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原本決定放鬆一下的,沒有想到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淩鳶迴到了酒店,幾乎頭疼欲裂!


    “淩鳶,沒事兒吧!”


    電梯叮的一聲上樓了,連微微過來扶著淩鳶很是擔心的問道。淩鳶搖了搖頭,若是說一點沒事兒,那必然是不可能的,淩鳶看到這樣的場麵,簡直緊張的都快要死掉了。


    “我沒事兒,真的沒事兒!”


    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緊張,隻不過是看起來,淩鳶的狀態沒有那麽好而已。先是做了那樣的夢,再到現在,換了誰,怕是都沒有那麽好的心態了吧。


    淩鳶現在可以說是完全被這種緊張摧毀了,簡直就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做什麽了。


    “淩鳶,你可不要去強撐著,這遊戲還沒開始呢,不要先倒下來了。”


    袁芯兒也是擔心,好好的準備去散心,哪裏想到會出了那麽多事情。幾個人迴去之後還沒有散開,都聚在了連微微的房間裏麵,似乎是對方才的事情感覺到驚魂未定。


    許久,都沒有人說話。


    “你們要喝點什麽,茶還是咖啡!”


    還是連微微第一個反應過來,輕聲的問道,語氣柔柔緩緩的,充滿了關切的意味兒。


    淩鳶搖了搖頭,然而袁芯兒卻起身幫助連微微。


    “淩鳶到底為什麽,你那麽緊張,難道你害怕死亡不成!”


    這個時候,嚴子皓突然開口。當然了,嚴子皓還沒有從蔣欣的事情完全走出,雖然說感情當真沒有那麽深厚,但是方才看到了蔣欣的屍體,難免是有點激動的口不擇言。


    “嚴子皓,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難不成你想要死在遊戲之中不成!”


    杜磊猜測,嚴子皓八成是瘋了。這樣大的刺激,刺激到在場每一個人的神經,他們從心裏麵感覺到不舒服,卻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我隻不過是說一句事實而已,死誰不怕,有不怕的也不會你們一個個都蔫了,連句話都不說,就像是死人一樣!”


    嚴子皓的語氣還是一樣的滿滿都是嘲笑,讓淩鳶他們很不舒服,這個時候連微微走了過來,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麵,說道:“我始終覺得,這個時候我們聚在一起,是想辦法如何堅持下去的,而不是說,在這裏討論我們是怎麽死的,若是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迴去洗洗睡了,來的方便。死亡來的時候不過是一瞬間,不躲不避!”


    “李晨死的不冤枉嗎?還是說蔣欣死的不冤枉,有些事情,根本就是避無可避的,你們說這些也是白扯,反正我是這麽認為的。”


    嚴子皓還是堅持自己所說的,今天看到了那麽多墳墓,不曉得死亡遊戲究竟開始了多久,什麽時候才是它的盡頭,但是嚴子皓始終堅信,自己一定會看到它的盡頭的。到了死亡的那一刻,什麽事情都是明明白白。


    隻怕,死了還是不明不白。


    “是呀嚴子皓,我們應該好好研究一下如何迴避,這一場的新人還沒有來呢!我們都不知道將會遇上什麽!王媛跟呂宋似乎不是我們一路的,他們雖然知道點什麽,不見得會跟我們說,這樣下來,我們一定要統一一下,不管怎麽樣到時候還要離開這裏呢!”


    白天方才還在跟王媛聯盟的他們,在這個時候,似乎改變了對遊戲的看法。或許王媛他們的盟約應該都在,畢竟王媛比誰都要了解這一場遊戲!想想,有些事情還不能夠完全計劃好了。


    “芯兒說的也對,有些事情我們不能夠太聽從王媛的,就算是現在他們知道的很多,因為我們不知道,所以說,我們並不知道他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對於我們對於一切事情的求證,還是很危險的。萬一他們故意給了我們錯誤的路子的話,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杜磊冷靜的分析,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方才事情的影響,討論再度火熱了起來,原本放鬆的心情雖然不在了,但是新一輪的討論,給了他們更多的,那是對於以後的辦法和希望。


    其實很多事情,早就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的清楚的,特別是對於他們而言,深思熟慮,尋找一個最最完全的方法,才是他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事情。


    “我們也應該想想,怎麽做了,畢竟遊戲就要開始了!”


    連微微的表情嚴肅而又緊張,眾人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我是怕,計劃沒有變化快,所謂的最後一關會是一場血腥的屠殺,到時候怎麽辦,就算是我們再有辦法,還不是說,什麽都做不了不是嗎?”


    淩鳶的語氣十分的暗淡,就像是完全沒有一點生氣兒一樣,如死灰的眼睛沒有一絲的光明,帶著大家都跟著沉默了起來。


    “淩鳶,你不要這樣說,其實我們還是有希望的,你看看我們那麽多人,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你如此緊張!”


    在場的人,並非都不知道,杜磊暗暗的想著,淩鳶有點太過草木皆兵了,這原本就不是什麽太大的事情,畢竟遊戲沒有開始,一切沒有最終敲定,他們怎麽都是有機會的。


    是呀,淩鳶為什麽會那麽緊張呢。


    “沒什麽,今天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我就是感覺,有那麽多心思去想別的事情,還是不如好好想想,到底如何才能夠徹徹底底的離開這遊戲,這才是最好的。”


    淩鳶的聲音很輕,小的馬上就要聽不見了。


    她是很擔心沒有錯,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控製好自己,沒有想到,越是過來,心情就越不好!


    “趁著遊戲還沒有開始,我們先不要去想那麽多了,畢竟事情不會一直發生的,我們想好了再好好考慮!”


    眾人說著也都散了,白翊送淩鳶迴到房間裏麵,關上了門,這才問道:“你不會是還在想你做的夢吧。”


    白翊伸出手來,輕輕的撫著淩鳶的頭發,言語之中,說不出來的心疼再瞧瞧的蔓延。淩鳶低著頭,表情略顯柔順的看著白翊說道:“是呀,我是在擔心,特別是今天看到那些東西之後,我覺得換了什麽人都會去害怕吧,畢竟那麽多為了遊戲而死的人,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是下一個。”


    淩鳶不是隨口胡說,她這些話可有很多的依據,盡管說淩鳶現在已經不想要去想那麽多,事情的發展已經跟淩鳶是不是去想,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不管怎麽樣,淩鳶還是需要去麵對的,不管淩鳶需不需要。


    “好了,什麽都別想了,你要是好好努力,怎麽可能成為他們其中一個,你還記得嗎?那麽多困難你都撐過去了,這裏哪裏會差這一點,我可是十分相信你呢。”


    白翊的聲音充滿了蠱惑,帶著淩鳶,又是另外的一種境界,淩鳶抬起頭來,看著白翊,目光反反複複,一直不得安寧。


    “你說,我們的新玩家會是什麽樣子的人?”


    淩鳶沉了一口氣,勸自己不要去想,卻還是開口,淡漠的問道有關於遊戲的事情。她現在可沒有像是自己來得時候那種心態,不管是談情說愛,還是說去想一些不現實的事情統統都不會去在意的。


    “我哪裏知道這樣的事情呀,你覺得呢,遊戲會給我們兩個什麽樣的對手!”


    至少,像是連微微那種,偶爾,他們還會稱作是同伴,但是這一次,白翊已經將還沒有見過的新人,自動升級為對手了。


    對手這個詞到底有多重,怕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就是除了遊戲的危險,對手所帶來的就是最大的危險了。


    這樣說,淩鳶便是明白了,白翊與自己同樣是覺得,這樣的事情有點來者不善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所以說我真的很緊張這件事情!”


    淩鳶的語氣淡淡的,就像是不太會說話一樣的,說真的,淩鳶是真的太怕呀,害怕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那可以試著想想呀,說不定,這次會是簡單的對手。”


    “一個王媛,一個呂宋都夠讓我們頭疼了,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敵是友,現在我們要麵對的,定然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很多,不管你們信不信,這都是存在著的事實,其實我也很害怕呀,誰想要看到那麽強大的對手,出現在自己麵前呀,但是又會有什麽樣的辦法呢!”


    淩鳶一句話,否定了白翊所有的想法,她從來不認為,對手這個詞,會是一個簡單的存在,僅僅是因為這樣,淩鳶心中的煩惱不禁開始加深,越來越深沉,簡直就讓她猶豫,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出口自己的恐懼。


    “這麽說,你很害怕對不對。”


    白翊開口,小心的詢問道。


    “難道說白翊,你從來都沒有害怕過,你來到這個遊戲之中到底是什麽心態,有時候我羨慕你,有的時候我也挺怕你的。”


    淩鳶沉了沉眸子,緩緩的說道,每一句,都是淩鳶的心裏話,這個時候白翊還能日次清淡,不是知道什麽,必然是假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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