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小雪,我們進屋,讓媽好好看你。”白寡婦拉著何雪琳,就進了屋裏。


    “對,對,進屋。”何大清也擁著何雪琳進了屋裏。


    “雪琳姐,沒想到你是我親姐了。”何雨水從震驚中醒來,高興的笑了起來。


    “對,你們是親姐妹。”何大清在一旁連連點頭。


    陳慶葉見如此,也立刻坐了下來,這個年度大瓜,他必須要吃。


    “大茂。”何雪琳看許大茂還在屋外發呆,便叫了一聲。


    “啊,哦,哦。”許大茂糾結,自己到底該進,還是不該進。


    “爸,媽,這是我男人。”何雪琳在屋裏先說了出來。


    “啊,姑爺,快,快進屋,外麵涼。”白寡婦也反應過來,立刻拉著許大茂進屋,她可不知道兩家的關係。


    “這是我們兩個孩子,許小強,許小穎。”


    “好,好,都兩個孩子了,太好了。”白寡婦抹起了眼淚,接過許大茂手中的女兒許小穎。


    她能從幾人的穿著上,看出女兒現在過得不愁吃穿,這讓她心裏寬慰了不少。


    何大清則是皺起眉,他怎麽也想不到這大女兒,嫁給了許大茂,此時他看著站立不安的許大茂,重重歎了口氣。


    “坐啊,大茂,都是一家人,你站著幹啥。”陳慶葉把還在忐忑的許大茂,一把拉了過來按他坐下。


    “你們怎麽會在一起?”何大清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鄉下城裏,還有許大茂這條件,他都想象不到兩人怎麽結婚生子了。


    “哈哈,這個我來給你們講。”陳慶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今天過來主要是為了嚐何大清的手藝,沒想到還有這好戲看。


    “這個說來話長,我給你們講,當時啊,還多虧你那‘兒子’傻柱......”


    陳慶葉邊吃邊說,這故事講的眾人都在一旁聽了起來,許大茂則在一旁不好意思低下了頭。


    “混蛋...”何大清聽完陳慶葉的故事,鐵青了臉,對著許大茂眯了眼。


    而一旁的白寡婦和何雨水,也都替何雪琳的苦難意難平,不停的抹起了眼淚。


    “許大茂,你許家祖墳冒青煙了啊。”何大清依舊有點接受不了大女兒的男人是許大茂。


    “大清,別,也多虧了姑爺,小強的病才治好。”白寡婦阻止了何大清發飆。


    “姑爺,來,快和你爸喝一杯。”白寡婦拿了個杯子給許大茂。


    而何大清和許大茂,瞬間腦力都一片混亂。


    “姑爺,爸...?”這稱唿,讓二人沒一時迴過神。


    “叫啊,快叫爸爸。”陳慶葉看著好笑,給許大茂手中的杯子倒滿酒,揶揄了起來。


    何大清黑著臉,不過看到兩個孩子,他的心又瞬間化了,看向何雪琳,臉上充滿疼愛和虧欠。


    而許大茂,卻端著酒杯,嘴裏硬是開不了口。


    “我要叫了,我親爹,不得把我打死?”許大茂糾結了起來。


    兩家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上輩就矛盾重重,至於起因,他也不知道。


    但從小就在這種環境下成長的許大茂,當然站在親爹這一旁。


    “你要叫了,傻柱就要叫你姐夫了。”陳慶葉一看許大茂不唱戲了,頓時不樂意了,好不容易能看場意外的好戲。


    “啊?姐夫?”許大茂聽到陳慶葉在耳邊傳給自己話,不僅一愣,隨即立刻反應了過來。


    “對啊,何雪琳是大姐,可不就我是姐夫了?”許大茂心中狂喜,立刻拋開了老爹和何大清的不知情恩怨。


    “爸,小的大茂敬你一個,雪琳跟著我,我發誓,絕不會讓雪琳受委屈。”


    許大茂端起酒杯一口飲盡,不過這語氣,總感覺欠揍 。


    “唉,姑爺,慢點喝,快吃菜。”白寡婦聽完陳慶葉講的故事,知道自己這姑爺,現在可是領導了。


    “哼。”何大清猶豫半天,還是端起了酒杯,他不能因為自己的矛盾,影響女兒的幸福。


    而且,說到底,許大茂是後輩,本來就和自己沒什麽恩怨。


    陳慶葉看到兩人開始喝酒,大開眼界,之前何大清還讓許大茂滾蛋來著。


    “爸,你等下,我去去就迴來。”許大茂喝了幾杯後,看著正在和何雪琳說著往事的何大清跟白寡婦。


    陳慶葉看著許大茂跑到了後院,就猜到這家夥肯定要搞事情了。


    後院,沒錯,許大茂跑到了後院,一腳踢開了傻柱的房門。


    “傻柱,給老子叫姐夫,快點兒的。”許大茂神色興奮,看著同樣在喝酒的傻柱,大笑了起來。


    “孫子,你在說什麽胡話。”傻柱本來就心情不好,還在緬懷過去。


    “就是,許大茂,你丫的有毛病吧?什麽姐夫的?”許天如今堅決站在自己姐夫一邊。


    “哈哈哈,我媳婦,是你的姐,你要叫老子姐夫,快叫啊。”


    許大茂得意的湊了上去。


    “啪。”傻柱忍無可忍,這大年剛過,就聽許大茂的晦氣話,於是用力的扇了過去。


    “孫子,你敢打姐夫,你倒反天罡,你給我等著。”許大茂自知衝動了,趕緊跑了出來。


    不過路上,依舊是大笑著。


    “柱子?他剛說何雪琳是你姐?她是你姐夫?”許靜瞪大雙眼,疑惑的問道。


    “哼,聽他胡扯,酒都沒喝幾杯,就說醉話了。”傻柱冷哼重新坐下。


    而此時,跑到後院玩著炮仗的棒梗,卻是對傻柱家喊了句。


    “是真的,我剛在家門口看到何雪琳喊你爸叫爸了,哈哈。”


    蘑菇頭棒梗也早已開始懂點東西了,在後院笑了起來。


    “什..什麽?這是真的?”傻柱一家,聽到棒梗的話後,都一臉吃驚。


    “不會這麽巧吧?”許靜也不相信。


    “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傻柱同樣不相信,黑著臉就跑到了中院,隻見自己曾經住了多年的房子裏,熱鬧非凡。


    “爸,您瞧瞧,您的好大兒傻柱,看把我打的。”


    一到中院,傻柱就聽到了許大茂對著何大清喊著爸,還帶上了自己。


    “不可能吧?”傻柱張大了嘴巴,呆在了原地看著那邊。


    良久,他竟然笑了起來,隻不過這笑聲,充滿苦澀,轉身離去,背影顯得落寞。


    而何大清屋裏,依舊推杯換盞,有團圓的歡樂,有迴憶的哭泣,更多的是,幸福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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