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話筒從我的手裏拿走,然後把一杯酒塞進了我手裏。


    “別這麽緊張,你的手都是涼的。”


    我把酒杯遞到嘴邊,手抖的玻璃杯都磕到了牙齒。


    我從來沒有喝過酒,反正我成年了,我一咬牙把一整杯酒都倒進了嘴裏。


    辛辣的液體從咽喉滑進了胃裏,我晚上沒吃飯,胃裏頓時感覺到火辣辣的。


    他從我的手裏拿走空酒杯,笑意吟吟:“沒喝過酒吧,瞧你的臉都紅了,真可愛。”


    他摸了我的臉一下,忽然靠近我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下意識地向後躲,他也不惱,還是笑嘻嘻的。


    然後他站起來了向門口走,手握著門把手迴過頭看著我:“還不走?”


    “去,去哪裏?”我結結巴巴地問。


    他的笑意更深了,我立刻就反應過來他要帶我去哪裏。


    寒意從我的腳底板升起來,該來的總會來。


    我應該明白自從我跟著司卉錦踏進這裏的第一步開始,我要麵臨的是什麽。


    麵前這個看起來帥氣儒雅的大叔要對我做什麽,我清楚不過了。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拉開門走了出去。


    我在走廊盡頭見到了司卉錦,顏先生跟她攀談:“你們很有誠意,不過小可愛太緊張了,你安撫她一下。”


    他迴頭跟我微笑:“我在樓上等你。”


    樓上就是客房,司卉錦笑容滿麵地過來捉著我的手,對顏先生說:“少爺會帶您上去,我們淵瑟的客房跟酒店的不一樣,讓您有家的感覺。”


    她把我帶進她的辦公室,坐在她的辦公桌上看著我:“看來顏先生對你很滿意啊,我說吧,你的小臉蛋沒有男人不喜歡。”


    我渾身都在抖,腦子都是木的,像是中了一種全身會慢慢變成木頭的魔法。


    她擰了擰眉頭:“你這個狀態不行啊...”


    她轉身在她辦公桌的抽屜裏找著什麽,然後她手裏捏著一粒膠囊到我的鼻尖前方。


    “吃了它。”


    “這,是什麽?”


    “這個,叫做快樂膠囊,會把人推向快樂巔峰,讓你沒那麽緊張。”她把膠囊塞進我的手裏,又遞給我一杯水。


    我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她給我的是什麽。


    我手抖的厲害,杯子裏的水都漾出來了。


    “也不是非得讓你吃,不過你怕成這樣萬一你臨陣脫逃或者又給這位顏先生來一台燈,那景栩損失的可就不止幾十個億了,而是全部身家。”


    我的手又抖了一下,自己沒辦法控製的抖。


    我想都不想的就把藥丸塞進嘴裏,然後灌下整杯水。


    “這才好嘛!”司卉錦滿意地笑著:“幹脆一點,反正是男是女都會要有這個經曆,那當然要把這寶貴的第一次擴大到最大價值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藥丸進了胃裏好像就立刻在發揮它的作用。


    我渾身開始發熱,鼻尖冒汗,手心也冒汗,口幹舌燥。


    “好了,我帶你過去,這個藥性快得很。別那麽緊張,這種事情你若是拿來享受,那絕對會讓你快樂無比。”


    司卉錦的聲音忽遠忽近,我看著她那張漂亮的妖豔的臉,就像一個張牙舞爪的女鬼。


    來到客房的門口,我閉了閉眼,事已至此,我連逃跑的勇氣都沒了。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關上,司卉錦的笑容掩在了門縫裏。


    臥室裏沒有人,我聽到了從洗手間傳來的嘩啦嘩啦的水聲,那個顏先生在洗澡。


    我熱的很,房間裏開著冷氣我的汗還一直往下流。


    洗手間的門打開了,顏先生全身隻裹著一條浴巾走出來。


    他肌肉精壯,沒有腦滿腸肥。


    我整個人就像是被釘在了地板上。


    “去洗個澡嗎?”他問我。


    我搖頭:“不...”


    “不洗也行,你的汗味都是香的。”他湊近我在我的脖子處吸了一口氣:“唔,年輕的新鮮的味道。”


    雖然他長的很帥,但是,他仍然令我惡心。


    他牽著我的手走到了床邊,這時候藥應該在發揮作用,我好像沒有了抗拒的情緒,有點任人宰割的。


    他坐在床邊,微笑著看著我:“脫衣服吧!”


    可能是藥物的作用,我沒剛才那麽害怕那麽難堪了。


    我心一橫,開始解我衣服的扣子。


    一粒兩粒...


    扣子在我的手心裏打滑,我怎麽都捏不住。


    我幹脆用力扯開,扣子掉了一地。


    裏麵我穿了一件白色綴著蕾絲花邊的小可愛,不像文胸那麽性感。


    但是,顏先生的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胸口。


    嗬,看吧...


    忽然我很想笑,捏著我的小可愛的肩帶笑個不停。


    他唿的一下站起來按住了我的肩膀,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我的胸,他甚至還伸出手在我的胸口摸了一下。


    燥熱,像一頭魔鬼侵襲著我。


    我胡亂地解小可愛的扣子,顏先生忽然開口了:“你胸口這個是胎記?”


    唔?


    我低頭看了一眼他手指的地方,我的胸口的確有一個紅色的胎記,形狀很奇特,像是一張紅唇。


    我點點頭:“嗯,胎記。”


    他離我更近了,腦袋幾乎快要埋在了我的胸口。


    等他再抬起頭的時候,我怎麽覺得他的樣子有點猙獰。


    “你,多大了?”


    他不是問過了嗎?


    “十八...”


    “屬相,你屬什麽的?”


    “蛇。”


    “幾月生的?”


    “冬天,媽媽說我是一條冬眠的蛇。”我對我媽的印象隻限於這一句話,依稀記得她跟我說過這句話,我半眯著眼睛告訴他。


    “你叫什麽名字?除了珊珊...”


    他怎麽這麽多問題?他不是應該像頭野獸一樣把我給撲倒嗎?


    越來越熱了,我跌倒在床上,顏先生裸露的胸口在我的視線裏搖晃。


    我笑著告訴他:“景如聲,我姓景...”


    我暈暈乎乎,好像飄在雲端之上,思想越來越渙散,感官越來越遲鈍。


    我聽到了一聲巨響,好像是顏先生跌倒的聲音。


    他怎麽了?因為我的身體太誘人了嗎?


    他激動地跌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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