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不會趕你走
HP：東方來了個笑麵蛇 作者：草木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迴到家裏，斯內普將艾薇拉放在沙發上，看見女孩臉上刺眼的血痕時他的眉頭狠狠皺起。
斯內普連著施了好幾道魔咒，直到看著艾薇拉身上所有傷口都愈合了，才收起魔杖。
斯內普站在艾薇拉麵前，雙手環胸。
“他們不是第一迴了吧，為什麽不告訴我？”
艾薇拉低下頭：“我不想給您添麻煩——”
“怎麽，你是覺得那幾個麻瓜小孩兒會給我一個巫師帶來麻煩？你的腦袋瓜可真是太有見解了。”斯內普直接冷笑一聲打斷了艾薇拉。
艾薇拉的眼眶又紅了，開始坐在那裏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斯內普皺眉，鬆開雙臂，伸出手又不知道該幹什麽。
斯內普：“你——”
艾薇拉：“對不起——我以後不會惹事情的，不要趕我走………”
稚嫩的嗓音裏是止不住的哽咽，斯內普眉毛皺的更深了。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趕你走？你不要多想——”
他在艾薇拉麵前蹲下，看著小女孩兒瘦弱的臉頰：“既然怕惹麻煩，又為什麽還敢拿起石塊？”
“不能……罵你……他們不能罵你。”艾薇拉避開斯內普的視線
“為什麽？”斯內普直視著艾薇拉的眼睛。
“您不是壞人，您是個很好的人，您——沒有拋下我………”艾薇拉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
她瘦小的兩隻手緩緩托起斯內普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臉頰旁，
“您雖然很冷漠，不近人情，對我從來沒有笑過，但我們不過陌生人，您卻收留了我半年之久………您是我的恩人………”
斯內普輕笑一聲，想說別把他想的這麽好，他不過是因為鄧布利多的指令罷了。
可他看著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他發現自己說不出口。
昨天艾薇拉哭著說出的委屈讓他知道她有多害怕被拋棄。
最終，斯內普也隻是抽出了手。
…………
“晚安，先生。”
艾薇拉小小的一隻，躺在沙發上對著斯內普扯出笑容。
紅彤彤的眼睛與蒼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刺的人眼睛疼。
艾薇拉：“先生，您不會拋下我的，對嗎？”
斯內普：“……嗯……”
斯內普看著睡著的艾薇拉，第一次覺得，讓她一直睡沙發好像不太好。
第二天。
艾薇拉等斯內普離開之後便伸出右手。
手心上方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陣盤，陣盤中有著零零散散的十幾個小紅點。
艾薇拉冷笑一聲，雖然昨天是她一手計劃好的，但是這些人昨天打她的賬她可從來沒說算了。
艾薇拉飛出家門，一家家的尋找。
她其實早就明白了自己的狀態從何而來，估計是調錯了什麽程序。
她也知道怎樣能讓別人看見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
但艾薇拉怎麽可能會信任別人，所以她成了隱形人。但她隻要一遍遍瘋狂地暗示自己，眼前人是自己信任的人，別人就能看見她，很簡單的方法。
唯有斯內普是個意外——
他是唯一一個無論艾薇拉怎樣都能看見她的人。
很奇怪，但是艾薇拉懶得糾結了。
昨天和前天都是艾薇拉做出來的戲罷了，什麽生日，什麽陪伴。
她從來沒過過生日。
她隻是單純的想讓斯內普迴來看她的戲罷了。
看一場《乖巧懂事的小可憐為了他奮起反抗》的大戲，隻是沒想到她都那麽裝可憐了他還是沒迴來。
她隻能臨時取消，昨天再加一場。
那些孩子是附近的一群不良少年而已，以欺負別的孩子為樂，她隻要裝的柔弱些、倔強些，他們自然會盯上她。
她可是老早就準備利用他們了。
思緒迴籠，艾薇拉繼續趕路，她倒也沒打算噶了那些人。
那樣產生的後果影響太大，肯定會上報紙，她怕斯內普會察覺到。
艾薇拉來到第一家，她從銀龍鐲中拿出了幾張符紙，眼中閃過一抹狠辣——
但是這些人不死也得給她遭大罪。
艾薇拉飄進屋子裏，立刻鎖定了任務目標。
她揚起一抹笑容，可是在看到那個男孩兒的瞬間她瞳孔一縮，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良久，她遲疑的離開那裏，迅速前往第二家。
…………
一個上午過去，
艾薇拉跑完了整整十六個家庭後迴到了蜘蛛尾巷，她緩緩在沙發旁坐下。
艾薇拉閉上眼睛，長長的唿出一口氣。
她的內心是說不出的複雜。
十六家，整整十六個孩子——
全部受傷。
在她到達之前，有人已經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或者說，有人替她做了那些事情。
半晌。
艾薇拉輕笑出聲。
“真有意思……”
“斯內普……”
他可真不像是正派啊——
但，多謝了，斯內普先生。
——————
沒過幾天，斯內普便把房子裏的另一間屋子收拾了出來，裏麵的床和家具都用清潔咒打掃了一下，算是能住人了。
他來到樓下，把艾薇拉帶到了那個房間麵前。
“以後，你就住在這個房間裏。”
斯內普從不多說什麽，艾薇拉一直都很乖，他根本不需要多囑咐。
艾薇拉點點頭，笑著道謝。她有些艱難的爬到床上，兩條腿在床邊打著秋千。
斯內普再次開口：“以後，如果再遇見有人欺負你，告訴我。他們還找不了我的麻煩。”
“好呐好呐，謝謝斯內普先生。”
經過了那次事情，得到了斯內普的“不會拋下她”的保證後，斯內普明顯覺得艾薇拉活潑了許多，又或許那孩子本來就是活潑的。
艾薇拉經常在斯內普看報紙的時候湊上去一起看，一晃又是將近兩個月過去了。
——————
6月5日
斯內普收到盧修斯的邀請，希望他能參加自己兒子的生日宴。
盧修斯站在莊園門口迎接斯內普。
“麻煩你來那麽早了，西弗勒斯，但是我確實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談談。”
斯內普笑了笑，跟盧修斯一起向城堡走去。
路過草坪的時候，斯內普就看見了被幾個家養小精靈陪著的德拉科。
在暖陽的照射下，他淡金色的腦袋格外顯眼。
德拉科毫不安分的在地上亂跑、亂玩，旁邊的幾個小精靈都顫顫巍巍地伸著手，生怕自家小少爺突然摔倒。
斯內普看著德拉科臉上毫不掩飾的各種情緒，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他一時也沒想這麽多。
等到斯內普跟盧修斯從書房出來的時候，納西莎正抱著德拉科滿臉的無奈。
“怎麽了，西茜？”盧修斯立刻上前想要接過德拉科。
德拉科卻鬧騰著一巴掌拍走了他老爹的手。
納西莎隻能不停地哄著他，抽空迴答了盧修斯。
“沒事，盧修斯，就是剛剛不小心摔坐在地上，小精靈們沒接住他，沒有什麽大礙。”
納西莎最了解自家兒子，他倒也不是摔疼了，隻是需要她哄哄抱抱而已。
盧修斯冷冷地掃了旁邊排排站的幾個小精靈一眼，它們縮了縮腦袋，渾身發抖起來。
終究是顧及著斯內普還在，盧修斯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安排它們招待客人。
小精靈把茶水端上來之後，便結隊走出了房間。
斯內普坐下，端起一杯茶。
納西莎笑著開口：“讓西弗勒斯見笑了，小龍確實愛哭一些——也怪我，當年他生下來的時候有些體弱，我總是很小心。”
她看著懷裏的已經漸漸停止哭泣的德拉科，眼裏是滿滿的愛意。
斯內普眸光閃爍，體弱些？
德拉科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但他突然想到家裏那個孩子——
好像比德拉科還要瘦弱……
斯內普放下茶杯：“就沒有什麽——不哭的孩子嗎？”
納西莎跟盧修斯對視一眼，輕輕笑了。
盧修斯開口：“哪裏會有不哭的孩子，孩子大多都會肆無忌憚一些，西弗你還年輕，等你將來——”
盧修斯突然閉了嘴，因為他也不確定斯內普這性格有了孩子會不會變，他甚至不能確定這人會不會結婚。
納西莎笑著接過自家丈夫的話頭：“西弗勒斯的性格雖是這樣，可難保啊，將來有了孩子，說不定就——話說，要是將來西弗勒斯真有了孩子，我們家小龍就是哥哥了。”
納西莎說著說著話題又迴到了德拉科身上，德拉科睜著懵懂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來到他家裏的這個黑袍人。
有點嚇人，但他莫名覺得好酷。
直到德拉科的視線被納西莎擋住，他才反應過來媽媽剛剛說了什麽。
“哥——哥哥？”
納西莎把德拉科換了隻手抱著：“對，哥哥。”
盧修斯看著自己的妻子逗弄兒子，眼裏是滿滿的溫柔。
斯內普看著這一幕，默默低下了頭。
可是過了一會兒，宴會快要開始的時候，德拉科又哭了起來，他吵著鬧著要西弗勒斯的黑袍衣服。
斯內普：………
他突然有些想自己家那個小孩兒了。
跟剛剛的小打小鬧不同，這迴德拉科哭的鬧騰極了，納西莎手忙腳亂地哄騙著德拉科說那衣服小孩子不能碰的。
盧修斯在一旁尷尬的打著圓場。
他摸了摸德拉科的腦袋，哄了幾句，就趕緊把斯內普帶到主廳，又安排小精靈給納西莎送去一件黑袍子，才歉意地看向斯內普。
“抱歉，西弗勒斯。”
斯內普搖搖頭，他倒也不會跟一個小孩計較。
盧修斯：“不過啊，一會兒來的人多了，小龍就安靜了。”
“他現在正是調皮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和西茜有多頭疼…………”
盧修斯話裏說的是頭疼，可他提起德拉科時的笑根本藏也藏不住。
斯內普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斯內普參加完宴會，準備返迴霍格沃茨的時候，他遲疑片刻後還是拐了一趟蜘蛛尾巷。
斯內普進門的時候，艾薇拉正在屋裏飄來飄去打掃著最上層的書架。
聽到開門的聲音，艾薇拉拿著抹布扭頭：“您迴來啦？斯內普先生，我發現哦——”
“這個書架的上麵好容易落灰的。”
斯內普站在客廳中看著艾薇拉忙忙碌碌，腦海裏德拉科哭鬧的樣子漸漸與艾薇拉的背影重合。
小孩子，不該是她這樣的……
斯內普連著施了好幾道魔咒，直到看著艾薇拉身上所有傷口都愈合了，才收起魔杖。
斯內普站在艾薇拉麵前，雙手環胸。
“他們不是第一迴了吧，為什麽不告訴我？”
艾薇拉低下頭：“我不想給您添麻煩——”
“怎麽，你是覺得那幾個麻瓜小孩兒會給我一個巫師帶來麻煩？你的腦袋瓜可真是太有見解了。”斯內普直接冷笑一聲打斷了艾薇拉。
艾薇拉的眼眶又紅了，開始坐在那裏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斯內普皺眉，鬆開雙臂，伸出手又不知道該幹什麽。
斯內普：“你——”
艾薇拉：“對不起——我以後不會惹事情的，不要趕我走………”
稚嫩的嗓音裏是止不住的哽咽，斯內普眉毛皺的更深了。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趕你走？你不要多想——”
他在艾薇拉麵前蹲下，看著小女孩兒瘦弱的臉頰：“既然怕惹麻煩，又為什麽還敢拿起石塊？”
“不能……罵你……他們不能罵你。”艾薇拉避開斯內普的視線
“為什麽？”斯內普直視著艾薇拉的眼睛。
“您不是壞人，您是個很好的人，您——沒有拋下我………”艾薇拉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
她瘦小的兩隻手緩緩托起斯內普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臉頰旁，
“您雖然很冷漠，不近人情，對我從來沒有笑過，但我們不過陌生人，您卻收留了我半年之久………您是我的恩人………”
斯內普輕笑一聲，想說別把他想的這麽好，他不過是因為鄧布利多的指令罷了。
可他看著那雙亮晶晶的眼睛，他發現自己說不出口。
昨天艾薇拉哭著說出的委屈讓他知道她有多害怕被拋棄。
最終，斯內普也隻是抽出了手。
…………
“晚安，先生。”
艾薇拉小小的一隻，躺在沙發上對著斯內普扯出笑容。
紅彤彤的眼睛與蒼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刺的人眼睛疼。
艾薇拉：“先生，您不會拋下我的，對嗎？”
斯內普：“……嗯……”
斯內普看著睡著的艾薇拉，第一次覺得，讓她一直睡沙發好像不太好。
第二天。
艾薇拉等斯內普離開之後便伸出右手。
手心上方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陣盤，陣盤中有著零零散散的十幾個小紅點。
艾薇拉冷笑一聲，雖然昨天是她一手計劃好的，但是這些人昨天打她的賬她可從來沒說算了。
艾薇拉飛出家門，一家家的尋找。
她其實早就明白了自己的狀態從何而來，估計是調錯了什麽程序。
她也知道怎樣能讓別人看見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
但艾薇拉怎麽可能會信任別人，所以她成了隱形人。但她隻要一遍遍瘋狂地暗示自己，眼前人是自己信任的人，別人就能看見她，很簡單的方法。
唯有斯內普是個意外——
他是唯一一個無論艾薇拉怎樣都能看見她的人。
很奇怪，但是艾薇拉懶得糾結了。
昨天和前天都是艾薇拉做出來的戲罷了，什麽生日，什麽陪伴。
她從來沒過過生日。
她隻是單純的想讓斯內普迴來看她的戲罷了。
看一場《乖巧懂事的小可憐為了他奮起反抗》的大戲，隻是沒想到她都那麽裝可憐了他還是沒迴來。
她隻能臨時取消，昨天再加一場。
那些孩子是附近的一群不良少年而已，以欺負別的孩子為樂，她隻要裝的柔弱些、倔強些，他們自然會盯上她。
她可是老早就準備利用他們了。
思緒迴籠，艾薇拉繼續趕路，她倒也沒打算噶了那些人。
那樣產生的後果影響太大，肯定會上報紙，她怕斯內普會察覺到。
艾薇拉來到第一家，她從銀龍鐲中拿出了幾張符紙，眼中閃過一抹狠辣——
但是這些人不死也得給她遭大罪。
艾薇拉飄進屋子裏，立刻鎖定了任務目標。
她揚起一抹笑容，可是在看到那個男孩兒的瞬間她瞳孔一縮，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良久，她遲疑的離開那裏，迅速前往第二家。
…………
一個上午過去，
艾薇拉跑完了整整十六個家庭後迴到了蜘蛛尾巷，她緩緩在沙發旁坐下。
艾薇拉閉上眼睛，長長的唿出一口氣。
她的內心是說不出的複雜。
十六家，整整十六個孩子——
全部受傷。
在她到達之前，有人已經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或者說，有人替她做了那些事情。
半晌。
艾薇拉輕笑出聲。
“真有意思……”
“斯內普……”
他可真不像是正派啊——
但，多謝了，斯內普先生。
——————
沒過幾天，斯內普便把房子裏的另一間屋子收拾了出來，裏麵的床和家具都用清潔咒打掃了一下，算是能住人了。
他來到樓下，把艾薇拉帶到了那個房間麵前。
“以後，你就住在這個房間裏。”
斯內普從不多說什麽，艾薇拉一直都很乖，他根本不需要多囑咐。
艾薇拉點點頭，笑著道謝。她有些艱難的爬到床上，兩條腿在床邊打著秋千。
斯內普再次開口：“以後，如果再遇見有人欺負你，告訴我。他們還找不了我的麻煩。”
“好呐好呐，謝謝斯內普先生。”
經過了那次事情，得到了斯內普的“不會拋下她”的保證後，斯內普明顯覺得艾薇拉活潑了許多，又或許那孩子本來就是活潑的。
艾薇拉經常在斯內普看報紙的時候湊上去一起看，一晃又是將近兩個月過去了。
——————
6月5日
斯內普收到盧修斯的邀請，希望他能參加自己兒子的生日宴。
盧修斯站在莊園門口迎接斯內普。
“麻煩你來那麽早了，西弗勒斯，但是我確實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談談。”
斯內普笑了笑，跟盧修斯一起向城堡走去。
路過草坪的時候，斯內普就看見了被幾個家養小精靈陪著的德拉科。
在暖陽的照射下，他淡金色的腦袋格外顯眼。
德拉科毫不安分的在地上亂跑、亂玩，旁邊的幾個小精靈都顫顫巍巍地伸著手，生怕自家小少爺突然摔倒。
斯內普看著德拉科臉上毫不掩飾的各種情緒，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他一時也沒想這麽多。
等到斯內普跟盧修斯從書房出來的時候，納西莎正抱著德拉科滿臉的無奈。
“怎麽了，西茜？”盧修斯立刻上前想要接過德拉科。
德拉科卻鬧騰著一巴掌拍走了他老爹的手。
納西莎隻能不停地哄著他，抽空迴答了盧修斯。
“沒事，盧修斯，就是剛剛不小心摔坐在地上，小精靈們沒接住他，沒有什麽大礙。”
納西莎最了解自家兒子，他倒也不是摔疼了，隻是需要她哄哄抱抱而已。
盧修斯冷冷地掃了旁邊排排站的幾個小精靈一眼，它們縮了縮腦袋，渾身發抖起來。
終究是顧及著斯內普還在，盧修斯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安排它們招待客人。
小精靈把茶水端上來之後，便結隊走出了房間。
斯內普坐下，端起一杯茶。
納西莎笑著開口：“讓西弗勒斯見笑了，小龍確實愛哭一些——也怪我，當年他生下來的時候有些體弱，我總是很小心。”
她看著懷裏的已經漸漸停止哭泣的德拉科，眼裏是滿滿的愛意。
斯內普眸光閃爍，體弱些？
德拉科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但他突然想到家裏那個孩子——
好像比德拉科還要瘦弱……
斯內普放下茶杯：“就沒有什麽——不哭的孩子嗎？”
納西莎跟盧修斯對視一眼，輕輕笑了。
盧修斯開口：“哪裏會有不哭的孩子，孩子大多都會肆無忌憚一些，西弗你還年輕，等你將來——”
盧修斯突然閉了嘴，因為他也不確定斯內普這性格有了孩子會不會變，他甚至不能確定這人會不會結婚。
納西莎笑著接過自家丈夫的話頭：“西弗勒斯的性格雖是這樣，可難保啊，將來有了孩子，說不定就——話說，要是將來西弗勒斯真有了孩子，我們家小龍就是哥哥了。”
納西莎說著說著話題又迴到了德拉科身上，德拉科睜著懵懂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來到他家裏的這個黑袍人。
有點嚇人，但他莫名覺得好酷。
直到德拉科的視線被納西莎擋住，他才反應過來媽媽剛剛說了什麽。
“哥——哥哥？”
納西莎把德拉科換了隻手抱著：“對，哥哥。”
盧修斯看著自己的妻子逗弄兒子，眼裏是滿滿的溫柔。
斯內普看著這一幕，默默低下了頭。
可是過了一會兒，宴會快要開始的時候，德拉科又哭了起來，他吵著鬧著要西弗勒斯的黑袍衣服。
斯內普：………
他突然有些想自己家那個小孩兒了。
跟剛剛的小打小鬧不同，這迴德拉科哭的鬧騰極了，納西莎手忙腳亂地哄騙著德拉科說那衣服小孩子不能碰的。
盧修斯在一旁尷尬的打著圓場。
他摸了摸德拉科的腦袋，哄了幾句，就趕緊把斯內普帶到主廳，又安排小精靈給納西莎送去一件黑袍子，才歉意地看向斯內普。
“抱歉，西弗勒斯。”
斯內普搖搖頭，他倒也不會跟一個小孩計較。
盧修斯：“不過啊，一會兒來的人多了，小龍就安靜了。”
“他現在正是調皮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和西茜有多頭疼…………”
盧修斯話裏說的是頭疼，可他提起德拉科時的笑根本藏也藏不住。
斯內普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斯內普參加完宴會，準備返迴霍格沃茨的時候，他遲疑片刻後還是拐了一趟蜘蛛尾巷。
斯內普進門的時候，艾薇拉正在屋裏飄來飄去打掃著最上層的書架。
聽到開門的聲音，艾薇拉拿著抹布扭頭：“您迴來啦？斯內普先生，我發現哦——”
“這個書架的上麵好容易落灰的。”
斯內普站在客廳中看著艾薇拉忙忙碌碌，腦海裏德拉科哭鬧的樣子漸漸與艾薇拉的背影重合。
小孩子，不該是她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