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老師,有人舉報你私底下給學生補課,並收取高昂的補償費用。”


    “還有舉報你,在學校沒放學的時候,都會提早迴去釣魚,然後賣給軋鋼廠。”


    “經過學校走訪調查核實,這舉報內容,都是屬實的。”


    “你被開除了。”


    校長和軋鋼廠其中的一個領導,麵無表情的對閻埠貴說道。


    氣急攻心,閻埠貴昏倒被送進了醫院,一旁的三大媽更是哭的眼淚都流幹了。


    沒了工作,這可怎麽辦啊,隻有閻解成留下來的撫恤金和賣崗位的錢,難道要一直坐吃山空嗎。


    三大媽頭發都白了很多。


    這消息像風一樣,很快傳遍四合院。


    “誰這麽缺德啊,舉報三大爺。”


    “就是,這可怎麽辦哦,這日子難過了他們家。”


    “都說了,大爺身份不吉利,哎。”


    最後一句話,賈張氏又神秘的說了起來。


    陳慶葉聽到後,則是嘿嘿笑的離開了。


    四合院的生活再次恢複平靜,陳慶葉偶爾都會過來一次轉轉,大部分時間都在小院裏愉快生活著。


    今天,傻柱媳婦也誕下了孩子,一個男孩,這讓傻柱在院裏擺了整整好幾桌酒。


    酒席上,更是瘋狂的嘲諷許大茂,這讓許大茂氣的直咬牙,讓何雪琳,也都跳腳開罵了起來。


    但傻柱不為所動,天天抱著兒子,在許大茂家門口晃悠,如同之前許大茂讓許小強喊他爸爸一樣。


    時間很快,又到了年底,這個年底,四合院跟往常確實不同,發生了兩件大事。


    首先是,劉海忠的兒媳婦,孫玲不見了,同時不見了,還有劉海忠家裏所有的錢。


    全院聽到後院二大媽的哭喊聲,跑過去聽到事情原委後,都驚呆了。


    孫玲可是懷孕才兩個月,把二大爺家的錢都卷跑了?


    劉光奇更是拄著拐杖,一跳一跳的早去派出所報警了,當派出所詢問一遍後,立刻和二大媽去了孫玲老家的鄉下。


    但那邊早已人去樓空,據當地村民所說,孫玲母親因為兒子的死亡,在這住了一段時間。


    不過前幾天,就搬走了,聽說是去了省外,不再迴來,這讓辦案民警也頭痛了起來。


    這明顯就是有預謀的,這會兒,估計早在省外不知道那個地方藏起來了。


    二大媽更是站不住腳,被民警帶迴了四合院。


    “聽見了嗎?丟了6000多元。”


    “我的天,二大爺家真有錢,這麽多錢,怎麽不放存折裏啊。”


    “這孫玲,是真看不出來啊,怎麽這麽心黑。”


    賈張氏聽到這數字,雙眼一縮,暗罵對方蠢的會把錢讓人偷了,不知道為什麽,她迴去後,都開始心疼了。


    劉海忠此時,更是惡狠狠的盯著劉光奇,他沒想到,大兒子的媳婦,竟然如此毒辣。


    這些錢裏麵,還有一部分,是這兩個月來,黑市賣酒賺來的。


    “都是你的媳婦害的,你就一點不知道嗎?”劉海忠終於忍不住,扇了劉光奇一巴掌。


    這麽多年的積蓄,就被一個女人全部拿走了,他這才想起來,怪不得孫玲每次當自己發工資的時候,都在屋裏不出去,原來都是在觀察啊。


    “我怎麽知道,是媽給我找的媳婦啊,再說懷孕了,也就沒有再提防著了。”


    劉光奇委屈極了,但仍要承受住劉海忠的怒火,這麽多錢,他也知道事情大了。


    “那賤人,公安說可能已經到省外去了,她是早早的做準備了,我們完了,我們要完了。”


    劉海忠如同當初的三大爺,癱坐在了地上,和二大媽一樣,不知所措。


    “我們還有劉光天,去他那裏賒賬拿酒,我們很快就會賺迴來的,爸。”


    劉光奇覺得劉光天的酒館,就是隻會下金蛋的母雞,他一定要纏上。


    “對..對,還有劉光天,如果不給賒賬,就讓他出錢給我們,我不信,他敢不給,不然就把酒館的事情捅出去。”


    劉海忠眼光漸漸亮起來,這麽多錢被偷,他被打擊壞了。


    此時聽到劉光奇的辦法,他覺得一定要把錢賺迴來才行。


    一旁的二大媽更是連連點頭,表示當晚就去。


    而另一件事,就是過完年後。


    何雨水把何大清帶迴來了,同時迴來的還有白寡婦,這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幾年,何雨水一直在保定過的年。


    原來,隨著何雨水賺的錢越來越多,白寡婦的兒子,也在保定被何大清幫忙安了家。


    於是就去了保定,花了不少功夫,說動了何大清迴四九城居住。


    而當天,傻柱則是在後院一直沒有出來,獨自和小舅子許天喝著酒,不知道在想什麽。


    但喝到一半,門就被踹開了,何大清在傻柱失神的目光中,一巴掌拍了過去。


    “早知道你當初如此對待何雨水,當年我就把她帶走了,你個畜生。”


    說完,又是一巴掌。


    “夠了,何大清。”傻柱被打醒,憤怒的喊道。


    “當初還不是你拋棄我們才開始的...”自從娶了許靜,傻柱葉意識到了曾經對何雨水的不好。


    但如倔驢般性格的他,隻能把這些愛那個房藏在心裏,依舊沒心沒肺過著自己的小日子,畢竟何雨水現在也不需要他幫忙了。


    “哼,要不是看你這兩年還幫她出頭過一次,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看著自己養大的傻柱,何大清心情可謂非常的複雜。


    “打,你打啊,你什麽時候關心過我,還小的時候,給我取個傻柱外號,讓我被人叫了一輩子。”


    “小時候,更多還是這房子那個聾老太太照顧我,你呢,天天不著家,去保定的時候,也是說走就走,我做錯什麽了我。”


    傻柱紅著雙眼,怒吼道。


    卻是把屋裏的孩子給吵醒了,讓屋裏的許靜連忙哄著抱了出來。


    “您就是我公公吧,我常聽柱子提起你,公公別生氣,快坐下,我給你拿碗筷。”


    許靜很懂事,但被何大清叫住了。


    “不用拿了,你就是許靜吧,孩子叫什麽名字。”


    何大清當然知道傻柱的情況,何雨水有給他說過。


    “公公,您孫子叫何思軒。”許靜看到何大清沒有坐下的意思。


    於是來到何大清身前,把還在哭的兒子遞給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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