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就舒舒服服地躺進準備好的沙發椅中,侍候的人奉上了香檳酒。


    宴百裏品嚐了一口後自言自語地感歎,“說起來也真是夠慘的,好不容易盼來了可以與‘魚刺’見麵的機會,結果才見麵自己就落了個重傷倒地的結果。”


    話語中既有憐憫又有嘲諷。


    他繼續笑著評論道:“目前看來,這位寶貝可是背後有霍楚宴撐腰的人兒,怕是整個喬家沒有人能夠對她下手呢。”


    這番話不僅是對對方實力的認可,也是對自己計劃成功的一種肯定。


    “她快要采取報複行動了吧。”


    他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緩緩響起,仿佛帶著某種未說出口的期待和興奮。


    手指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在燈光映照下,裏麵的液體隨著手的晃動,泛起了閃閃發光的金黃漣漪,猶如一汪小小的湖泊裏藏著無數顆小星星。


    每一縷光影似乎都在講述著一段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宴百裏嘴角微微翹起,眼中閃爍著一抹狡黠而略帶挑釁的光芒,“好戲就要開場咯。”


    語氣輕快,透出一絲隱隱的興奮,就像是即將觀看一場精心準備的好戲,讓人忍不住為之振奮。


    -


    夜深人靜時分,剛完成山中沐浴的霍楚宴正趕迴市區住所。


    他腳步輕快地穿梭在靜謐的小巷中,心情愉悅而又輕鬆。


    迴到家門口,發現家中仍亮著燈火,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意,卻也有些意外。


    推開門進去之後,屋內彌漫著熟悉的香氣,溫暖的橘黃色燈光讓整間屋子顯得格外溫馨。


    就在此刻,聽到了虞婉正在通電話,清脆的話語穿透空氣傳來。


    “這件事情我可不清楚。”


    她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聽起來像是急於澄清自己的無辜,但同時也夾雜了幾許無奈。


    電話那頭的聲音略顯質問地說道:“你真不知道?刈公子昨晚才找過你,緊接著他就出了事兒,如果說不是為了對付他還會有誰想這麽做?”


    對方顯然不太相信她的解釋,語氣中滿是懷疑。


    虞婉嗤笑一聲迴應說,“哥哥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若我真的具備這種能力還需要呆在喬家嗎?還會給別人打工賺錢?”


    言語中透露出幾分自嘲,也似乎是在反駁那個看不見的對話者對她能力的過高估計。


    電話那端的聲音並未因此作罷,反而繼續問道:“也就是說有旁人在暗中助陣?據說今夜霍楚宴在島上有所動作……”


    她深吸一口氣後緩緩吐出,語氣變得更加冷靜而鎮定:“我勸你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你覺得像霍楚宴那樣的人物是你我可以隨意揣測評價得了的?禍害往往來源於多話之徒,請務必謹言慎行。”


    最後一句說得尤其重,顯然是出於真誠的告誡,“別到最後連怎麽沒的都不知道。”


    話音剛落,突然感覺身後傳來的氣息令她心頭一震,猛地轉身間迎上了倚在門框上的男人深邃的眼神。


    頓時,虞婉臉一下子就紅了,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


    霍楚宴微微揚了揚眉毛。


    虞婉在他麵前撒過不少小謊,諸如已經吃過藥、吃過飯、沒有碰冷水、累了沒法動、不需要之類的。


    每次他說破她的謊言時,總是習慣性地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直視他的眼睛。


    那一刻,在他深情而又略帶頑皮的目光裏,她能看到自己微小而脆弱的身影。


    接著,他就輕聲笑起來,溫柔卻又帶著一絲責備地對她說她又編造了一個謊言。


    生活中的這些小謊言往往隻是為了躲避一些無關緊要的麻煩,但在床上說那些話時,那就是彼此間的一種特別的情趣。


    不過,當著他的麵直接否認他們的關係,並且公開詆毀他是一個不好惹的人時,這種感覺簡直就像是被當場揭穿背後說壞話一樣尷尬和難堪。


    其實,她心裏真的很不願意這麽做。


    可是喬家那幫人實在是太討厭了,他們就像蒼蠅一樣老是圍在身邊糾纏不休,讓人不得半點清靜。


    “好了,抓賊拿髒,大哥要是真抓到我的錯再來跟我理論吧。”


    電話掛斷的一瞬間,虞婉便將手機隨手丟在一旁,跪行到了床沿邊,低聲叫了一聲“霍生”,隻見此時霍楚宴高大挺拔的身形迅速向她靠近。


    緊接著,虞婉毫不猶豫地抱住他結實有力的身體,臉頰緊緊貼在他的腹部,“我剛才瞎說的。”


    “霍生是我認識的最好的人。”


    對於虞婉來說,霍楚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也最值得依靠的存在。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在外界眼中那位非凡人物不久前才剛剛殘忍地逼迫某個人透露了關於她少女時期所遭遇的所有不幸之事。


    在縫合那個人因為恐懼與痛苦而顫抖不止的身體時,他還冷漠無情地說,“真是夠嗆,你們這些人啊。”


    針線穿過皮肉帶來的極度痛苦讓喬殊刈幾度痛得昏厥過去,醒來之後又再次經曆同樣的折磨。


    在別人看來或許霍楚宴是個手段殘忍、冷酷無情的人——但是這僅對他人的評價而言。


    對於虞婉而言,霍楚宴始終是最溫暖、最值得依賴的好人。


    信仰者不知道,神明也有他的偏愛。


    霍楚宴捏著她的臉頰問道,“醒多久了?”


    “剛醒不久,我覺得你快迴來了,所以我就起床了。”


    她溫柔地迴應道,眼神中滿是對他的依賴。


    緊接著,來自喬家的來電詢問起喬殊刈的事情。


    霍楚宴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們就像條尾巴似的,總是跟著我們。”


    虞婉有些不好意思地退開幾步,臉上帶著羞澀,給她心愛的人拿來了睡衣。


    霍楚宴接過衣服,直接在她麵前開始換上。


    他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從容不迫。


    而她則坐在那裏,目光緊緊跟隨他,目不轉睛地看著。


    霍楚宴的皮膚極好,宛如一塊細膩溫潤的羊脂玉雕刻而成的藝術品,散發著柔和光芒;那緊致有力卻自然流暢的肌肉線條仿佛在邀請所有人的目光駐足其上,令人心馳神往。


    即使是在他完全放鬆狀態下的時候,那腹肌輪廓也依舊十分迷人,這讓在一旁靜靜觀賞的虞婉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強烈的欲望——想要觸摸一番這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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