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我說的是真的，是楊柯那混小子把棍子硬塞給我，讓我打他的！真的和我沒關係啊！”
醫院內，楊鵬飛一直極力撇清自己的責任，把家暴楊柯母親的事情全都推到了楊柯身上。
梁軍站在一旁，看著楊鵬飛誇張的肢體語言，基本確定他是在說謊。
楊鵬飛的主治醫生在查完病房後，來到這裏：“警察同誌，你們找我？”
“嗯，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我們出去說吧。”
“那就到我辦公室去說吧。”
“好。”
醫生辦公室內，梁軍拿到楊鵬飛的治療結果，發現上麵寫著重度酒精上癮。
“他有沒有精神問題？”
“一般這種重度上癮都會有並發的精神疾病，不過具體是什麽，還需要心理醫生專門鑒定。”
“那就讓心理醫生看看吧。”
“好。”
“楊柯母親的情況怎麽樣？”
“暫時沒有醒來的跡象，她受傷很重，雖然手術成功保住了她的命，但如果一直不醒來，她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我知道了，今天就先這樣吧，之後還有事情我會再找你聯係。”
……
……
“梁隊，那個楊鵬飛簡直不是人啊，居然把他老婆打成那個樣子，如果換做我是楊柯，別說反抗了，估計我都恨不得殺了他。”
梁軍和同行的警察離開醫院，後者就一直喋喋不休。
梁軍聽得有些煩，於是停下來對他道：“你有時間在這幫楊柯說話，不如先迴趟警局，把他放出來。”
警察驚喜道：“梁隊，您也覺得他不該受罰啊？”
“我隻是覺得沒必要一直關著他，他手裏還有工作，先讓他迴去工作吧。等調查清楚後，這件事自然會有結論。”
“得嘞，我這就去辦。”
……
……
餘江警局，楊柯被警察放了出來。
他急忙問道：“我媽呢？她怎麽樣了？”
“你媽暫時還沒醒，不過命已經保住了。”警察說的有些吞吞吐吐，萬一楊柯母親真成了植物人，那她的兒子該怎麽辦。
真是想想都心疼。
“我媽在哪個醫院，我想去看她。”警察的神色讓楊柯突然有不好的預感，他的心立即提了起來。
“這個，你現在是嫌疑人，還不能接觸這個案子受害者，放心，你媽肯定會沒事的，你先去上班吧，曠工肯定會被扣錢的吧？你現在去解釋一下，說不定能少扣點錢。”
楊柯盯著警察的表情，一直盯到對方轉移視線，他才有些猶豫道：“那個人怎麽樣？”
“那個人？哦，你說你爸，他已經醒了。”
命真硬。
“我知道了。”
楊柯沉著臉，離開了警局，然後直奔光辰精神病院。
他不是去上班，而是去找羅明。
“小楊，你今天咋來這麽晚，阿姨給你留了蘋果，誒喲，你這臉是怎麽迴事？怎麽傷的這麽重？”
“沒事阿姨，路上碰到幾個小混混，被搶了一些錢。”
“那些挨千刀的，連你也搶，真是沒有人性，快讓阿姨看看，誒喲，你這頭上都腫起來了，還沒事，趕緊的，讓阿姨給你包紮一下。”
楊柯被醫護阿姨強行拉到醫護室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結果他的頭上和胳膊上被纏滿了繃帶。
“阿姨，我隻是受了一點小傷，您把我裹的像木乃伊一樣。”
“小傷大傷阿姨能看不出來？你今天就躺在病床上好好休息，哪裏也不許去，聽到了沒。”
“那我的工作？”
“少做一天又不會死，你沒來之前咱們精神病院照樣運轉不是。聽阿姨的話，乖乖躺著休息，阿姨給你拿幾顆蘋果，要是有什麽別的需要，就跟阿姨講。”
“我知道了。”
楊柯擠出一絲笑容目送醫護阿姨離開。
等醫護阿姨再送來蘋果後，他快速穿上衣服朝羅明病房走去。
然而病房裏，羅明的床位並沒有人。
“你在找我？”
羅明的聲音在楊柯背後響起。
楊柯轉身把蘋果塞到羅明手裏，然後道：“去廁所再說。”
精神病院裏到處都有監控，隻有廁所裏談話相對安全。
羅明拿著蘋果，手裏轉著一頂黑色禮帽，跟著楊柯來到廁所。
廁所內消毒水的氣味總是散不出去，但羅明卻吃的悠然自得。
楊柯將廁所隔間一個個打開，確認裏麵沒有其他人。
他看向羅明，注意到羅明一直在轉一頂黑色禮帽，非常的礙眼。
“你哪來的帽子？”
“哦，剛才去地下室轉了一圈，不知道誰丟的。你的傷呢，怎麽來的？”
“這不用你管，我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
羅明眼前一亮，突然興奮道：“怎麽，你終於想通了？說吧，殺誰。”
“不需要殺人，隻需要把他留在這裏。”
“哦吼，看來你真的很恨他。要我幫忙也可以，但我有什麽好處？”
“可以虐待一位新人，已經是你獲得的好處，不是麽？”
羅明皺起眉頭，仔細的看了楊柯片刻：“你怎麽會這麽了解我？難道你也是心理醫生？”
楊柯冷冷道：“我不是心理醫生，隻是習慣了理解變態。”
“該死的，你讓我有些興奮了，這頂帽子送給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羅明把禮帽戴在楊柯頭上，後者剛要去摘，突然腦海中響起雜亂的聲音。
“約翰尼斯，阿道夫，約翰尼斯，阿道夫……”
楊柯大吃一驚，急忙摘下禮帽，剛才的聲音瞬間消失。
這是怎麽迴事？
哪來的聲音？
羅明見他像是受了什麽驚嚇，疑惑道：“怎麽了？你就這麽討厭這頂帽子？”
羅明從楊柯手裏拿過禮帽，戴在自己頭上，然後站在廁所的鏡子前看了看。
“我覺得挺好看的。”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奇怪的聲音？”羅明左右前後看了看，撅著嘴衝楊柯搖了搖頭，“有人放屁了？我什麽都沒聽到。”
難道隻是幻覺？
楊柯從羅明頭上取下禮帽，戴在自己頭上，瞬間，那個詭異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這次他甚至從羅明的視角看到了自己！
他快速摘下禮帽，又給羅明戴上：“你確定聽不到？”
“你在說什麽啊，蘋果都被你給嚇掉了。”
羅明撿起地上的蘋果，用袖子擦了擦繼續啃了起來。
看羅明一臉自然的樣子，楊柯拿著禮帽來到病房，又給受虐狂戴上。
“你聽到了什麽？”
受虐狂被楊柯吵醒，他反應了幾秒：“額，羅明吃蘋果的聲音？”
淦！
什麽情況？
為什麽別人聽不到？
楊柯拿迴這頂黑色禮帽，迴想起剛才的特殊視線，他急忙對羅明道：“你在哪裏撿到這頂帽子的？帶我過去。”
“我可是病人，被醫生發現可是要關禁閉的。”
“不要廢話，趕緊走。”
“好吧好吧，誰讓咱們是朋友呢。”
羅明把剩下的半顆蘋果丟給受虐狂，然後帶著楊柯朝那處地下室走去。
光辰精神病院的地下室是鎖著的，不過羅明隻是用了一根鐵絲，就非常輕鬆的把它撬開。
“就在這裏，你進去吧，我幫你看著門口，好朋友。”
楊柯看了羅明一眼，走進地下室。
地下室的樓梯不知道已經多少年沒有打掃，楊柯輕輕一踩，都能濺起大片灰塵。
這裏幾乎沒有光線，楊柯隻能摸著牆壁，用手機微弱的光線照路，慢慢走下迴旋的樓梯，到達幽暗的走廊。
走廊很長，兩邊都是密不透風的牆壁。
楊柯拿著手機，正要繼續往前走，突然注意到前麵不遠處，站著一個小孩。
“你是誰家的孩子？這裏可不是外人隨便進來的地方。”
小孩置身於陰影之中，用怯懦的聲音問道：“叔叔，你能聽到帽子的聲音麽？”
楊柯頓時一驚：“你也聽到了？！原來不是我的幻覺。”
楊柯的話，讓小孩的身體突然搖晃了兩下。
小孩慢慢朝楊柯走來，一直走到手機的光線範圍內，露出一張小男孩的天真麵孔：“叔叔，太好了，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這是一個外表隻有五六歲的男孩，但是楊柯卻感覺有些詭異。
因為他實在太鎮定了。
在這麽黑的地方，外麵的門還是鎖著的，他居然一點都沒有哭，就這樣靜靜的等在這裏。
他太鎮定了。
“小朋友，跟我離開這裏吧，你爸媽該等急了。”
小男孩搖了搖頭：“叔叔，我還不能離開，我的力量還被封印在你的夢裏。”
“力量？小朋友，你是不是動畫片看多了？走吧，跟哥哥上去。”
“叔叔，我沒有說謊，隻有你才能聽到帽子的聲音，也隻有你才能幫我。叔叔，難道你不想獲得力量麽？我們可以做個交易，我來幫你獲得力量，你幫我解除封印。”
“你說你聽不到帽子的聲音？那你怎麽知道帽子有聲音？”說謊都不注意前後邏輯，果然隻是個小孩子。
隻是楊柯話音剛落，小男孩突然從腰間取出一把水果刀。
“叔叔，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有幫助你的能力，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小男孩拿起水果刀，對準自己的心髒猛的刺了下去！
醫院內，楊鵬飛一直極力撇清自己的責任，把家暴楊柯母親的事情全都推到了楊柯身上。
梁軍站在一旁，看著楊鵬飛誇張的肢體語言，基本確定他是在說謊。
楊鵬飛的主治醫生在查完病房後，來到這裏：“警察同誌，你們找我？”
“嗯，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我們出去說吧。”
“那就到我辦公室去說吧。”
“好。”
醫生辦公室內，梁軍拿到楊鵬飛的治療結果，發現上麵寫著重度酒精上癮。
“他有沒有精神問題？”
“一般這種重度上癮都會有並發的精神疾病，不過具體是什麽，還需要心理醫生專門鑒定。”
“那就讓心理醫生看看吧。”
“好。”
“楊柯母親的情況怎麽樣？”
“暫時沒有醒來的跡象，她受傷很重，雖然手術成功保住了她的命，但如果一直不醒來，她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我知道了，今天就先這樣吧，之後還有事情我會再找你聯係。”
……
……
“梁隊，那個楊鵬飛簡直不是人啊，居然把他老婆打成那個樣子，如果換做我是楊柯，別說反抗了，估計我都恨不得殺了他。”
梁軍和同行的警察離開醫院，後者就一直喋喋不休。
梁軍聽得有些煩，於是停下來對他道：“你有時間在這幫楊柯說話，不如先迴趟警局，把他放出來。”
警察驚喜道：“梁隊，您也覺得他不該受罰啊？”
“我隻是覺得沒必要一直關著他，他手裏還有工作，先讓他迴去工作吧。等調查清楚後，這件事自然會有結論。”
“得嘞，我這就去辦。”
……
……
餘江警局，楊柯被警察放了出來。
他急忙問道：“我媽呢？她怎麽樣了？”
“你媽暫時還沒醒，不過命已經保住了。”警察說的有些吞吞吐吐，萬一楊柯母親真成了植物人，那她的兒子該怎麽辦。
真是想想都心疼。
“我媽在哪個醫院，我想去看她。”警察的神色讓楊柯突然有不好的預感，他的心立即提了起來。
“這個，你現在是嫌疑人，還不能接觸這個案子受害者，放心，你媽肯定會沒事的，你先去上班吧，曠工肯定會被扣錢的吧？你現在去解釋一下，說不定能少扣點錢。”
楊柯盯著警察的表情，一直盯到對方轉移視線，他才有些猶豫道：“那個人怎麽樣？”
“那個人？哦，你說你爸，他已經醒了。”
命真硬。
“我知道了。”
楊柯沉著臉，離開了警局，然後直奔光辰精神病院。
他不是去上班，而是去找羅明。
“小楊，你今天咋來這麽晚，阿姨給你留了蘋果，誒喲，你這臉是怎麽迴事？怎麽傷的這麽重？”
“沒事阿姨，路上碰到幾個小混混，被搶了一些錢。”
“那些挨千刀的，連你也搶，真是沒有人性，快讓阿姨看看，誒喲，你這頭上都腫起來了，還沒事，趕緊的，讓阿姨給你包紮一下。”
楊柯被醫護阿姨強行拉到醫護室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結果他的頭上和胳膊上被纏滿了繃帶。
“阿姨，我隻是受了一點小傷，您把我裹的像木乃伊一樣。”
“小傷大傷阿姨能看不出來？你今天就躺在病床上好好休息，哪裏也不許去，聽到了沒。”
“那我的工作？”
“少做一天又不會死，你沒來之前咱們精神病院照樣運轉不是。聽阿姨的話，乖乖躺著休息，阿姨給你拿幾顆蘋果，要是有什麽別的需要，就跟阿姨講。”
“我知道了。”
楊柯擠出一絲笑容目送醫護阿姨離開。
等醫護阿姨再送來蘋果後，他快速穿上衣服朝羅明病房走去。
然而病房裏，羅明的床位並沒有人。
“你在找我？”
羅明的聲音在楊柯背後響起。
楊柯轉身把蘋果塞到羅明手裏，然後道：“去廁所再說。”
精神病院裏到處都有監控，隻有廁所裏談話相對安全。
羅明拿著蘋果，手裏轉著一頂黑色禮帽，跟著楊柯來到廁所。
廁所內消毒水的氣味總是散不出去，但羅明卻吃的悠然自得。
楊柯將廁所隔間一個個打開，確認裏麵沒有其他人。
他看向羅明，注意到羅明一直在轉一頂黑色禮帽，非常的礙眼。
“你哪來的帽子？”
“哦，剛才去地下室轉了一圈，不知道誰丟的。你的傷呢，怎麽來的？”
“這不用你管，我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
羅明眼前一亮，突然興奮道：“怎麽，你終於想通了？說吧，殺誰。”
“不需要殺人，隻需要把他留在這裏。”
“哦吼，看來你真的很恨他。要我幫忙也可以，但我有什麽好處？”
“可以虐待一位新人，已經是你獲得的好處，不是麽？”
羅明皺起眉頭，仔細的看了楊柯片刻：“你怎麽會這麽了解我？難道你也是心理醫生？”
楊柯冷冷道：“我不是心理醫生，隻是習慣了理解變態。”
“該死的，你讓我有些興奮了，這頂帽子送給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羅明把禮帽戴在楊柯頭上，後者剛要去摘，突然腦海中響起雜亂的聲音。
“約翰尼斯，阿道夫，約翰尼斯，阿道夫……”
楊柯大吃一驚，急忙摘下禮帽，剛才的聲音瞬間消失。
這是怎麽迴事？
哪來的聲音？
羅明見他像是受了什麽驚嚇，疑惑道：“怎麽了？你就這麽討厭這頂帽子？”
羅明從楊柯手裏拿過禮帽，戴在自己頭上，然後站在廁所的鏡子前看了看。
“我覺得挺好看的。”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奇怪的聲音？”羅明左右前後看了看，撅著嘴衝楊柯搖了搖頭，“有人放屁了？我什麽都沒聽到。”
難道隻是幻覺？
楊柯從羅明頭上取下禮帽，戴在自己頭上，瞬間，那個詭異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這次他甚至從羅明的視角看到了自己！
他快速摘下禮帽，又給羅明戴上：“你確定聽不到？”
“你在說什麽啊，蘋果都被你給嚇掉了。”
羅明撿起地上的蘋果，用袖子擦了擦繼續啃了起來。
看羅明一臉自然的樣子，楊柯拿著禮帽來到病房，又給受虐狂戴上。
“你聽到了什麽？”
受虐狂被楊柯吵醒，他反應了幾秒：“額，羅明吃蘋果的聲音？”
淦！
什麽情況？
為什麽別人聽不到？
楊柯拿迴這頂黑色禮帽，迴想起剛才的特殊視線，他急忙對羅明道：“你在哪裏撿到這頂帽子的？帶我過去。”
“我可是病人，被醫生發現可是要關禁閉的。”
“不要廢話，趕緊走。”
“好吧好吧，誰讓咱們是朋友呢。”
羅明把剩下的半顆蘋果丟給受虐狂，然後帶著楊柯朝那處地下室走去。
光辰精神病院的地下室是鎖著的，不過羅明隻是用了一根鐵絲，就非常輕鬆的把它撬開。
“就在這裏，你進去吧，我幫你看著門口，好朋友。”
楊柯看了羅明一眼，走進地下室。
地下室的樓梯不知道已經多少年沒有打掃，楊柯輕輕一踩，都能濺起大片灰塵。
這裏幾乎沒有光線，楊柯隻能摸著牆壁，用手機微弱的光線照路，慢慢走下迴旋的樓梯，到達幽暗的走廊。
走廊很長，兩邊都是密不透風的牆壁。
楊柯拿著手機，正要繼續往前走，突然注意到前麵不遠處，站著一個小孩。
“你是誰家的孩子？這裏可不是外人隨便進來的地方。”
小孩置身於陰影之中，用怯懦的聲音問道：“叔叔，你能聽到帽子的聲音麽？”
楊柯頓時一驚：“你也聽到了？！原來不是我的幻覺。”
楊柯的話，讓小孩的身體突然搖晃了兩下。
小孩慢慢朝楊柯走來，一直走到手機的光線範圍內，露出一張小男孩的天真麵孔：“叔叔，太好了，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這是一個外表隻有五六歲的男孩，但是楊柯卻感覺有些詭異。
因為他實在太鎮定了。
在這麽黑的地方，外麵的門還是鎖著的，他居然一點都沒有哭，就這樣靜靜的等在這裏。
他太鎮定了。
“小朋友，跟我離開這裏吧，你爸媽該等急了。”
小男孩搖了搖頭：“叔叔，我還不能離開，我的力量還被封印在你的夢裏。”
“力量？小朋友，你是不是動畫片看多了？走吧，跟哥哥上去。”
“叔叔，我沒有說謊，隻有你才能聽到帽子的聲音，也隻有你才能幫我。叔叔，難道你不想獲得力量麽？我們可以做個交易，我來幫你獲得力量，你幫我解除封印。”
“你說你聽不到帽子的聲音？那你怎麽知道帽子有聲音？”說謊都不注意前後邏輯，果然隻是個小孩子。
隻是楊柯話音剛落，小男孩突然從腰間取出一把水果刀。
“叔叔，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有幫助你的能力，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小男孩拿起水果刀，對準自己的心髒猛的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