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叫做線索,然而有用的,還有沒用的,對淩鳶來說也是說不出的緊迫來。淩鳶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抉擇,先看一看,或許馬上就有答案了。


    淩鳶打開了第一頁一個名字躍入眼簾,張敬!


    這個名字一點都不奇特,對於淩鳶來說隻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這是一場遊戲,什麽都是假的,重點自己沒有走錯便好,因為隻有死亡是真的。


    淩鳶不想要走錯一步,她豁出去了,卻還是小心翼翼。


    這是她繼續看下去看到的。


    張敬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年少家貧,好不容易中年有所成就的時候,娶了一個女人叫做典子,生了一個孩子,過著看起來幸福的生活。


    但是他沒有任何的安全感,他總是感覺,似乎有人在跟蹤自己,生活處於十分的不安,這便是他在認識了典子之後,婚後的生活,沒有自己想起來那麽幸福。


    他開始幻想,由於童年的貧窮與不安,讓他開始幻想,妻子背叛了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找奸夫殺了自己。


    有一天,他已經清晰的看到了跟蹤著他的人的影子,在曠野中大聲的喊叫,但是沒有人給予一句應答。


    那天開始,他害怕死去,害怕一切的到來,他開始毆打自己的妻子典子,總是感覺典子有點什麽瞞著自己,有了孩子之前,還是說有了孩子之後。


    盡管平日裏典子的生活都是小心翼翼,自己挨打之後,仍舊勤勤懇懇的照顧自己,照顧孩子。


    這些都沒有用,他嚐試著去相信,他嚐試著去說服自己,那些都是因為童年陰影締造的事情,是他想的太多了,但是這種感覺如影隨形,越發的恐怖。


    淩鳶歎了一聲,看到這裏需要消化一下了,典子的老公看起來心理原本就是有問題的,不能夠說人家是不是變態或者扭曲,但是這種情況實在是讓人感覺到十分的恐怖的。


    嫁給了這樣的人,算起來,也是典子倒黴了,這種事情就像是末日一樣,一旦沾染了一點點,永遠都是一種揮之不去的感覺。


    想著,淩鳶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種緊張的心情,若是典子這個人還存在的話,估計自己的心都要跟著緊緊的揪起來了,十分不舒服,不舒服到沒有任何辦法去形容。


    淩鳶懷著十分緊張的心情繼續下去,現在看起來她是繼續也要繼續,不繼續也沒有辦法了,這種緊張沒有辦法用語言表達的分分鍾刺痛淩鳶的心。


    淩鳶忍著這種難受,告訴自己這是遊戲,而不是什麽真實,不管是經曆了什麽事情都是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或許到了這樣的時候,淩鳶才能夠感覺到舒服一點,深深吸了一口氣,說不出的感覺來。


    接下來,淩鳶肯定更加後悔,自己繼續看下去了,但是卻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因為這就是線索,隻有看完了,淩鳶才能夠知道一切。


    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他打了典子,走在路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也能夠嚇得他神情恍惚的,他不知道自己將要什麽時候被殺掉,典子跟什麽人有什麽關係呢。


    這個時候,張敬更是說不清楚自己的感覺了!


    張敬有一天,突然聽說了,原來典子有一個孩子,曾經非常非常的相愛,那個男人肯恐怖,可能會殺人,心思殷勤不定,是一個根本不能夠接近的人物。


    這句話是典子的朋友告訴他的,他不知道典子的朋友為什麽一定要跟自己說這些,對於典子的事情,她不是十分的熟悉,她的朋友不多,這個女人自己見過幾次,一起跟典子親密的走在街上麵。


    這個時候張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相信這個女人,畢竟關於典子的事情自己是不知道,理智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冤枉了典子。但是迴去之後似乎就沒有那麽多理智了,至少是對於張敬來說是這個樣子的。


    他隻要一看到典子的連,那種恐懼是自然而然的,是什麽人都不能夠控製的,是時時刻刻無所不在,將自己緊緊纏繞的。


    在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被毀掉,他的不安已經上升到一種程度了。


    那個女人是誰?自己看一會兒,總是忍不住去思量一下,因為很多的句子都十分的含糊,這樣下去,淩鳶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夠應付這樣的事情呢。還是說,淩鳶自己都感覺到有點痛苦的,說不出來的痛苦。


    她是真的不想,這的不想要要變成這個樣子。


    其實淩鳶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小惠,想起那個時候小惠說道典子的時候,十分的無奈,他們明明認識,但是卻不說對方的名字,倒是說出了逸陽的名字。


    好像,小惠對於逸陽也是十分遷就的樣子。對於淩鳶而言,這個世界上麵不存在任何的無緣無故的歉疚,若是真的有,定然是有所道理的。


    但是,小惠已經先死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來晚了,找晚了,總是被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打擾,不知道跟白翊浪費了多少天。


    線索不是一直存在的,特別是活人的線索,似乎到了一定程度,就會自己消失一樣!就像是小惠,要是說淩鳶一開始就在找這個房子,現在自己的懷疑,是不是直接可以問出口了呢。


    淩鳶低頭,再次控製自己的心情,這種感覺,當真是容易讓自己崩潰的,不僅僅是對於淩鳶而言!


    接著,就是最後一點了,淩鳶沒有直接翻開,看了看厚薄,根本不足四分之一,薄薄的幾頁,馬上就可以看完了。


    休息之後,淩鳶開始去想,自己的希望,是不是現在都集中在這裏了,淩鳶也許不太願意這樣想,但是自己似乎沒有什麽餘地不去這樣想。


    淩鳶歎氣,緩緩的翻開了。


    張敬去跟蹤典子,有一天典子去了孤兒院,自己就在身後,親眼看著她照顧一個不大的男孩子,在典子的目光之中,滿滿的都是作為一個母親的光輝,目光慈祥而溫暖。


    自己剛剛認識典子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張敬忍不住迴想著這一切的事情,心中更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


    那一天,他迴去,典子還是一副恐懼的樣子看著自己。得知這一切自己原本應該是憤怒的,就算是心中什麽都沒有,或許典子也逃脫不了被暴打的命運吧,但是今天格外的平靜。


    他跟孩子一起吃了典子做的飯,晚上的時候一家人坐在老電視的麵前。


    典子或許是怕了,全程沒有什麽表情,在自己伸出手來想要握住典子的手的時候,典子明顯瑟縮了一下。


    那都是認識自己之前的事情了,本來張敬心中就沒有什麽疙瘩。以前他認為典子是個好女人,可以好好跟自己過日子,生兒育女幸福家庭這些通通都滿足了。


    但是今天,張敬才知道害怕,就是聽了那個女人說道以前典子的男人的事情。


    他想要報複,他想要毀了這一切,不知道為什麽,一向認為自己膽小的自己這一次終於用於反抗了,這種勇敢,說不出的緊張來,至少是對於張敬來說。


    張敬借了錢,買了個小房子,領養了那個叫做逸陽的孩子。


    那孩子看著他,那種呆若木雞的眼神,呆滯而又讓他感覺到十分的恐怖。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孩子的眼神,竟然會讓他感覺到恐怖,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目光十分淡然,說不出的感覺來。


    這終歸是要過去的,那孩子好像仇恨著自己,但是之前自己從未見過他,這就讓他想起來,之前那個傳說中孩子十分恐怖的父親。


    這個孩子是個惡魔,他要親手將這個孩子送到地獄,他是個小惡魔,每一分鍾都讓他感覺十分的恐怖。


    他給了這個孩子這個世界上麵最惡毒的,最恐怖的教育,所有是非曲直,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他截然相反的。


    然後,其實他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日記裏麵簡單的寫下:“今天,我終於締造了一個惡魔。”


    一本結束,後麵的東西都被撕掉了,或許已經沒有了,或許還有什麽恐怖的記述。不過淩鳶總算看完了,根本掩飾不住自己心中的緊張,輕輕的眯起了眸子,什麽都說不出來。


    她站起來,已經是接近了黃昏,這個屋子更加陰冷淒清,說不出的感覺。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淩鳶心中第一個想到的是小惠,後來想想,總是感覺像是少些什麽一樣。小惠知道一切的事情,還有一個也是女人,還是活著的女人,她似乎也知道。


    本來無法判斷,淩鳶也不知道為了什麽這個時候格外的篤定,奪門而出,朝著城鎮的方向跑了過去。


    她要問問,她真的想到了,不管事情是不是這個樣子。


    太陽悄悄的落下來,夜色見見的隱沒一切,然而恐怖的事情才剛剛開始,淩鳶心中有事兒,即便身處在這個地方好像一點都不會擔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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