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秦墨與廣成子、赤精子交手之地數千裏處。


    這裏有一座人族城池,名為臨海城,同樣是座關隘,一座通往南海的關隘。


    此城是大商距離南海最近的一座城池,屬於南伯侯鄂崇禹的轄地。


    此時在臨海城外,太乙真人與懼留孫坐在一處茶棚下,向周圍的商旅打聽薑子牙的消息。


    打聽一番後,依然沒有薑子牙的消息,隻見懼留孫一臉怒氣地坐到太乙真人身邊,抱怨道。


    “這個薑子牙到底怎麽迴事?我們這麽多師兄弟找他這麽長時間了,什麽消息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誰將薑子牙這個廢物抓起來了。”


    “要是讓貧道知道是誰抓了薑子牙,貧道非得用捆仙繩綁住他,抽他七七四十九天。”


    “之後再將薑子牙抽個三天三夜。”


    抱怨完,懼留孫不經意間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聽到懼留孫的抱怨,太乙真人神色淡然的笑了笑,沒說什麽,隻是心裏將薑子牙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二人將茶喝完後,欲要動身去其他地方尋找薑子牙。


    就在此時,二人突然感受到千裏之外,一股熟悉的法力波動傳來。


    雖然微笑,但二人還是捕捉到了,很快他們從這股氣息中認出了對方。


    “廣成子師兄?”太乙真人嘀咕一聲,眉頭微皺。


    “不錯,這股氣息正是廣成子師兄。”懼留孫點頭應道,“他似乎在跟什麽人鬥法。”


    “不管是誰,敢招惹我們闡教,必將對方挫骨揚灰。”太乙真人一陣憤恨,隨即掏出九龍神火罩,繼續道,“貧道的九龍神火罩已經按耐不住了,走,我們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麽大膽。”


    拘留孫點頭後,與太乙真人一起朝秦墨與廣成子大戰的方向疾馳而去。


    ......


    “秦墨,不要欺人太甚。”廣成子怒道,“招惹我們闡教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如果你將番天印歸還給貧道,貧道還可以在師尊麵前為你美言幾句,否則就等著我闡教無休止的追殺吧。”


    “哼,廣成子,少拿這些嚇唬貧道。”秦墨懟道,“貧道早已與你們闡教結下仇怨,你們闡教恨不得將貧道除之而後快。”


    “還冠冕堂皇地說在元始師伯麵前替貧道美言幾句,這句話,糊弄糊弄小孩還算可以,想糊弄貧道,你打錯算盤了。”


    緊接著,秦墨看向廣成子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藐視,繼續道。


    “翻天印已經屬於貧道了,想要拿迴去,那就打贏貧道。”


    “你要是怕的話,趁早滾迴你們昆侖山去,少出來丟人現眼。”


    秦墨的這些話將廣成子諷刺的體無完膚,若是換成以前的廣成子,肯定氣得又要對秦墨動手了。


    不過


    現在的廣成子很冷靜,冷靜地有點可怕,他雖然心中怒火中燒,但理智告訴他,不能獨自對秦墨出手,否則自己依然會吃虧。


    誰知道秦墨手裏還有沒有其他的手段。


    就在廣成子躊躇無措時,突然感應到遠處兩道熟悉的氣息迅速朝這邊飛來。


    根據氣息,他認出,太乙真人與拘留孫來了。


    當然,秦墨也感應到了。


    但他絲毫不慌。


    太乙真人而已,手下敗將罷了。


    至於太乙真人身邊的那人,秦墨表示不認識,不過從他身形上來看,應該是懼留孫。


    而且秦墨遠遠地發現,拘留孫腰間掛著一根金黃色的繩子。


    秦墨猜,那應該就是捆仙繩了。


    至於懼留孫的實力,秦墨不擔心,連龜靈師姐都打不過,他的實力應該高不到哪裏去。


    隻需要小心他的捆仙繩以及地行術便可。


    果然,當二人距離再近一分後,秦墨感應到,懼留孫的修為與赤精子一樣,都是大羅初期,而且看樣子,好像剛踏入大羅沒多久。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當太乙真人與懼留孫來到這裏,發現與廣成子交手竟然是秦墨,太乙真人驚喜萬分。


    這次,終於可以報仇了。


    太乙真人表示,這次一定要與廣成子師兄、懼留孫師弟聯手,斬殺秦墨。


    當然


    太乙真人與懼留孫到來後,眼睛一直盯著秦墨,絲毫沒注意到正在療傷的赤精子。


    空中的雷雲盡管散發著可怕的威壓,太乙真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忌憚,並未有其他反應。


    “秦墨,真是冤家路窄啊。”


    太乙真人手中托著九龍神火罩,目光憎恨地盯著秦墨,狠狠說道。


    “嗬嗬,太乙師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怎麽?身上的傷好了?”


    聽到太乙真人“打招唿”,秦墨嘴角一咧,笑著說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秦墨的話直接戳中太乙真人的痛點,隻見太乙真人雙眼冒火,瞬間將手中的九龍神火罩祭出,想要出其不意地將秦墨罩進去。


    “太乙師弟,不要......”


    看到這一幕,廣成子剛想出口提醒,卻已經來不及了。


    聽到廣成子的話,太乙真人一頓愣神,他還以為廣成子是想說:不要打死秦墨,將他生擒即可,到時候抓迴玉虛宮。


    “廣成子師兄不必如此,師弟知道該怎麽做。”


    太乙真人覺得自己理解到廣成子的想法了,於是一臉的笑意。


    “蠢貨。”知道太乙真人理解錯了,廣成子暗罵一聲。


    算了,不提醒這蠢貨了,就讓秦墨收了太乙真人的九龍神火罩吧。


    要不然就光自己丟失法寶,廣成子心裏不平衡。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看著別人與自己同樣的遭遇,自己心裏才會舒服。


    再說秦墨這邊。


    他見太乙真人突然向自己祭出九龍神火罩,嘴角微微上揚,隨即說道。


    “太乙師兄真是太客氣了,剛見麵就送法寶,作為師弟的,不收就有點瞧不起師兄了。”


    秦墨的話令太乙真人不解,隻是看到秦墨臉上不急不慌的樣子,太乙真人心中當即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秦墨接下來的舉動,讓太乙真人不由地心驚起來。


    隻見兩道光華從秦墨手中射出,直接與九龍神火罩相撞。


    “叮”的一聲後。


    太乙真人心中大駭,因為他突然失去了與九龍神火罩的聯係,並且九龍神火罩隨即變得黯淡無光,好似失去了靈魂一般。


    他怎麽唿喚都得不到九龍神火罩的迴應。


    緊接著,那兩道光華現出身形,那是兩枚長著翅膀的錢幣。


    而這枚錢幣在與九龍神火罩相撞後,直接托著九龍神火罩飛向秦墨,直到落到秦墨手中時,才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的九龍神火罩!!”看到自己的法寶落在秦墨手中,太乙真人內心欲哭無淚。


    他身上的法寶雖然不少,但每一件都是他的心肝寶貝。


    之前有幾件法寶,他打算留給哪吒的,隻是後來哪吒被秦墨捷足先登。


    太乙真人沒有收徒成功,還被秦墨教育了一番。


    從那之後,太乙真人打算等有機會收個其他人做弟子,為自己以後擋殺劫,那些法寶也是他為自己的弟子準備的。


    可是,還沒等他收徒,就被秦墨收了九龍神火罩。


    一股夾雜著不甘、憤怒、失落的情緒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這時,他突然想起廣成子之前的提醒,看來自己是理解錯了。


    廣成子是想提醒自己小心秦墨那件落人法寶的寶貝。


    頓時,一雙幽怨而又憤怒的目光看向廣成子。


    草(一種植物)


    廣成子,你丫的怎麽不早說。


    你是不是就想看著貧道的法寶落於秦墨之手?


    草(又是一種植物)


    你個老六。


    虧貧道還帶懼留孫師弟來助你一臂之力,你就這樣報道貧道的?


    現在,太乙真人恨不得將廣成子吊起來打一頓出出氣。


    迎著太乙真人幽怨而又憤怒的眼神,廣成子破天荒地沒有反駁,隨即將視線轉移到懼留神身上。


    “拘留孫師弟,勞煩你伺機而動,我與太乙師弟先拖住秦墨。”


    “你用地行術與捆仙繩偷襲他。”


    廣成子神識傳音道。


    “好的,師兄。”懼留孫點點頭,隨即傳音道。


    如果太乙真人聽到的話,肯定還會大罵廣成子是老六。


    瑪德,貧道還沒說出手幫你呢,你就帶上貧道。


    廣成子,你不愧為老六啊,這一手玩的真溜。


    與懼留孫商討完後,廣成子迅速來到太乙真人身邊,勸說道。


    “太乙師弟莫要苦惱了,我們師兄弟聯手將秦墨鎮壓後,法寶不就迴來了?”


    “而且到時候我們還能瓜分秦墨手中的法寶,豈不快哉?”


    說實話,聽到廣成子的話,太乙真人心動了。


    但理智告訴他,秦墨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不然秦墨也不會活到現在。


    “哼,秦墨要是那麽好對付,豈會讓他囂張到現在?”


    太乙真人翻了個白眼,說道。


    “秦墨確實不好對付。”廣成子道,“不過,貧道自有辦法。”


    “你我聯手先牽製住秦墨,剩下的就靠懼留孫師弟了。”


    想到懼留孫,太乙真人點點頭,同意了廣成子的辦法。


    拘留孫實力雖不咋地,但他的法寶和道術厲害啊。


    捆仙繩,聖人之下,凡是被捆仙繩綁住的人,都會被禁錮法力,掙脫不得。


    絕對是綁架勒索的必備良品。


    原著中,土行孫用捆仙繩綁住過很多人,就連金吒、木吒、哪吒以及黃天化等人,對其都無可奈何。


    就連楊戩也不敢直麵捆仙繩。


    要不是請來懼留孫使用指地成鋼的法術,他們無論如何都奈何不了土行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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