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呀！”小方指指趙元昆說：“怎麽這麽隨便！”
“英雄難過美人關，如果是你，你也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趙元昆帶著想入非非的神情說，他仿佛又迴到了那個晚上……
佟五妹麵帶微笑，神情嬌媚，她的衣領微開，露出胸前一片雪白……
“喂、喂、喂！”小方把他拉迴了現實。
“那個叫嶽哥的後來又怎麽樣了？”田家雨問。
“那個人我後來再也沒有見過。第二天我把錢給了佟五妹和趙五後我就開始裝修我那個小門市，我一直盼著他們迴來。可是半個月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半年過去了，一年又過去了……”他掰著手指頭算著。
“打住，說重點。”
“重點就是他們兩人拿走了我的全部積蓄，從我眼前消失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不過有時候我在想，五妹又天真又可愛，她又是一個女人，會不會被趙五那個王八蛋控製了，身不由己呢！”
“所以你就一直沒有報警，可真夠天真可愛的！”
“我一直在等五妹迴來的嘛！”趙元昆低聲道，看得出來到現在他仍然心存幻想。
“趙五有沒有消息，他父母你找過沒有？”
“找，我後來幾乎天天上門去找趙五他爹媽。那兩個老東西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他那個老媽一見我問，不是撲到我身前，又抓又撓，如母老虎一般，就是倒在地上撒潑打滾，嘴裏還邊說我紅口白牙冤枉她兒子。他那個老爹更是不講理，他一見我進屋就拿棍子打我，還說我侵犯他們家，我去，這一家子都他媽的是惡人，該下地獄。”趙元昆說：“二位警官，你們說嘛，這一家子的壞人，壞得流膿，那個五妹，嬌滴滴的五妹，怎麽會是他們的對手嘛，肯定是被趙五控製了！”
“兩位警官，你說五妹是不是也被趙五打？”趙元昆的眼神複雜，頭腦中像是在經曆一番拉扯。
他又說趙五的媽原本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人，趙五爹倒是個不愛說話的人，整天悶聲不響的。趙五的媽稍微有點不順心的事情，就要吵，她男人聽煩了抬手就開始打人，而且打得狠，就是暴揍。
他正說著話，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女人身材高挑，接近一米七，穿著喇叭牛仔褲和一件大紅色色的上衣，一頭大波浪的卷發，氣質十分優雅。
“五妹，她是五妹！”趙元昆看到那女子就朝她跑去，口中大喊道：“五妹！”
“神經病！”小方和田家雨聽到那女人嗬斥趙元昆：“發花癡！”那女人說完就快步走了。
“趙元昆，你又發病了！”路過的一個大媽笑道：“這哪有什麽五妹，你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快迴去吧，一會兒那家男人知道你當街騷擾他老婆，還不請你吃幾個拳頭。快迴去吧！”
趙元昆並不理睬過路的大媽，而且咂巴著嘴說：“身材真他媽的哇噻、美得冒泡、白得發光、嫵媚得像狐狸精，但還是比不上我的五妹。”
小方和田家雨這時發現趙元昆的行為有些異於常人，剛才說話還有條有理的，可是見到一個相貌出眾，身材苗條的女性就亂了方寸。
“她、她比不上我的五妹。真比不上！”趙元昆指著那女子遠去的背影說：“她差遠了，差遠了！長得一點兒也不好看！”
過路的大媽倒是個熱心腸的人，勸說道：“好好好，比不上，元昆，你就迴家去等吧，說不定你的五妹現在正在家等你呢！”
“好好好，迴家！”趙元昆說完就跑走了，也沒有和小方他們打招唿。
“大媽，你好！”田家雨叫住搖著頭正要離開的過路大媽。
“你們是？”大媽問。
“我們是警察，想了解一下趙五的情況。”
“趙五呀，這個娃娃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到了，聽說他犯罪了，你們警察在抓他，還沒有抓到嗎？”
大媽上下打量著小方和田家雨。
大媽告訴他們幾年前，趙五的通緝令發到了家裏，趙五的父母不相信還跑到派出所去鬧。
“一家子都是渾人！”大媽撇著嘴說。
“大媽，你知道趙五的父母搬去了哪裏？”田家雨問。
大媽搖頭說不知，她說趙五的父母平日裏就不喜歡和街坊鄰居交往，趙五犯了事之後，他爸媽更是少出門，能不出門盡量不出門，社交圈子幾乎為零。
小方將手中的兩張照片給大媽看，大媽的眼神不好，連賀小冬也不認識。
“這個女子是誰？是不是就是元昆說的五妹？”大媽指著佟五妹和賀小冬的照片問。
“你見過她嗎？”
“沒有沒有。我隻是聽元昆把她吹得像仙女，其實很一般嘛，普普通通，哪裏有個仙女樣！”大媽又說：“你們兩個可別聽元昆瞎說，他犯有花癡病，時好時壞的，一會兒正常一會兒迷糊。”
“趙元昆一直都是這樣嗎？”田家雨問。
“不，他是小夥子的時候可不這樣，很精神的，留有一頭長發，像香港片裏的人物。他很會做生意，做日用百貨還帶副食品，比如油鹽醬醋的。他做生意的時間早，我們這裏他是第一個做這個生意的。”大媽是個熱心人打開了話匣子。
“元昆的生意做得不錯，為人也很踏實，左鄰右舍都會去照顧他的生意。慢慢地他的腰包鼓了起來，為人也有些張揚了。兩位警察同誌，這做人呀就是不能狂，誰要是狂了那準保沒有好下場。當年元昆這個小青年就不懂這個道理，唉。”
大媽歎口氣接著往下講，趙元昆在大家眼裏發財了，就有些人家動了心思想把女兒嫁給他。可是趙元昆覺得自己財大氣粗，非要娶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相了很多次親，他都沒有看上。
“後來突然有一天，趙元昆開始處理店裏的商品。我們都覺得奇怪問他這是為啥。元昆說他要開服裝店，要把中國最時髦的衣服弄到鎮上來賣，讓全鎮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都跟上時代。我真不知道他在跟什麽時代。”大媽說：“這小子就是鬼迷心竅了，好好的生意不做，還改行。他把店裏的東西處理完後，就開始裝修，還別說，他小子把那店裝得富麗堂皇的，如果後來真有時尚衣服擺在那賣，生意肯定興隆。”
“可是他的店裝修好了，一直不見他掛衣服。我們問他，他隻說：等等！我們不知道他在等什麽，這一就等下去了，等得趙元昆的頭發都掉光了，也沒有見到他口中的時髦衣服。”
大媽還說趙元昆裝修門市投了很多錢，這錢都是找親戚朋友借的。
他的服裝店又不開張，親戚朋友就找他還錢，可他還不出來，就說自己被趙五和一個女人騙了。
“他說這話誰信呀！”大媽說：“債主三天兩頭催他還錢，他挨了不少打。後來不知怎地元昆的精神就出了問題，他父母把他送到醫院去治了一段時間，效果也就這樣吧！稀裏糊塗的，有時說話正常，有時說話顛三倒四的。我現在也慶幸，當年我有個侄女，貌美如花，原本我想給他倆牽線搭橋的。幸好沒有做成，不然的話我可害慘了我侄女。”
小方和田家雨大致明白了趙五和佟五妹合起夥來騙光了趙元昆的積蓄，趙元昆因為和佟五妹上過床，一直還心存著她能迴來和自己結婚的念想，這念想在他的心裏成了魔！
“大媽，你聽說過一個姓嶽的人嗎？大家都叫他嶽哥？”小方問。
“英雄難過美人關，如果是你，你也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趙元昆帶著想入非非的神情說，他仿佛又迴到了那個晚上……
佟五妹麵帶微笑，神情嬌媚，她的衣領微開，露出胸前一片雪白……
“喂、喂、喂！”小方把他拉迴了現實。
“那個叫嶽哥的後來又怎麽樣了？”田家雨問。
“那個人我後來再也沒有見過。第二天我把錢給了佟五妹和趙五後我就開始裝修我那個小門市，我一直盼著他們迴來。可是半個月過去了，一個月過去了，半年過去了，一年又過去了……”他掰著手指頭算著。
“打住，說重點。”
“重點就是他們兩人拿走了我的全部積蓄，從我眼前消失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不過有時候我在想，五妹又天真又可愛，她又是一個女人，會不會被趙五那個王八蛋控製了，身不由己呢！”
“所以你就一直沒有報警，可真夠天真可愛的！”
“我一直在等五妹迴來的嘛！”趙元昆低聲道，看得出來到現在他仍然心存幻想。
“趙五有沒有消息，他父母你找過沒有？”
“找，我後來幾乎天天上門去找趙五他爹媽。那兩個老東西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他那個老媽一見我問，不是撲到我身前，又抓又撓，如母老虎一般，就是倒在地上撒潑打滾，嘴裏還邊說我紅口白牙冤枉她兒子。他那個老爹更是不講理，他一見我進屋就拿棍子打我，還說我侵犯他們家，我去，這一家子都他媽的是惡人，該下地獄。”趙元昆說：“二位警官，你們說嘛，這一家子的壞人，壞得流膿，那個五妹，嬌滴滴的五妹，怎麽會是他們的對手嘛，肯定是被趙五控製了！”
“兩位警官，你說五妹是不是也被趙五打？”趙元昆的眼神複雜，頭腦中像是在經曆一番拉扯。
他又說趙五的媽原本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人，趙五爹倒是個不愛說話的人，整天悶聲不響的。趙五的媽稍微有點不順心的事情，就要吵，她男人聽煩了抬手就開始打人，而且打得狠，就是暴揍。
他正說著話，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女人身材高挑，接近一米七，穿著喇叭牛仔褲和一件大紅色色的上衣，一頭大波浪的卷發，氣質十分優雅。
“五妹，她是五妹！”趙元昆看到那女子就朝她跑去，口中大喊道：“五妹！”
“神經病！”小方和田家雨聽到那女人嗬斥趙元昆：“發花癡！”那女人說完就快步走了。
“趙元昆，你又發病了！”路過的一個大媽笑道：“這哪有什麽五妹，你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快迴去吧，一會兒那家男人知道你當街騷擾他老婆，還不請你吃幾個拳頭。快迴去吧！”
趙元昆並不理睬過路的大媽，而且咂巴著嘴說：“身材真他媽的哇噻、美得冒泡、白得發光、嫵媚得像狐狸精，但還是比不上我的五妹。”
小方和田家雨這時發現趙元昆的行為有些異於常人，剛才說話還有條有理的，可是見到一個相貌出眾，身材苗條的女性就亂了方寸。
“她、她比不上我的五妹。真比不上！”趙元昆指著那女子遠去的背影說：“她差遠了，差遠了！長得一點兒也不好看！”
過路的大媽倒是個熱心腸的人，勸說道：“好好好，比不上，元昆，你就迴家去等吧，說不定你的五妹現在正在家等你呢！”
“好好好，迴家！”趙元昆說完就跑走了，也沒有和小方他們打招唿。
“大媽，你好！”田家雨叫住搖著頭正要離開的過路大媽。
“你們是？”大媽問。
“我們是警察，想了解一下趙五的情況。”
“趙五呀，這個娃娃我已經好多年沒有見到了，聽說他犯罪了，你們警察在抓他，還沒有抓到嗎？”
大媽上下打量著小方和田家雨。
大媽告訴他們幾年前，趙五的通緝令發到了家裏，趙五的父母不相信還跑到派出所去鬧。
“一家子都是渾人！”大媽撇著嘴說。
“大媽，你知道趙五的父母搬去了哪裏？”田家雨問。
大媽搖頭說不知，她說趙五的父母平日裏就不喜歡和街坊鄰居交往，趙五犯了事之後，他爸媽更是少出門，能不出門盡量不出門，社交圈子幾乎為零。
小方將手中的兩張照片給大媽看，大媽的眼神不好，連賀小冬也不認識。
“這個女子是誰？是不是就是元昆說的五妹？”大媽指著佟五妹和賀小冬的照片問。
“你見過她嗎？”
“沒有沒有。我隻是聽元昆把她吹得像仙女，其實很一般嘛，普普通通，哪裏有個仙女樣！”大媽又說：“你們兩個可別聽元昆瞎說，他犯有花癡病，時好時壞的，一會兒正常一會兒迷糊。”
“趙元昆一直都是這樣嗎？”田家雨問。
“不，他是小夥子的時候可不這樣，很精神的，留有一頭長發，像香港片裏的人物。他很會做生意，做日用百貨還帶副食品，比如油鹽醬醋的。他做生意的時間早，我們這裏他是第一個做這個生意的。”大媽是個熱心人打開了話匣子。
“元昆的生意做得不錯，為人也很踏實，左鄰右舍都會去照顧他的生意。慢慢地他的腰包鼓了起來，為人也有些張揚了。兩位警察同誌，這做人呀就是不能狂，誰要是狂了那準保沒有好下場。當年元昆這個小青年就不懂這個道理，唉。”
大媽歎口氣接著往下講，趙元昆在大家眼裏發財了，就有些人家動了心思想把女兒嫁給他。可是趙元昆覺得自己財大氣粗，非要娶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相了很多次親，他都沒有看上。
“後來突然有一天，趙元昆開始處理店裏的商品。我們都覺得奇怪問他這是為啥。元昆說他要開服裝店，要把中國最時髦的衣服弄到鎮上來賣，讓全鎮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都跟上時代。我真不知道他在跟什麽時代。”大媽說：“這小子就是鬼迷心竅了，好好的生意不做，還改行。他把店裏的東西處理完後，就開始裝修，還別說，他小子把那店裝得富麗堂皇的，如果後來真有時尚衣服擺在那賣，生意肯定興隆。”
“可是他的店裝修好了，一直不見他掛衣服。我們問他，他隻說：等等！我們不知道他在等什麽，這一就等下去了，等得趙元昆的頭發都掉光了，也沒有見到他口中的時髦衣服。”
大媽還說趙元昆裝修門市投了很多錢，這錢都是找親戚朋友借的。
他的服裝店又不開張，親戚朋友就找他還錢，可他還不出來，就說自己被趙五和一個女人騙了。
“他說這話誰信呀！”大媽說：“債主三天兩頭催他還錢，他挨了不少打。後來不知怎地元昆的精神就出了問題，他父母把他送到醫院去治了一段時間，效果也就這樣吧！稀裏糊塗的，有時說話正常，有時說話顛三倒四的。我現在也慶幸，當年我有個侄女，貌美如花，原本我想給他倆牽線搭橋的。幸好沒有做成，不然的話我可害慘了我侄女。”
小方和田家雨大致明白了趙五和佟五妹合起夥來騙光了趙元昆的積蓄，趙元昆因為和佟五妹上過床，一直還心存著她能迴來和自己結婚的念想，這念想在他的心裏成了魔！
“大媽，你聽說過一個姓嶽的人嗎？大家都叫他嶽哥？”小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