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為了自己的幸福,林氏母女有意識地計劃,她們的計劃很簡單也很無恥,就是要林容跟梁書仁生米煮成熟飯,容不得許蝶不承認,隻要靠穩了梁家這棵大樹,榮華富貴不在話下。

    “娘,夫君經常去許蝶那個賤人那,他怎麽會來我這?”稱唿都改了,此人誠然不俗,林容很氣憤地跺腳,有辦法沒實際也沒用,要讓梁書仁乖乖地來她們這裏,實在是有點難度。

    “想不到許蝶那個賤人能得到梁書仁的疼愛。她到底用了什麽方法?女兒啊!你不要著急,一定有辦法的,聽娘的,沒錯。”林二夫人焦頭爛額地想辦法,林風好久不迴家,憑著多年的相處,她知道他不是普通的商人,為了這個家,她忍受著他經常性出去尋找已婚女子,算是大度的了。年輕時候,喜歡上林風是自願,嫁入林家更是自己夢寐以求的,誰知道,婚後,林風的劣跡一直呈現在她眼前,她氣憤不已,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八天迴娘家,十二天被娘家趕迴去,美其曰:“哪個男人不惹花,忍忍就過去了,小打小鬧不足奇,趕緊迴家去。”她一個婦女,沒有了靠山,靠著自己三腳貓功夫,打不過任何人,隻好盡力討好林風,什麽尊嚴都沒有了,這些年總算沒白費,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好,唯一不足的是,太多妾,還有一個正妻在頭頂,每天都要在她們耍一下威風以示受寵,自己高人一等。如今,看著鋪子一天不如一天,前不久,鋪子關門大吉,林風又不見人影,妾啊什麽的,解散的解散,迴娘家的迴娘家,她才有危機意識,本來想迴娘家的,可她那家族的兄弟為了爭家產,怎麽會歡迎她迴去呢?唯一想到的就是許蝶,隻有把本來屬於自己女兒的幸福搶迴來,才是正理,這就匆匆忙忙趕來要破壞人家的家庭,本來她隻要帶著林容過來就可以的了,又看到林風的兩個兒子,為了讓梁書仁看到她賢良淑德的一麵,還是帶著兩個來了。

    “怎麽辦啊?娘,我喜歡夫君了,早知道許蝶這麽幸福,我就不讓她代嫁了。”林容撒嬌,“娘,許蝶的娘不也是被你掃出門的嗎?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

    “許氏……”林二夫人迴憶那天夜晚,林風輕手輕腳去櫥櫃翻黑衣,穿好後,出去了,她警醒,也跟著去了,被她看到林風襲擊無情又被一個黑衣人襲擊的全景,當時很害怕,偷偷摸迴家,經過柴房時,才發現許氏母子不見了,為了顯示自己的厲害,她隻好告訴林府,許氏母子是她趕走的。這一輩子,她無時無刻不是在證明,無時不刻不是在爭奪寵愛,所以她除了爭寵,什麽都不會了。

    “娘,你不是說許氏偷了我們家的珍寶嗎?那麽,你也可以找個借口讓我接近相公的。”林容賭氣,都來好幾天了,除了去許蝶那可以見到梁書仁外,哪裏都沒辦法見他。

    “有了,”林二夫人一拍手,“女兒真聰明,提醒了我,我們可以安個罪名給她。”

    “什麽罪名?”

    “紅杏出牆。 過來,”林氏湊到林容的耳邊,“我們去找人買春藥,然後……” 人的劣根性真的很可怕,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麽都做得出。

    無情跟楚楚打算在梁府住多幾天再去旅遊,許蝶說的度蜜月。可誰想,這兩天會發生某些意外。

    “楚楚啊!我把我師侄交給你了,希望你好好對他。”許蝶拉住楚楚的手,楚楚還會臉紅。

    “師叔,你就別取笑楚兒了。”無情幫腔。

    “瞧瞧,這才幾天就舍不得我說她了?”許蝶故意生氣,“不過,我告訴你們一件事,就是兩個人在一起一定要信任,信任是維持夫妻的根本,隻要一個人疑神疑鬼,你們兩個就會很痛苦,無情,答應師叔,一定要好好待楚楚。”許蝶把楚楚的手交給無情,“永永遠遠不要娶妾,人生知己難求,何況是夫妻呢?我希望你們幸福美滿。”

    “謝謝師叔。”無情滿口答應。

    “我……”楚楚根本沒有想過自己可以一生一世做無情的唯一妻子,在她的觀念裏,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

    “楚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無情會是一個不錯的夫婿,要相信他,好好跟他相處,如果他偶爾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要給機會讓他解釋,不能一味聽信謠言,如果他犯了不可饒恕的過錯,不想原諒他,就忽略他,最重要是自己要開心。”

    “師叔,你的想法我會考慮的,”楚楚自然知道許蝶對她好,“能嫁給無情,是我高攀了。”

    “楚兒,你說什麽,什麽高攀,是我高攀才是,師叔,你不可以誤導楚兒。”無情反駁,他一個善良的人,怎麽會做出對不起楚楚的事。

    “瞧瞧,無情跟了楚楚,都能說幾句完整的話了,我也放心了。”許蝶拿起旁邊的書本看著。

    “師叔,我爹說了,如果你有空,可以去第五山莊看看。”楚楚說。

    “好。” 許蝶許諾,楚莊主還是迴來梁府之前,跟梁書仁為無情下聘禮見了一次,挺豪爽的一中年人。

    兩天後的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林氏突然間出現在許蝶麵前,許蝶沒有理她,她靠近許蝶時,趁許蝶不防備,就給許蝶下迷藥,如果是普通的迷藥肯定奈何不了許蝶,可這是宮廷秘藥,林二夫人從娘家那裏弄來的,她的娘家怎麽會有這藥,我們不得而知,許蝶當場暈倒。

    楚楚被林容引開,無情也受到林二夫人同樣的迷藥功擊。林氏把他們放在同一間房間裏,慌忙把他們的衣服解開,本來要下春 藥的,可林二夫人也有出錯的時候,她錯把麵粉當成是春藥。這又要倒迴昨晚,林中客迴到梁府,一直不滿吳婆不給他介紹對象,為了發泄,去找無名晦氣,找了很久居然沒有找到,心情鬱悶就到各個院子裏打轉,正趕上林氏鬼鬼祟祟、探頭探腦買春藥迴來。林中客沒有見過她,以為是賊就去抓她,沒想到她會武功,林中客哪裏把她放在眼裏,沒幾招就把她的手往後一扭,她哇哇大叫說是許蝶的母親。

    “哪個不識好歹的?居然不把當家主母的娘親放在眼裏,”林二夫人語氣嚴厲,“報上名字來,我告訴我女兒。”

    “原來是嫂子的娘啊,前輩失禮了。”林中客就把她放了。

    本來事情也就結束了,為什麽林二夫人的藥變麵粉呢?這林二夫人想要去廚房找點吃的,順便把藥包藏在花盆邊上,自己就去找吃的了,許蝶院子裏侍候的丫環隻有小香一個人,她是何人?連個丫環都沒有,什麽都要親自出馬,當然比不上許蝶了。她平時得罪的人不少,剛好被一個小家丁發現她藏東西,等她走後,小家丁以為她買了毒藥,要報複誰,就把東西拿走,拿來麵粉代替,事情還沒完,小家丁把藥粉拿給管家,管家懷疑林氏到底有什麽目的,應該找人鑒定這是什麽藥再稟告少爺,這還沒來得及知道答案,第二天就傳來了許蝶與無情亂倫的事了。

    “怎麽可能?”管家一百個不信,“少奶奶跟無情都是至情至性的人,怎麽可能會幹出那樣的事?”

    “是真的,林二夫人發現的,少爺正往前去了。”家丁迴報。

    “肯定是誤會,走,我們趕緊去看看。”管家匆忙趕去,心裏卻想著,這林風夫妻真是害人不淺啊,林老爺害夫人,林夫人害少奶奶,梁家上輩子欠他們什麽了,希望少爺明智。

    管家趕到書容居時,隻見楚楚捂住臉哭著跑出去,林二夫人和林容兩個人把手在門口,虎視眈眈的看著眾人,還罵罵咧咧,“真是林家的恥辱。”

    “賤人。”聽到梁書仁憤怒地打了許蝶一巴掌,趕緊進去,看到許蝶和無情衣裳不整地站在那裏,無情惱怒地緊閉嘴巴。

    “少奶奶,你沒事吧?”管家焦急地詢問許蝶,少爺真是糊塗。

    “管家,我沒事。”許蝶溫和的對管家說。

    “哼,幹出這樣的事,你不要臉。”梁書仁握緊拳頭。

    “梁書仁,我們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給我解釋的機會。”許蝶摸著臉頰,向梁書仁解釋。她知道是林二夫人的拙劣的手段。別人怎麽看她不要緊,她要梁書仁相信她就可以了。

    “相信?相信你們早就眉來眼去嗎?解釋?解釋你們怎樣情深嗎?”梁書仁眼睛發紅的瞪著許蝶。

    “梁書仁,你不要信口雌黃,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無情反駁,說他什麽都不要緊,最主要不能讓他侮辱師叔。

    “無情,你不要告訴我,你不喜歡她,”梁書仁看著無情指著許蝶,“你心裏想什麽,我會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你的眼裏隻有她?”

    “我……”無情語塞,他曾經是很喜歡許蝶,可是,他知道這是不對的,所以,他把許蝶深藏在內心,把愛給了楚楚。

    “梁書仁,你不要胡說八道,無情喜歡的是楚楚,不是我,不要捕風捉影。”許蝶幫無情答辯,現在他說什麽都可以了。

    “林容,你把我當成什麽了?傻瓜嗎?”梁書仁失去了理智,衝著許蝶大喊,“我那麽喜歡你,你為什麽要背叛我?”

    “我沒有,這是一個局,你想清楚我們的行事作風,你覺得我們是那樣的人嗎?”許蝶眼裏一片澄明,“是有人要陷害我。”

    “容兒啊,你少說兩句。”林二夫人怕事情敗露,趕緊過來把許蝶拉到一邊。

    “你閉嘴。”許蝶和梁書仁異口同聲的瞪著她,她趕緊立在一邊。

    “你說,從什麽時候開始,你們就搭在一起了?”梁書仁繼續逼許蝶說。

    “你怎麽可以說得那麽難聽?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無情啊,他可是跟你三年了,三年足以讓你信任了吧,我們……”

    “啪!”梁書仁沒有控製住自己,有一巴掌甩在許蝶剛才的左臉頰上。

    整間屋子都處在寂靜的情形下,許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梁書仁,他的眼裏有過瞬間的悔意。管家把雙手舉著,林二夫人和林容幸災樂禍的抿嘴微笑,無情衝過去抓著梁書仁的衣領,惡狠狠地瞪著他,剛要舉拳頭。

    “無情,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追楚楚?跟她解釋。”許蝶本來是說自己冤枉的,又被梁書仁打了一巴掌後,突然間心痛難耐,他們還是沒有信任可言啊,她沒有表現出來,催促著無情快速去找楚楚。

    “師叔?”無情放下手,順便放開梁書仁,迴頭看了一眼許蝶,不明所以然。

    “快去。”許蝶怒吼,你在這裏有什麽事?無非是增加矛盾激化。

    無情衝出去。

    “你倒會為奸 夫著想啊!我叫你為他著想……”梁書仁憤恨地撕扯許蝶的衣服,不顧眾人在,許蝶反抗,管家要來勸解。

    “滾。”梁書仁怒吼,把所有的人都轟走後又要對許蝶施 暴,許蝶奮力反抗,可這迷藥藥力未散,許蝶無力抵抗,任梁書仁在她的身體上發泄,這種痛楚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她突然之間明白了很多事,比如,女人在這個世界是沒有尊嚴的,比如,再恩愛的夫妻都有難解的疙瘩,比如,她自信的眼裏恍然,再比如,她清楚自己的個性,不可以在這個地方待下去,又比如,她一直為自己打算是對的……人生,要從零開始嗎?

    “哼!從今天開始,你不準離開房間半步。”梁書仁穿好衣服,看都不看許蝶就離開。

    許蝶哭了,他不信任她,她懂了,傷心如此苦澀,哽咽難嚼,她了然了,被林二夫人算計了。

    “小姐,”小香撲進來輕輕摸著許蝶的傷痕,“姑爺真沒人性,他怎麽可以這樣對你呢?肯定是二夫人幹的好事……”

    第二天又傳來林二小姐跟梁書仁發生關係的消息。

    “小香,我們是時候離開了。”許蝶再次擦擦眼淚,有些事想通了就好了,梁書仁心裏有疙瘩,不信任她,曾經的山盟海誓又有什麽意義,她不要依靠別人,要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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