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裁秘書室“巡查”一番小過一招後,唯一趾高氣揚的走了,其他地方也懶得再去了,估計都是一個嘴臉。


    百般無聊的她迴去了學校。


    一路上唯一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關於今天在大叔廁所發生的事情,難道就這麽不了了之了?大叔一句下不為例就完事了?


    啊!唯一有些抓狂有些後悔,雖說不對在先,可最後貌似吃虧的還是自己吧,當時怎麽就沒有大聲叫出來,怎麽就慫了呢?好歹也要“敲詐”一筆啊,不然真的賣身一輩子麽?


    “丁唯一啊丁唯一,你平時的牙尖嘴利去哪兒了?你在大叔麵前就是一隻爬不動的蟲子,我看不起你,哼……”唯一自言自語的說道。


    顯眼的熒光綠衣服,精致的臉蛋和身材,一路走來都有不少迴頭率,這讓她頗為得意,心裏不禁自嘲,還果真是人模狗樣的啊。


    唯一看了看手表,快到晚餐時間了,加快腳步朝學校食堂走去。


    走到半路看到一個好像認識的身影,唯一悄悄跟了上去,一路跟到學校有名的情侶聖地---天鵝湖。


    天鵝湖坐落在學校東麵的一處角落邊,湖水麵積不算大,周圍的空地卻非常大,綠綠的草坪清澈的湖水,周圍還有一顆顆參天大樹,每棵大樹底下都有一個可以供兩人坐的木椅。


    天鵝湖是a大學生情侶最喜歡來的地方,不緊是因為這裏風景好,也因為這裏夠隱秘,因為每棵大樹的底下的木椅方向不同,可以做些該做的或者不該做的事情。


    對於情事不太懂的唯一,有次還不恥下問的問東方翼:“什麽叫可以做些該做的或者不該做的事情?”


    得到的答案是一個白眼,至今她也還沒弄明白那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在唯一的理解中,天鵝湖應當是一片湖水,湖水上麵遊蕩著美麗的天鵝,不懂詩情畫意的唯一撇嘴看了看空蕩蕩的湖麵,一隻鵝都沒有,聽說從建校伊始就沒出現過一隻會飛的鵝,真不知道這名字是誰想出來的。


    見到那人在天鵝湖邊的一塊草地上坐下後,唯一躲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後麵,豎起耳朵眯著眼睛偷窺,那人好像是在等什麽人?


    難道是約會的對象?唯一無比好奇起來,也忘記了要去吃晚餐。


    唯一一邊盯著那人的情況,一邊瞄著周圍,此時在那人的周圍也有好幾對情侶正在那光明正大的做著些什麽,看的唯一是麵紅心跳,就算再不懂情愛之事,也知道了個大概。


    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唯一捂著眼睛,此刻好像明白了那句話:什麽叫可以做些愛做的事或者做些不該做的事!


    原來指的就是這個!不難怪大叔給她白眼的,敢情是把她當白癡了。


    深唿吸口氣,以撫平小鹿亂撞的心跳後,唯一岔開手指又小心翼翼的好奇的盯著那些人的一舉一動,真特麽大膽,真特麽光天化日。


    “難道他也是來這裏做這些的?”唯一小聲低喃。


    害羞的看了幾分鍾現場,有一個人朝這邊走來,唯一趕緊縮迴腦袋躲好。


    “你來了啊,不好意思我遲到了,剛剛導師找我有點事情耽擱了。”遲來的女孩紅著臉嬌羞的解釋著,說著就坐在了草地上。


    坐在地上的男孩淡淡的看了一眼離他不到一個拳頭距離的女孩,搖頭道:“我也才到。”


    一時間相對無言。


    女孩側頭悄悄看了看男孩幹淨帥氣麵無表情的臉,見到他睫毛動了動立即收迴自己的眼神,結巴的說:“那個,我……我今天找你……那個,你收到我的信了吧?”


    男孩還是淡淡的應道,沒有一絲表情,這讓女孩有些掛不住麵子了,不知道該怎麽繼續接下來的話。


    “那個,你不是快要實習了嗎?要不我介紹你去我爸的公司?”女孩企圖找話題來聊。


    卻沒想觸碰到男孩的底線,冷漠的一口拒絕:“謝謝,不用。我已經找好了,過幾天就去麵試了。”他一個堂堂男子漢,還沒有淪落到靠一個女孩子的家庭來幫助自己。


    而且他們並不熟。


    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女孩並沒有看出男孩不高興的臉色和冷漠的聲音,臉上露出小小失望之色,以後零距離接觸的計劃失敗了。


    “你覺得我怎麽樣?”


    “不知道,我們不熟。”


    女孩一愣,尷尬無比,依舊不死心,“那我們現在認識了熟了,那你可以答應嗎?”


    “對不起。”男孩依舊拒絕。


    唯一看見女孩的眼睛紅了,正一臉委屈的看著男孩,她覺得這個女孩好可憐哦,都這麽低聲下氣了,師兄竟然還是無動於衷。


    原來她剛剛看到的那個背影就是師兄肖震的,每次見到他雖說總忘記他,其實除了第一次是真的不記得他,後麵都是在開玩笑的。


    想不到之前在她麵前嬉皮笑臉有時還會害羞的師兄竟然也有這麽冷酷無情的時候,這感覺跟某人很像。


    “丁唯一你在這裏鬼鬼祟祟的幹嘛?”恰巧從這裏路過的三個室友看到丁唯一一個人躲在樹後麵,一時興起突然大喊道。


    唯一暗叫一聲不好,被發現了。


    剛剛還冷酷無情的肖震,突然聽到有人叫唯一,立即緊張的迴頭張望,看到有一個人躲在身後不遠的大樹後麵,頓時慌亂無措起來,好像偷情被捉奸了一樣。


    前有狼後有虎,三個女人已經走了過來,肖震也丟下女孩獨自走了過來,都在慢慢靠近唯一。


    逃不了了,唯一從大樹後麵走了出來,訕訕一笑:“嗨,好巧啊,你們怎麽都在這裏啊?”今天果然不宜出門。


    “你一個人躲樹後麵幹嘛?在偷窺什麽?”姚嬈毫不客氣的問道,目光在肖震身上打轉,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唯一蹙眉看肖震,他剛好也在看自己,看他的眼睛,估計也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總不能說是偷偷跟上來的吧。


    唯一心裏多少有些對不住他,是她讓他約會失敗了。


    “那你們在這裏幹嘛?”唯一反問。


    “我們是去食堂吃飯經過這裏啊。”陳麗麗說。


    唯一眨眨眼,笑著說:“我也是啊,這裏不是去食堂的必經之路嗎?這不晚餐時間快到了,我就先過去了,你們慢聊。”說完邁起腳步就要走。


    那三個難纏的室友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被她打發掉,三人同時拉住了唯一的手,一臉賤笑的看著她。


    唯一恨不得上去撕爛她們三個的嘴臉,真是比自己還壞。


    而這時那個女孩子也走過來湊熱鬧了,問:“肖師哥,她們是你的朋友嗎?”


    突然冒出的一個人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她一個人身上。


    大家這時才看清楚來人,姚嬈眼睛一亮,巴結的朝她打招唿:“葉師姐是你啊,好久不見了。”


    被姚嬈稱為葉師姐的女孩禮貌性的微微一笑點頭示意,其實她並不認識跟自己打招唿的女孩。


    唯一悄悄打量這個看起來有點害羞又直白的女孩子,剛才沒看清楚,現在一看,還是個挺漂亮的女孩子,比起另外三個不差。


    剛聽她說要介紹肖震去她爸爸公司實習,看來是個有錢人家的女孩子,隻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意。


    肖震有點心虛的支支吾吾,眼睛一直盯著唯一。


    倒是唯一搶先一步自我介紹起來,“你好,我叫丁唯一,也是肖震的師妹,我們是老鄉。”


    女孩一愣,笑容甜美的也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葉晴,你可以叫我晴子。我……我是他的……”


    唯一曖昧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說出來的,嗬嗬……”


    葉晴詫異的看著唯一問道:“你知道?”


    唯一自以為是的點頭。


    就連肖震也嚇一跳,唯一什麽都知道了嗎?難道她剛剛真的什麽都聽到了?他頓時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可他還是想要極力解釋,磕磕巴巴道來:“唯一,我……事情不是像你想的和看到的那樣的,我跟她……沒關係。”最後幾個字說的又輕又細,唯一沒聽見。


    可是離他最近的葉晴聽到了,黯然的低下眼簾。


    這時一旁的姚嬈好像看出點什麽,正要開口說話……


    雖然不知道始終為什麽要跟自己解釋,她沒多想也來不及多想,唯一看見姚嬈張嘴就知道不會說出什麽好話,趕緊插話進來:“那個,師兄啊,時間也不早了,晚餐時間要過了,我去吃飯了,快餓死了,你們慢聊。”


    一邊說還一邊捂肚做肚餓狀,在姚嬈她們三個看來是在找借口,其實她是真的餓了,隻不過沒那麽餓而已。


    肖震在認識她的時候就知道她有個不能餓肚子的毛病,一餓就會肚疼,所以他是信以為真了,趕緊心疼的說:“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還沒吃。”他急需逃離這裏。


    唯一哪敢讓他一起去,那不成罪人了,於是委婉的拒絕,“我和室友一起去就好,等下我們就一起迴宿舍了,是嗎?”


    說完她悄悄朝她們三個使眼色,怎知她們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紛紛抬頭看天。


    唯一隻好使出殺手鐧,雙手開始握拳,捏的咯咯直響,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充滿殺氣的咬牙切齒的再問了一遍:“是不是啊?”


    礙於她的拳頭,三個人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臉,戰戰兢兢的齊聲道來:“是的。”


    “那就走吧!師兄拜拜,晴子拜拜。”唯一一手拉著三個人的手大步離去,“算你們識相。”


    後麵的人還在不死心的叫著唯一的名字,無奈佳人就是不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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