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槿之道:「皇上要納妾而本宮不讓,那才叫善妒,皇上不願納妾,那我們就是兩?廂情願,不關旁人的事?。」


    太皇太後怒了:「你牙尖嘴利,再厲害又能猖獗到?幾時?花無百日紅,你真?以為這?世間有男子會?從一而終,不要太可笑!」


    沐槿之眸色淡然,並沒有因她的話有半分色變:「我相信他。」


    隻短短四個字,讓太皇太後的話憋了迴?去。


    「也就是說,不管哀家怎麽說,你都不願意幫忙規勸皇帝納妃?」


    不用等?沐槿之迴?答,太皇太後一看她氣人的表情,就知道這?事?兒黃了。


    等?沐槿之走了,太皇太後遣退了下人,拉著楚月嬋的手安撫:「月兒啊,哀家盡力了,這?事?怕是真?的成不了了,你安安心心嫁人吧。」


    楚月嬋輕咬唇瓣,半晌沒說話。


    太皇太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他做太子的時候無法?娶你,做皇帝的時候不願意娶你,這?一切都是命啊。」


    楚月嬋情緒低落,她隻想再最後努力一把,沒想到?還是沒機會?,沒等?到?皇帝選秀,等?來了皇帝一句「此生不納二色。」


    她怕是這?輩子都得不到?心心念念的少?年?郎了。


    「月兒知道了。」


    太皇太後道:「好,你好好去繡嫁衣吧,婚期也沒多?久了。」


    她就縱著她最後一次了,沒想到?還是失敗。不過,這?樣也好,嫁給太愛的人,說不定到?最後會?迷失自我,尤其是在深宮之中,對皇帝動情,無異於尋死。


    她冷眼看著,倒覺得沐槿之是個聰明人,她倒不覺得沐槿之有多?愛鳳景瀾,沒有滿腦子都是情情愛愛,反倒更傾向於做一個對鳳景瀾有用的人。


    看的清楚明白,唯有利益讓人無法?拒絕,情情愛愛的倒在其次。


    反倒是鳳景瀾,怎麽就那麽不爭氣,被一個女子完完全全拿捏,還說此生不納二色!這?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說的話嗎?!


    太皇太後不懂,這?樣的人,在沐槿之那裏叫戀愛腦。而鳳景瀾算不得頂級戀愛腦,隻是恰好誌同道合,又恰好相愛。


    沐槿之沒有告訴鳳景瀾今日之事?,他已經這?麽可憐了,她就不給他添堵了,一個老婆都搞不定,再多?來幾個,鳳景瀾就不用活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鳳景瀾的臉色也一天比一天難看,雖然仍舊沒什麽表情,但周身的溫度一天比一天冷,正要去找太醫,欒平接到?稟報,連忙道:「皇上,薛神醫送來一封信和一隻大盒子!」


    鳳景瀾猛的抬頭,驚喜極了:「果然?!快拿來看看!」


    欒平不知道鳳景瀾為何如?此興奮,甚至又一瞬間想偷看薛神醫寫了什麽,好不容易按耐住了。


    鳳景瀾抽出信紙,上下看了一遍,臉色緋紅的接過欒平手中的盒子,把桌上的奏摺一收攏就離開了。


    欒平目瞪口呆,等?鳳景瀾走出一段距離了,才急匆匆跑過去:「皇上等?等?我!」


    鳳景瀾猛然迴?頭,道:「今日放你的假,你走吧!」


    「這?麽好?!」


    欒平雖然好奇,但放假的誘惑更大,鳳景瀾一走,便歡天喜地的出了宮。


    鳳景瀾帶著東西?去了鳳藻宮,揮退了宮人,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


    沐槿之好奇:「這?是什麽?」


    鳳景瀾道:「薛神醫給我的。」


    「哦?薛神醫來信了?他說你的病可有的治?」沐槿之也有些著急,這?畢竟關乎她一輩子的幸福。


    「病?什麽病?」他的病不是已經好了?鳳景瀾有些奇怪。


    沐槿之下意識的開口:「不舉啊!」


    話音一落,頓時安靜下來,鳳景瀾身體僵硬,一點一點的轉過脖子:「你說什麽?」


    不什麽?


    什麽舉?


    這?兩?個字他明明都認識,為什麽放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半晌,鳳景瀾才難以置信的迴?神,怒極反笑:「你說我不舉?!」


    他每次頂著她的腰,她沒感?覺嗎?


    沐槿之連忙捂住嘴,後退了一步:「我錯了,我不是故意戳你心窩子——」


    「為夫倒是不知,夫人何時有了這?樣的猜測,我為你不受生育之苦苦苦忍耐,在你眼裏竟然是——」


    他咬碎了牙也沒把最後兩?個字說出來,臉紅的滴血,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怒的,抱起沐槿之大踏步往床榻走去。


    沐槿之被嚇了一跳:「喂,你至於嗎,我隻不過——」


    鳳景瀾冷冷一笑:「你還是留點力氣吧,別等?一會?兒又要死要活的求我!」


    沐槿之暈頭轉向,被人毫不留情的壓進?床榻之中,剛張開嘴,鳳景瀾就立刻吻上她的唇。她這?張小嘴兒,一點都不適合說話!


    她隨著鳳景瀾帶來的風浪沉沉浮浮,就好像一隻小船一樣,一次次被暴風雨侵襲,不知道怎麽,鳳景瀾就像要把全身的力氣用盡,毫不憐惜的一次次攻略占有。


    嗓子都啞了,一聲聲飄出明黃的帷幔,並不知其中人深淺,隻能偶爾看見一隻玉手求救一般伸出來,然後又被人拖走一般,緩緩消失在帷幔之中。


    一直到?太陽落山,折騰了兩?個時辰的鳳藻宮才安靜下來,鳳景瀾穿著單薄的裏衣下了床,裏衣掩蓋不住的脖頸上紅痕點點,斑駁的厲害。他倒了一盞溫熱的茶水端過去,掀開層層疊疊的帷幔,偶爾有細碎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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