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了進來,溫暖的誒感覺,讓淩鳶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等到淩鳶醒來的時候,頭上不禁滲出了一絲冷汗,唯一讓她感覺到恐懼的事情就是,那個女人抓住了她的手,她的血是冰涼的,很用力,深入自己的骨髓!


    她醒來,雖然是早有準備,還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今天似乎有點晚了,大家都醒了,淩鳶這個樣子,顯然嚇了他們一跳。


    “淩鳶,你怎麽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淩鳶難得睡得那麽沉,連微微早上便看到了,但是一直都不忍心叫醒淩鳶,淩鳶醒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連忙坐在淩鳶的床上問道。


    不管淩鳶昨天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總之淩鳶對於他們剩下的不都是排斥的話,連微微還是願意跟淩鳶合作的。


    她不知道的是,淩鳶似乎不想要跟他們合作。就是那麽簡單,淩鳶習慣了這樣的脾氣,改都改不了。


    不過這個時候,淩鳶的反應不是很大,安靜的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兒,是做惡夢了,不過都過去了。”


    連微微噓寒問暖了幾句,這才去做自己的事情。最近淩鳶確實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連微微不是很想要關心,但是也要盡到作為一個朋友的本分。


    等到連微微走了,方才在一邊準備東西的王媛這才走過來:“你夢到什麽了!”


    王媛的語氣十分的強硬,就像是自己一定要告訴她一樣!淩鳶覺得,人生沒有那麽多一定,自己的事情她都不會這麽肯定,何況那是王媛說呢!


    所以說,淩鳶一直在弄自己的東西,絲毫沒有理會的意思。


    “淩鳶,我在問你話呢!夢中是不是有什麽線索!”


    王媛又問了一次,淩鳶也不知道王媛到底是什麽心思,從白翊那件事情開始,一件一件,就像是衝著自己來的一樣。


    淩鳶當然是不願意被王媛擺布了,低著頭,冷漠的說道:“還能夠是什麽事情,你認為我能有什麽事情!我不過因為太緊張做了一個噩夢而已,你用得著這麽大驚小怪的。”


    淩鳶不想要理她,想要離開這個地方。隻有她跟王媛,淩鳶就說不出的別扭來。因為兩個人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是很和睦,現在呢,這種不和睦的感覺越來越強,淩鳶也不好說到底是為了什麽,反正就是不舒服,僅此而已。


    “好了,王媛!你是不是真的那麽閑著沒事兒,關心我的夢做什麽!”


    王媛絲毫沒有被淩鳶冷漠的態度傷害,不要說生氣了,就連一點表情都沒有,反而是淩鳶,對於這件事情足夠的緊張,神經都跟著緊繃著。


    淩鳶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被王媛那麽一鬧,更加是心中的不舒服說不出來,自己委屈的十分難過。


    “這不是小事兒,夢中的事情不一定是好的提醒,我勸你還是說出來吧,不要讓自己落入危險,對大家都好!”


    “你想要知道我的夢境,那麽你拿什麽作為交換!我不是傻子,你說兩句我就緊張的要死,感恩戴德的一定要把事情告訴你!我不比你笨,王媛,你若是心思用在我身上,你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


    淩鳶看著王媛不僅一點點的憤怒,淩鳶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說了,王媛這種你理所應當的語氣,就是讓淩鳶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淩鳶,你可以不聽我的,但是你一定會後悔的。”


    “命運掌控在自己的手上,我不認為自己有什麽可以後悔的。反倒是你,想要不勞而獲也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有那種代價吧,我不想要說你什麽,說出來那是傷害你!不過王媛,我很希望你能夠明白,你自己現在的處境不過也是一個普通玩家而已,憑什麽為了你的勝利,命令我什麽!”


    淩鳶站起來,順勢要走!她受不了王媛的態度,興許王媛真的有值得自己驕傲的地方。至少王媛有時間,但是自己沒有。


    事情已經陷入了倒計時,在這樣下去,自己隻有死路一條,淩鳶之所以擔心這件事情,也是因為這個。


    淩鳶走出門,沒有多跟王媛說一句話。在淩鳶的心裏,王媛就是完完全全不可理喻的載體。


    走下樓的時候,淩鳶沒有看到白翊的影子,反而見到了呂宋。


    這個男人一向很少說話,比杜磊的話還要少,似乎一直都在跟著王媛,不知道兩個人是什麽關係。淩鳶也不想要猜想什麽,看著呂宋,點了點頭,以示禮貌。


    呂宋沒有理她,滿眼的鄙夷,淩鳶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跟自己沒有交集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很不友善。


    不過淩鳶每當一會事兒,白翊還沒有下來,淩鳶倒是先看到了杜磊和連微微。


    “下樓了,不然一起走吧。”


    連微微主動發出邀請,而杜磊則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淩鳶一眼,昨天自己到底什麽地方需要幫助,就已經說的清清楚楚,說真的,特別是過了一夜,淩鳶不認為杜磊會在這個時候幫助自己,這個幾率,實在是太小了,小的淩鳶自己都沒有辦法調試了。


    不過,淩鳶還是相信了。這便是自己選擇的路,現在她已經無路可走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攻破了華嵐的心裏防線,雖然不是那麽容易,但是淩鳶沒有一點後悔。


    “不必了,白翊還沒有過來,你們先走吧!現在我們手上的線索說不定並不一樣,一起走怕是隻會耽誤彼此的時間。”


    連微微可能知道,淩鳶還有沒說的地方吧,然而淩鳶拒絕她的時候,說的也是那麽直接,完全沒有任何隱藏。


    不過對於連微微來說,她不想要知道,淩鳶知道什麽,現在自己還有自己的路,按照以前,自己隻會跟著淩鳶的路去走,似乎不是什麽好選擇。


    這就是連微微最後的安排了,可能連連微微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這樣的安排到底是為了什麽,不過她還是走了。


    望著兩個人的背影,越走越遠,淩鳶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雙手,卻感覺到一陣疼痛。


    掀開了袖口,淩鳶這才發現,手腕上麵有一個淤青的抓痕。似乎淩鳶都不知道這是什麽時候,會想到自己之前那個恐怖的夢,她似乎如夢初醒!


    難道是那個時候弄的,那不僅僅是一個夢而已嗎?


    想到這裏,淩鳶的心裏麵又多了意思的不安,那種感覺淡淡的,不是自己能夠說清楚的。淩鳶也不想要說,對於自己日後如何打算,到現在她都沒有想好。


    看著手臂上的傷口,她就害怕。現在真的到了虛幻和現實都分不清楚的程度了嗎?


    淩鳶不想要承認,自己這一刻遇上的恐慌,那種感覺無孔不入,深入淩鳶的骨髓,讓淩鳶根本沒辦法唿吸。


    然而,淩鳶還是將自己的袖口放下,歎了一聲。


    該來的來,該走的走,自己身上這種恐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白翊,重要的是白翊是不是能夠安然的度過這一關。這是淩鳶所有的期望了,隻希望,自己這份期望,永遠都不要落空。


    “怎麽了,你在想什麽!”


    白翊的聲音突然出現,淩鳶轉過身去,緊張的樣子,險些撞到他的胸前。


    “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白翊的語氣依舊輕輕的,就像是什麽事情都不曾發生一樣,不過淩鳶可不會這麽想,就算是殺了她都不會這麽想。


    淩鳶始終緊張,一直到白翊從容不迫的拉過她的手,拉起了她的袖口的時候,淩鳶下意識的想要抽迴自己的手,卻被白翊看的仔仔細細。


    “這是怎麽弄得!”


    白翊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語氣裏麵,都是濃濃的關心,這印子,隻要看一眼就會知道,它的形成絕對不是那麽簡單,但是白翊還是想要讓淩鳶親口說出來。


    “沒關係,隻不過是做了個噩夢,我也不知道是現實還是夢境了,不過我有新的線索了。”


    淩鳶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覺得這一次,自己的線索一定不會偏離。現在淩鳶也算是孤注一擲了,隻要有一點的結果,自己就什麽都不在乎,興許這件事情原本可以不必這麽費勁兒,隻不過是淩鳶擔心而已。


    淩鳶不害怕任何錯誤的懲罰,隻希望自己能夠找到線索,相救白翊。


    “什麽線索!”


    白翊似乎很有興趣,淩鳶總是能夠給她驚喜的樣子,白翊放下她袖口的傷口,用袖子蓋住,讓自己都不再去看了。


    “是日記,還是筆記的。我夢到了校史室記錄的那件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應該是真的。我還是感覺,既然那時候華嵐也提過日記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就應該按照這個路子去走呢。”


    淩鳶提出自己的疑惑,不管怎麽樣,她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了。白翊認為華嵐是個十分危險的人物,但是淩鳶不知道,白翊這種濃濃的危機意識到底是怎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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