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是沒辦法！”小木語氣卻是一轉。
李小雲眼睛一亮，等著小木繼續說下去。
“如果你以後專修空間之道，說不定就可以對這個空間進行改造！”
李小雲的興奮勁頓時沒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修什麽道。
“如果你不修煉空間之道，那就多煉化這個空間吧！等你熟悉了以後，自然也能控製一下這裏麵的空間。不過和修煉空間之道比起來，要差上不少！”
“這有什麽區別？”
“如果你隻是掌握這個法器，那隻是讓這裏的東西移動到那裏去。而如果你修煉空間之道，那就可以對裏麵的空間壓縮、折疊。甚至直接將空間分成兩部分。這兩者可是本質的區別！”
李小雲心念一動，“那我可不可以控製裏麵的靈藥生長？”
小木冷笑一聲，沒有迴答。
“怎麽啦？”李小雲不解。
“我問你，靈藥生長需要什麽條件？”
“靈氣？”
“沒錯！如果沒有足夠的靈氣，那你的靈藥就算樣子變大了，也隻是個空架子。”
“那不可以直接輸入靈氣嗎？”
“那你要看靈藥能不能承受得住了！估計到時候靈藥隻會死得更快。”
李小雲啞然一笑，以前看揠苗助長還覺得對方可笑。現在自己的想法不就和故事裏的那個人一樣嘛！
“這些根本的規律，你是改變不了的。就算修煉空間之道，也隻是影響這裏的空間。想要直接改變一草一木的自然生長法則，恐怕到了造化境還有些希望！但天道可不是那麽好改變的。你到時候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對靈藥催熟又算什麽？我覺得正樂峰有的曲子也可以讓百花盛開吧？”
“那隻是小伎倆，隻能算加快了原有的進程。而且現在催熟靈藥的人多嗎？因為這雖然可以讓靈藥快速成熟，但也會影響到靈藥的品質。讓百花盛開，也會讓它們的花期變短。還是那句話，這東西沒那麽容易改變。就算造化鏡的修士，也隻是適當調整一下。就像他們可以沒有副作用的催熟靈藥。要是想憑空造物，那天道反噬是很厲害的！”
李小雲點點頭，將之前的各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收一收。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這裏麵還能讓生物存活？”
“這個簡單，因為這個畫卷會從外界吸收靈氣。畫卷裏有足夠的靈氣，長個花花草草，養活個靈獸完全沒問題。”
“那我怎麽沒感覺到這幅畫在吸收靈氣？”
“因為你對它還不熟！而且這種法器吸收靈氣肯定會有一些掩藏措施。不然就太容易讓別人發現異常了！”
等小木給李小雲解答完這個的疑惑，李小雲便沒再問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得把這幅畫煉化。
所以和小木聊完後，李小雲沒在裏麵多待。直接念動法訣，青光再次一閃，李小雲便出現在了石室裏！
煉化的過程並不複雜，就是不斷輸入自己的靈力，然後不停的熟悉這幅畫卷，最後加強和畫卷的聯係……
很快，三個月便過去了！
石室裏，李小雲從畫中飛了出來。
出來站定後，李小雲伸手一招。畫卷便卷了起來，然後飛到李小雲手上。
隻不過畫卷在接觸到李小雲的手時，沒有停在上麵，而是直接化作一道青光，沒入了李小雲體內。
李小雲內視丹田，便在靈台旁邊看見一個小小的畫卷。此刻畫卷是卷在一起的，上麵散發著淡淡青光，正漂浮在靈台旁邊。
心念一動，白光一閃。待白光在李小雲身前停住後，才顯現出小白的身形。
其實兩個半月的時間，李小雲便將這個畫卷煉化了！當時畫卷就像是李小雲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可以隨意控製。但小白在畫卷裏進出就不方便了！每次要出來，還得先把畫卷拿出來。
所以李小雲又花了一段時間，把小白“煉化”了！
這裏的煉化，其實就是雙方互相熟悉對方的靈力，加強之前建立好的聯係。因為小白本來就和李小雲簽訂了契約。所以在熟悉了對方的靈力後，通過李小雲身體出來就不是什麽難事了！
李小雲接著又將小白收到了畫卷裏，然後拿著畫卷走出了石室。現在其他幾人應該也煉化的差不多了，是時候離開這個陣法了！
李小雲剛走出石室，發現趙鈺已經在自己門口了！
“你怎麽現在才結束？”趙鈺當先問道，“我雖然說是三個月，但你應該能提前幾天完成的吧！”
李小雲於是把和小白加強契約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趙鈺聽完後便笑道，“那你以後可以在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把小白放出來。效果一定不錯！”
“別光說我了。”李小雲打斷道，“你應該也不用三個月吧！你對這些畫裏的陣法氣息本來就比我們熟悉。”
“我是估計他們需要三個月，所以才等到今天才出來。不過我也借著這段時間，把法器靈器都在畫卷空間裏煉化了一番，以後這些法器我就可以直接收在體內了！”
吱呀！
兩人說話的功夫，一道石室的門打開了。
“看來你們也煉化完那幅畫了！”陳載厚笑著走了出來。
與此同時，蘇悅奕的石室門也打開了。
蘇悅奕一邊走出來一邊笑道：“現在師妹該告訴我們要怎麽出去了吧！”
“現在跟我來吧！”趙鈺說著便往書房的方向走去，“要出去還得去原來放畫的地方！”
“現在我們應該怎麽做？”陳載厚環顧了一下書房，然後說道。
“你們還記得之前進入這裏的時候，看見的兩個柱子嗎？”趙鈺問。
“上麵還有兩句話呢！”李小雲說完一愣，“該不會那兩句話就指明了出去的方法吧？”
“殘雪掩蓋三春景，酷暑消融稻花香。”陳載厚說完思索了一會，“該不會我們要通過將景物交疊，才能打開出去的通道吧？”
“沒錯！”趙鈺點了點頭，“隻不過需要你們將每一幅畫的空間打開，在搭配一些解除禁製的法訣。這些法訣那本書裏就有，我一會告訴你們就行了！”
趙鈺說著，就開始給每個人講解起法訣來……
“好，那我們現在開始吧！”見李小雲幾人都掌握了法訣，趙鈺才開口道，“小雲你先把你的畫放到原來的位置。然後將其催動，等我提醒你的時候，在發出剛剛我告訴你的法訣。”
李小雲點了點頭，然後將卷軸拋出。卷軸直接停在了之前的位置，然後緩緩展開。
隨著李小雲催動畫卷，一道青光散發。
“現在打出剛剛我教你的法訣吧！”趙鈺的聲音響起。
李小雲將一道靈力打在畫卷上，接著畫卷裏的景物便開始浮現。
原本空曠的石室，開始被一座座青山代替。因為小白還在畫卷裏，所以就連小白的身影也顯露了出來。
李小雲知道這都是假的，這不過是陣法作用下的投影罷了！
等畫卷裏的景物完全顯現出來後，趙鈺將自己的畫卷也拿了出來。不過她並沒有把自己的畫卷放迴原位，而是徑直朝李小雲的畫卷飛去。
最後兩幅畫卷疊在一起，趙鈺才抬手一點。
一道靈力飛出，直接沒入畫中。接著四周的景物便開始變化。
一片片雪花飄落下來，將青草壓低，將桃花打落……
最後四周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將那幾株梅花襯托得更加鮮豔。
此時一個白色的光團在之前畫卷的地方出現。不過景物沒有發生什麽變化。
“師姐，你將畫卷放到原來的地方，催動畫卷後便可以打出法訣。”趙鈺對蘇悅奕說完，又轉向陳載厚，“師兄就和我剛才的操作一樣，不過你的畫需要落在師姐的上麵！”
蘇悅奕點點頭，便照著做了。接著四周的雪便開始慢慢消融。不過在雪化完後，露出的不再是青色的草地和嬌豔的鮮花。而是金黃的樹葉和樹上的果實。雪化成的水直接順著果子流到了地上。
“師兄可以開始了！”趙鈺繼續指揮道。
陳載厚於是將畫卷拋到是蘇悅奕畫卷的上方，然後打出法訣。接著太陽便於頭頂上方浮現，還變得越來越亮。隨著陽光的照射，原本金黃的樹葉卻變得越來越綠。有些枯黃的草地也開始變得茂盛起來！
待這一切變化停止後，一個白色光團同樣出現在他們放置畫卷的地方。
接著光團便開始漂浮起來。原本在石室兩邊的光團，開始往上飄去，同時還向著中間靠攏！
最後光團來到了太陽的上方。這自然隻是畫卷裏凝聚出來的一團靈氣，並不是真的太陽。不過在接觸到光團後，太陽便和兩個光團開始相融。
隨著光團的扭動，兩個光團融入到了太陽裏，形成一個大大的光團。然後便開始緩緩落下來，最後停在了石室的正中心。
而在光團落下來後，周圍的景物便開始消散，最終變迴了石室原來的樣子。
“這就是離開陣法的通道！”趙鈺說著，便朝牆壁上的畫招了一下手，將畫卷收了迴來。
李小雲幾人也紛紛將自己的畫卷收迴。
“還好有師妹！”陳載厚說道，“不然我們就是能想明白那兩句話，也不知道要怎麽做！裏麵解開禁製的法訣，要我可找不出來。”
畢竟書裏沒有直接介紹這個陣法。這解除禁製的法訣還是趙鈺在書裏介紹其他陣法的地方找到的。要是換個不懂陣法的人，就絕對找不出來。
“現在我們可以直接從這裏離開了！”趙鈺說完，便直接踏入光團之內。李小雲幾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剛剛踏入光團，便出現在了陣法之外。身後正是進入陣法的光門。此刻外麵的天色正在慢慢變亮！
等李小雲四人都出了陣法後，光門便開始慢慢閉合。最後在空中變成一條光線，然後慢慢消散。
“還好！留下的晶石還夠用。”趙鈺說著一招手，將三才聚靈陣的陣旗收了起來，“要是再過一段時間，晶石用完了，三才絕靈陣便會失效了！到那個時候，這裏的靈獸估計都得被吸引過來。”
李小雲看看身後大陣的入口處，然後才指著小山包說道，“為什麽這個陣法可以存在這麽長的時間？”
“因為這個陣法可以自己吸收天地靈氣！”趙鈺答道，“這對陣法的要求很高的！像上古留存下來的大陣，則基本都是這樣。因為如果陣法無法自己吸取靈氣，那就存在不了這麽長的時間！還不用等我們發現，估計就失去效用了！”
“像三才絕靈陣這種隻是小型的陣法，很難達到自己吸收靈氣的地步。而陣法的運行又必須以靈氣為動力。所以這種小陣法反而不容易留存太久！”蘇悅奕補充道。
李小雲點點頭，“不知道你們後麵打算去哪裏？”
陳載厚看了看蘇悅奕，才開口說道，“後麵的時間，我們就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修煉了！離開流光秘境的時間應該也快到了！但在這裏待個七八個月應該還是沒問題的。我們想趁這段時間抓緊修煉，看能不能再有所突破……你們呢？”
李小雲和趙鈺交換了幾個眼神，然後才迴答道，“我們也一樣，後麵的時間主要還是修煉為主。”
“那你們要迴岩石區域嗎？”蘇悅奕問道。
“是的！”李小雲點點頭，“那裏畢竟有布置好的防禦大陣，現在靈獸也不敢再來打擾我們了！”
蘇悅奕微微頷首，轉而對著趙鈺笑道：“不知道能不能請趙師妹幫我們一個忙？”
“師姐是想讓我幫你布置陣法嗎？這個自然沒問題！”趙鈺頓時猜到了，“還請師姐帶我去你們的洞府。”
“那就有勞師妹了！”陳載厚笑了笑，便當先帶著幾人往一座山飛去。
布置陣法對趙鈺來說並不難。而且這裏的靈獸不會成群結隊的來襲擊陳載厚和蘇悅奕，所以蘇悅奕也沒要求陣法有多大。
趙鈺布置了一個相對適中的防禦陣法。但主要還是以隱藏氣息為主。這個陣法不像李小雲他們那樣，直接占了一大片區域。僅僅隻是將他們的洞府周圍保護起來，讓靈獸很難發現而已！
“如果師姐需要晶石的話，可以去我們那片區域采集一些。這個陣法用那些晶石同樣可以驅動！”趙鈺布置完陣法便對蘇悅奕說道。
李小雲眼睛一亮，等著小木繼續說下去。
“如果你以後專修空間之道，說不定就可以對這個空間進行改造！”
李小雲的興奮勁頓時沒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修什麽道。
“如果你不修煉空間之道，那就多煉化這個空間吧！等你熟悉了以後，自然也能控製一下這裏麵的空間。不過和修煉空間之道比起來，要差上不少！”
“這有什麽區別？”
“如果你隻是掌握這個法器，那隻是讓這裏的東西移動到那裏去。而如果你修煉空間之道，那就可以對裏麵的空間壓縮、折疊。甚至直接將空間分成兩部分。這兩者可是本質的區別！”
李小雲心念一動，“那我可不可以控製裏麵的靈藥生長？”
小木冷笑一聲，沒有迴答。
“怎麽啦？”李小雲不解。
“我問你，靈藥生長需要什麽條件？”
“靈氣？”
“沒錯！如果沒有足夠的靈氣，那你的靈藥就算樣子變大了，也隻是個空架子。”
“那不可以直接輸入靈氣嗎？”
“那你要看靈藥能不能承受得住了！估計到時候靈藥隻會死得更快。”
李小雲啞然一笑，以前看揠苗助長還覺得對方可笑。現在自己的想法不就和故事裏的那個人一樣嘛！
“這些根本的規律，你是改變不了的。就算修煉空間之道，也隻是影響這裏的空間。想要直接改變一草一木的自然生長法則，恐怕到了造化境還有些希望！但天道可不是那麽好改變的。你到時候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對靈藥催熟又算什麽？我覺得正樂峰有的曲子也可以讓百花盛開吧？”
“那隻是小伎倆，隻能算加快了原有的進程。而且現在催熟靈藥的人多嗎？因為這雖然可以讓靈藥快速成熟，但也會影響到靈藥的品質。讓百花盛開，也會讓它們的花期變短。還是那句話，這東西沒那麽容易改變。就算造化鏡的修士，也隻是適當調整一下。就像他們可以沒有副作用的催熟靈藥。要是想憑空造物，那天道反噬是很厲害的！”
李小雲點點頭，將之前的各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收一收。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這裏麵還能讓生物存活？”
“這個簡單，因為這個畫卷會從外界吸收靈氣。畫卷裏有足夠的靈氣，長個花花草草，養活個靈獸完全沒問題。”
“那我怎麽沒感覺到這幅畫在吸收靈氣？”
“因為你對它還不熟！而且這種法器吸收靈氣肯定會有一些掩藏措施。不然就太容易讓別人發現異常了！”
等小木給李小雲解答完這個的疑惑，李小雲便沒再問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得把這幅畫煉化。
所以和小木聊完後，李小雲沒在裏麵多待。直接念動法訣，青光再次一閃，李小雲便出現在了石室裏！
煉化的過程並不複雜，就是不斷輸入自己的靈力，然後不停的熟悉這幅畫卷，最後加強和畫卷的聯係……
很快，三個月便過去了！
石室裏，李小雲從畫中飛了出來。
出來站定後，李小雲伸手一招。畫卷便卷了起來，然後飛到李小雲手上。
隻不過畫卷在接觸到李小雲的手時，沒有停在上麵，而是直接化作一道青光，沒入了李小雲體內。
李小雲內視丹田，便在靈台旁邊看見一個小小的畫卷。此刻畫卷是卷在一起的，上麵散發著淡淡青光，正漂浮在靈台旁邊。
心念一動，白光一閃。待白光在李小雲身前停住後，才顯現出小白的身形。
其實兩個半月的時間，李小雲便將這個畫卷煉化了！當時畫卷就像是李小雲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可以隨意控製。但小白在畫卷裏進出就不方便了！每次要出來，還得先把畫卷拿出來。
所以李小雲又花了一段時間，把小白“煉化”了！
這裏的煉化，其實就是雙方互相熟悉對方的靈力，加強之前建立好的聯係。因為小白本來就和李小雲簽訂了契約。所以在熟悉了對方的靈力後，通過李小雲身體出來就不是什麽難事了！
李小雲接著又將小白收到了畫卷裏，然後拿著畫卷走出了石室。現在其他幾人應該也煉化的差不多了，是時候離開這個陣法了！
李小雲剛走出石室，發現趙鈺已經在自己門口了！
“你怎麽現在才結束？”趙鈺當先問道，“我雖然說是三個月，但你應該能提前幾天完成的吧！”
李小雲於是把和小白加強契約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趙鈺聽完後便笑道，“那你以後可以在對方不注意的時候，把小白放出來。效果一定不錯！”
“別光說我了。”李小雲打斷道，“你應該也不用三個月吧！你對這些畫裏的陣法氣息本來就比我們熟悉。”
“我是估計他們需要三個月，所以才等到今天才出來。不過我也借著這段時間，把法器靈器都在畫卷空間裏煉化了一番，以後這些法器我就可以直接收在體內了！”
吱呀！
兩人說話的功夫，一道石室的門打開了。
“看來你們也煉化完那幅畫了！”陳載厚笑著走了出來。
與此同時，蘇悅奕的石室門也打開了。
蘇悅奕一邊走出來一邊笑道：“現在師妹該告訴我們要怎麽出去了吧！”
“現在跟我來吧！”趙鈺說著便往書房的方向走去，“要出去還得去原來放畫的地方！”
“現在我們應該怎麽做？”陳載厚環顧了一下書房，然後說道。
“你們還記得之前進入這裏的時候，看見的兩個柱子嗎？”趙鈺問。
“上麵還有兩句話呢！”李小雲說完一愣，“該不會那兩句話就指明了出去的方法吧？”
“殘雪掩蓋三春景，酷暑消融稻花香。”陳載厚說完思索了一會，“該不會我們要通過將景物交疊，才能打開出去的通道吧？”
“沒錯！”趙鈺點了點頭，“隻不過需要你們將每一幅畫的空間打開，在搭配一些解除禁製的法訣。這些法訣那本書裏就有，我一會告訴你們就行了！”
趙鈺說著，就開始給每個人講解起法訣來……
“好，那我們現在開始吧！”見李小雲幾人都掌握了法訣，趙鈺才開口道，“小雲你先把你的畫放到原來的位置。然後將其催動，等我提醒你的時候，在發出剛剛我告訴你的法訣。”
李小雲點了點頭，然後將卷軸拋出。卷軸直接停在了之前的位置，然後緩緩展開。
隨著李小雲催動畫卷，一道青光散發。
“現在打出剛剛我教你的法訣吧！”趙鈺的聲音響起。
李小雲將一道靈力打在畫卷上，接著畫卷裏的景物便開始浮現。
原本空曠的石室，開始被一座座青山代替。因為小白還在畫卷裏，所以就連小白的身影也顯露了出來。
李小雲知道這都是假的，這不過是陣法作用下的投影罷了！
等畫卷裏的景物完全顯現出來後，趙鈺將自己的畫卷也拿了出來。不過她並沒有把自己的畫卷放迴原位，而是徑直朝李小雲的畫卷飛去。
最後兩幅畫卷疊在一起，趙鈺才抬手一點。
一道靈力飛出，直接沒入畫中。接著四周的景物便開始變化。
一片片雪花飄落下來，將青草壓低，將桃花打落……
最後四周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將那幾株梅花襯托得更加鮮豔。
此時一個白色的光團在之前畫卷的地方出現。不過景物沒有發生什麽變化。
“師姐，你將畫卷放到原來的地方，催動畫卷後便可以打出法訣。”趙鈺對蘇悅奕說完，又轉向陳載厚，“師兄就和我剛才的操作一樣，不過你的畫需要落在師姐的上麵！”
蘇悅奕點點頭，便照著做了。接著四周的雪便開始慢慢消融。不過在雪化完後，露出的不再是青色的草地和嬌豔的鮮花。而是金黃的樹葉和樹上的果實。雪化成的水直接順著果子流到了地上。
“師兄可以開始了！”趙鈺繼續指揮道。
陳載厚於是將畫卷拋到是蘇悅奕畫卷的上方，然後打出法訣。接著太陽便於頭頂上方浮現，還變得越來越亮。隨著陽光的照射，原本金黃的樹葉卻變得越來越綠。有些枯黃的草地也開始變得茂盛起來！
待這一切變化停止後，一個白色光團同樣出現在他們放置畫卷的地方。
接著光團便開始漂浮起來。原本在石室兩邊的光團，開始往上飄去，同時還向著中間靠攏！
最後光團來到了太陽的上方。這自然隻是畫卷裏凝聚出來的一團靈氣，並不是真的太陽。不過在接觸到光團後，太陽便和兩個光團開始相融。
隨著光團的扭動，兩個光團融入到了太陽裏，形成一個大大的光團。然後便開始緩緩落下來，最後停在了石室的正中心。
而在光團落下來後，周圍的景物便開始消散，最終變迴了石室原來的樣子。
“這就是離開陣法的通道！”趙鈺說著，便朝牆壁上的畫招了一下手，將畫卷收了迴來。
李小雲幾人也紛紛將自己的畫卷收迴。
“還好有師妹！”陳載厚說道，“不然我們就是能想明白那兩句話，也不知道要怎麽做！裏麵解開禁製的法訣，要我可找不出來。”
畢竟書裏沒有直接介紹這個陣法。這解除禁製的法訣還是趙鈺在書裏介紹其他陣法的地方找到的。要是換個不懂陣法的人，就絕對找不出來。
“現在我們可以直接從這裏離開了！”趙鈺說完，便直接踏入光團之內。李小雲幾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剛剛踏入光團，便出現在了陣法之外。身後正是進入陣法的光門。此刻外麵的天色正在慢慢變亮！
等李小雲四人都出了陣法後，光門便開始慢慢閉合。最後在空中變成一條光線，然後慢慢消散。
“還好！留下的晶石還夠用。”趙鈺說著一招手，將三才聚靈陣的陣旗收了起來，“要是再過一段時間，晶石用完了，三才絕靈陣便會失效了！到那個時候，這裏的靈獸估計都得被吸引過來。”
李小雲看看身後大陣的入口處，然後才指著小山包說道，“為什麽這個陣法可以存在這麽長的時間？”
“因為這個陣法可以自己吸收天地靈氣！”趙鈺答道，“這對陣法的要求很高的！像上古留存下來的大陣，則基本都是這樣。因為如果陣法無法自己吸取靈氣，那就存在不了這麽長的時間！還不用等我們發現，估計就失去效用了！”
“像三才絕靈陣這種隻是小型的陣法，很難達到自己吸收靈氣的地步。而陣法的運行又必須以靈氣為動力。所以這種小陣法反而不容易留存太久！”蘇悅奕補充道。
李小雲點點頭，“不知道你們後麵打算去哪裏？”
陳載厚看了看蘇悅奕，才開口說道，“後麵的時間，我們就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修煉了！離開流光秘境的時間應該也快到了！但在這裏待個七八個月應該還是沒問題的。我們想趁這段時間抓緊修煉，看能不能再有所突破……你們呢？”
李小雲和趙鈺交換了幾個眼神，然後才迴答道，“我們也一樣，後麵的時間主要還是修煉為主。”
“那你們要迴岩石區域嗎？”蘇悅奕問道。
“是的！”李小雲點點頭，“那裏畢竟有布置好的防禦大陣，現在靈獸也不敢再來打擾我們了！”
蘇悅奕微微頷首，轉而對著趙鈺笑道：“不知道能不能請趙師妹幫我們一個忙？”
“師姐是想讓我幫你布置陣法嗎？這個自然沒問題！”趙鈺頓時猜到了，“還請師姐帶我去你們的洞府。”
“那就有勞師妹了！”陳載厚笑了笑，便當先帶著幾人往一座山飛去。
布置陣法對趙鈺來說並不難。而且這裏的靈獸不會成群結隊的來襲擊陳載厚和蘇悅奕，所以蘇悅奕也沒要求陣法有多大。
趙鈺布置了一個相對適中的防禦陣法。但主要還是以隱藏氣息為主。這個陣法不像李小雲他們那樣，直接占了一大片區域。僅僅隻是將他們的洞府周圍保護起來，讓靈獸很難發現而已！
“如果師姐需要晶石的話，可以去我們那片區域采集一些。這個陣法用那些晶石同樣可以驅動！”趙鈺布置完陣法便對蘇悅奕說道。