    秦大牛抬起手,二話不說直接給了賈張氏一個大嘴巴。


    啪!!


    這一巴掌打得賈張氏轉了兩圈才摔倒在地上,然後整個眼神都清澈了。


    秦大牛甩了甩手,媽的這老幫菜臉上一點肉都沒有,臉上骨頭硌得老子手都疼了。


    秦大牛幹脆換腳,抬起那48碼的大腳照著賈張氏的身上踹了過去。


    賈張氏以前肥啊,挨打的時候身上的肥肉好歹能作為緩衝,現在她全是骨頭,秦大牛一腳踹上來,她的骨頭和秦大牛的腳底板就把她淺淺的一層皮肉給夾住了,那是真疼啊。


    “啊!!!疼死我啦!親家!咳咳……咳咳咳咳……親家別打了!”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被秦大牛暴打,眼睛裏充滿了喜悅和快意。


    ‘這老東西過來能幫我分擔一點挨打,也算是有點用處!’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這種爛人是不會幫自己的,但能做個幫自己分攤火力的沙包也不錯。至於自己會不會被賈張氏打,秦淮茹已經不擔心了。


    以前她對賈張氏言聽計從是為了個孝順媳婦的體麵,現在她還會在乎這個嗎?


    雖然她現在身子骨不大好,但賈張氏身體更差,自己要是打她了,秦大牛也不會來管,還有什麽好怕的?


    “去你媽的親家!去你媽的城裏人!你現在就是個勞改犯,還敢在老子麵前耍橫,老子告訴你!你要麽就住那個窩棚裏,要麽就給我滾去山上喂老虎!”


    “你自己選吧!”


    賈張氏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在勞改農場被其他犯人欺負的經曆更是加深了她欺軟怕硬的屬性,本來還覺得鄉下人沒見識好糊弄,但秦大牛根本不跟她bb直接就是一同暴打,隻能聽懂名為暴力的語言的賈張氏徹底慫了,整個人縮成一團趴在地上。


    “我住窩棚!我住窩棚!”


    “咳咳……別打了!別再打了!咳咳……”


    秦大牛看到賈張氏如此窩囊的樣子,往她身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對秦淮茹道:“賤皮子!你給我管好你這個下賤的婆婆!”


    秦淮茹低著頭道:“知道了,爸。”


    “趕緊做飯去!”


    秦淮茹又被鎖在了廚房裏做飯,賈張氏也被勒令進來幹活。


    賈張氏在秦大牛麵前卑躬屈膝,答應得挺好的,但等秦大牛走了之後,她就趴在窩棚的縫隙上往外觀察,見秦大牛一時半刻應該不會迴來了,賈張氏就來了勁,直接走過去掐了秦淮茹一把,罵道:


    “你這個賤人是死人啊!?剛才怎麽不知道來救我?!”


    秦淮茹最近被秦大牛打得都快麻木了,賈張氏掐的這一下對她已經是不疼不癢,不過這也不代表秦淮茹還會慣著賈張氏,她也不說話,而是直接從爐灶裏抽出一根一段燒得通紅的木柴,直接打向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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