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見此,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要當場叫秦淮茹拿到錢才罷休。


    “我自己來拿。”秦淮茹對賈張氏藏錢的地方,了如指掌,她早就關注賈張氏每天數錢的舉動了。


    不顧賈張氏憤恨的眼神,秦淮茹跑進了屋裏,櫃子底下,床底下,枕頭裏麵。


    賈張氏的錢,一分不剩,全部被她掏光,總共有260多元。


    看著秦淮茹手握自己的錢,賈張氏心如滴血,她知道完了,以後每個月的養老錢,同樣拿不到了。


    “賤人..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賈張氏心中怒吼,這些日子,她過的真的很舒服,家裏壓榨秦淮如可以吃飽喝足,止疼藥嗑的又是舒服,偶爾還出去偷個葷腥。


    甚至還有棒梗這乖孫子,從外麵不知怎麽搞到的燒雞,讓她覺得這提前的晚年生活,真的很滿足。


    為此,在這舒坦的日子裏,在院裏,她都安靜了很多,但如今,卻被這賤人全部毀掉。


    “好,既然如此,秦淮茹,以後你看好你婆婆了,今天到此為止。”


    劉海忠很滿意自己的處理結果,此時讓大家都散了各迴各家。


    “秦淮茹,眼鏡賠給我。”


    閻埠貴走了過來,對秦淮茹冷冷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三大爺,您說,多少,我拿給你。”


    秦淮茹滿口答應,要不是三大爺這個文化人,說出自己的目的,她也拿不到這錢,也斷了每個月給賈張氏的養老錢和買藥錢。


    “被壓的稀碎,隻能買新的了,這幅舊的,算你20元。”


    “好的,三大爺,今兒真的對不住您了,給您。”


    秦淮茹沒任何猶豫,立刻從手裏套掏出了20元遞給了閻埠貴。


    “我要去衛生室看下腰,被賈張氏撞的可不輕。”


    閻埠貴扶著腰呲牙道,他可不會輕易放過賈家。


    “是該去看看,我婆婆一時衝動,您多包涵包涵,別往心裏去。”


    秦淮茹又從手裏拿出了10元,遞給了閻埠貴。


    “好,還是淮茹你懂事,這賈家,以後還是要靠你。”


    閻埠貴接過錢,終於笑了起來,他覺得晚上這沒被白撞,賺大了,值了。


    看著自己的錢,被秦淮如如此揮霍,一下少了30元,賈張氏知道自己今晚無法入睡了。


    但更讓她焦慮的是,錢被賤人收走了,明天的藥錢該怎麽辦。


    之前剩餘的藥,也被街道帶走了,現在再找秦淮如要錢,顯然是不可能了。


    “下手果然狠。”賈張氏摸著臉龐,想到對方的力氣,竟然變的這麽大,讓她此時很是憋屈。


    “婆婆,我們迴去吧,等會兒我給你燒肉吃。”秦淮茹扶著賈張氏,在不少人讚歎的眼神中,和賈張氏迴了屋。


    -------


    後院。


    “這秦姐真不容易,這些人做人怎麽能這麽自私呢,以後啊,能幫就幫幫好了,都是一個院的。”


    “姐夫,你說是不,來,幹一個。”


    許天夾了一大塊肉,塞進嘴裏對傻柱和許靜含糊說著。


    許天和傻柱喝著酒,這讓傻柱如今至少多了個酒伴,而且還能隨時教訓。


    傻柱聽到許天的話,臉色不停變換,他依稀從許天身上看到曾經的自己。


    “特娘的她都快大你一輪了,你操什麽心。”


    傻柱覺得有必要在別的時間裏,鞭策一下這個小舅子。


    日子繼續,陳慶葉舉報賈張氏的插曲,讓賈張氏在下麵的日子裏,苦不堪言。


    但令人驚疑的是,所有人都覺得賈張氏肯定會鬧的雞飛狗跳時,卻是出奇的安靜,這讓不少人非常奇怪。


    連秦淮茹都懷疑賈張氏是否還藏有私房錢,暗地裏更是搜了屋子很多遍,但一無所獲。


    這一天,陳慶葉早早的來到了火車站,他這具身體的親生父母迴來了,一同迎接的,還有街道辦的劉主任。


    當接到父母陳誌軍和王紅霞後,劉主任和他父母寒暄了半天,才道別離去。


    “臭小子,變化不小啊。”陳誌軍打量這些年不見的兒子。


    “我孫女的?還在香江嗎?幾時迴來?”母親王紅霞則是立刻詢問孫女陳欣。


    “還在香江,下個月,曉娥會迴來一趟。”陳慶葉一路和兩人說著往事,一邊帶著兩人到自己的獨門小院裏了去。


    “街道安排的房子,先放著吧,反正是有房契的。”


    “你倆就住這裏。”


    陳慶葉把兩人的行李放好後,便給他們安頓了起來。


    看著這寧靜又精致的小院子,兩口子驚訝的瞪大了眼。


    “我說你小子,你這老丈人很大方啊,不愧是資本家。”陳誌軍不停打量著院子。


    “嗬嗬,不差這些,不拿的話,以後也是別人的。”


    陳慶葉準備帶兩人下館子,但遭到母親的拒絕,王紅霞迴來路上就買了一些菜,準備在院子裏開火。


    “哪有在家裏吃的溫馨。”王紅霞惦記的孫女,過問陳慶葉的生活後,就去了廚房。


    “兒子,你怎麽把工作也賣了。”陳誌軍在信中得知陳慶葉賣工作後,以為還是孩子缺錢了。


    “想歇一歇,再說吧,哈哈,不差錢。”


    陳慶葉開著玩笑從屋裏拿出一瓶酒。


    “哎,你這老丈人資本家成本......”陳誌軍搖了搖頭,沒再說下去,他擔心這成分影響未來的生活。


    “沒事的爸,他們不會再迴來了,現在不也都正常著嘛。”還沒到起風的時候,陳慶葉根本不擔心。


    至於陳誌軍,也沒有往哪方麵想,他擔心的是以後工作,孩子這方麵受影響。


    “爸,你之前不還是說明年迴來嗎?怎麽提前了。”


    這也是陳慶葉疑惑許久的問題,他覺得就算明年,其實也不一定迴的來,要經過不少時間檢查,才能迴歸。


    “嗯,本來計劃是明年,不過我們這一批搞科研的,先迴來了。”


    “具體是做什麽的?你怎麽一直保密?”陳慶葉明知故問。


    “這可不能說,明年你自然就知道了。”陳誌軍搖了搖頭。


    “哦,明年是1964年了,快了。”陳慶葉倒了一杯酒,充滿敬意的對陳誌軍敬了一杯。


    “你小子,為啥硬要我們分到這個街道,離我們工作地方有點遠啊。”


    陳誌軍放下酒杯,奇怪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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